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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宫西西已经不在乎他了,因为她已经有在乎的人了,龙山!
那个已经成为她丈夫的人——龙山!
龙山是一个异类存在,宫西西那么高傲的人,居然能够屈服当他小小的助理?能够任由他对她肌肤相亲?这些不都已经说明了,龙山再宫西西心里已经占了很重要的一席之地了吗?
他太天真了!
“宫铭,别把你自己想的加在别人的脑力,别人没有你那么龌龊,别以为知道我的软肋、弱点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宫西西说完,没有在给宫铭说话的机会,手上的利刃不知道何时已经射出。
动作太快,宫铭纵使闪的快,能闪得过一个暗器,闪不过两个,更何况,宫西西连续发了三把飞刀。
宫铭只是躲了第一刀往他心脏部位的那刀,其他的两刀,一刀刺中了他的左腿大腿,一刀刺中了他的腹部。
宫西西的刀法除了狠准之后,那还有一定的力度,此时的手上的宫铭已经单腿跪地了。
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向宫西西,刚要说话,宫西西已经没有给他在说话的机会了,射出另外的三把飞刀。
手法快、狠、准!
手段残忍,不容人有反抗机会,她今日处决宫铭并没有选择杀雨哥的手法一样,用短剑,而是用了她的另外的兵器——小飞刀。
三把飞刀,两把射向宫铭双手手臂处,让他不能从身上拿出可以反抗的暗器,另外的一把射向了腿。
这五把飞刀均没有射到宫铭的要害,只是让他没有放抗的机会。
宫铭疼的冒汗,不可置信的看着宫西西,他以为自己刚才是眼花了,但是最后的三把飞刀,足足证明了他没有眼花。
从宫西西出手的狠绝,他终于了解也明白了,雨哥的死,是宫西西杀的。
也明白今日的他终究难逃一死,但是他死不甘心。
这个宫西西不是他所认识的宫西西,认识中的宫西西,并没有如此诡异是身手。
她到底是谁?
“你到底是谁?”宫铭终究问了出来。
宫西西没有回答宫铭的话,眼神阴冷的扯了扯嘴唇,弯了个弧度。
看似笑,但是宫铭可以确定,那不是笑,那是一种杀人前为自己奏乐的笑容,胜利在握的笑。
宫西西从黑色斗篷披风里拿出一把手柄上镶嵌蓝宝石茉莉花的短刀,走到宫铭面前,电光石火之间,手法快速熟练的在几秒钟内,已经挑断了宫铭的手筋脚筋。
惹的宫铭惨叫连连。。。。
宫西西似乎觉得不够似得,眼神似已经沾染了嗜血的狂魔,拿着那把镶嵌蓝宝石的短刀在宫铭身体各处不断地刺着,就是没有刺中要害之处,但是所刺中的部位都能让宫铭痛苦的惨叫。
等到宫铭全身上下都已经全部变得血红之后,宫西西才停下,拿出刺有茉莉花样式的白色手帕把短刀上的血擦干净。
“你。。。。到底。。。是谁?”宫铭用尽所有力气问宫西西,全身上下痛的已经不能自已,但是他还是要把在心里的疑问问出来。
宫西西嘴角勾起,笑了笑,走到凳子上坐了下来,眼神空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她就是坐在凳子上定定的看着此时已经躺在地上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的宫铭,摇了摇头,轻轻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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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瑞王冷落翘莲()
灯光下,宇文盛的脸阴沉得吓人,声音也冷得吓人:“莲儿,你好像还没认清自己得身份,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你不知道吗?燔”
翘莲知道宇文盛定然是为了乌拉的事情而来,十有八-九豫王失败了。
“阿盛,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张,和乌拉是没有关系的,还请您不要为难她。”
“你如今也知道你的行为要牵连其他人了,你做的时候可有为他人想过,你这时候求情,已经晚了。”
翘莲惊恐道:“你什么意思?”
宇文盛冷冷地一笑道:“没什么,只是我不知道你背着我究竟做了什么,便只有去问你的贴身人了,她不愿意说,我自然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可是她就是嘴硬,受的苦自然就不只是一点点了。你想让五弟救她,可是你忘了,五弟是和我一条心的,怎么会救一个叛徒?”
翘莲的眼泪就这么流了下来,她不知道乌拉究竟什么多少苦,但是乌拉越是保护她,受的苦就越多,那她一定非常痛苦。
“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在她的身上,她什么都不知道,那日我要去见勤王,她甚至不理解。真的,您不要为难她。”
“不为难她可以,那么你就说说,你背着我做了多少坏事?”
翘莲道:“除了游说勤王夺嫡以外,我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你没有一丁点的不利。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说的,我也说不出更多的,只求你的愤恨不要发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你很有骨气,而且永远都是这么倔,我就想看看你到底能承受多少。窠”
残忍的啃咬也表达不完心中的恨意,指尖的力度抓伤了滑嫩的肌肤痛的不只是她还有他,疯狂的掠夺不是春意而是雨打梨花。
被掠夺后的翘莲,带着春意,却没有鲜花的活力,她就像是一朵被暴风雨袭击而凋零的花,残败了,带着浓浓的哀伤。
翘莲仰面躺在床上,犹如一个睁着大眼睛的布娃娃,忍住倔强的泪水道:“阿盛,我宁愿你拿鞭子抽打我,可你为何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凌辱我呢?”
宇文盛哼了一声,捏住翘莲的下巴道:“我说过,你这辈子都会留在我身边,但你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这就是我惩罚你的方式,你不难受,又怎么算得上是惩罚呢?”
宇文盛见翘莲不回答,便觉得没有把自己的伤害发挥到最大,还没有让她感觉到痛,又道:“你如此不让我碰你,不会是心中想着勤王吧,那么之前呢,之前是谁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你不该如此矫情才是呢!”
翘莲被宇文盛气得不轻,可是她不喜欢被冤枉,依旧解释道:“或许我过去说过太多真真假假的话,但是真的骗你的也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背着你劝勤王夺嫡。我喜欢你是真的,且只喜欢你一个人,你愿意相信便相信,不愿意相信就罢了,我以后不会再解释。”
宇文盛的身体也软了下来,躺在床上,叹道:“你说的话真真假假,谁分得清;可就算你真的爱我,你这样的爱,谁又要得起。”
两个人都很累,却睁着眼睛躺了很久,心痛的人总是难以入眠的。
翘莲又是一连几日没有见到任何人,她感觉自己像一只失去自由的小鸟,被华丽的鸟笼摘去了翅膀。可即便是小鸟,被人玩乐的时候也有人宠着,被关着的时候还能看到笼子外的世界,可是她呢,什么都看不到。
若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她还会那么做吗?答案是肯定的,因为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没有一线生机;若真的没有一试,又怎么会知道将来就不后悔。
沉香院的供应,除了膳食,其他的一切也都断了,翘莲想,即将来临的冬天一定非常难过。
宇文盛隔一段时间就来折磨她一次,有时候一个人孤单久了,竟觉得他来一次也是好的,至少她会多沾点人气。可是他对她的折磨是她永远都不能接受的,所以她又盼着他不要来。
期间秦琳琅来看了翘莲一次,秦琳琅依旧不动声色,可是她眼睛里的恨意和得意让如今的翘莲越发的落败。
“妹妹究竟犯了什么错,惹恼了王爷,给姐姐说一说,姐姐也好帮妹妹求求情,妹妹也不至于这么凄惨。”
翘莲哪里不知道秦琳琅的得意,轻轻一笑道:“王妃姐姐多想了,妹妹从来就没想过和王妃姐姐争宠,如今这样是正好的,王爷不是没隔几日都是要来一次的吗,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秦琳琅刚刚还雀跃的心情变得有些不是滋味了,她不应该来看翘莲的,翘莲的这张嘴总是不饶人,即便翘莲落得了狼狈的下场,在她面前依旧不低头。
“既然妹妹想得这么开,姐姐也就不瞎操心了,以后妹妹有什么需要的,就让人给姐姐说一声,即便是姐姐少用一点,也不会让妹妹过于辛苦的。”
“谢谢王妃姐姐的关心,妹妹一定铭记在心。”秦琳琅想让她低头求人,可她这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却不会向秦琳琅低头。
秦琳琅遇到翘莲这样的人
也只能讨个无趣。
翘莲被关久了,宫里面的人自然会怀疑,傅玥许久不见翘莲也让皇帝问了问瑞王。
宇文盛现在最不能得罪的就是皇帝,自然不会把翘莲继续关着不让她进宫见傅玥,让皇帝和傅玥不高兴。
可是翘莲的神色越来越憔悴,还瘦了不少,这个样子去见傅玥只怕是会让傅玥怀疑,觉得他没给翘莲过上好日子,若是在皇帝耳边吹了什么枕边风,对他是极其不利的。
宇文盛想,翘莲的运气还真是好,他想继续折磨她,都没有法子。
翘莲没想到祝青宁会带着女儿来看她,宇文欣已经会走路了,粉雕玉琢的人儿就喜欢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刚到了沉香院就要下地走路。
“心心,叫伯母。”
宇文欣奶声奶气的唤了一声,便又自己东走走西走走,玩自己的去了。
祝青宁让丫鬟看着宇文欣,自己和翘莲说一些贴心话。
“好些日子没见你,你怎么瘦成这样了,还这么憔悴?”
翘莲的心情因为祝青宁母子的到来好了不少,把目光从粉嫩的宇文欣身上收回来道:“不过是太闷了,有些心烦意乱,便是这样了。其实也没瘦多少,大概是好些日子不见,青宁便觉得我的变化大了。不过青宁怎么有空来瑞王府的,豫王爷会让你来吗?”
祝青宁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实际上我这段时间都不常出门,是我们家王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