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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水工气呼呼地走了,张二毛回到了屋里,眨眼间,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二下,一会儿,儿子东东放学回来了,张二毛见他手掌上全是白白的粉笔灰,问是怎么回事,东东撅着嘴巴回答说:“刚才谁在咱家门上画了那么大一个‘×’?每回我做错题目,老师都打这样的‘×’,我最讨厌它了,所以我把它改成‘√’了。”
张二毛一愣,没顾得上说明事情的原委,便催着东东吃饭,东东吃完饭又上学去了。张二毛洗完碗筷后,看了一会电视,就回卧室睡午觉。正迷迷糊糊着,忽然听见“当啷”一声,好像自家的门被打开了,接着还听到有人进屋的声音,他不由警觉起来:这个时间,老婆和孩子都不可能回家,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闯进门来?张二毛浑身的汗毛立即竖起:莫非是有贼进了门?他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门口,从门缝里望去,只见两个大汉昂首阔步地走到了客厅,一个四处翻箱倒柜,另一个则大模大样地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啤酒,躺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喝了起来,正在翻东西的那人不满地对喝啤酒的那家伙嘟哝道:“死黑子,你以为这是你家呀,还不快干活!”被称作“黑子”的那人猛喝了一口啤酒,仰面朝天喷了口酒气,得意洋洋地说:“我说柱子呀,你忙什么忙,你没见我画在门上的‘√’吗?打上这个记号,就表示这屋里的主人今天不在家,你急啥,再睡个觉都来得及。”
张二毛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怪不得这一阵子小区的几起入室盗窃案都让小偷得逞了,原来他们事先踩好点,又在门上作好记号。昨天那个推销员在门上打上“√”后,又被来踩点的那个“黑子”改成“×”,表示这屋里有人,不宜作案,那个推销员见了“×”,以为这一户没推销过,这才第二次上了门。后来,张二毛把“×”改成了“√”,结果把送水工招上了门,送水工把“√”改成了“×”,东东又把“×”改回了“√”,结果小偷误以为这屋里没人,所以才敢光天化日之下进来作案!
想到这里,张二毛暗自发笑,便偷偷摸出身边的手机,压低声音给110打了电话。五分钟后,两名警察出现在家门口,两个小偷装腔作势,谎称自己就是这屋的主人,就在这时,张二毛打开了卧室的门,乐呵呵地瞅着两个小偷,说:“你们是主人,那我呢,我难道是贼吗?”
两个小偷惊得瞪大了眼,那个“柱子”骂道:“死黑子,你是怎么踩点的?” “黑子”哭丧着脸说道:“被我作记号的住户都是我观察了好久的,不可能出错呀!”
两个小偷上了铐,被警察带走了,张二毛乐了:为了抓捕小区里这几起入室盗窃案的犯罪嫌疑人,警方悬赏了一万块钱呢! ●第二个故事● 一起奇怪的盗窃案
“本源小区”原是一家国有企业的职工住宅区,其中的8号楼下,有一排用石棉瓦搭建的小平房,8号楼上的住户每家各有这么一小间,用来存放杂物的。当年,房管部门将住房交给住户前,为了防止住户们乱挑乱占,就用油漆在这些小平房的门上标明了所有者,当时写的人和住户都是一个厂的,虽不一定知道户主的姓名,却晓得他们是干什么的,所以这些小平房的门上就写上了“李车工”、“王管道”、“方电工”之类字样,只是标明归属而已,有一户人家女方在厂里工作,男方是市医院一个很有名声的医生,门板上书写的文字便是“胡医生”三个字。
1 ' 2 '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21期 黑暗中有一双眼睛 作者:海 斌 字体: 【 大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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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十八岁,在师范学院读大一。那一阵子,接连几天晚上,寝室里的三位兄弟不到九点钟便兴冲冲地从教室跑回来,将门反插、熄灯,然后悄无声息地扒在窗口向对面楼窥视—那里是女生宿舍!我们那个年代,青春年华,充满着对异性的好奇,其实也看不到什么出格的情景,无非是一些生活场景而已,可我的眼睛是高度近视,即使是这些“常规”场景,我也是无福欣赏啊!
那天逛商场,我无意间看到了一架双筒望远镜,经过反复思想斗争,我最终咬紧牙关拿出这学期三分之一的生活费将那宝贝买了回来,藏在书包里不敢声张。当天晚上刚上自习不久,我借口肚子疼溜回寝室,插门、熄灯,又从箱子里取出那宝贝,随即就向对面的女生宿舍“瞄”了过去……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浑身上下颤抖不止,紧张哪,一种负罪感油然而起,但我很快就自我安慰起来:我不过是想满足一下好奇心,仅此而已……
这望远镜果然神奇,顷刻间对面女寝室内的情景就历历在目了,就在这时,借助校园内路灯的亮光,我发现了一个未开灯的异常窗口,里面仿佛有两个人影,没错,而且是一男一女!我顿时警觉起来:黑咕隆咚的,这一男一女在屋里干什么呢?望远镜中,我渐渐发现那个女子很眼熟,是同系的一个师姐,那个男的却从未见过,他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在比划着……我又仔细地调着焦距,终于看清了,那男子手里拿的竟是一把匕首!我们学校地处僻静的半山腰,近来传言女生宿舍时有不明身份者混入,正闹得人心惶惶,没想到今天让我遇上了!此刻那师姐在匕首的胁迫下情势十分危急,她不敢大声呼救,看样子只能想办法和歹徒周旋,于是,我急忙拨通了学校保卫处的电话……
可是保卫处那些人毕竟不是专业的警察,等他们赶到女寝室,也许是异常的动静惊动了歹徒,他们扑了个空,但不管怎么,总算是及时制止了一起恶性事件,我立了一次大功,当天夜里,保卫处处长把我大大地赞扬了一把,当我春风得意地走出保卫处时,身后传来了甜美的声音:“请等一等好吗?”
我回过头来,看到站在面前的正是那位刚才在望远镜中窥视到的师姐,她可是闻名全校的校花,是公认的美人坯,寝室里的哥们曾经打赌:谁能和她目光相对三秒钟,打扫寝室等一切杂务全免,可此刻她居然就这么近距离地、久久地站在我的面前!
师姐笑吟吟地开口了:“看不出来哦,你戴着这么厚的眼镜,视力倒蛮好的,居然能看到在我寝室里发生的意外?”师姐的这一句话让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莫非她已经知道我举着望远镜在偷窥?我不敢正眼看她,低下了头,吞吞吐吐地勉强说出了半句话:“师姐,这件事最好别告诉别人……”师姐“扑哧”一笑,扬长而去。
有时,我们系四个年级在一栋小楼里上课,那天师姐和我迎面相遇,她热情地和我打招呼,班里的哥们惊奇得大眼瞪小眼,居然妒忌起来,当天回到寝室,哥们就像对罪犯一样严厉地命令我道:“从明天起,寝室里扫地打水一切脏活累活都归你!”哥们联合起来对付我,没办法,我只得把寝室里的杂役全包揽了,虽然累些,但能和漂亮的师姐、心仪的校花交朋友,我心里还是甜蜜蜜的。
“劫匪事件”似乎一直被封锁着消息,无人提起。这天,学校的保卫处长一脸严肃地将我叫进办公室,沉默了足有三分钟,他指着对面的机关楼问我:“你看,三楼左数第二个窗口那个人是哪位校领导?”
我预感事态不妙,可惜眼睛不争气,再怎么使劲看,保卫处长所指定的那个窗口在我眼前始终是一片迷糊,我支吾了半晌,硬着头皮说:“我的视力不太好,那人不是王校长就是张书记吧?”
“嘿嘿……”保卫处长冷冷地笑着,“其实那窗口里根本就没人!说吧,那天晚上你在宿舍里是怎么发现对面女寝室中有人行凶的?当时日光灯没开,案发现场漆黑一片呀!”
我的脑里轰然作响,完了,偷窥丑行终于行将败露,到了这个时候,我只能虚张声势地大声辩白起来:“怎么?怀疑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简直是天方夜谭!你可以去调查,查实了枪毙都行!”我一边说,一边“啪啪”地拍着胸膛。
处长见我口气这么强硬,说话的语气就缓和了下来:“可是,你眼睛这么近视,怎么能发现对面楼里有人在行凶呢?这是公安局提出的疑点,让我们协助调查……这样吧,你先回去想想,唉,真出了什么事我们脸上也不好看呢!”
我有气无力地走出了保卫处处长的办公室,没走几步,远远看到师姐在前面等着我,师姐看到我垂头丧气的样子,就追问起来:“那天的事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保卫处为啥还找你?都是我不好,给你惹来这么多麻烦……”
听师姐这么一说,我的鼻子酸酸的,泪水几乎要涌出来:“不,师姐,是我对不起你……你等着—”我飞快地跑回寝室,从箱子里取出那架双筒望远镜,又返身回去,把望远镜交给了师姐,然后将自己偷窥的经过一五一十全“招供”了……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快要熄灯时,男生宿舍楼得到秘密情报:个别人偷窥的事被校方知道了,校长异常愤怒,果然,当天晚上,校长、教务处长、舍务处长、保卫处长几位大员亲临男生宿舍,一场突击检查开始了,可令他们奇怪的是:在男生宿舍里居然没有发现什么和“偷窥”有关联的违禁物品,检查完了,一行人顺道又去了女生宿舍,而就在和我们面对面的那幢女生宿舍楼里竟然发现了“罪证”:洗手间窗台上丢着一架双筒望远镜!
不用说,这正是师姐放的,师姐聪明地转移了校方的视线,使我摆脱了困境。从此,校园内再也没有发生偷窥事件,这倒不是校方的监管如何严厉了,而是大家真正明白了:当你偷窥别人时,或许也正被另一双眼睛窥视着!
一切风平浪静,我想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