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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克斯特将军一看,见是一枚勋章,他心中一阵惊愕,问:“它,哪里来的?”戈雷参谋长说:“今天早上,飞机投来的,还有你夫人给你的一封信。”丹克斯特将军接过信件,环视一下身边的军官们,问道:“你们还有什么事情要报告吗?”只见副参谋长上前回答说:“将军,医院报告说麻醉药和绷带已经用完了,血浆也没有了;炮兵报告说……”
将军打断了他的话,说:“我知道了,每门炮只剩下十发炮弹,能用的炮已经寥寥无几了,还有什么事情吗?”副参谋长接着说:“将军,有几名士兵临阵脱逃,您看是不是马上执行?”
将军的脸色凝重起来,战场上临阵脱逃,是要杀头的,但他们已经死死地坚持了十一天,超过了规定的期限。戈雷见将军迟疑不决,便语气阴冷地说:“将军,我衷心地祝愿夫人安然无恙,希望她一切平安!”丹克斯特将军听得出他话中有话,真想拔枪将这个疯子打死,但这只会给艾劳丝增添麻烦,并不能把她解救出来。丹克斯特将军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挥挥手说:“我要去休息一下!”他慢慢踱向里间,躺在床上,手里紧紧握住夫人的信,手颤抖着,不敢把信拆开,他心里明白,自己只要一声令下,将士们将会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那样的话,是完全可以保住艾劳丝性命的,可全军一万多无辜将士的生命就岌岌可危了!
慢慢地,丹克斯特将军终于把信拆开了,看着信上的字,艾劳丝的声音犹如就响在耳边:“我最亲爱的,我给你带来一条可怕的消息—当你收到它时,我已不在人世了!我患上了癌症,前不久发现的,因战事紧张,我就一直瞒着你。眼下,我是无力支撑下去了,医生给我开了安眠药来减轻我的疼痛,但在投出这封信后,我就把它们全吞了下去。亲爱的,我向你告别,在我人生最后关头,我的脑海里全是你的身影,我永远的亲人,再见了!”
丹克斯特将军看完信,心就碎了,手里那张薄薄的纸片,变成炙热的烙铁,落到地上,烫在心上,他的世界里不能没有艾劳丝啊!将军挣扎着从床上站起来,他明白善良的艾劳丝以一种慈母般的胸怀感召着他,敦促着他去挽救手下那些无辜的士兵。将军异常镇静地掏出手枪,大步往指挥部赶去,艾劳丝已经走了,她已经不受国内那些警察的控制了,自己可以放心地履行另一个职责—
一个眼下只有他能执行的天职!
戈雷见丹克斯特将军匆匆赶来,面对着将军手中黑洞洞的枪口,顿时明白了一切,他嗓子嘶哑地叫道:“丹克斯特,你疯了!你在信里看到了什么?我提醒你,这里是战场!”
将军威严地命令道:“戈雷先生,我是要塞的司令官,我有权决定一切!”说完,他命令副参谋长:“马上给福赛尔将军打电话!”
戈雷见丹克斯特要和对方军队的司令官福赛尔通电话,一下就明白了他真正的意图,顿时愤怒地嚷道:“原来你想投降!丹克斯特,你完全疯了,你忘了《人质法》?你难道不想想你的夫人?”
丹克斯特低沉地说:“不用了,她已经死了。”
戈雷恼羞成怒地叫道:“可是我们还有老婆,还有孩子,你这个十足的疯子!”他伸手就要掏枪,就在这时,将军手中的枪响了,戈雷应声倒地。将军跨过戈雷的尸体,神情庄重、肃穆地接过副参谋长递来的话筒……
当天晚上,英国广播公司播出了一条消息:蒙塔维利尔要塞一万多守军向福赛尔将军投降!
也是在当天晚上,一队警察包围了丹克斯特将军的家,他们随即闯进屋去,一位神态安详的太太正站在走廊上,脸上笑吟吟地说:“先生们,我正等候着你们呢。”说完,她走进客厅,利索地取下了衣帽,穿戴整齐后,信步走向等候她的汽车。她一点没有患上癌症的样子,她的脚步那样的轻盈,她的嘴角挂着迷人的笑,她刚刚完成了一次最有意义又十分巧妙的拯救……
(题图、插图:佐夫)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5期 壮士断腕 作者:宋文奇 字体: 【 大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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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收费、乱摊派,历来是令老百姓伤透脑筋的事,但就是有这么个人,他竟然使出了一式怪招,让想从他身上刮油拔毛的人乖乖地退避三舍,知道他用的是啥法子吗?告诉你,他用的可是绝代武功—碎蛇功!
三岛村山清水秀,风景优美,庄飞扬退役回乡后,他没要政府安排,也没外出求职,而是用自己那笔复员费,和一个朋友合伙,向县水利局承包了一个叫“三岛湖”的小型水库来进行水产养殖。不料老天不佑,当年连发几场大水,把大部分鱼都冲跑了,年底捕捞起来的鱼所卖的钱还不到投入的三分之一,更不用说利润了,就在这节骨眼上,他那朋友带着卖鱼款去银行存钱,突然卷款而逃,一去不归。
收入没了,可还得继续投资下去,不投资就会血本无归。那点复员费已所剩无几,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向庄飞扬袭来。
屋漏偏遇连夜雨,可就在这个时候,水利局的王副局长打来了电话,说是局里想添置一辆小车,但资金紧张,想请庄老板支持一下;另外,水利局即将对三岛湖库区的面积进行重新测量,测量队十多个人那几天的食宿嘛,就请庄老板费心了,你听听!
庄飞扬捏着话筒,语气沉重地向王副局长诉着苦,电话里,王副局长不紧不慢地说道:“没钱?不是刚卖完鱼吗?”庄飞扬正要辩解,对方说了声“你看着办吧”,就把电话挂了。
这个王副局长,庄飞扬和他打过好几次交道,表面看来
说话行事一团和气,其实眼睛专盯着庄飞扬这样的“钱袋子”,雁过拔毛,涮锅刮油,好多个体经营户背地里都叫他“王剃头”。
这天晚上,月色朦胧,庄飞扬徘徊在三岛湖边,望着月下银光闪闪的湖水,一筹莫展,他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其实他也并不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他还可以找战友们帮忙,但他不愿开这个口。
就在庄飞扬神情颓丧地枯坐湖边时,身后忽然传来说话声:“庄老板,你的水库淹了我的家,你让我现在到哪儿安身去?我要你给我个说法!”
庄飞扬回头一看,月光之下,只见一个六七十岁的老者用一条腿一蹦一蹦地走着,像只跳鱼儿似的向他“蹦”过来,老者的另一条裤管空荡荡的,显然是被截肢了。
老者肩上还扛着一根白晃晃的东西,开始庄飞扬以为那是一根伸缩式拐杖,仔细一看,那东西居然是一条两尺来长的人腿,但他猜想可能是条假腿。
庄飞扬十分惊诧眼前这人的走路样子,便问道:“请问您老贵姓,为什么不把您的假腿装上,那样走路不是方便些吗?”
老者“蹦”到庄飞扬身边席地而坐,把肩上那条腿取下来放在地上,说:“我叫尹三爷,我说的是实话,水库真的淹了我的家……”
尹三爷说,他家家境贫寒,很早的时候他就离家谋生去了,这一走就是四十几年,前不久刚回来。走时还没建这个水库,他家的位置较低,水库建起来就被淹了。家人现在已没一个在世,他去找当地政府,经办人员却以为他是叫花子,把他赶了出来。
庄飞扬问:“您的腿……”
尹三爷叹道:“唉,一言难尽,有机会再慢慢告诉你。现在我无家可归,我帮你看鱼塘好不好?让我有口饭吃,也让我能叶落归根。我老了,不想继续在外面流浪了。”
庄飞扬想,这个尹三爷这么大岁数了,又是残疾,没个落脚之处也实在可怜。反正看鱼塘也不是什么重活,就是划着船巡视,这老头虽只有一条腿,但划船是应该没问题的,不如暂且把他留下来,以后再抽空去找找民政部门,看能不能解决他的问题,于是就对尹三爷说:“行吧,只是我现在经济有困难,给您的待遇不会很高。”
尹三爷喜形于色:“只要有饭吃就行!”
说完,尹三爷把放在地上的那条腿往空裤管里一插,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手隔着裤子在断腿与身体的接合处搓揉了一会儿,然后站了起来,在地上转着圈儿走了十几步,看样子竟与正常人毫无差异!
庄飞扬惊叹道:“您这条假腿简直跟真腿一样。” 尹三爷说:“本来就是条真腿。” 庄飞扬以为尹三爷在跟他开玩笑,连连摇头:“不可能!”
尹三爷说:“小伙子,告诉你,我在外流浪时跟一个老乞丐学过一门功夫,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教给你。这门功夫本来是我们在要饭的时候施展的……”
庄飞扬对尹三爷那门功夫大感兴趣,当夜就跟他学了起来。
几天后的一个周末,庄飞扬在县城一个豪华的大酒店宴请王副局长,并托人请来了县残联郝主席,同时,还请了好多场面上的朋友作陪,包括一个当律师的朋友。
酒过三巡,庄飞扬站起来朗声说道:“各位领导,各位朋友,现在,我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助助酒兴!”
大家的目光一下子全集中在庄飞扬的身上,庄飞扬吩咐服务员从厨房取来了一把亮光闪闪的菜刀,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寒光一闪,庄飞扬手起刀落,硬生生地把自己的左手掌从腕部齐刷刷地剁了下来!断腕处鲜血飞溅而出,喷了王副局长一头一脸,更让大家瞠目结舌的是:那只刚剁下来的左手掌上的食指和中指,竟在“滴答、滴答”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呢!
众人吓得脸色惨白、大声惊呼,而庄飞扬却是面不改色。王副局长最先清醒过来,他掏出手机要打电话,可就在这时,庄飞扬一声大喝:“这里的人除了残联郝主席外,谁也不准打电话!”话音刚落,“啪!”王副局长居然吓得连手机都掉在了地上。
面如土色的残联郝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