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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煮了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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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大人!”
  *
  “叮!”
  街角,一个浑身脏兮兮的乞丐靠着墙角而坐。忽地一声轻响传来,他耳朵微动,缓缓睁开眼睛。见是一枚铜钱,眼中闪过一抹似悲戚似欢欣的神情,缓缓又闭上。
  “喂,姓陆的,你已经两天没吃了,还不拿着钱买馒头去?”卢大人有吩咐,不许他自杀,不许他被人欺负死,更不能让他饿死了。
  姓陆的?谁?谁是姓陆的?陆仲轩一阵恍惚。
  “喂,陆仲轩,你聋啦?大爷跟你说话,你听没听到?”那人见陆仲轩呆着动也不动,不耐烦地踢踢他。
  陆仲轩?陆仲轩是谁?不不,那不是他,他不姓陆,不,不是他。
  陆仲轩脸上神情开始扭曲,脑中炸开一般疼痛。
  “不,我姓陆!我姓陆,哈哈,我姓陆!我爹叫陆元峰,是沂州城最大的富商,哈哈哈!哈哈哈哈!”
  啧,这乞丐疯了!路过的旁人看他疯言疯语,忍不住有些可怜他。
  陆仲轩见他不信,蓦地瞪大眼睛,冲他的背影大喊道:“你不信?你为何不信?你去沂州城问问便知,他陆元峰是不是有个儿子叫陆仲轩,是不是他养在外面的女人给他生的!”
  这人,真是疯了!被他拽住衣角的路人见他双眼凸出,极是骇人,不由得生了厌恶,皱眉踢开他便走。
  陆仲轩胸口挨了一脚,倒在地上发起怔来。他眼前划过一幕幕过往,蓦地满心悲凉,眼角流下泪来。
  二十年前,二十年前便是这样。陆元峰不肯认他这个儿子,侮辱他母亲的清白,说他母亲同外人有染,让他成了不明不白的孩子。
  可是他的相貌同他相似八分,任谁都看得出他是谁的孩子。但是陆元峰却死活不肯认他,狠心地将他同母亲一齐赶走,赶出沂州城。
  那时他还小,抢干粮抢不过别人,干活时又受尽白眼,挨尽拳脚。偏偏他母亲不争气,被赶出来后居然一蹶不振,成日迷迷糊糊什么事情都做不来。就连洗个脸都能栽倒小溪里,栽倒了还站不起来,直到淹死也没挣扎起来。
  他眼前飞速闪过片片人影,有文忠,田伯棠,文舒,文槿,白随意,卢婉儿,卢敏之。很多很多人,很多很多事。那些人与事从他眼前晃过,最后停留在那一年。那一年,沉静的少女立在练武场中,手握长剑,冲他温婉而笑。
  想来,也只有她真心待他。可惜她资质太差,给不了他助力。可惜他权利之心太强,看不上她。
  恍惚中,似乎腿上又挨一记。他现在一点尊严都没了,比之当年还不如。他真想死了算了,可是又怕黄泉路上碰见母亲。
  他,没脸面对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虐不?
  41
  41、第 41 章 同行 。。。
  “哎哟,这大热的天儿,多少年没这么热了!”
  “唉,是啊,热死人了!”
  “娘啊,这才七月份啊,往后还叫人活不活了?”
  烈日当空,骄阳炎炎,空气中遍布着闷燥之气。青石板上,偶有路人的汗滴滑落,立时便被蒸得干净,不见踪影。
  “凉茶哟,可口清爽的凉茶哟!二位客官,来小店一坐,喝完凉茶去去暑?”
  路上走着一对不寻常的旅人,一名青衣女子,一名白衣男子。
  女子腰别火红宝剑,身姿婷婷,气息温婉。眉如细柳,眼若繁星,两瓣红唇似娇艳盛放的花朵。她面容沉静,目不斜视地迈步前行,即便头顶炎炎烈日,额上仍旧光洁一片,不见半点汗迹。
  许是她太过淡然,周身形成一缕微微凉风般,所过之处,无人不觉那一丝清爽寒气。这丝凉风来得太过玄妙,令人步履微顿,只顾享受这片刻难得的舒爽,居然忽略了她面上纵横交错的丑陋疤痕。
  被她挽在臂弯的男子一身雪白衣衫,身形略瘦,颀长挺拔,身紫翩然。他目覆宽锦,眉眼俱不可见,恰是一名盲人。
  男子肌肤细腻,面容白净,鼻梁高挺,薄唇微抿。他下巴微微昂起,露出修长优雅的脖颈。圆润的喉结嵌在中间,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诱惑。
  “随意,要不要进店稍作歇息,躲躲这正午的热气?”青衣女子恰是文舒,她与白随意溜出邵陵后便一路南下,路过宗州时恰逢数十年难遇的大暑天,一时觉得煞是幸运。
  “先找家客栈住下吧。”白随意虽然额上滋滋冒汗,热得不行,仍不愿跟一群大老粗挤一家小小茶馆。
  文舒挑挑眉,晓得他身娇肉贵,便解下腰间的火莲剑递给他:“你拿着这个,会凉爽许多。”
  火莲剑虽然通体火红,看着比天上那轮骄阳还要热辣,然而触手之下却是一片冰寒。正因如此,才使得文舒全身无汗,神清气爽。
  “什么?”白随意好奇地伸手去接,哪想居然摸到一把冰寒的剑,登时一撒手:“去,老子才不稀罕这东西!”
  他就说嘛,连他都没有祛暑的宝贝,她怎么会有?居然让他一个大老爷们执剑祛暑,诚心折辱他是吧?
  “你——热死你活该!”他明明热得满头大汗,就连覆在目上的宽锦都染上汗渍,居然还昂起下巴做不屑状。文舒气得连连咒骂,只道这臭小子不知好歹,死要面子活受罪,才懒得管他。然而她口中骂着,手中却毫不停留地把剑系在他腰间。
  “都说了不要,不要!”火莲宝剑刚一贴身,立时散发出阵阵森寒,白随意觉出妙处,当即生出些不舍。然而即便如此,口中依旧咕咕哝哝,两手缓缓摸索到腰间,作势要解开。
  文舒好笑地拧他一把:“行了,我们现在要抓紧时间找客栈。”
  这家伙的吃穿住行都极挑剔,每到一个地方,非最好的客栈不住,非最好的房间不住,非最好的饭菜不吃——哦,是非她做的饭菜不吃。
  幸好他不缺银钱,不然早不知挨多少白眼儿了。文舒摇头浅笑,寻了街上小贩打听客栈地址。
  白随意腰挎祛暑佳品,渐觉凉爽,伸臂往文舒肩膀上一搭,嬉笑道:“来,靠大爷近点儿,跟大爷一起凉快凉快。”
  “……大爷,靠得近会更热的。”他以为靠得近了,火莲剑就能兼顾他们两人?大热的天,两人挤在一起不热死才怪。文舒强忍住没翻白眼儿,肩膀一抖,将他的胳膊抖落。
  “咦,文小妞儿,你长肉了?”白随意将胳膊搭在她肩上,只觉臂下一片温软,不禁伸手往她颊上摸去。这一摸,触手滑腻,香嫩细软,果真比先前丰腴许多,不由笑了:“看来大爷将你养得不错。你跟着大爷不过月余,居然长了这么些肉。”
  文舒赧然,垂下眼眸。是啊,她长胖了。前几日洗脸的时候,她便觉得颊上松软许多,长了好些膘肉。她真是没出息,不过宽心了月余,居然体胖成这样。
  蓦地,她想起那日,他拍着胸膛豪言万丈:跟着大爷,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那日他们备好干粮,买了马匹,偷偷溜出城。策马狂奔半日,眼前出现一条岔口。
  本来走哪条路都一样,可是她口中却偏偏蹦出一句:“随意,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什么什么打算?”白随意坐在她身后,搂着她的腰,正享受飞奔的快感。突觉马儿骤停,不由疑道:“怎么不走了?”
  她扫视着前方无甚差别的两条道路,缓缓道:“前面出现两个岔口,一条往南,一条往北。你走哪个?”
  她本是随他寻镖而来,且不论那镖物他要是不要,好歹已经找着。那么,她的任务便算完成。如今……他们之间毫无瓜葛,无甚牵绊,可还有继续同行的理由?
  来时她已打定主意脱离家中,四处游历,遍走天下。只待同他分道扬镳后,借着与人押镖的机会,一面拿银钱,一面赏游风光。
  那么他呢?他今后要去哪里,去做什么?她只知道他是落月阁阁主,只知道他喜欢缠着她烧饭菜、讲故事,每日撮窜着她四处耍闹,从不做正事。
  他就像个谜,她对他一无所知。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不知道他家住何方,不知道他具体是做什么的。既然如此,真的不必再搭伴同行。
  “你去捡个树枝,往天上一抛,指向哪条咱便走哪条。”白随意回答得痛快,丝毫不察她的犹疑。
  文舒哑然,顿了顿,直言道:“随意,镖事已了,我们该分道扬镳了。”
  “……分道扬镳?”白随意一愣,奇道:“你做什么去?”
  居然问她做什么去?文舒心中好笑,只道:“跟我做什么去没关系。只是,我们缘分已尽,该分手了。”
  跟他在一起不好吗?白随意不解,跟着他有的玩、有的乐、有钱花,而且不会受人欺负,她干嘛要走?他心中想着,口中已经问了出来:“你干嘛要走?”
  “我干嘛要留下来?”文舒问出这句话,心中突地一跳,蓦然察觉原来她并不想走。虽然他这人百般讨厌,最爱作弄人,但是……不,他并不讨厌。他很可爱,是个非常讨喜的人。跟他相处数月,她很愉快。
  或许,她只是想找个理由留下来。比如,他离不开她。比如,他请求她留下,不许走,永远永远不许走。
  “跟着大爷,包你吃香的喝辣的!”白随意一拍胸脯,豪言道。
  “不跟着你,我也能吃香的喝辣的。”这不是她想听的话,文舒张口反驳道。
  “诶?”白随意偏头思考片刻,一拍大腿道:“跟着大爷,包你轻轻松松吃香的喝辣的!”
  是,她有武艺,她不怕饿死他乡。可是押镖是件辛苦差事,哪有给他做做饭、说说话来得轻巧?
  男人都是这么木讷、这么不解风情么?文舒摇头苦笑,看来她想听的话,一时半会儿是听不到了。转念一想,挑唇笑道:“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好处?”
  白随意简直头痛,只觉女人实在难缠。他原先以为漂亮女人才难缠,不想丑女人丝毫不逊色。
  丑女人?他脑中灵光一闪,直起身子抚掌道:“只要你听大爷的话,好好伺候大爷,大爷便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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