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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傅思远眉头紧皱地看了欧阳倩云一眼,闷着头又说了一句“我没事,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
“老太婆,我们走吧,思远有言夕照顾就行了。”
傅兴国看了看小脸红红的牧言夕,又看看一脸烦躁的傅思远,忙着拉着其它人走。
房子里又回复成冷然寂静的样子……
牧言夕看见昏昏欲睡的傅思远,伸手替他盖了盖被子,正准备轻手轻脚地离开……
她垂着头,刚想转身离去,就被抓住了手腕……那男人瞟了她一眼,紧紧地抓着
“你去哪里?”
“你不是要休息吗?”她轻轻地皱了皱眉,生病的人,手劲怎么还这么大?
“那里也不许去,乖乖地呆在这里。”傅思远的手用一用劲,牧言夕整个人的身体便倒在他的身上。
牧言夕摸了摸自己被撞疼的鼻子,不是生病了吗?怎么这么大的力气。
傅思远捏着牧言夕的手腕,却发现那里居然是空空如也,他神情一滞,便把她的手腕拉到自己的眼前。
“你的手表呢?”
“怕丢了,放在家里……”牧言夕见傅思远不悦而又异常潮红的脸,小心翼翼地回答着。
“怕丢!你不戴戒指,也是怕丢。”傅思远有些混沌的目光瞬时澄清,一下子便射进她的胸口,
牧言夕低着头,感觉握着自己手腕的力更大了,不过她很识相地没有开口。
傅思远现在是病人,她不能与他计较。
她只是点了点头,那男人手心里传来的热浪,让她的眉头皱了皱,她伸手去摸了摸傅思远的滚烫额头。
牧言夕轻声安抚着傅思远,叉开话题
“傅思远,我给你去弄一些冰块,降降温。会好受一点。”
傅思远的手松了松,眼睛一直盯着牧言夕远去的背影发呆,若有所思。
到了晚上,傅思远发了一身汗,高烧退了,可是全身黏糊糊的。
牧言夕用温水给他擦了身体,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又给他喂了稀饭。
做完一切后,她有些疲累地靠在桌子边上,休息一下,本想等到他睡熟后,自己睡回自己的陪睡床。只是没有想到,眼睛闭上后就再也舍不得睁开了。
等到再睁开,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而自己居然是睡在傅思远的病床上,可是身边没有了傅思远。
牧言夕正寻思着。。这个这个刚刚退烧了男人去哪里了?
病房的门被打开了,欧样倩云拿着保温瓶和叶蓉一起走了进来。
“妈”牧言夕一紧张,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欧阳倩云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牧言夕,白色的衬衫,胸前的扣子豁开了,露出白白的肌肤和一些红印子。
她皱了皱眉,径直把保温瓶放在床头柜上。
“思远呢?”
“……”牧言夕又一次哑口无语了,她顺着欧阳倩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胸,有些慌乱地扣好自己的扣子。
“言夕,妈跟你商量一个事情。”欧阳倩云坐在椅子上,抬头看向牧言夕,趁着傅思远不在,她刚好和牧言夕谈谈这个事情。
“妈。您说。”
“思远是我们傅家独子,也是傅氏企业唯一的继承人。所以他的身体健康是至关重要的,他从小嘴巴就挑,很多东西,他都不吃的。”
欧阳倩云看着日渐消瘦的儿子就心疼,这孩子从小就挑食,家里的厨师也因为这没有少挨她的骂。
很多东西不吃! 牧言夕大吃一惊,以往都是她做什么,他就吃什么,而且每一次都吃地很干净。
从来没有听他抱怨过什么。每每都是自己吃腻了,才换新的菜谱。
“言夕,你和思远搬回来住。一来家里的厨师熟悉思远的脾性,烧出来的东西会很合他的胃口,二来,我和他爸爸年纪大了,谁不希望多多享受着天伦之乐呢。”
“妈,我……我……。
“是啊,言夕,搬回来住吧。我和你也可以做一个伴。”一旁的叶蓉的也搭话了,充当起说客了。
欧阳倩云的话说的是合情合理,牧言夕的心里开始泛起嘀咕,她举棋不定……
若搬回傅家,必定是家长里短,现在又多了一个叶蓉,自己肯定会少了一份清静。
傅家离自己工作的银行远,上下班很不方便……
若不搬回傅家,那么自己与婆婆的关系必定更加僵硬……唉。。
她只觉得进退维谷……
“妈,我和傅思远商量一下。”牧言夕硬着头皮答了一句。
她现在和傅思远连话都说不上几句,商量……商量……
欧阳倩云和叶蓉等到傅思远从外面回来后,才离开的。
而这一整天牧言夕一直都心不在焉,搬回傅家……唉。
在病床上的傅思远一直看着心事重重的女人,一直看着她那空空的手腕,眼里闪过几道寒光。
特护病房里的空气有些沉闷,这两人都只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这一天,牧言夕和同事换了一个班,在小公寓里,化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给傅思远煲了一锅排骨汤,再细细地把上面的浮油捞去,只留下浓浓的白汤。
欧阳倩云嘱咐过她,傅思远喜欢喝少油的排骨汤。
只是等她赶到了病房里,才发现已经没有了傅思远的身影……医生告诉她,傅思远已经出院了。
牧言夕提着自己炖好的排骨汤来到傅家,往她和傅思远的房间走去,刚想叩门进去,那门就自动开了。
叶蓉从里面走了出来,只穿着一件粉色的短浴袍,粉面含春,看见她,楞了楞,
随即笑眯眯地说了一声:“言夕,思远,还在睡觉。”
牧言夕看着叶蓉一脸的笑,刺地胸口一阵发闷。 知道傅思远与叶蓉是情人,只是道听途说和眼见为实的感觉却是不一样的。
道听途说,便如雾里看花,虚虚实实,遮遮掩掩,总隔着那一层面纱。
而眼见为实的感觉就是…………
牧言夕直接越过叶蓉的身体,推门进去。 那男人正闭着眼,睡在他们俩的婚床上。
牧言夕把那排骨汤放在床头柜上,直接去掀开他的被子,
在那一刻,她竟然希望被子下的傅思远是衣衫完整的……
然,她终究是失望的……
牧言夕周身的血液都往眼睛里冲去,手不自觉地抖了抖,那被子顺势边滑落回到他的身上。
她闭上眼,没有再做任何的停留,慢慢地往门口走去,空白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张床很脏。
叶蓉还站在门口,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身体靠在门框上,两条美丽的长腿优美地折叠着。站在那里,艳如桃花的脸,美丽的眸子一闪一闪的。
牧言夕的脸色有些发白,瞟了一眼叶蓉,嘴角慢慢地上弧,
笑着地说到:“蓉蓉,你不就是和傅思远睡了一觉,偷了一个情,值得你高兴成这样吗。”
她本就清冷,说这话的时候更是寒风刺骨……刺地叶蓉呆如木鸡。
☆、醉 酒
叶蓉呆愣了很久才回过神来,房间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回过头,往里看去。
刚刚还躺在床上的傅思远已经起来了,穿上衬衫和裤子。
与自己刚才进来的时候判若两人,她有些恍然大悟到。
“思远 ,你刚才是故意的?”
傅思远顾自低着头,扣好自己的衣服扣子。
“你说呢?蓉蓉,我们彼此彼此。”
他径直来到床头柜上,拿起牧言夕放在上面的保温瓶拧开,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傅思远清瘦的脸微微地笑着,拿起那杯子,转身离开。
在他走出门的一刹那,叶蓉紧紧地捏住了他的手臂,她用力吸了吸一口气。
“思远,刚才我进去的时候,你是醒着的还是睡着了?”
傅思远淡淡地看了一眼女人不甘心的脸,轻轻地抽出被她拉住的手。
“蓉蓉,醒着与睡着有差别吗?若不是因为克己,我的房间,你根本就不可能进来。”
“这个和我哥有什么关系?”
傅思远只是笑了笑了,对于叶蓉,他向来是惜字如金的,每次都是那么泾渭分明。
每一次叶蓉都要回去好好揣摩着他话里的意思,每一次百转千肠的时候,才能给自己足够的勇气继续下去。
叶蓉明媚的脸彻底地僵住了,自以为聪明,没有想到只是笑话一场。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眼里的泪水,直打转。
世界上有一种爱,叫不甘心。有一种无奈叫没有眼缘。
还一种愚钝叫为爱痴狂。
叶蓉,周克己公寓
周克己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他刚进门就看见叶蓉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
其实他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可他这傻妹子非得去试一试。
周克己倒真的看不惯叶蓉愁眉苦脸的样子,他坐到她的身边,一手揽住她的腰。
“蓉蓉,这回,你可以死心了吧!”
“我让你在他身边待了两年,结果,他从来没有想要娶你”
“他结婚了,你还是不肯死心,我也想办法,让你做他的特别助理,让你住到傅家”
“现在还有机会让你去勾引他,可是,傅思远还是不要你。”
叶蓉本来就哭地抽抽搭搭的,现在哭地更加厉害了,梨花带雨,窝在周克己的胸前。
哭哽咽地说到“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
周克己一直对于这个妹子是疼爱有加,都是要什么给什么的。
这些年来凡是别人送他什么礼物都是挂在她的名下,一来是为了避嫌,二来却真的是为了表这宠妹之心。就当是回报当年她父母对老爷子的救命之恩。
可这女人现在一天到晚想要拆散别人夫妻,却忘了自己是那助纣为虐和推波助澜之人。
而今天晚上他抱着叶蓉的软玉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