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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煮了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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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梁上的黑鸦早笑瘫了,看着自己主子的憋屈样儿,直想拍腿大笑——实在是大快人心啊大快人心!可惜就他一人观赏,有些无趣。
  如若兄弟们都在就好了。他摇头叹笑,手指聚了些力气,夹起两粒石子分别甩向文舒两肘臂的麻穴:他今儿若不出手相救,怕日后得不了好果子吃——虽然出手相救一样得不了好果子吃。
  “嗯哼!”文舒正得意着,忽然两肘弯一麻,突地使不上力气。一不留神,被身下的白随意挣脱而出。
  白随意好不容易得以脱身,岂能放过这个机会?他扳住文舒的肩头往下一拉,狞笑两声,翻身跨坐在她腰际,脑袋一沉,狠狠往她肩头咬去——
  其实他本想咬她胸口来着。刚才她毫不客气地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咬得他到现在还有些麻痛,岂能不咬还回去?可是忽然间,他脑中浮现出她胸前高耸的模样,蓦地心跳一缓,下意识地觉得不妥。然而就此作罢又不甘心,便转去啃她肩头,牙齿喀唔一合——
  “你们在做什么!”陆仲轩看着床上姿势暧昧的两人,凌乱的床单,不整的帐幔,以及衣衫脱落大半露出半个肩头的白随意,眼睛一下子变得血红!
  若不是路上碰见卢婉儿,她满面羞红眼珠乱转,他追问之下赶至此地,尚发现不了他们的□!陆仲轩急怒攻心,抖着手指指向他们道:“你们,你们好不知廉耻!”
  “谁不知廉耻了?”白随意好事将近,恰被赶来的臭虫搅了正着,一口没咬下去,心中窜火:“君子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言。您陆少侠一大早不请而至,不敲门而入,不待辨清事实便出口侮辱,可知廉耻?”
  “你——”陆仲轩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见他依旧坐在文舒身上不下来,怒火又起:“你们光天化日之下干此勾当,便是不知廉耻!”
  “嘁!”白随意嗤笑一声,摇摇头,不屑理他。
  文舒听着陆仲轩咬牙切齿的声音,冷冷一笑,抬手为白随意整整凌乱的衣衫,拍拍他道:“起来吧,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去吃饭了。”
  她的声音沉静平缓,听不出半点怒色。白随意脑中一转,登时明白她的意思,顺应她点点头:“嗯,确是,我肚子都饿了呢。”
  文舒待他坐起来,便找了靴子为他穿上。待穿好后,又拉他站起身,耐心细致地为他拍整衣衫,扣好纽扣。待做好这些,再将他按到桌前坐下,拧了条湿毛巾让他擦脸。趁他擦脸的空暇,取了梳子为他将发辫梳理好。
  陆仲轩眼睁睁地看着两人不急不躁地收拾妥当,手挽着手从他身边擦过,似没看见他这么个大活人一般,简直怒不可遏,出手探向文舒的肩膀:“等等!”
  文舒肩头一抖,甩掉他的钳制。脚下快走两步,与白随意一同踏入院中,对身后道:“师兄如若方便,与小妹关上房门可好?”
  “呀,文姑娘,白公子,早啊。”天色已不早,处处可见小厮侍女们忙碌的身影。路过文舒身边时,笑着朝她见礼道。
  “早。”文舒笑着点头回礼。
  陆仲轩紧紧咬着牙,两手死死攥成拳头,心中恨极,却又无奈。冷哼两声,哐当关上房门,跟在他们身后走向饭厅。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木有更新……阿轻食言了……泪……捂脸……各种对不起……
  (我是各种羞愧的PS:补12。08的更新)
  
  36
  36、第 36 章 打狗 。。。
  “这招不错,嗯,很不错。”
  “什么不错很不错?你想多了。”
  “啧,果然,”白随意咂嘴摇头,“女人都是虚伪的。”
  文舒皱了眉头:“我怎么虚伪了?”
  白随意往身后指了指:“看见没,就你家陆师兄被你气得那个样子,你敢说你心里一点都不高兴?”
  “……”文舒默然,轻眨几下眼睛,偷偷往后面瞄去。只见陆仲轩正跟在他们身后十数米处走着,身形不稳,步伐急乱,明显胸有郁气的样子。
  唔,也许,她确实是高兴的?文舒转过头来,挠挠额头,颇有些羞赧。她什么时候这样坏了?难道跟白随意在一起久了,被他传染了?她现在貌似真的有些开心,一想到刚才把他气得那个样子,就忍不住小小的兴奋。
  耶?她真的变坏了么?文舒赧然笑着,不停地抓挠额心,甚至不敢昂头走路。直到被白随意不满地捅了捅,才休整过来:“又怎嘛了?”
  “到饭厅了,猪婆!”走路都能走到三心二意,到了地方尚不知晓,她还真是猪中极品!
  “……”文舒抬头一看,果然,饭厅就在前面。她瞅瞅白随意一脸鄙视的神情,头一回没法反驳他——被一个瞎子提醒走到哪哪了,实在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厅中,卢婉儿收手坐着,脑袋微微低垂,眼睑盖住大半眸子,看起来有些局促。文舒微微一笑,点点头道:“大人早,婉儿小姐早。”
  卢婉儿似被针扎了似的,浑身一抖,匆匆瞥她一眼小声道:“文,文姐姐早,白公子早。”
  呵呵,真是个小丫头。文舒抿唇笑笑,扶着白随意坐下。
  陆仲轩紧跟着踏进厅内,步子略略有些重,踏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响声。他这人一向注意自己的形象,走了两步便察觉出不对,马上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中放轻步子,挂上一脸明朗的笑容坐在位子上。
  卢婉儿见他进来,想到之前被他逼问,忍不住地一个劲儿打量他,满脸掩不住的好奇。她原先看到文舒跟白随意在床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羞得连忙跑出门去。恰巧路上碰见刚出门的他,耐不住他紧紧的逼问,便支支吾吾道了出来。
  她记得他刚听到时,脸一下子变得铁青,当时吓了她一跳,眼睁睁看着他往那边走去,拦都拦不住。可是现在看他,怎么似乎没发生什么的样子?
  难道,难道文姐姐和白公子真的什么也没做?只是闲着无聊,单纯地滚着玩?可是,为什么两人会有这样的癖好呢?何况他们并非夫妻,怎么可以这般亲密?
  卢婉儿看看陆仲轩,又看看文舒与白随意,只见三人都极坦然的样子。尤其文舒,坦然得似乎从来没有跟人在床上滚来滚去。或许,真是她看错了?不然,怎么可能有姑娘大白天干那种事情被撞个正着,还能若无其事?
  嗯,兴许真是她看错了,毕竟她看到那一幕时,两人的房门是大开的——不可能有人做这种事情还开着房门,邀人观赏。
  再说,就算没看错,也可能是理解错了。卢婉儿这样告诉自己,兴许白公子的羊癫疯发作了,文姐姐一时担忧他的安危,无措之下牺牲自己前去抱住他?
  嗯,这样想便对头了。卢婉儿缓缓回过神来,看向白随意的眼神愈发透着怜悯——他好可怜,瞎了不算,还得了羊癫疯这样的病,唉!
  “今天做什么?”吃过早饭,文舒搀着白随意在院中四处走动,无聊地问道。这些天来,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再不就是坐在凉亭里喝茶、看书、下棋,日子悠哉得有些无趣。
  白随意深有同感,脑中转了转,道:“你去房里把火莲剑拿来,咱去外面走走。”
  “拿剑做什么?”难不成他怕遇见匪徒?可是这光天化日的,怎么可能有匪徒?
  “让你去,你就去,啰嗦什么!”
  “……好,你在这等着,我马上回来。”文舒深知他的臭脾气,却也懒得同他计较。将他安置在一处凉亭中,往房间走去。
  陆仲轩隐在树后,冷冷瞧了白随意一眼,抬脚踏往文舒的方向。
  一个两个,都不见了人影。卢婉儿无聊地走在院中,折了根柳枝胡乱挥着。走了一段,忽然眼角捕捉到一抹飘飞的白衣,只见白随意正一个人坐在凉亭中,翘着二郎腿半倚在廊柱上。
  爹不许她跟陆大哥玩闹,可是没说不许她跟白公子玩哦?卢婉儿眨眨眼睛,蹦跳着踏进凉亭,唤道:“白公子?怎么就你自己呀,文姐姐呢?”
  白随意一听是卢婉儿,颇有些诧异,放下二郎腿端正坐好,道:“她去拿东西了,待会我们去外面走走。”
  “啊……”卢婉儿哀叹一声,揪着头发道:“好想跟你们一起去,可惜我待会儿要跟夫子学东西,不能出门。”
  果然还是个贪玩的丫头,白随意轻笑一声:“学点东西不错。”
  “可是我好想去玩。”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一点都不想学!为什么别人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想行走江湖就能行走江湖,她却要呆家里念书、写字甚至学习持家之道?卢婉儿想到这里很是不忿,哀怨地看着他道:“我才十六岁,可是爹现在就要我为嫁人做准备。”
  哦?白随意心头一跳,卢敏之倒聪明,知道早早把女儿嫁出去。然而……他做下那样的事情,怕卢婉儿也不会落得好下场。
  “哎呀,好烦!”卢婉儿气恼地往石凳上一坐,撅起嘴巴又是哀怨又是歆羡地盯着白随意,“白公子你没娶妻吧?文姐姐也没嫁人吧?你们这么大年纪都没嫁娶,凭什么我还小却要嫁人!”
  这……什么叫“这么大年纪”?他才二十二岁,年纪很大么?文舒也才二十岁好吧,怎么到她口中就……白随意黑了脸,心中直骂这小妞儿不懂得哄他欢心,他手中可掌握着她爹的身家性命!
  卢婉儿心思浅显,心性单纯,如果她爹被问斩,她该怎么办?想到这里,白随意心下有点沉。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坏,蓦地有些惆怅起来。
  他向来公事公办,什么时候生过恻隐之心?果然,跟文舒那臭婆娘在一起久了,被传染了么?
  文舒顶着一身温暖阳光踏进房门,刚迈进两步,忽听房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诧异地转过头去,只见陆仲轩阴沉着一张脸站在她身后,登时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陆仲轩缓缓逼近她,一字一句道:“文舒,你前脚还教训我说不要丢了镖局的脸,后脚却跟人滚到床上,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那等不知廉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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