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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煮了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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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景安殿下呢?可有受伤?”
  黑鸦沉吟片刻:“回主子,景安殿下并未受伤。”顿了顿,又补一句:“就连擦伤也无。”
  “哐!”白随意一拳砸在窗台,将整座茅草屋都捶得摇摇晃晃,“该死!”
  “主子,景安殿下说,要您听到消息后,即时启程。”
  “即时启程?”
  “景安殿下说,她现在需要信得过的帮手。”
  “……”
  白随意握拳的拳头缓缓松开,旋即又紧紧握住。如此几回,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窗外。
  闲时闲得发慌,忙时忙得令人发莽。
  月前,也是这样一个晚上。夜色如水,月色薄透,星光闪烁,很美妙。
  他也是这样立在窗前,听着黑鸦汇报——
  “主子,事情已经查探清楚。”黑鸦半跪在黑暗中,将查到的消息告之于主。
  “说。”白随意强压住心头的紧张,故作平静道。
  寂静,长久的寂静。
  “有话快说,别跟老子玩沉默!”静寂的黑夜,最容易滋生啃噬人心的小虫。白随意心中又痒又痛,手下一用力,生生将窗棂掰下一块儿。
  黑鸦轻吐一口气,按住心中的纠结,缓缓道:“主子,是她。”
  “……名字!”
  “主子,就是你心中怀疑的那人。”
  “老子心里想什么,你知道个屁!快说,别给老子打哑谜!”
  黑鸦静默片刻,缓缓启唇:“是,流莲。”
  此话一出,满室静寂。
  许久,白随意口中吐出两个字:“胡说。”
  这话平淡无波,不带丝毫情绪。黑鸦却心中一悸,蓦地想起一年前,他托忠信镖局送的镖物被劫的情景。他这个主子一向诡道难测,哪怕是普普通通的信件,也要分出三路人马去送。所以那趟镖,是假的。就算被劫,就算失窃,也不会造成任何损失。
  但是他却那样伤心。因为透露他消息的人,流莲,是他搁在心上两年多的女子!
  被至爱背叛,他惊痛难当,当即放下一切事务奔去京城,要找她说个清楚。
  可是有什么说的?事情做都做了,难道还会承认不成?
  与他所料不差,流莲果然没有承认。这便罢了,可她后来不知使了什么招数,居然又黏了上来!生生插入他的主子与文舒姑娘之间,赶都赶不走!
  她这样有心机,手段自然不会差到哪儿去。竟然一手策划山匪劫道事件,害得文舒姑娘差点命丧黄泉!幸而文舒姑娘福大命大,遇上家中送镖的师兄弟,险险捡回一条性命,并且报了上次一剑穿心之仇。
  “你胡说。”盈盈月光下,白随意的脸薄而透明,像纸张一样薄脆易折,“她是大姐的人,缘何劫我的镖?她一向胆小又爱洁,怎会招来山匪,害得自己被歹人侮辱?”
  第二次,他怀疑自己一手经营起来的落月阁的势力。
  黑鸦静默片刻,无声地起身,跃上屋顶房梁——他只是个下人,只是落月阁的一份子,他为主子打听到真实而确切的消息就好,别的事情,与他无关。
  何况,他的主子现在正处于迷茫心乱,他帮不上忙。
  果然,白随意并未指望他的回答。而是望着窗外月光,轻声呢喃。
  “黑鸦,大姐有没有说……流莲?”即日启程,即日启程……他走了,舒儿怎么办?
  良久,自房梁上落下一声叹息:“回主子,有。景安殿下说,流莲的主子,是她自己。”
  是她自己?什么意思?白随意一下子怔住,琢磨着这句话,半晌无声。
  黑鸦又道:“景安殿下说,流莲此女为景康殿下所养。她曾试图拉拢,却发现此女几多狡诈,胸无主仆名分,生来只肯为自己做事。”
  胸无主仆名分么?只肯为自己做事么?白随意喃喃数声,口中逸出一句:“既然如此,却为何留她性命,放在我身边?”
  “景安殿下说,此女会巫术,怕早已在您身上中下毒物,是以不敢轻易处置。又见您与她心心相印,形影不离,便……”
  这样说来,大姐是怜他情苦,怕处置了她令他伤心?大姐,果然是最疼他的。如果换了二姐……呵,他忘了,流莲本就是二姐的人。
  一母三胞,心思各不同。说起来,他本该与二姐更为贴心才对。因为他与二姐乃双生子,据说双生子心有灵犀,比一般血亲更加亲密。
  巧了,他恰恰被大姐身上的雍容大气所引,一时比一时更倾慕。二十年下来,早已投入她的阵营,与二姐敌对两方。
  二姐心有不甘,时常语重心长与他谈聊,叫他不要再执迷不悟。他不听,她便也无奈。他以为她已经放弃,却不料她其实是埋起心思,转为暗中行事。
  “呼——”这些个头痛事,待他到了京中一并解决罢!白随意长吐一口气,揉揉太阳穴,长腿一迈,重重倒在床上,将木制小床压得吱吱嘎嘎,响个不停。
  次日一早。
  “咦,奇怪,怎么白公子与流莲姑娘房中都空空无人?”绿儿叉腰站在白随意房门口,左探右顾,诧异不已:“这一大清早,跑哪儿捉鸟去了?”
  清晨的空气极为寂静,她这一声呼出,所有人都听见了:
  “捉鸟?我五更天儿就起来采露,没见人影儿啊?”
  “我与眉儿一起早起采露,我也没看见人!”
  “那就怪了,被鬼捉去吃了?”
  “胡说什么,你在戈壁峰顶住了多少年?你见过哪怕一只鬼没有?”
  “那他们凭空消失了?”
  “一男一女,哪叫凭空消失,那叫私奔!”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撩开了活泼新鲜的一日。
  文舒垂眸思量半晌,钻进白随意房中。四周一瞄,在床板上发现歪歪斜斜的两个大字:“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心情不大好……于是文文也写得不那么欢乐……臭鸡蛋都扔过来吧……
  65
  65、第 65 章 包扎 。。。
  床板上,歪歪扭扭刻着两个大字:等我!
  文舒定定看了半晌,缓缓走近床前,嘴角浮起一丝冷笑:白随意,你叫我等你?你不吱一声带着人偷偷跑掉,却叫我等你,你凭什么?你哪里来的这份霸道与自信?
  果真是字如其人,歪、斜、随意、不正经!文舒看着这两个大字,嘴角的冷笑愈来愈深:碰到这么点事情就逃之夭夭,白随意,你就是个懦夫!昨天与你说了一席话,你心虚了,内疚了,没脸见我了?你既没脸见我,为何却有脸留字叫我等你?
  她越想越怒,死死抿着唇,忽地弯腰探身,在床板上轻轻一抹!再起身时,床板上已光滑一片,不见半分字迹!
  不等,绝对不等!他不能仗着她喜欢他、容忍他,就得寸进尺!
  她最后又往床板上瞄了一眼,抬脚便走。然而刚转过半个身子,却直直僵怔在原地,蓦地瞪大了眼——床板上,还有三个小字:相信我!
  就在原来两个大字的下方,工工整整刻着三个小字。每个字都只有绿豆那么大,刻得很深,一笔一划中都透着刻字之人的虔诚。
  这,是什么意思?文舒僵硬地回转过身,缓缓坐在床边,伸手去抚那三个小若蝇头的字迹。他要她相信他?他想要她相信他什么?他为什么会觉得她会不相信他?
  床板是由几块粗糙的木板铺制而成,没有打磨,没有抛光,指尖触上去,有些微微的麻痛。借着这丝粗糙的痛感,她心头的团团气愤与恼怒渐渐消散,头脑渐渐清醒许多。
  她想起一路之上白随意的种种表现,他的言行,他的举止。虽然处处不正经,几多惹人恼恨,但却正正说明一点:他是个性子直梗,果决干脆的人!他有话说话、有事做事,断不会是那种爱逃避责任的懦夫!
  可是……为什么在对待流莲一事上,他的表现那么反常呢?
  文舒盯着床板上的三个小字,渐渐出了神。喜欢就喜欢,就去追求;不喜欢就不喜欢,避开便罢。多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他两边相顾,左左右右摇摆不定?难道这是男人的通病,喜新不厌旧?
  可是,如果他真的是喜新不厌旧,那也不至于连声招呼也不打,趁着夜色就将人偷偷带走吧?奇怪,真是奇怪!她心中气闷,摩挲床板时便不由下了大力。忽然,指尖传来一阵刺痛,登时轻呼出声:“啊——”
  她捂着手指垂眸一瞧,只见食指指尖渗出一滴血珠,圆圆滚滚,鲜红鲜红。那血珠越来越圆,越来越饱满,待长到黄豆粒那么大时,便突地一扁,朝下滴去。
  “怎的这样不小心?”就在血珠将落未落时,突地伸来一只纤长白皙的手掌,手指尖捏着一条纯白的锦帕,轻轻按上她的伤口,将血珠拭了去。
  文舒抬头一瞧,正正望进一双碎冰一样的蓝眸:“庄主?”
  “叫庄主多见外,叫褚华就好。”褚华被她沉黑的眼眸一瞧,两颊不自觉地烧起一团红晕,咧嘴笑着又道:“嗯,叫褚哥哥或者华哥哥就更好了。”
  他话语未落,便自门外传来一声捧腹大笑:“哈哈哈!我说庄主,您自称是‘猪’便罢了,何苦逼着人家文舒姑娘唤您一声哥哥?如此一来,人家岂不变成‘猪’妹妹了?”
  “扑哧——”
  “哈哈哈——”
  “褚言,你又逗庄主!”房门外,响起各种各样的捧腹笑声,正是一大早聚集在白随意房门口的庄人。
  褚华闻声很是愤怒,扭头狠狠瞪向门外笑得起不来身的男子:“褚言,你再胡闹,我就跟大家说你原名不叫‘褚言’,叫‘褚辟言’!”
  “褚辟言?褚辟言?”
  “呐,早跟你说不要逗他吧?”
  “咯咯咯!褚辟言?”房门外再度传来捧腹大笑,这笑声中充满了揶揄,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那种,更像是“喂,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大家开心开心呀”的那种。
  褚言……褚辟言……猪屁·眼么?饶是文舒再镇定的性子,也忍不住满脸抽搐,慌忙从褚华掌中抽出指尖,歉然道:“如此小伤,岂能劳庄主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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