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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下就牵制在床头上动弹不得。
“陆战平!是不是你?!”不知道为什么,叫出这个名字后,林萌自己心里倒是落下了一块大石,他在盼望什么?难道还盼望是陆战平吗?
这种醒悟让林萌都惊了一跳,不可能,那个男人几天没有音讯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病房,他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对方的手掌已经解开他的病号服,褪下长裤,不紧不松地揉捏着他最脆弱的地方。
“啊!不要动!你到底是谁?!”明明很愉悦,林萌却感到心里越来越惶乱,他拼命挣扎着想把手抽出来,扭动的身躯落在陆战平眼里像是一付最诱/人的画一般让他呼吸越来越沉重,他怕自己不可控制的声音会引起林萌的注意,于是一不做二不休,随手扯了几团纸巾把林萌的耳朵也给堵上了。
这下子林萌的世界里已经变得无声无影,他像完全隔离在另一个空间里,看不见也听不见,这种惶恐前所未有,林萌真的慌了,他大叫着:“放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快放开我!”
黑夜里的人并没有因为他的叫唤声而停下动作,陆战平捏起他的下巴,没有任何犹豫的吻上去,这是一惯的侵略方式,带着粗暴和激烈的力度席卷着林萌口腔里任何一处地方,林萌被他吻得体内热火上涌,明明害怕惶乱,却不得不迎合这种刺激。
逼迫着吻了许久,林萌终于松开了防备,反过来用舌头与陆战平交战,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只知道用最原始的渴望来索取自己的需要,两个人吻得唾液交杂,点点滴滴流下唇角,仿佛在这听不见看不见的漆黑夜里,互不见面的他们才是最亲密的爱人。
陆战平好像忘了彼此的呼吸,他不停地吮吸啃咬,把空气都完全杜绝在外,仿佛现在的他就是林萌的空气,不可不要,不可缺少,林萌被他吻的眩晕,身体完全软了,下边却结实的发烫,液体粘在陆战平小腹上,稠稠的;凉凉的;陆战平低头摸了一下,心里暗骂:操,这么快就全湿了。
陆战平半跪着起来脱衣服时,才松开林萌的唇,他边脱边用墨眸深深地凝着身下的人儿,林萌的衣服早就被褪的精光,在微弱的光线下发出令人迷恋的莹白色,他的身材不属于强健有力的体型,过于偏瘦,但骨架很均匀,不时扭动的身体曲线毕现,在光线下颤=立的玩意儿还在滴着液体,一点点地顺着滴落,显得格外晶莹透亮。
衣服裤子三两下就被扔到一边,陆战平倾下身再次咬上林萌的唇,因为林萌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身前身后全都润了一片,陆战平没花什么力气就顺利一冲到底,就在这一瞬间,林萌和他两人都不均而同地发出声惊呼。
太舒服了,太痛快了,里边熟悉的感觉让陆战平兴奋的全身发烫,他托起林萌大力地冲击摇晃,林萌抓着床头铁杆的手都被震动出一道道青白,他大张着修长的腿,身体微微往前躬着,这个姿势能最大限度的迎合陆战平的动作,那冲击来的更猛烈更汹涌一些吧,在这看不见也听不见的空间里,像是能忘记所有不和谐的一切,只有汗水和快乐让人眩迷。
林萌仰着大声叫唤,“啊啊啊,再深一点,你再用力一点!”
陆战平汗水淋淋地加快速度,他也痛快地仰起头,闭着眼睛用尽猛力去享受这极致欢乐。
在最后一个高峰到来时,陆战平猛地俯下身一口咬住了林萌的唇,他要把自己的所有都留在林萌身体里,从内心到身体。紧紧拥抱的两人前所未有的默契,没有强迫,没有不甘心,也没有那些纠结的誓言或不相衬的困惑,他们在这此刻就是最合适的,没有人比他们更合适。
晨曦微露,黎进拎着热气腾腾地豆浆包子小跑着过马路,上了越野车,递给车里抽烟的陆战平,“给,大哥,刚买的,咱们从前旧街上那老李家的包子档还健在,刚尝了一个,味道倍儿正,还是以前的口感呢。”
他说着从袋子里摸出一个,自己咬了一口,看陆战平还在抽着烟,目光茫然地望着大街,手里的早点动都没动,黎进边嚼边含糊不清地说:“大哥,你昨晚上哪去了?看你那黑眼圈一晚上没睡啊,别不是做贼去了吧。”
黎进说着说着,突然鼻子往前探了探,“什么味啊,大哥你身上怎么一股医院的消毒药水味?”黎进是鬼机灵,刚说完就恍然大悟,“呃呃呃,你昨晚上是去看林少了吧,难怪呢,我说你怎么一大早的叫我出来买早点,四合院离市区远着呢,大哥,你不是说了暂时不跟林少见面的吗?”
陆战平吐出个烟圈,回头睨他一眼,“谁说我昨晚上见他了,你那狗鼻子嗅错味道了吧。”
黎进知道他在说谎,但也不想道破,嘿嘿笑了两声,三两口就把包子给吃干净了,接着拍了拍手,说:“我今天本来也想找你的,你上回不是说要查周雪诗的破事吗,我都查干净了,除了之前给你的那些资料图片外,还有一个最劲爆的东西没拿给你看。”
“什么东西?”
“嘿嘿,这种东西儿童不宜啊,哈哈哈,我昨晚刚接到时,查碟片的小子正看着起劲,我一叫他,他一回头,哎哟妈呀,那鼻子两行血都出来啦,可见有多劲爆是吧。”黎进得意洋洋地笑道,“这东西要真传出来,哈哈哈,那是在滨海城投下个原子弹呢。”
陆战平哼了一声,“我就等着投这颗原子弹。”
☆、42·两家父母
沈洁推开病房门进来时;看见林萌正以一种无比迷茫的眼神望着窗外;她以为儿子又哪里不舒服了;忙上前问:“小萌;你昨晚上没睡好?”
林萌听到她的声音收了收神,转回头平静地说:“还好;跟以前一样。”
“可你脸色不太对。”沈洁担忧地查看他的神色;发现林萌一晚上过后,脸色红润了许多,看着恢复的很快,但眼睛里却像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朦朦胧胧的;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沈洁对自己这个儿子还是很了解,林萌从小到大只有心里藏着重要的事时才是这付表情,她转念一想;难道是因为陆战平?
其实从知道林萌性向之后,做母亲的多少也会猜想到陆战平为什么会对林萌这么好,明眼人都看得出陆战平目光里掩盖不住的浓厚爱意,有哪个当哥们的会一再不要命地去救人,而且还是救了一次又一次,不但如此,还会把哥们当心肝儿一样捧在手心里,天天呵护着生怕有半点闪失,能做到生死相依的也只有恋人了。
陆战平突然离开医院那天,沈洁就猜到跟林萌有关,但她当时看着林萌似乎不在意的样子,也没有多问,但是现在,沈洁觉得有必要问一下。
她还正准备开口,林萌又是轻轻淡淡地笑了笑,“妈,我好着呢,你别担心。”
沈洁犹豫了一下,把汤煲放在床头,然后坐在林萌面前认真地问:“小萌,你现在能跟我说说陆战平跟你是什么关系吗?”
林萌的眼色闪动了一下,垂下眸子道:“没关系,就是朋友。”
“你把他当朋友了,那他有把你当朋友么?”
“应该也是吧,要不然妈以为他有什么目的?”林萌抬起头勉强笑了一下。
沈洁神情严峻地道:“我看不是,他喜欢你,你心里应该明白,说实话呢,小陆这人还是不错的,从你们交往开始到现在,他对你怎么样我都看在眼里,虽然他家庭是有点复杂,但那也是上一辈人的事,跟他也没多少关系,我倒是挺喜欢他这个人的。”
林萌听出母亲的意思了,百分之一百是站在陆战平这边,他没说话,而是转过脸去拿汤煲,“妈,我想喝汤。”
沈洁见状心里明白了几分,她一边舀着汤一边说:“小萌啊,从前你跟杜云飞一块谈时,家里是不同意,但那时的不同意跟你想的不一样,现在妈也不怕跟你说,其实我跟你爸当时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不只是性别忌讳的事,而是……。”沈洁停顿了一会,有些犹豫地说:“是因为我和你爸暗地里查过杜云飞,发现他从国外留学开始就是个生活?烂的大少爷,他念的是金融学硕士,但他根本就没拿过金融学的毕业证,他之所以出国是因为在国内一所高中里搞大了一个女同学的肚子,那女学生家里不依不饶,杜家才让他出去避风头。”
林萌震惊地望着沈洁,“妈,这些事你为什么当初不告诉我?”
“唉,你那时候能听进去吗?不是我说你,当时你就跟着了魔一样,死活要跟杜云飞去荷兰注册,我想找你谈,你一意孤行,我话还没说几句,你就不愿意听了,然后还用自杀来威胁我和你爸,小萌,你知道当时妈心里多难过吗,我没想到我养了这么大,从小一直听话懂事的儿子会有一天变得自己都不认识,后来我跟你爸也是无可奈何了,看杜云飞似乎已经改邪归正,我们就想或许他是真的爱你,最后就同意了你们的事,没想到………”
沈洁笑叹了一声,“这也是天注定的。”
听了沈洁的一番话,林萌觉得自己的胸口像被什么东西拉扯着一点点地疼痛起来,他一直把杜云飞当成最完美的恋爱对象,良好的背景,优越的家世,渊博的学识和优雅的谈吐,这个人在没有重生前是那样的完美无缺,谁会想到竟是个衣冠禽兽,他的枕边人不只是周雪诗,也不只是上流圈子里的大小姐们,居然在学生时代就是个骗子,骗感情,骗学历,一个金玉其外败紊其中的伪君子!
如果之前还有那么一丁点的感情的话,那么现在对林萌而言,杜云飞就跟那社会上招摇撞骗的无耻之徒又有何区别?简直比那些人还不如!一个披着锦衣的骗子!
他垂下头咬紧了下唇,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吞下喉咙里的哽咽,半响,林萌摸索着拉住沈洁的手,轻声说:“妈,对不起,对不起,我让你们操心了。”
“傻孩子,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