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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乔炎炎,熊坤鹏可谓是再熟悉不过,单看她的眼神,他就已经十分清楚了,刚才在楼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令她不愉快的事,但是很显然,她现在不愿意谈。
“炎炎累了,熊大少还不赶紧陪着回家去?如果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唯你是问。”苏琦钰此刻是巴不得乔炎炎离开,赶忙加了一句。
“苏琦钰,你还是叫我乔炎炎吧,炎炎这个称呼,是给朋友专用的,在座的人,都可以这么叫我,唯独你不配。”乔炎炎疲惫地看了她一眼。
“炎炎,我们之间过去是有误会,但是那都过去了,我们还是好朋友,你不能这么对我!”苏琦钰看她没有发作,以为她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应该怎么对你呢?让富旺财跟你深入细致地慢慢交流?”乔炎炎凌厉地瞪了她一眼,吓得苏琦钰哆嗦了一下。
一直以来,乔炎炎都是温和的,有时候她也会很活泼,甚至于顽皮,但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眼神,那种冷,从骨子里透出来,即便是五月的天气,也令苏琦钰寒彻骨髓。
“你一定是误会了,这事儿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真的。”苏琦钰还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苏小姐,如果不是因为我从不打女人,我此刻早把你打成猪头了。原本炎炎还不想赶尽杀绝,但是依我看来,你这样的人,今天不杀,将来必为后患。
炎炎虽然善良仁慈,但我可没有她那么大度。听着,从今天起,离我姑姑远点儿,更加的离炎炎远点儿,如果给我知道你对她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有任何的不轨行为,信不信,我会直接斩草除根!”苏皖南终于忍无可忍,站起身来厉声说。
如果说之前熊坤鹏还只是怀疑楼上发生过什么,那么现在他大概也能猜出几分了,只有柯大勇还傻乎乎地,完全没弄明白。
“苏皖南,你怎么能这么对一个女生说话?你应该向苏琦钰道歉。”陆秀川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听到了后面几句话,便想当然地断章取义,认为苏皖南这是在欺负苏琦钰。
“陆秀川,如果你还拿我们当同学,今天这事儿你就别插手。”乔炎炎横了他一眼。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对苏琦钰的痴情,她一直都看在眼里,只不过他喜欢了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的确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不幸。
从前她一直懒得管,但今天她真的忍无可忍了!
陆秀川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对乔炎炎的人品还是有所了解的,听她这么一说,他也知道了,苏琦钰一定是做了什么令人难以忍受的事。
“炎炎,如果钰儿做错了事,我替她向你们道歉,但请你们念在同学的情分上,放她一马好么?”陆秀川说。
“我是很想放过她,只可惜,她却始终不肯放过我。”乔炎炎喃喃自语一般说着,眼里忽然就流出了泪水。
103长大,就是经历一次又一次的疼
听到乔炎炎这么说,陆秀川更加慌了,他知道事情一定已经严重到了极点,否则乔炎炎不可能这么说。
“炎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请你告诉我,好么?”陆秀川心急如焚问,他已经被这件事折磨得快要发疯了。
“陆秀川,我不想说,而且我敢保证,你也不想听。因为那是你无法承受的事,也是我难以启齿的事。”乔炎炎满眼都是怜悯。
是的,她觉得满场最最可怜的人,莫过于这个痴痴爱着苏琦钰的男生了。
他今年也不过才十九岁,他要如何接受自己爱上了一个无耻狠毒的女人这件事?
“苏皖南,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陆秀川转而望向苏皖南。
“走吧,想要听事实,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苏皖南说。
他对陆秀川印象也还算不错,所以不愿意他被爱蒙蔽了双眼,但是他又不愿意乔炎炎差点儿被强暴这件事被更多的人知道。
乔炎炎再也不想听,也不想说,站起身径直走出了酒店,她的身后,紧紧跟着熊坤鹏和柯大勇。
陆秀川拉着苏皖南的手,进了一间客房。
当他听完苏皖南的简单叙述之后,差点儿崩溃了。
虽然他一直都知道,苏琦钰在跟熊坤鹏的表哥谈恋爱,但他还抱着一丝希望,说不定哪一天,他们有可能散了,那么他就还有机会补缺。
即使他真的没有机会,他也可以一直默默地爱着他心目中的女神,但是这一刻,女神轰然坍塌,粉碎成了泡沫。
“好了,我还要去处理一下酒店的监控录像,你如果不相信,可以跟着来亲自看看。”看着这个可怜的青年,苏皖南拍了拍他的肩走出去。
陆秀川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眼神呆滞,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也没有注意到他出去,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个完全崩坏了的世界。
很久很久之后,陆秀川忽然打碎了 一个酒瓶,用玻璃碴口对准了自己的手腕,狠狠地划了下去。
看着殷红的血液从血管里流淌出来的时候,他的心忽然不那么纠结了,原来活着真的很难,结束却这么简单。
他静静地靠在沙发上,任由血液一滴滴从血管里流出去,脸上却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身体一点点变冷,一点点失去了原有的温度,眼前的一切变得有些模糊,他觉得有点儿困,便轻轻合上了眼睛。
苏皖南忙着从一堆录像带里查找308号房间的监控,弄得眼睛都花了,总算是找到了。
这件事他不放心让旁人去做,生怕录像带万一流出去,会有损乔炎炎的声誉。
找到之后,原本打算销毁,但他却鬼使神差地留下了。那里面还有苏琦钰的罪证,不能那么轻易就毁掉。
那个女人虽然没能得逞,但并不代表她从此会改邪归正。乔炎炎虽说决定放她一码,但保不齐她日后还会像农夫怀里的蛇一样,来个反咬一口。
所谓打蛇打七寸,这个铁证握在手里,将来也可以压制她。
把录像带收进包里,苏皖南无意间抬头看了监控屏幕一眼,忽然看到有间房里,有个熟悉的人靠在沙发上睡着。
即使屏幕上看得并不太真切,他也发现了地上的血渍。
“糟糕!这混小子,怎么他娘的干这种蠢事?”他恨恨地骂了一句,赶紧飞奔而去。
陆秀川醒来的时候,他老娘正眼泡红红的坐在他身边,一看到他睁眼,立刻喜极而泣。
“儿子,儿子,你可算是醒过来了!你个混球,你这不是要你老娘的命么?嗯?老娘我都已经四十多岁了,这辈子肚子不争气,就蹦出你一个娃,你说你这随随便便在手腕上割一下,不就等于拿着尖刀在你老娘我的心窝子上捅一刀么?”林香兰一边哭,一边笑,一边骂,一边用手捶打儿子的胸口。
这一瞬间,陆秀川忽然就哭了。他哭得很难看,但却没有声音,只是眼泪吧嗒吧嗒不停地往外流。
好一阵子之后,他忽然停止了流泪,伸手拽过一张餐巾纸,狠狠地擤了擤鼻涕。
“妈,我错了。这辈子再也不会做这种蠢事了,以后哪怕有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不到最后关头,我都不会死。”陆秀川发自肺腑地说,那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成年了。
从前,当他十八岁,拿到身份证时,也曾以为自己长大了,但是此刻,他才真正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一个成年男人了。
他坐起身,伸臂搂住了他老娘,林香兰把脑袋靠在儿子的怀里,感觉世界一下子颠倒了。
从前儿子不都是一直靠在她怀里的么?现在怎么换她靠他了?而且,靠的还是那么自然,那么舒服,就好像事情本该是这样。
买了晚餐进来的路金鼎,原本打算好好教训儿子一顿的,但是这一刻,他却什么都没说。
儿子成年了,他这个做老子的,还啰嗦些什么呢?
吃一堑长一智,那个女孩他本来就看不上的,经过此事之后,能够让儿子死了心,而且还变懂事了,他觉得儿子手腕上那一下,真的没有白挨。
虽然,他一想起来儿子的手腕,就觉得肉疼心疼。
但是男子汉,不经风雨,怎么能真正的长大呢?
那一刻,路金鼎感到无比欣慰,他觉得就算此刻立马死了,他也能瞑目了。
我陆家后继有人了!他这么想,恨不能那个大喇叭,跑到大街上去广播。
陆秀川的视线从老娘的脑袋顶上,对上了路金鼎的。
父子俩交换了一个眼神,那意思很明白,他怀里这个女人,是他们俩共同要保护的女人,从前她只能依靠一个男人,现在她有了两个男人可以依靠。
陆秀川低下头,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厚厚的纱布,当时割开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现在,真他娘的疼!
原来长大,就是经历一次又一次的疼。
摔到了,爬起来,又是一条好汉!
104天才调酒师
金马俱乐部表面上看起来,就是一个功能繁多的娱乐场所。
里面有酒吧,有慢摇吧,有歌舞表演,有供客人打麻将,玩扑克,打台球等等的场地;同时,他们也提供安静的包厢,供客人谈生意;当然也少不了高级应召女郎,在这里美其名云公主。
歌手登台献艺的舞台设在酒吧里。霍少将跟着林媚媚走进来的时候,倒是一脸的从容不迫;但是尉迟芬芳则是瞪大了眼睛,只觉得到处都很新鲜,简直是闻所未闻。
其实也难怪她如此孤陋寡闻,毕竟她从前是做乞丐的,根本混不进这里,守门的人一看到乞丐,个个都凶神恶煞一般,两下子就把她轰得远远的。
后来跟着叔叔过日子,他自然不会带一个女孩子去这种在传统男人看来,是乌烟瘴气的地方。
再后来,她就进了特训队,每天除了训练,还是训练,能够活动的范围,仅限于那个大院。
唯一的一次外出活动,就是跟邢军生一起去了热带丛林,所见的不是植物,就是动物。完全没有见过这种富丽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