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神一般的人物,什么清心寡欲,不过都是想抢他女人的伪装!
凤烈邪的咆哮震人耳膜,艾幼幼被这突如其来的怒气吓得不轻,哇地一声哭出来,一个劲儿往凤靳羽怀里钻:“怕怕!怪兽!靳羽,我要回家!”
怪兽?靠了,她居然说她自己的男人、帅到掉渣的皇帝是怪兽?
回家?她和凤靳羽已经有家了?他才是她的男人,他才是他的家!
“幼幼不哭,乖。不怕不怕。咱们回家。”怀的小人儿浑身颤抖,眼泪啪啪一直掉,凤靳羽被哭得心都碎成一片片。
还幼幼?叫得好亲热呀!幼幼这名字只能他凤烈邪一个人叫,只能他一个人抱。
“靳羽,抱幼幼觉觉。怕!”艾幼幼揪着凤靳羽的小手吓出冷汗,只有和靳羽睡她才不怕怪兽。
睡……睡?凤烈邪脑袋嗡地爆炸,怒吼一声:“你和她睡过了?”
“哇呜——”艾幼幼哇哇大哭,怪兽吼得她汗毛疼,太可怕了。
“不哭不哭,靳羽陪着幼幼。”凤靳羽顾不得理什么怒气妒气,他此刻只想将他的小宝贝抱在怀,好好的怜爱,只要她不怕了不哭了,他死都可以。
☆、Chapter 22 谁的女人
靠,他只要一道圣旨就能将面前的狗男女千刀万剐!他们不怕死吗?居然敢忽视他。
凤烈邪的拳头咯咯作响,冷眸激射怒火:“凤靳羽,如果朕没有记错,你怀抱着的是朕的女人。”
凤靳羽一怔,他被幼幼哭得乱七八糟,居然忘了艾幼幼确实还是凤烈邪的女人。
而他,是断然不能和皇兄抢女人的。这般护着幼幼,皇兄甚至会怀疑他通敌叛国。想到这里,他抱紧艾幼幼的手不禁无奈地垂落下来。
哼,算你识相。
凤烈邪冷哼一声,扬起一个胜利的微笑,冲艾幼幼勾勾手指,霸道命令:“过来!”
“不!”回答响亮又干脆。她才不要和怪兽在一起,那怪兽又吼又叫,还用凶巴巴的眼神瞪她。
见她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反而抱凤靳羽更紧,事情便已不关乎奸细和通敌,只是男人之间的争斗,论魅力论权势,千百万种他都定不能输给凤靳羽!这是一个皇者的尊严和威信!
凤烈邪的忍耐即将到达极限:“朕再说一遍,过!来!”
“不要不要!只要靳羽,你是怪兽,大!混!球!”艾幼幼啐了他一口,要分开她和靳羽的都是大坏蛋。
大混球?两个男人同时一怔。
凤靳羽快要跌倒,这谁作孽教她骂人的话呀!骂了脾气最烂的凤烈邪是怪兽,再加一个混球,她死定了。
“朕……是怪兽?混球?”凤烈邪拖着长长的尾音,脸红一阵紫一阵。
骂他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凤烈邪猛然揪起凤靳羽怀颤抖的小人儿,往床榻一抛:“朕就是混球,今天混给你看看!”
她粉嘟嘟莹润又微微翘起小小弧度的唇形,实在太诱人了,让他一看就有种想狠狠咬一口的冲动。
还有那绝美如同洋娃娃的面容,娇弱无骨的小身体,怎么看都是世上最诱人的点心,他要狠狠地品尝千万遍。
#已屏蔽#
一点都没变,小蠢蛋还是那么可口!一如往常,她可以轻易挑起他的怒火,更加可以轻易点燃他的欲火。
“靳羽——呜呜——”艾幼幼用力踢打着,氤氲的水眸向凤靳羽投去求救的目光,可怜极了。
凤靳羽早已握紧的拳头让指甲刺入掌心,流出鲜血的痛也不能让他冷静。
见自己的女人不但拒绝宠幸,还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凤烈邪黑眸闪过一丝炽热的火焰,他扯破她的衣裳,紧紧捏住她纤细挣扎的手:“想死?”
他才不在乎有没有弄痛她,他现在只想让她知道她究竟是谁的女人!
凤烈邪将她拉向自己,低沉愤怒的声音对她下令,也对旁边的男人宣布:“赫连幼幼,你给朕听好,你是朕的女人。这辈都是朕的女人!”
☆、Chapter 23 蹊跷
凤靳羽几乎要冲过去将他拖开,却因为一句话所有的动作霎然止住,犹如冷水浇头般战栗不安。
是啊,她是他的女人。
他不过是她的小叔。他有什么权利干涉人家夫妻之间的事?
她本来就是爱着凤烈邪的,深深的爱,只是她傻了,忘了他们的爱情。
她总有一天会恢复记忆,那时候,她会回到她心爱的烈烈身边。
她会忘了他,顶多笑着感激,对他说一句“谢谢你的照顾。”
他不过是她生命的浮萍,他只是照顾她的奶爸。
她对他的依赖,仅仅只是依赖,而不是爱情。
他还奢望什么呢?
可是,凤烈邪这么粗鲁,会弄疼她的。凤靳羽看到凤烈邪的大手在她手腕掐出红痕,比用刀割自己都痛,鼓足勇气发出虚弱的声音:“皇兄,你会弄疼她的。”
“朕的女人,朕想怎样就怎样!”凤靳羽的插手让凤烈邪的怒气再次被燃高,他不顾她的哭喊,捏得更用力,还撕破了她唯一蔽体的裙。
他要做什么?打算在他面前强迫幼幼行夫妻欢好么?
她身骨弱得一捏就碎,还怀有身孕,怎么经得起凤烈邪暴风般的猛烈?
凤靳羽再也忍不住了,大喊一声:“皇兄,幼幼傻了,你不能这么对她。”
凤烈邪一呆,提枪就上的动作顿了下来,思索一阵,随即发出一丝冷笑:“她是见奸细身份败露得不到朕宠信,才转投你的怀抱,哼,这种装疯卖傻的把戏你也信。怎么,嫉妒、吃醋了?”
是,他是嫉妒,是吃醋。但他自己的痛楚算什么,凤靳羽更担心她的身体。
凤靳羽将双蛇纹身和原委向凤烈邪一一叙述,却惟独没有提及艾幼幼有孕在身。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还不能确定性格火爆、喜怒无常又多疑的凤烈邪,若知道幼幼怀有身孕,会不会又误会孩是他凤靳羽的。
那样事情会变得更糟。
他和艾幼幼虽未发生过男女之事,但毕竟这段日他们的确有睡在一起。
告诉凤烈邪他只是像宝贝一样哄她,给他讲故事,并未动任何邪念,凤烈邪能相信才鬼了。
“这么说,她是黑暗门的人偶。那给赫连千昊的密信怎么解释?赫连幼幼到底是在为谁做事?黑暗门的门主怎么会将她自己的人偶毒傻?她怎么会被凌天国南宫绝的人送回来?”凤烈邪冷静地思索着。
艾幼幼趁他意识放松,迅速挣脱束缚扑向凤靳羽。
“靳羽,靳羽,咱们回家。”艾幼幼哭喊着,眼泪汪汪垂着脑袋,不敢再瞧凤烈邪怒气冲天的眼眸。
凤靳羽安抚一阵,转而对眼看就要发火的凤烈邪解释,转移注意力:“此事却有蹊跷。”
☆、Chapter 24 居然咬他
“她现在对你很是依赖呀!”凤烈邪自知无从责怪照顾傻幼幼的凤靳羽,但眼前二人的相依为命拥抱太刺眼,让他的感激荡然无存,有的只是酸溜溜的醋意和难以平复的痛。
他大手一伸,猛然将艾幼幼拉到自己怀,气呶呶地瞪了凤靳羽一眼。
“哇呜——不要你,我要靳羽!只要靳羽!”艾幼幼抓住他的胳膊狠狠地一咬,口窜入一抹血腥。
该死!居然咬他!
咬也不放手!就不放手!凤烈邪忍住剧痛,将艾幼幼禁锢起来,她这辈休想再跑出他的掌控。
可这一口还真是……痛哦!还有那又尖又细哭声,把凤烈邪耳膜要震成千万片。
凤烈邪忍受不住,不耐地怒吼一声:“怎么才能让她不哭了?烦死了!”
凤靳羽缓步上前,手指轻轻抚摸艾幼幼的长发,这是他最后一次摸着她海藻般的卷发了么?
他们就要一辈分开了么?
凤靳羽眼眶不禁红了,不行,不能掉泪。不能让她看到一丝不舍。她不能再对他依赖留恋,她该依赖的人是凤烈邪才对。
“幼幼乖!不哭不哭!”凤靳羽抑制住喉头的哽咽,微微一笑,“幼幼哭的话,靳羽会心痛。幼幼不乖,靳羽就不喜欢了。”
“你胡乱说什么?什么心痛,什么喜欢?还要朕再重……”居然敢在他面前勾引他的女人,心脏跳累想静止了?凤烈邪咬牙切齿,却在艾幼幼哭声霎然止住的一秒,换上惊异的目光,“咦?还真管用。真的不哭了,你怎么做到的?”
和艾幼幼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从她光溜溜翻墙落进他的园,抓了他的命根,他们的生命就牵扯在一起了吧。
那时候她饿了渴了不知表达,不知危险还要去抓鱼,真是傻得可爱,又让人心疼。
那时候,她不会说话,只会烈烈烈的叫唤,走路还是用爬的。他费了好大功夫才纠正她同手同脚。
……
凤靳羽不禁露出一抹幸福却异常落寞的微笑,她孤独,她无助,一如从前的他。他们相依为命的日,真的好快乐。
“你笑什么!”凤烈邪不满地打断他的怀念。
“没什么。”往事如过眼云烟,她就算是云,也不属于他这片天空,凤靳羽苦笑,对凤烈邪交代,“她最怕毛毛虫。”
“废话!”这一点凤烈邪比谁都清楚,“朕和幼幼之间有过美好回忆的时候,你凤靳羽还在清新小筑念经呢。哼。”
“哦——”凤靳羽的眼神恍惚到对不准焦距,能始终挂着一抹僵硬的笑已是他最大的能力,若靳羽不坚强了,怎么给幼幼做榜样?
凤靳羽喉头一滚,继续说:“她最爱吃鸳鸯五珍烩、酥炸粟米鱼、八宝醉香鸡、荷冬笋汤……”
☆、Chapter 25 他不会回来了
这他就不知道了。凤烈邪心升上不小的醋意,不耐道:“朕不想听你背食谱。”他一向对什么都不关心,怎么记得清楚这么一大堆无聊的东西?
“她喜欢白色,粉红,水蓝色。不是这三种颜色的衣裳她不穿。而且她经常忘记穿鞋,要时刻提醒着,不然乱跑很容易着凉,脚会扎破。她不记得路,走过就会忘,要随时跟在她身边。她喜欢猫在花丛里便便,说是喂花花吃饭饭,而且不会自己擦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