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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274b02463822ea25cd36d0c262486d9-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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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脚裹住,肩膀却又得挨冻,没办法,晚上我只得弓着腰侧着睡,夜里常常要醒好几次。  我把困难告诉给班长,班长又汇报给排长,排长过来抖开被子在我身上比了比,说要往上汇报。可过了两个星期还是没有解决这个问题。我毕竟是新兵,不敢再问,在家书里向父母发了顿牢骚,到了晚上还是得盖着短被将就着。  一天,连长突然叫我过去,板着脸问我:“你的被子嫌短?”我盯着连长的脸,不安地点点头。连长不满地瞪了我一眼,说:“这事二排长已经告诉过我了,可这两天训练实在太紧张,我还没来得及向上汇报,总会给你解决的,你急个啥?”我听了这话,心“别别”直跳,嘴里辩解道:“我、我没急……”“没急?没急军长是怎么知道的?”“军长?”我吓了一大跳,到部队这么多天了,我见到的最大的官只是团长,忙说:“这、这个我不知道。” 
  连长不开心地走了,看他的样子,是被军长责怪过了,可军长是怎么知道我被子的事情呢?  接下来的几天,我变得魂不守舍,脑袋里翻来覆去地考虑着这事,后来连长没再找过我,可我一见他就觉得心慌,又不敢跟战友们多说,只好把烦恼写在家书里向父母倾述。父母突来访  大约又过了一周,这天训练回来,我忽然看到父母站在营房门口往里张望。我吃了一惊,急忙奔过去问他们啥时候来的,父亲高兴地说:“早就到了,生怕会再给你添麻烦,所以就在这儿等了。”“这会有什么麻烦?再说你们啥时候给我添过麻烦?” 
  父亲搓着手,对我说:“唉,都怪我们不懂部队的规矩,当时接到你的信,你妈担心你会冻着,就让我写封信给部队反映一下。”“爸,你说什么呀?你写了什么信?”“就是你被子短的事,当时我着急,想一步到位,就直接给你们军部写信了,可后来看了你的信,才知道给你添了麻烦,让连长误会你了。” 
  啊?原来是他们写了信,我说军长咋会注意到一名小小的新兵呢?再看看父母不安的样子,真后悔不该把啥事都告诉他们,害得他们担心。于是我故作轻松地咧嘴笑道:“爸、妈,没事的,连长对我挺好,已经为我换了被,我不冷了,你们就放心吧。” 
  “真的?”母亲高兴地说:“这么快就解决了?那太好了,我们刚刚去军部见了军长,也替连长说了话,反正你们都没错,是我们不懂部队上的规矩!”我听了这话,脑袋“嗡”的一下,惊得差点一个屁股墩儿坐地上,一下子慌了神:“什么?你、你们找军长了?这不是到军长面前又告了连长的状吗?这不明摆着说连长态度不好吗?这下惨了,跟连长再怎么也解释不清楚了!” 
  父亲看我慌张的样子,忙摆摆手说:“没有告连长的状啊,就是不想让连长吃批评,才去和军长解释的啊!” 
  我知道跟他们是说不清楚了,父母都是老实人,本来以为替我解了一个结儿,现在看我吓成这样,也傻眼了。父亲紧张地说:“可是、可是军长他没发火呀?他还向我们保证,一定为你换上一床长被子呢,你刚才不是也说被子已经解决了吗?” 
  唉,我的父母咋就这么不开窍呢?军长面上不发火就代表他心里不发火?连长要是再挨训,能不怀恨在心?看来我这小鞋是穿定了。可是我再不敢跟父母多说什么,生怕他们再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惊动了军长  我把他们带到招待所安顿下来,想第二天送他们回家,可没想到的是,傍晚时分,军长的车子忽然在山道上扬起一路灰尘驶进了营区。营长、连长他们非常诧异,因为事前没得到一丁点军长要来的消息。我终于看到军长的样子了,剑眉宽肩,一副不怒自威的将军相,我猜他八成就是因我父母“告状”的事来的,顿时吓得手脚冰凉,冷汗直冒。  军长在连部里大声说话的声音在营房里就隐约听得到。没多会儿,军长一行人就径直来到了营房,进了我所在的二排三班宿舍,营长、连长跟在军长后面,一副蔫头耷脑的模样。军长一进来,我们“啪”地全体立正,连长一指我,小声地对军长说:“您要找的就是他。” 
  军长盯着我,先是一惊,接着瞪大了眼睛瞧着我,围着我绕了三个圈,突然举起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早已经紧张得全身绷得直直的,受了军长这一掌,身体仍然纹丝不动。“好样的!是个棒小伙!被子我给你带来了,”军长高兴地说,“我了解过了,会打篮球是吧,新兵连结束就到军部来,军部篮球队最近老是输球,我看就缺个你这样的中锋!” 
  军长一锤定音,我先前的担忧随即烟消云散,突然来临的好消息,更让我乐得不知所措。真没想到父母这一“状”把我告到了军部篮球队。事后,连里的人都说我家跟军长的关系非同一般,要不军长怎么会亲自到新兵连来要人?这可是从来也没有过的事情。他们哪里会相信,竟是我的被子惊动了军长。 
悬念故事·家传的宝贝作者:陶柏军 有家古玩店叫“雅士轩”,既买卖古玩字画,也替人装裱和修复各类藏品,店主辛世忠是一名退休教师,喜欢这一行,也有点心得。 
这天早晨,辛老师刚刚打开店门,一个骑自行车穿夹克衫的小伙子来到了店里,他从包里拿出一个脏兮兮黑不溜秋的东西放在柜台上,说:“师傅,您看看,能把这上面的锈迹除掉吗?” 
辛老师戴上老花镜,仔细地端详起这个物件,可怎么看都像是农村刨地用的一个镐头,一个破镐头干吗要到古玩店除锈呢? 
辛老师怕自己看走了眼,试探着问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啊?”年轻人回答得倒是很干脆:“一个镐头啊!”辛老师有点哭笑不得,他是来捣乱的还是真的什么都不懂?于是委婉地说:“处理您这把镐头至少要经过三道工序:一是用水浸泡和清洗;二是要使用一些化学制剂除锈;第三嘛,还要镀一层专用防腐材料。我看您的这把镐头也值不了几个钱,这修复的费用……我怎么向您收呢?我看不如您去买个新的?” 
年轻人听完,从钱包里拿出两张一百元的钞票递了过来,诚恳地说道:“师傅,您看够不?不够我可以再加。”辛老师看这情形更糊涂了,禁不住问:“莫非这把镐头有什么特殊来历?”年轻人点点头:“就算是……一件家传宝贝吧……”辛老师注意到年轻人欲言又止的样子,想到古玩店历来“宝贝不问出处”的老规矩,就赶紧说:“那您两天后来取吧。” 
送走年轻人,辛老师急忙给一位专家打电话,约他来鉴别这件“宝贝”。这位专家是国内知名的研究青铜器的教授,和辛老师私交甚好。 
专家来了,他用放大镜把这个镐头仔细察看了一遍,说:“看不出有什么奇异之处,似乎就是个普通镐头。”辛老师又把事情的大概讲了一遍。专家摇摇头说:“从质地来看,应该是近代的东西,最多七八十年;从造型和制作工艺来看,极其普通,应该就是一件农具;从腐蚀的程度和带有的气味来分析,我猜大概是这个年轻人盗了一座自认为年代久远的古墓,搞到了这个东西,自以为值不少钱,才拿来当宝贝请你修复。”辛老师听了这话点点头:“您的分析有道理。” 
三天后,那个年轻人来到了“雅士轩”。辛老师还想试探他一下,故作为难地说:“按理说,修复一个镐头您给200元已经不少了。可是我们这里很少修复铁器,有两样防腐材料必须得到省城才能买到……要我看,不就一个镐头嘛,您别修了,我把钱退给您……” 
不等辛老师说完,年轻人打开了钱包,连同零钞都拿了出来:“老师傅,我再给您300,您看成吗?”此时辛老师不好再推辞,只好接过钞票:“那您就再等三天……” 
又过了三天,那个年轻人在辛老师的店里看到了翻修一新的镐头:上面所有的锈迹都不见了,黑黑的铁质透着一种深沉的光泽。辛老师说:“我采用的防腐处理是最先进的,可以保证在常温条件下三百年不再生锈。”年轻人显然对辛老师的手艺很满意,一再说:“太好了,太好了。” 
就在年轻人准备告辞的时候,辛老师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您家传的这个宝贝有些年头了吧?”年轻人点点头说:“大概有六十多年了吧!”辛老师听了这话心里不禁一惊:原来他知道这把镐头的年代啊,那为什么还花这么多钱翻修它呢? 
年轻人看出了辛老师的疑问,就接着说:“其实,这把镐头很普通,不值啥钱,但是它在我家的地位确实很特殊,我爷爷曾经用它砸死了三个人,爷爷去世前说要让这镐头陪自己躺在地下,家里人满足了他的心愿,在他死后把镐头放在棺木里作为陪葬了。前段时间老家发大水,给爷爷迁坟时我又看到了这把镐头,已经锈蚀得不成样子了,我就临时决定不再让它和爷爷的遗骨随葬,打算到您这里翻修除锈后把它留下来,一代一代传下去……” 
年轻人的话叫辛老师更糊涂了:“你爷爷砸死的那三个人都是你家的仇人吧?”年轻人点点头:“是家仇,更是国恨!忘了告诉您了,我爷爷当年砸死的是三个侵华的日本鬼子!” 
年轻人说完,捧着那把镐头小心翼翼地走了,辛老师一个人愣愣地站在原地。片刻之后,他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从抽屉里抓起一把钞票,追到门外,对年轻人的背影喊道:“小伙子,你等等,我不要你的钱啦……” 
中国新传说·象棋高手作者:童树梅 
陈涛为了能更好地照顾体弱多病的父母,大学毕业后回到了家乡小县城,最近他刚刚参加完县税务局的公务员招聘考试,正等着成绩公布。看着陈涛志在必得的样子,他爸是既高兴又担忧。 
这天吃过晚饭,爸爸对陈涛说:“小涛,现在棋艺怎么样啊?” 
爸爸问这话是有原因的。陈涛的家乡自古以来就有棋乡的美誉,男男女女都以下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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