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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抱是那个意思。
“你……你不会的。我……我信你。染染……”她的手指因为惊吓不自觉地紧紧攥在一起,指甲嵌入掌心,不停地颤抖着。
他会的!
他以为他一定会的!
他爱了他二十一年,恨过她,折磨过她,害死她,却还是不能停止爱她,又一次深深陷入,他一直等着她长大,就盼望着她成为他的女人。
可是每次当她用那柔美纯真的声音唤着“染染”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像一道净化的符咒。
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心竟会莫名其妙地被牵扯,这种眷恋她低唤的感觉,让他再大的邪念都荡然无存了。
“为什么那么肯定我不会?他们都说我是坏人。”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也没有放开她,只是用手指轻轻扳~开她因为惊吓紧张而攥紧的手指,一根根抚平。
“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这些年你经历了什么。但我就是知道,染染不是坏人。”她做了几个深呼吸,才鼓足勇气直视他的眼睛,手指覆上他的眼皮,“这里,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是个坏人。坏人,没有这样眼眸。”
“可所有人都说,这是一双魅惑人的眼睛,太过阴邪。”北辰染的声音染上一丝动荡。
“那是因为他们从未用心去看过。”艾幼幼一直坚信,一个人的眼睛会出卖他的内心,或许北辰染真的做过很多坏事,但她相信,他的骨里不坏。
“小雪,跟我走,做我的妻。”北辰染执起她细细的小下巴。
“染染,虽然我对你的现在一无所知,但我知道你是个优秀的男。你这样俊美又优秀的人,应该有更好的妻,而不是我。”
“你说过我是你的人,你会保护我一辈。不让我被人欺负。那些誓言,都不在了吗?”他激动地紧紧攥~住她的手。
“染染,对不起。我很没用,这些年,我还是老样。每天吃吃喝喝,玩玩乐乐。而你现在这么优秀,也不在需要我保护了。”
“需要!我需要你。从前都是你保护我,从现在开始,让我保护你,一辈。”
“我没什么优点,总是闯祸,我不会武功,也没什么才华。我弹琴不拿手,不会吟诗作画,做什么都很糟糕。除了空有一副漂亮的皮囊,我几乎一无是处。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什么狗屁琴棋书画,他不需要她会这些!
“因为凤亦雪是北辰染的老大,北辰染是凤亦雪的人。当所有人都排斥我,只有你,对我最好。当所有人抛弃我,只有你要我。只有你对我真心。只有你认为我不是个坏人。”
“你以后还会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她会发现你的好。”
“那和我有何关系?”北辰染声音透着焦急和愠怒,固执地说,“那已不是你。而我,要的只是你。”
“染染,我一直把你当朋友。最好最好的朋友。可我心里已经有人了。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认定了他。”
半晌,北辰染不发一言,指甲嵌入掌心,阴冷的声音从唇~瓣溢出:“我知道了。”
原来,她不做任何反抗跟着他出来,就是想对他说这句话,就是想打消他的念头。
她看起来对每个人都很好,看似没有立场,其实她心里比谁都清楚透亮。
她不是不会拒绝,而是怕伤了别人的心,其实她心里早已打定的主意,从未动摇过。
“对不起。”艾幼幼咬咬唇,抱歉地拍拍他的肩膀。
“没事。我送你回去。”北辰染的声音低沉轻柔,像是唯恐大声点就会震碎她敏感的心。
呼,艾幼幼终于长长呼出一口气,第一个难题终于搞定,接下来就是打消凤彻的念头,但愿染染没有怨恨她,他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感情的事勉强不来。
北辰染掩去眼角阴狠的精光,幼幼,你以为一句话就能抹去我们的幸福?
我不会放手的,我说过,要将你心里的人,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清除干净,他们一个都别想活!
*
回到雪隐王府,艾幼幼翻来覆去彻夜难眠,一定会找到最好的办法让自己不嫁,让凤靳羽不娶。
即便她那么平凡,甚至弱小,但她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牢牢抓~住她想要的幸福。
王府的另一间屋里,风烈邪辗转反复同样难眠,困意袭来眼皮打架,还未闭上就听门嘣地一声被人踢开。
“谁?”真是句废话,雪隐王府娇蛮任性还有第二个人吗?“雪儿这么晚还没睡?”
艾幼幼穿着一件雪白的睡袍,大步上前,一把捞起风烈邪,郑重地按住他的双肩:“烈,帮我一个忙。”
“什么喔?”大半夜冲进来,该不会是让我下道圣旨不许你爹爹纳妃吧?绝不可能。
“烈,我们是不是朋友?”她小手啪啪拍着他的面颊驱散困意,“你认真点啦。”
☆、Chapter 52 刺激的花样
“呃……”那是你单向情愿认为是朋友,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的女人哩!风烈邪打了个哈欠,“我从没有朋友。”
他摆出高姿态,一是把握主动权,而是看看这小蠢蛋又有什么鬼花招。
“为什么?”好打击啊!艾幼幼神色一滞。
“不明白?”风烈邪起身穿起衣袍,声音冷到极点,“作为帝王,身在高处,所有人都在暗处偷~窥着你,暗暗算计,偷偷惦记。睡觉都得睁着半只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推下去,摔得粉身碎骨。这种恐惧伴随我二十几年,你能体会吗?”
“……”她怔怔地望着他,头一次看到这样的风烈邪,那么冰冷,高高在上,却那么孤独。
风烈邪背对着她,重重叹出一口气:“对一个帝王来说,不需要朋友,也不能有朋友。包括爱情,亦是如此。”
不知道为何要对她说这些,本是想摆个姿态,结果这话题竟让自己胸堵塞。
身后寂静无声,风烈邪忽然感觉背后的衣衫一紧,是她的小手小心翼翼拽住他的袍,轻轻拽了拽。
“对不起,烈。我是不是惹你不高兴了?”艾幼幼抿抿唇,娇小的声音怯怯地说,“抱歉,我刚才没想那么多。我不是故意气你的。”
“……”他没有生气啊。想不到她看似娇蛮任性,其实心思细腻又敏感。
“烈,打扰你睡觉了。”她的小手失望地松开他的衣袍,做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风烈邪听到她轻轻的脚步退出去,又顿住,那个强装欢笑的声音正压抑着失望,还不忘安慰他:“烈,其实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坏。会有人对你真心。即便你不把我当朋友。凤亦雪心里,你早已是最好的朋友。你并不是除了江山就一无所有,至少,还有我这个一厢情愿的好朋友。”
“等等……”真是个好心又天真的傻孩,还很讲义气呢,“我帮你。”
当她欢呼雀跃地跳到他身上,兴奋地说出那个计划,风烈邪才意识到,冲动是魔鬼呀!
*
几日后,月明星稀,更深露重。
雪陌舞望着月下独饮,一脸忧愁的男人,轻轻一笑:“举杯邀明月,羽,你再吟上几首诗,就更像李白了。”
“白什么白,我脑一片空白差不多。你倒是一派闲。”凤靳羽凤眸清冷流波,浅浅酌酒,手的墨玉酒杯和手指一样冰凉。
“你不是早已做好了打算。还担心什么?”
“不觉得她……有些反常?”凤靳羽道,艾幼幼听到他要纳妃,自己要出嫁,竟然没有跑来大吵大闹。
“能有什么反常?”雪陌舞雪白的长发在风轻舞,漫不经心道,“不就是每天忙忙碌碌,天天和风烈邪混在一起。”
凤靳羽脸色一白,半晌开口:“他们……在做什么?”
“一男一女,能做什么?”雪陌舞不以为意答道,拿起桌上的水萧,手把~玩,“这水萧质地不错呀。”
“陌舞!!”凤靳羽一瞪眼,这关水萧什么事!
“好了,不逗你了。”雪陌舞翩然一笑,“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两个人神秘兮兮,出双入对。”
“唉……”凤靳羽幽幽叹息,出双入对的身影简直如同两把刀,直直刺他心脏。
“现在担心了?都怪咱们把她宠得太娇贵了。她好像根本没有什么男女芥蒂,呃,应该说是……”
“处处留情。”凤靳羽接言,眉心打成死结,说出这句有点咬牙切齿的无奈。
他只想她是他一人的小宝贝,结果却成了众人争夺的宝,成了大家的宝贝。
“哈哈。”雪陌舞的大笑在风飘扬,盯着凤靳羽的面颊眯眸打量,“羽,其实你吃醋的样,蛮可爱的。”
“男,岂能形容可爱。我哪有吃醋。”凤靳羽冷然训斥。
呵,都说恋爱的人在一起久了,就越变越像!看到没,某俩人便是如此,连说话都一个味道。
“这么担心她被人抢走,就带她去做梦呗。”雪陌舞轻咳两声,桃花眸暧昧眨动,“做……那个梦。你和她,估计都很想吧。”
“陌舞!”凤靳羽脸一红,拂袖起身,“你跟那丫头混在一起,都被带坏了。蓝蓝的天,都坏掉一半了。”
“……”这句话也学会了。某人平时看起来冷得和冰块似的,其实细心地要命,偷偷关注他们的每一句对话。
“放心好了。若是她能被人抢走,我也不会……”雪陌舞将眸底的失落收了收,笑道,“呵呵。她的心里,只有你。”
她的心里只有他吗?可为什么她不麦芽糖一般粘着他?她每天和风烈邪都在做什么忙忙碌碌?
凤靳羽脑海酸甜苦辣的滋味如乱麻复杂万千,理智与情感苦苦挣扎拉锯,脚步也不由自主靠近艾幼幼的住处。
“烈!快点。”屋内传出她的娇嗔,声音里带着急~喘的不稳。
烈?这么晚他还在她屋内,孤男寡女……
“好累啊。”风烈邪粗粗喘息。
在做什么,这么累?凤靳羽呼吸一滞。
“烈,快点,再快点,用力!”
“这个姿势都几个时辰了,我们换一个好不好。”
他们在做什么?姿势?怎么喘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