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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日后,干嘛不早两天么?”
沈玉琪跳了起来,表示对这个日期非常抗议。
他抗议,谁理他啊。
回去的路上,欧阳灵就高兴的捂嘴笑,“阿琪,没想到你这么急着娶我进门,害我还以为你会反悔呢,呵呵……没想到,你竟然急的连六日时间都等不得。”
“拜托,你别这么笨好不好,第七日就是我去边关启程的日子,我第六日晚上做了一夜的新郎官,第二天一大早哪儿起得来啊,你这不是怀疑我功能不够么?”
就算他能起得来,她就能起得来么?
她不要忘记了,她也要是跟他一起走的。
欧阳灵却一脸不解,鄙视他,“为什么起不来?做新郎官不就是骑马接新娘子在街上溜达一圈就回去么,又没让你走路,你抱个什么屈啊。”
沈玉琪捂胸,喷出了一口血,对她的无知很无语。
他道,“总之,等到了那一日,你就知道了。”
等到六日后,沈玉琪成亲之日,欧阳灵才知道累毙了。
因欧阳灵不是奉天城人,且无身份背景,就算有,也只是一个江湖小女侠。
可在王公将相侯府里,江湖人是最没地位的人。
沈玉锦为了抬高欧阳灵的身份,她就让萧寒认了她做干妹妹,还封了一个灵玉郡主的称号。
而出嫁的地方,也选择在十三王府。
沈玉琪成亲,萧寒宣布全朝大臣们沐休一日,而他和玉锦则在前一日,就回了十三王府为欧阳灵举办亲事。
王府里有仁嬷嬷和老管家在,其实不用玉锦操心,就连嫁妆,仁嬷嬷都按照玉锦交代的,为欧阳灵准备了一份。
吃完饭,玉锦就去陪欧阳灵说话,而萧寒就被老管家叫走了。
在一片竹林的幻影前,老管家指着里面一个正在拔竹笋的影子,恭敬的禀报道,“王爷,那个人已经被困在竹林里快一个月时间,她很聪明,从一开始误闯幻阵被吓到了后,她就把眼睛和耳朵就蒙住了,在黑暗中误打误撞,竟然闯入了竹林,且还一直以吃竹笋为生,生存了这么多天。”
萧寒盯着那抹身影,不屑道,“朕和西西国的大公主已是扯清关系,既然是她的人,放了便是,日后西西国和南晋国也好井水不犯河水。”
……
老管家所指的女人,自然是一身宫女打扮的沈玉绣。
她在萧寒抓萧毓的当晚,误闯了九宫阵,此后玉锦进宫,和萧寒二人也没再过十三王府。
萧寒忙着养伤,登基,生小孩等大事,这种小事,老管家也就一直没禀报给萧寒和玉锦二人知道。
但九宫阵里闯了人进去,还是西西国的人,且这人明显就有一身武艺,老管家也不敢掉以轻心。
他打算不打草惊蛇,放任她一个人在九宫阵里自生自灭。
今日萧寒回府,老管家这才禀报萧寒知道。
老管家忙就恭敬头应了一声是。
当深更半夜,被困的差点疯癫了是沈玉绣,被人扔到了马路上时,她不但没生气,反而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悸动和癫狂。
而对于九宫阵里闯进了外人,玉锦是一点儿也不知情。
等哪一天,沈玉绣冠冕堂皇的要杀她时,她才得知了这件事,也得知了裴乐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给她下蛊,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沈玉绣的手。
气的她当即派人去了西西国,给裴乐下了一只蛊虫,让她这一辈子都受那人操控。
当然,这是后话,先不提。
……
沈家大少爷成亲,来威武侯府送礼的人特别多。
威武侯府得了八十万大军,如今又落在了沈玉琪的手上,且还出了一位皇后,这整个奉天城,谁家不想来巴结啊。
那每家每户送的礼物,都和以前沈玉吉兄弟成亲不一样,都不知道珍贵了多少倍。
而这一次主事的人也成了戴倩。
她除了有郡主和侯夫人这个身份外,又是当今皇上最喜欢的表姨,当今皇后的母亲,平亲王的嫡女,几个重大的身份加起来,把三夫人甩了不知道几条街。
很多夫人都亲自上门恭喜,就是想要巴结巴结她。
戴倩性子也好,谁也不得罪,都用心对待,一天下来,宾客尽欢,人人高兴。
可就在这样一个喜悦的日子里。
刚入夜时分,威武侯府的喜宴还未散,十几个黑衣人突然蹿进了皇宫,进入了天牢。
也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手脚,他们走到哪里,皇宫的守卫,侍卫,宫女,公公,甚至是暗卫,都脸部被钉住了一样。
他们见有人闯进来,想要大叫有人劫狱,可嗓子偏偏叫不出来,身子也动弹不得。
就跟被人家点了穴道一样。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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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节是‘洞’房,因为写的不符合规定,审核不通,要重写,可能要到晚上更新,望见谅,】
☆、第398章 定身咒
可是……
就算宫女公公们点了穴道,不能动不能开口,可没道理隐身在暗处的暗卫,也不能动啊。
他们很清楚,他们不是被点了穴道,而是有人就莫名其妙的把他们的一切就这么给定住了。
所以,当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黑衣人从天牢里劫走了萧毓时,偏偏什么也干不了。
他们心里急的要吐血。
萧毓是谁啊,那可是萧家的人,前一代的皇上,若是被人带走了,后果不可设想啊。
可是,他们连刺客二字也喊不出来,就算着急,也无济于事。
等黑衣人走了半个时辰后,他们的定身咒才被解除。
而萧寒和玉锦两个,正在威武侯府,和廖谦齐乙几人,一起起哄,囔囔着要闹沈玉琪和欧阳灵的‘洞’房。
不让闹‘洞’房,就得被灌酒。
于是,沈玉琪泪奔了。
他苦着一张俊脸,朝几个好兄弟拱手,“拜托,饶我一次吧,我明日就要启程去边关,你们怎么地也要我睡一个好觉吧。”
廖谦就拎着一大坛子酒,囔囔道,“谁不让你睡了呀,喝醉了,不正好睡一个好觉么。”
‘洞’房啊,他要‘洞’房啊。
谁要睡觉啊?
沈玉琪瞪着廖谦,一脸幽怨,咬牙切齿道,“廖谦,你还是不是我兄弟啊,不带这么挖坑给我跳的,喝醉了,明儿个起不来,耽误了时间,你负责啊。”
呜呜……
他是倒了血霉,才会认识萧寒和廖谦齐乙这几个兄弟啊。
一个出卖他,让他不得不娶了小辣椒。
另一个盼着他洞房不好过,特意把婚期定在他启程的头一日。
这一个更过分,竟然还想着破坏他的‘洞’房花烛夜。
沈玉琪一脸悲愤的瞪着几人,几人也不怕死的逼着他喝下一坛酒,他们就离开‘洞’房。
廖谦还笑嘻嘻道,“哎哟,这不是有新娘子么,有新媳妇儿照顾,哪儿还能晚了呀。”
总之,就是不想让沈玉琪今晚上好好‘洞’房就是。
要不灌酒被醉,要不闹‘洞’房到天明。
摆明了就是要憋死他。
等到明日启程,这路上马车里,不隔音的客栈酒楼,而面子薄的人,也不好意思做啊,何况是新婚。
今晚上不做,那就得等十多天后了。
可沈玉琪这人,一向是动作形的人,他一旦认定了的,就会想要早日行驶他的权利。
这不,想要把他憋到半个月后‘洞’房,
沈玉琪不喝酒,他们就不走,没办法,他只好接过大酒坛子,咕嘟咕嘟,一口气把它给喝光了。
廖谦接过空酒坛子,伸了一只眼睛往里面瞧了一下,嘿嘿笑道,“哟,真的喝没了呀,兄弟好酒量啊。”
“你们滚,别耽误我休息。”沈玉琪气的一张脸黑青,仗着酒意,就把一群人全部赶了出去。
当然,新娘子除外。
沈玉琪关上门,还谨慎的反闩上,这才拿起了桌上的秤杆,挑起了红盖头。
欧阳灵的眼里,早就冒出了一股火焰,晶亮晶亮的怒瞪着他。
她蹭的站起身,双手叉腰,点着他鼻子,愤愤然娇喝,“人家叫你喝酒,你痛快喝了就是,跟他们磨叽这半天,最后还不是喝了。”
“你知不知道,这凤冠都重死了,差点把的我的脖子都压断了。”
她七手八脚的要把脑袋上的凤冠扯下来,扯了几下,不但没扯下来,上面的珠宝还和头发打成了结头。
沈玉琪忙道,“你别动,我来。”
他细细的给她解开结头,可五分钟过去了,还是没解开,沈玉琪急的额头上都出了一层的冷汗。
没什么耐心的欧阳灵,不耐烦的道,“怎么还没开,你快点,我的脖子这一次真的要断了。”
十来斤重的凤冠,压在头上本来就沉,她的脖子往前伸,还向下弯,更加不堪负重,酸的要死。
“你别吵了,我在努力解。”头发被凤冠上的珠子缠着了,一时间很难解开。
除非……
沈玉琪放弃了,他牵着欧阳灵的手,“你坐好,等我一会儿。”
沈玉琪去木架子上的抽屉里拿了一样什么东西,很快又走了过来,扯着欧阳灵被缠着的头发,快速一削,凤冠就摘下来了。
欧阳灵扭着脖子,呼了好大一口气,“靠,总算是轻松了,这成亲真的不是人干的事情,果然不是一般的累人。”
沈玉琪放好匕首,闻言后抿唇笑,说:“小辣椒,累人的活儿还没开始呢,现在就开始抱怨起来啦?”
“还没开始?”还有什么事情啊?
这婚礼到了这一步,不是已经完成了么?
然后就是休息,明日早起走人啊,还有什么?
欧阳灵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看的沈玉琪俊脸泛红,咳嗽了一声后,就道,“我吩咐准备热水,你……我们洗洗睡吧。”
“好啊好啊。”欧阳灵应的很痛快。
不过,一个小时后……
已经洗好了的欧阳灵,规规矩矩躺在床里边,见沈玉琪洗好出来,想到她身下这张床是他的,她心里就纠结了。
她是不是要去隔壁借住一夜?
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