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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煮了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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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死了?!褚梓死了?!”褚华笑容顿消,上前两步狠狠握住她的肩膀:“他真的死了?!”
  “哈哈哈,他死了,真的死了!!”
  “他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他还没有为父报仇,褚梓怎么能死呢?!
  “哈哈,他,他死,死很久了。”她取名“流莲”,却并没有让任何人为她流连忘返。她不知道娘在哪里,爹一心取代神医山庄,主子只会利用她,唯一心爱的阿离哥哥爱上了别人。
  她这样悲催,或许死了,才是最好的。
  “喂,你先别睡,你先告诉我褚梓是怎么死的,喂喂!”褚华狠狠晃着流莲的肩膀,想要把她晃醒。然而药效已经发作,流莲早已睁不开眼,更不用说开口讲话。
  “放开她吧!”白随意拨开褚华的手,看了看委顿在地的流莲,缓缓移开眼:“我们出来很久,该回去了。”
  “便宜她了!”褚华愤愤哼了一声,掸掸身上的灰尘,扭头向远处走去。
  玛丽山中,戈壁峰脚下。
  “哎呀,终于回来啦!”褚华斯文地两手叉腰,眉眼弯弯:“报了仇,我就可以一心一意追妻啦!”
  “追妻?”白随意也笑起来,顺手揽上他的肩膀:“看上谁家姑娘了?”
  褚华瞅着他灿烂的笑脸,笑眯了眼睛:“就是宁州城内,忠信镖局的大小姐,文舒。”
  “啊,文舒啊,我知道,那是个好姑娘,跟你很般……啊呸!”白随意这才反应过来,恼怒地擂他一拳:“不许你觊觎文舒,那是我媳妇儿!”
  “嗤!”褚华白他一眼,“你以为我每天纠缠她是为了什么?你以为我每天费尽心力,亲手为她煮汤是为了什么?”
  白随意被问得有点怔:“你,你不是为了查看她的身体状况,替她解毒吗?”
  褚华阴险一笑:“哼哼,我吃饱撑的,给别人养媳妇儿?”
  白随意黑了脸,有些抓狂:“你,你妄想!你休想!你想都不要想!”
  “嗤!”褚华不理他,悠闲地迈着步子:“山上滴妹子哟,等着哥哥哟~哥哥为你把花儿采,哥哥为你把花儿戴哟~”
  “褚华,你给我停下!”
  “山上滴妹子哟,等着哥哥哟~哥哥为你把果儿摘,哥哥为你把果皮削哟~”
  “褚华,等等我,等等我——”
  “山上滴妹子哟,等着哥哥哟~哥哥为你把色狼打,哥哥为你把狼皮剥哟~”
  “褚华,褚华——”
  “山上滴妹子哟,等着哥哥哟~哥哥为你把盖头掀,哥哥为你把嘴儿亲哟~”
  “褚华!!!”山间,那一抹月白的身影儿越来越小,眨眼间,便消失在茫茫云雾中。白随意追他不上,累得气喘吁吁,闻着那一串串清朗的歌声,咬着牙挪动双腿,往峰顶行去。
  戈壁峰高耸云霄,平常人攀登上去,少说也要大半天。然而白随意心急如火,加之脚力不错,不过一个多时辰便登上峰顶。
  山顶上,静悄悄一片,只充斥着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这是怎么回事?!”文舒院子里集中了一群人,院子中央,面朝下趴着一个灰衣汉子,“这人是谁?”
  灰衣汉子抬起头来,面露哀戚:主子,我已经狼狈到如此地步了吗?你我朝夕相处这么些年,现今儿我不过脸上沾了点灰,你竟然认不出我来了?
  “哼,他是谁,你难道不知道?”文槿狠狠一脚踩在灰衣人背上,讥讽地看向白随意:“这不是您的得力爱将吗?怎么,不认识了?”
  白随意唬了一跳,定睛一看,还真是黑鸦:“黑鸦,你怎么这副德行?”
  黑鸦登时掉下泪来:“主子,我不是故意给你丢脸的,我,呜——”
  “怎么回事?”谁来给他解释解释,他最得力的属下,鲜少出乱子的属下,怎么会被捆成粽子扔在地上,给一个鲜花似的小姑娘踩在脚底下?
  褚言一手抱胸,一手握着青果举在唇边,笑得暧昧:“不知道是我们太机敏,还是你家黑鸦太笨拙。这不,一个没藏好,就被我们抓了现行。”说罢,喀唔一口咬向果子。牙齿一合,满嘴白沫。偏他吃得开心,又有技巧,那些白沫挂在他唇稍,滚来晃去,一滴也没掉下来。
  白随意瞅着黑鸦悲愤欲绝的神情,叹了口气。不待说话,忽听文槿又道:“白随意,你以为留下一个黑鸦就能掌控我姐姐的行踪,限制她的自由?哼,做梦!”
  “阿槿妹子,你误会了——”他不是为了掌控她的行踪,更不是为了限制她的自由,他只是想在她身边安插两个人手,以确保她的安全!
  文槿不听他的解释,小手一挥,下巴一昂:“我告诉你,我姐姐已经下山去了!”
  “什么?!”白随意不可置信地看向黑鸦,“舒儿下山了?!什么时候?!”
  “不久,就两个时辰前。”文槿眯眼一笑,“既然你上山时没碰着她,那么——”
  那么什么?那么他与她没有缘分么?不,不是这样的!白随意连连摇头,他与舒儿天赐良缘,肯定不会就此无缘的!
  下山只有一条路,他没有遇着舒儿,只有一个可能:舒儿早早看见他,却躲开了!
  她躲开了,躲开了……这个念头如闪电一般炸开在他脑海,直炸得他四肢僵硬,浑身动弹不得:舒儿放弃他了,舒儿不要他了!舒儿恼他的犹豫不定,恨他的迟迟不决,对他彻底失望,偷偷走掉了!!
  满院子的人都在笑,只有黑鸦同情地摇了摇头:主子,不是黑鸦不帮你!我刚刚发现文舒姑娘要离开,想追上去时,恰巧被田伯棠发现,给逮了绑起来,唉!现在,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白随意当然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才更头痛:天下那么大,他去哪里找她?只小小的一座戈壁峰,他都与她错过,更何况是偌大的天下?!
  如果她执意躲他,他何年何月才能找得到她?直至此时,他心中才真正生了悔意。他从来没有想过,文舒会选择这种方式来表达心中的不满。
  他以为,她会静静地等在那里,瞳仁噙着淡淡的一抹笑,等着他说:舒儿,我想通了,我回来了!
  他以为,她会弯出一抹浅笑,张开双臂拥抱他:你回来了,回来就好。
  他以为,在解决完流莲之后,他就能与她携手并肩,一起畅意走天涯。
  他以为……他此番回来就能正式去宁州提亲,让她做他的新娘子。他以为他会有一个与众不同的洞房花烛夜,之后她会怀上他的孩子,为他生下一个像她一样沉静的女儿,或者像他一样英俊聪明的儿子。
  可是现在,一切都只是他的幻想。舒儿并没有等他回来,而是……
  众人看着白随意落寞的背影,眯眼笑了起来。褚华摆出一张甜甜笑脸,蹭了蹭文槿:“阿槿妹妹,你姐姐她,嗯,去哪里啦?”
  文槿瞅他一眼,拍拍他白里透红的脸蛋儿,语重心长道:“阿槿姐姐送你一句话: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此时,尚未走远支起耳朵准备偷听小秘密的白随意闻言,彻底塌了双肩,泱泱走下山去。
  褚华同情地瞅他一眼,继续蹭文槿的肩膀:“阿槿姐姐,你,你姐姐去哪里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现在白随意走了,她该告诉他了吧?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文槿满含期待地拍拍他的肩,只说了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这……是啥意思?褚华挠着脑袋看向褚言,然而褚言也困惑地摇摇头,猜测道:“也许,是说你还需要再接再厉?”
  “……好吧!”天下之大,叫他去哪里找噢?!眼珠一转,干咳两声,对褚言道:“小言啊,那啥,本庄主要去给你们找压寨夫人,暂时离开几天。唔,我不在的日子里,你们要乖啊,一定要守好庄子,尤其只许拐带别人上山,万不能被别人拐骗下山!”
  众人齐齐嗤一声:“庄主您还不是被别人拐下山了?”
  “不,你们错了!”褚华义正言辞:“我是要去拐个压寨夫人上山!!”
  面对诸干人等的热闹,文槿与田伯棠相视一笑,交头接耳,惬意非凡。
  两年后。
  宁州城外,小河边上,有一座茅草屋屹立在凛凛寒风中,风吹不倒,雪压不塌。
  茅屋两侧,是片片丛生的梨树林,枝桠杂乱,荒草丛生。
  在面朝小河面的一棵梨树下,歪歪倚着一个身着花衣的男子。男子长发未束,被呼啸的寒风吹得杂乱无章,乱若杂草。面上枯黄,下巴处稀稀拉拉凸着些胡茬,看起来憔悴不堪。他手中握着一只酒壶,正仰脖咕咚咕咚灌着。
  啧,这样一个邋遢男人,真是咱们那个爱美又臭屁、自命风流、身材翩翩的主子吗?
  唉,谁说不是呢!
  他现在这个样子,就算等着文舒姑娘……
  嗨,就算等着——咦咦,前方来了个青衫女子,好漂亮!
  哇,是滴嗦!瞧那凹凸不平的身材,瞧那盈盈纤细的小蛮腰,瞧那白净如雪的肌肤,瞧那如诗如画的眉眼,瞧那……啊咦,这个女子看起来有点眼熟?
  你也觉得眼熟?话说我也觉得哎!你说,她这双漆黑沉静的秋瞳,像谁呢?
  就在这时,青衫女子已行至前来。她一眼便望见在风中摇曳的茅草屋,继而瞄见了蹲坐树根上的花衣男子。瞅了瞅,唇角一弯,缓缓行去。
  她走到花衣男子跟前,站定了,却并不说话,只眨着一双秋瞳盯着他瞧。
  花衣男子只觉一片黑影笼下,渐感不耐。正要抬头呵斥,然而看清来人的脸,登时手一松——“咚”,酒瓶掉在地上,里面的酒水欢快地涌了出来。不多时,便浸湿了他半条裤腿。
  “你,你,你——舒儿?!”
  青衫女子一挑眉:“舒儿是谁?我前来只是想问问公子,可有娶妻?”
  花衣男子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从来没有!”
  青衫女子满意地一点头:“不知公子可愿娶我为妻?”
  花衣男子忙不迭地点头:“愿意愿意,我愿意!舒儿你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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