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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老侯夫人和方若萍之间达成的那个交易。
沈玉锦心中冷笑,她想到了她娘亲的嫁妆。
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前世她娘留下的嫁妆明面上虽是在她继母的手里,但实则都被掌握在老侯夫人的手里。
按理说,爹娶了继室,娘亲的嫁妆是要交给继室掌管,等到她长大,再转交给她作为陪嫁,算是她亲娘给她留下的遗物。
可是,老侯夫人却把她娘亲留下的嫁妆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堂堂威武侯府的老侯夫人,竟然觊觎过世的儿媳妇的嫁妆,传出去,怕丢脸吧。
前世,老侯夫人死了后,她娘亲的嫁妆才被她爹拿回来,在继母反对的声音中,她爹执意给了她。
而今世,她娘亲留下来的嫁妆,她一定要提前拿回来,不会白白便宜了别人去。
就算是她祖母,那也不行。
如果不是她祖母,前世她娘亲就不会枉死,她继母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进了威武侯府,做了她爹的继室。
☆、第17章 陈妈妈
沈席武的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沈玉锦能想到的事情,他自然也能想到。
他想到他回来的第一天,他嫡母跟他说起他妻子的死时,表情虽然悲痛,但眼神却闪烁了几下。
还有,陈妈妈在看到他时,那欲言又止,未哭就先落泪的表情
当时他就有怀疑,但他问了几个管事,都没问出什么,也就把这份怀疑,压在了心底里。
原来,她们果然隐瞒了他妻子的真实死因。
他咬了咬牙,收敛怒气,叮嘱沈玉锦,“锦儿,天色已经晚了,爹就不陪你了,明日三更,爹会派郭庭来接你,你放心,爹不会告诉第四个人的。”
顿了顿,又揉揉她的头发,叮咛道:“还有,你娘这件事,爹知道了,你放心,爹不会让你娘死不瞑目的。”
“知道了,爹。”沈玉锦无比乖巧的点头,又一脸担心的问道:“爹,你是不是要去找三姨?”
沈席武沉声嗯了一声,沈玉锦道:“爹,三姨已是女儿继母,你不要太生气,不然,祖母会不高兴。”
她是在提醒他,继母进门是祖母点了头的,如果爹闹出什么让威武侯府没脸的事,在祖母那里不好交代。
沈席武道声明白,把她送回屋后,他才急匆匆的离开了。
冬梅香草侍候沈玉锦洗漱。
等沈玉锦从沐浴间出来时,却见到她‘娘’的奶娘陈妈妈,正坐在屋子里无声落泪。
陈妈妈一见到她,就双膝跪下来,“五姑娘,老奴没脸见你了呀。”
“陈妈妈这是说的什么话,快快起来。”沈玉锦忙让冬梅把陈妈妈搀扶起身,坐到一旁。
陈妈妈坐下,抹了一把眼泪,见屋子里也没外人,就低声懊悔道:“五姑娘,五夫人的死都是怪老奴啊,老奴明明都瞧出她不怀好意来,还赞同外老夫人留她住在这里,谁曾想到,她竟然会使出这么腌臜的手段来。”
“老奴本想把此事告诉五老爷,但五姑娘年纪还小,老奴担心五老爷把此事闹大,让威武侯府没了脸面,老夫人生气,恨上了五姑娘,怕五姑娘往后在侯府里的日子不好待,老奴就忍下了。”
“五姑娘。”她喊着,伸出手来,握着沈玉锦一双小小的细嫩的手,见五姑娘人还小,就要承受失去母亲的痛苦,就心生怜惜又无奈。
叹了一息,她继续道:“老奴是五夫人的陪嫁妈妈,五夫人走了,按理说老奴是应该跟着五姑娘的,可新五夫人容不下老奴,就借口要把老奴送到庄子上去,还唆使着老夫人身边的乔妈妈来压制老奴,是老奴求着五老爷说想见五姑娘一面,五老爷跟乔妈妈说了情,新五夫人才答应勉强留下老奴几日。”
说着,陈妈妈眼泪又往下掉,哽咽道:“今日五姑娘回来,老奴是来跟五姑娘辞行的。”
*****
(外老夫人指的是沈玉锦的外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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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竹林
又说:“老奴明日就要离开侯府,担心五姑娘,所以才会偷偷来见五姑娘一面,有些话,明日老奴不好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说。”
她一脸严肃认真的叮咛:“五姑娘,你要深深记住,日后你行事定要小心,莫要得罪了新五夫人,新五夫人是个不好相与的,加上有老夫人挺她,就怕五姑娘在她手里会吃了亏去。”
“你听陈妈妈一句话,来日方长,你年纪还小,斗不过她,有事千万不要跟她拧着来,顺着点她,你的日子会好过点的。”
说着,又担心她年纪小,会听不懂记不住,还叮嘱冬梅和香草,关键时候,她们一定要保住沈玉锦。
冬梅和香草都泪水涟涟,哽咽着点头,一副很受教的样子。
沈玉锦一直都在默默听着,直到这时,她才反握着陈妈妈的手,眼睛湿润,哽咽道:“陈妈妈,你说的这些,我都省的,我会好好记住的,你就放心吧。”
她知道陈妈妈是为了她好,才会冒险黑夜前来,如果被人看见,陈妈妈明日可能就走不出威武侯府了。
这侯府,外表看着光鲜亮丽,富丽堂皇,其实,内里腌臜手段,多不胜数,都是见不得光的。
前世,陈妈妈去了庄子上没多久,就被她儿子接回家养老去了,倒是得了一个幸福的晚年。
所以,她现在更加不能害了陈妈妈,看陈妈妈叮咛的差不多了,就让陈妈妈赶紧回去,别让人看到她来过这里。
“那老奴就回去了。”陈妈妈站起身,抹了一把眼泪,又不放心的叮咛了一句:“五姑娘,你一定要好好的,日后若受了什么委屈,你就跟五老爷说,五老爷是个有情有义的,五夫人虽然不在了,他也不会轻看了你去。”
俗话说,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可五老爷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她相信,五老爷绝对不会看轻了原配留下的这唯一的血脉。
沈玉锦嗯了一声,亲自把陈妈妈送出垂花门。
第二日三更天,沈玉锦正睡着时,就迷迷糊糊的听见了窗外传来一声接着一声的猫叫。
沈玉锦刚想起来,在外间值夜的香草被吵醒了,起来去窗外赶猫。
等香草去睡了,沈玉锦这才起身,穿上衣服,悄无声息的从窗户上爬出去。
窗外,郭庭现身来,伸手把她扶下去,然后背着她,几个飞纵下,就到了后院的一片竹林。
竹林的入口处,站着一个人影,正是沈席武。
“爹。”
沈玉锦从郭庭背上下来,乖巧的喊了声,然后目光看向黑漆漆的竹林,面有疑惑。
不是说去练武场的么,怎么来这里了?
沈席武笑着解释道:“你说要保密,爹就选择了这片竹林作为你的习武秘密基地。”
这里比较偏僻,林子也厚实,在里面习武,外面就算有人经过也看不到。
而练武场,每日一到四更天就会有人去练武,有时候还更早,沈玉锦在那边习武,会不保密。
☆、第19章 过犹不及
“让爹费心了。”沈玉锦了然后,感激的向她爹福了福身。
年纪还小,却已然活脱脱的一个大家闺秀范儿。
沈席武再一次想起玉锦她娘方氏来,孩子教的这么优秀,都是方氏的功劳。
想起自己离家三年,回来面对的却是冰冷的她,还有她的枉死,心里对沈玉锦和方氏的愧疚,无以复加的沉重。
三人朝竹林里面走去,选了一个比较空旷,靠边上,阳光能照射到的地方。
威武侯府是武将出身,凡是男孩子,不管是嫡子还是庶子,到了五岁的时候就开始习武,而习武的第一步,都是从扎马步开始。
沈席武自己做了一遍,又让沈玉锦跟着做了一遍,又教导了她正确的姿势,接下来,沈玉锦小小的身子有模有样的蹲马步。
一个小时,她硬是咬牙坚持下来,一动没动。
郭庭在一旁练剑,他的一身武功都是沈席武教的,沈席武不时的指点他几句。
四更天一到,她爹就叫停。
他说:“今日是第一天,蹲一个小时马步即可,记住,过犹不及。”
沈玉锦嗯了一声,呼出一口浊气,动了动腿。
她这才发现,仅是一个小时而已,她的双腿就已经麻木了,腰也酸是要命,而更要命的是,走路时她双腿竟然合不拢,小腿直打颤。
“爹背你回去。”
见她身子僵硬,沈席武心疼宝贝女儿了,走过去,蹲在她身前,背着她的小身子,就离开竹林。
郭庭默默跟在身后。
把她送到君兰苑,从窗户爬进去,沈席武告诉沈玉锦,“明日郭庭子时来接你,你做好准备。”
“知道了,爹。”
她知道,今日她爹只是试一下水而已,看她能不能承受习武的辛苦,如果她今日表现是有一点儿不耐烦或者叫苦,她爹都不会再让她习武。
而明日,才是正菜上桌。
沈玉锦朝她爹挥了挥手,见到她爹和郭庭离开,她才拖着两腿如万斤般的腿,回到床上,睡了一个回笼觉。
腿酸疼的要死,她哪儿睡得着啊,坐起身,默默的捏着双腿。
揉捏了好一阵,感觉不那么酸了,她才躺下,闭上眼睛。
刚睡着,香草的声音就传来了。
“五姑娘,卯时初了,该起身了。”
“哦。”
沈玉锦懒懒的应了一声,双眼艰难的撑开,迷迷糊糊的起床。
冬梅负责帮她叠被铺床,两个二等丫鬟,小桃负责打水洗漱,小葵负责给她梳发。
小葵生的一双巧手,几分钟就给她梳了一个双平髻,两根淡绿色的丝带在髻上绑了蝴蝶结,又拿了一朵白色的簪花给她戴上。
让小小的她,看起来清纯又淡雅,
梳洗完毕,负责管着箱笼衣饰的香草,拿出了一件白色边上绣了绿海棠的襦裙帮她换上,又选了一双淡绿色的绣花鞋给她换上。
一切穿戴整齐后,离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