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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鸳鸯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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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还在不住的流淌,几个太医手忙脚乱死马当活马医,不断的止血,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血是止住了,不过多半是流干了。
  耿楚的脸色铁青,原本要忠于的主子突然殡天了,他成了一群人当中那个篓子,什么事都来问他,大家一窝蜂的没个主心骨,内阁也只会整天跟着唉声叹气。
  “耿大人,世子还在世,您看,若是不行,就让世子登基?”
  耿楚冷笑一声:“让世子登基?你们是觉得自己命长了不成?我们举兵造太子的反,反过来却让世子登基,如今当下世子是年纪小,那往后呢?十年八年以后,保不准世子哪天就摘了你们的脑袋!”耿楚脸色本来就阴冷,他这样一说,所有人都讪讪的。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留下季小九是有原因的,虽然朝堂的支持之声盖过反对声,可女帝登基向来都不是那般顺遂,连女帝自己都一样。
  耿楚自封异姓摄政王,改国号为“永熙”,架空女帝,权势滔天。
  当耿楚一身紫袍金绶的出现在毓灵宫,季小九在宫女的半薨半强迫下,龙袍才只穿了一半,连龙冕都还没带上,指着耿楚的鼻子尖声叫道:“就是你!你杀了我母灰!”
  他一脸铁青色,身后的大臣不断窃窃私语,“陛下!”他上前两步,她吓的躲在了柱子后面,和围着柱子他玩起了躲猫猫。
  “陛下不可胡言,臣没有杀害太后娘娘。”
  她一双通亮通亮的杏眸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似乎能洞穿世上一切谎言,让他心里都有些心虚。
  七岁的她还不是那么通人性,她只知道和耿楚串通一气的没有好人,自己身边没有一个好人,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也是:“待他日朕重掌大权,第一个要杀的便是耿楚那狗贼!”
  这种话她明的暗的说过很多次,耿楚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
  到了她豆蔻之年,也算初为少女的第一步,她来了葵水,那个时候耿楚也是第一次开始正视她,面颊白玉似的透着红,身段也是玲珑有致,微凸微凹都有了隐隐发育的迹象,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怎的,每次和她处理公务,都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少女体香,撩拨着他。
  他从来都觉得自己是个自持力甚好的人,可每天还是忍不住的想和她亲近、再亲近一些,甚至想。。。。。。犯上。
  那个时候他有自己的通房,是家生子的一个婢女,叫木妍,为人灵巧,伺候过了就有了人妇的样子,府里没有女主人,所以一直都是木妍在操持。
  后来为了可以和她多纠缠一段时间,他总是早上天不亮就到了玄武门,等着上朝,晚上到她就寝才回府,一来二去,他虽功高盖主,竟也多了个“勤政”的美名。
  可她却烦透了他。
  “陛下用东北一带粮草填补江南水患引起的饥荒,这么做无异于拆东墙补西墙。”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和她争辩,两个互不相让的人,每天相处的模式就是争来争去,他有的时候都觉得好笑,哪有这样谈情说爱的。
  “朕说了,待今年秋收之后,补齐东北粮仓即可。”她也不甘示弱的争辩,无论他做什么决定,只要是他的决定,不管对错,她都要争辩一番。
  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叛逆?
  “江南强降雨连续十天之久,低洼谷地的良田全部被淹,哪里还能收的上来粮食?!东北粮仓是镇守玉漱关的粮草大营,决不能动!”他寸步不让,“依臣看,减免江南粮税,开放当地粮仓,组织民间募捐才是正道!”
  “国家有粮却不肯出粮,难道闷在仓库里等着下崽吗?!”她气急了,说了几句粗话。
  耿楚有些愣住了,随即阴沉下来,让她有些不明所以。
  宫里的人听着季小九的话,当即吓的战战兢兢,扑通一声齐刷刷的跪了下来。
  主子嘴里蹦出了粗鄙的话,那就是在下人的嘴里学来的,高高在上的帝王,弄得像街头巷尾的泼妇一般,谁带坏的谁要受罚。
  

☆、【四十八】过往

  她原来还很是活泼的一个人,很有灵性,可自从登上皇位,那仅有一点的灵性也被打磨没了,永熙二年,萧衍珩从五明山回来重新接掌太尉的军权,和耿楚沆瀣一气,她拦也拦不住,一晃过去六七年,耿楚的位子坐稳,她的位子也稳如泰山,可她却隐隐有感不安。
  就比如,他一定要和她在宫里过年一样。
  毕竟这个人,有家有美妾,和自己在一起过年,她看着还不顺眼,他心里也不舒坦。
  耿楚不以为然,他总觉得她身边没什么亲人了,他理应呆在她身边,况且他也有心和她交好,否则像萧衍珩那德行,他也去青梅馆里喝花酒了。
  他一直有些琢磨不透她的心意,小小的人儿,弄的老气横秋,没什么事就窝在贵妃榻里发呆叹气,不像外面勾栏瓦肆里的粉头,投怀送抱,可通人意了。
  他的殷勤他没少献,可她跟本在意,他每天回到府有时也对着镜子瞧瞧自己,长的也算俊俏,怎么面前的人却无动于衷呢。她和其他女子不太一样,自小处在权利的中央,每天和他吵的面红耳赤似乎是她唯一要做的。
  “陛下在想什么?”他信步过去,看她托着腮望着窗外,又在发呆。
  大明的春节是一年当中最热闹的节日了,大家围在一起把一年不顺心的都唠一唠,看着孩子们在庭园里打闹,等到午夜的时候,一起吃一顿饺子,放鞭炮,接神仙。像京城里还总是有踩岁的活动,在庭院里将芝麻秸粘上,用金灿灿的黄纸卷成的元宝形,攒成一捆,人们常称其为“聚宝盆”。然后,一大家子人用脚将其踩碎,以“碎”谐“岁”,并借用芝麻开花节节高之吉祥寓意,祝愿家道兴旺。
  可外界多热闹,她这里就有多冷清。
  她收回手,也不理他,好像他不存在一般,只是低头缕了缕金丝织就的袖口。他叹了口气,自己这待遇还不如一只蚊子,蚊子在耳边嗡嗡叫,还能得她呼一巴掌,到了自己这儿,连巴掌都懒得赏了。
  “过了今年,陛下就十四了,明年就是该行笄礼的年岁,陛下心里可有人选。”他和她一样,倚窗栏硬是搭话。
  这下她终于有了反应,“急什么?还有一年多呢?”
  他轻笑摇头,“这一年陛下可是要用来和未来的君后处好关系,毕竟是笄礼,若不是相熟的人,陛下可要受苦。”
  她蹙眉,似乎嫌他聒噪,“我大明律可没有哪条规定女帝及笄之年必须行笄礼,你也不要擅作主张,否则朕以你不敬圣躬治你的罪。”
  他摸了摸鼻子,又碰了一鼻子灰,可真是个油盐不进的主。但看着她清丽的侧颜,渐渐拔高的身段,有了少女的样子,不禁心下大悦,好像自己细心呵护的花儿,慢慢开花、结果了。
  贤王虽死,但这个女帝似乎比他预想的更好,原来扶她登基,朝中大臣常常说,若是封君后,那太子也是君后的血脉,所以他突然有了想法,便是让女帝诞下他的血脉。
  这种偷梁换柱得来的江山,到最后兵不血刃的落在了他耿家的手里,虽然姓还是天家姓,可血脉是他耿家,那又有什么关系。
  这个想法像种子一样种在了心田里,一点点拱土发芽。
  他开始有意无意的触碰她,靠近她,虽然他能感受到她的反感,可他还是一意孤行,都说女人的心是活肉,谁对她好,她就喜欢谁,这是胭脂粉堆里滚出来的萧衍珩告诉他的。
  “可是兄弟,你有一条可不符合君后的人选。”萧衍珩笑眯眯的看着他。
  他身边两个水蛇一般的女子,软塌塌的靠在他身上,他神色萎靡,“什么?”
  “君后候选人是良家子弟,你这可是房中事老手,怕是这要传出去,又是一场骂战。”
  他衣襟半敞,露出白玉似的胸膛,因为习武的缘故,身上的肌理线条分明,却没有五大三粗的粗犷,很柔和,抬头饮近一杯酒,喉结在吞咽中一上一下,明灯蜡烛的看起来好像泛着金色的光,悠悠说:“毛还没长齐全的半大小子伺候陛下行笄礼,不把她吓坏才怪。”
  可是他这样步步为营,却自己先栽了跟头,他发现自己有点失心了。
  他和她共进膳食,可她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低着头用膳,自顾自的把碗里的香菜都挑了出来。
  他看在眼里,“怎么?陛下不喜欢吃香菜?”
  “不喜欢吃,但是需要借味。”她悻悻的说着,一边不耐烦的挑香菜。
  他记在心里,下回在一起用膳,他就先帮她都挑拣出来,一来二去,竟也形成了习惯。
  时值仲夏,天气热的人犯懒,季小九一身轻薄的桃色纱袍坐在临溪亭里看奏折,花一样的年纪,穿着桃色的青衫,当真应了那句人面桃花相映红,看得乏了就顺势躺在了贵妃榻上,枕着美人靠,柔柔的轻风穿亭而过,晌午时竟也有些凉爽。
  她喝了梅子茶解暑,贪嘴多喝了两杯,他也知道她好酸,喜欢吃梅子,常常吃的反酸水,刚开始只是讨好她学了揉捏的手艺,不曾想时间长了,他看着都有些心疼了。
  白皙的脸吐的都没有了人色,他也揪心不已。
  她在浅浅的睡着,感觉胃里一阵反酸,随着来人的手劲一点点化解开,感觉睡的踏实多了,就渐渐往那人怀里靠去,那人呼吸中带着淡淡的泼茶香,若有若无,蛊惑人心,让她不自主的又靠近了几分。
  温香软玉抱满怀,耿楚差点就自持不住了,他从来没看过这样半带着撒娇神色的她,让他怜爱不已,恨不得捧在手心里。
  后来,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里,他渐渐沦陷了,对她日思夜念,却不敢有半分表现,怕她知道他喜欢她,她会瞧不起他,明明是两相争斗到不死不休的,却突然间谈上爱,她会是满脸的鄙夷。
  眼看又到了隆冬,过了今年,就是她的笄礼了,他暗暗兴奋,花了大把的时间陪在她身边,石子路滑,他陪她去赏梅听雪,温酒煮茶,她一不小心崴了脚,疼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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