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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夫嘱咐道。
高夫人转身对徐昌家的说:“徐昌家的,你平日可要谨记着提醒宝菱按时进食红糖与红枣,也不能再让她擦地板和洗衣裳了。”
“是。”徐昌家的恭敬地应声道。
高夫人朝着曾珏与宝菱打量了一阵,忽然想起什么,说:“年前因玫儿要出嫁,恐两件喜事在同一年内会相冲,所以你们才不能行成亲之礼,如今已是新年之始,我去找占卜先生给你们算个好日子,尽快拜堂成亲吧。”
曾珏高兴地看了宝菱一眼,宝菱也看着他,两人这么一对视,顿时都羞涩地抿嘴笑了。
高夫人见这小两口如此甜蜜,暗自传情,她一张老脸都有点替他们红了,问道:“珏儿,今日是你的生辰,娘给你的这个成亲贺礼,你还喜欢吧。”
曾珏内心十分感激,心里一触动,便下跪磕头谢恩。宝菱见他这般,也赶快跪在他的身边,朝夫人磕了个响头。
高夫人弯腰将曾珏扶起,极为温和地道:“只要你们小两口过得好,娘心气就顺了,你们又何须行此大礼。”
众人见高夫人今儿个高兴,也都跟着喜气洋洋的,整个明澈轩,笑意满满,气氛喜庆又祥和。
等送走了高夫人,宝菱再出来洗衣裳时,见自己的裤子已经晾上了,香儿正在埋头搓洗着床单。
宝菱赶紧跑过来,说:“香儿,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这时徐昌家的飞快地跑了过来,说:“宝菱你可千万别再沾凉水,若被夫人知道了那可了得。”
宝菱有点不知所措,真的有这么严重么?
香儿忧怨地抬头瞧了一眼宝菱,说:“我都快洗完了,你就别动手了。你正处来月信之时,是不能碰凉水的,这个理儿我早就听说过。”
此时曾珏也紧张地跑了过来,牵起宝菱的手,将她拉去房中。
香儿见了这一幕,看他们背影的那种眼神也就更忧怨了。
到了晚上,曾珏硬是要宝菱喝了熬好的红糖,再吃了三颗大红枣才肯让她上床睡觉。
曾珏上床后,竟主动将宝菱搂在怀里睡,宝菱觉得甚是奇怪,也有些害羞。
其实曾珏只是觉得宝菱来了月信,流了那么多血,肯定会很疼的。
他只是心疼她而已,可没有对她想入非非。
宝菱被他搂得心跳有些加快。以前,她只觉得与他相靠地躺着睡觉,很温暖、很舒适,今夜不知怎的,心口突突地跳。
烛光忽忽闪闪,映着曾珏的脸色十分好看,宝菱就那么痴痴盯着他看,胸、前伏动,气息很不匀称。
曾珏被她看得有些紧张,将她搂得更紧。他似乎从她的眼里看到的不只是以前那单纯的喜欢,还有一种莫名的情愫。
正在他神情恍惚之时,宝菱突然凑过来朝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曾珏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宝菱在主动亲他!有胆量!
曾珏不禁笑了,朝她嘴唇上亲了一口,暗道,现在你不敢一一奉还了吧。
刚这么一想,宝菱还真送上红唇,用力地亲了一下他的唇。
彼此温温热热的唇那么一碰,柔、软、酥、麻,曾珏顿时浑身热、流、涌动,像是隐藏的灰烬突然被星火点燃了一般,他体内突然窜起了一股不知哪里来的力量驱使着他又朝宝菱的润唇上覆了过去。
宝菱感觉他的唇很火、热、很焦灼,似乎她唇上有蜜汁,他想狠命地吸过去一样。虽然他的力量很大,但她不觉得疼,而是觉得很舒服,很甜蜜,很陶醉。
她情不自禁地搂着他的脖子,让两人的唇、缠得更紧,此时她感觉自己的嘴唇与曾珏的嘴唇如同磁石吸住了一般,根本不想分开。
温暖的烛光,暧昧的气息,甜蜜的初吻,这个夜晚很美好。
直至彼此快无法呼吸时,他们才离开了对方的唇。
宝菱朝他羞涩一笑,说:“我的嘴唇现在好麻好麻。”
她这一句话勾得曾珏恨不得让她的嘴唇更麻,他双手捧过她的脸,又覆了过来。
宝菱暗想,完了完了,嘴唇明日起来肯定得肿了,要是别人问她嘴唇肿了是怎么回事,她该如何回答呀。
此时她看着眼前的曾珏,只见他紧闭双眼,睫毛浓密黑长,他的神情痴迷如画。他吻得是那么认真、那么投入、那么沉、迷、那么如痴如醉。
接下来,她的大脑也窒息了,什么都不会想了,而是沉醉在曾珏的深、吻里。
曾珏只想吻得更深、更深,此时他的感觉不只是甜蜜,而是一种强烈的侵、入感。
沉醉的宝菱突然感觉曾珏的某个软物顶开了她的牙关,一下含住了她的舍头,她大脑被刺激了一下,这也是吻么?
之后,她的大脑又封存了。唇、舍、交、缠的感觉很美妙,她任由曾珏吮、吸着、纠缠着、吞噬着,她还会情不自禁地将这样的动作全部奉还给他。
他是她喜欢的人、是她想日夜陪伴着的人、是她最怕分离的人。
如此甚好,两人的唇、舍就这么相缠相吸着,如同两颗炙热的心,永远不想分离。
第四十回拜堂了哦
次日一早,宝菱果然被人问起嘴肿的问题。
宝菱一出房门,便被徐昌家的盯住了,“哎哟,宝菱,你的嘴怎么回事,红肿红肿的?”
宝菱窘迫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红着脸说:“可能是……可能是被蜂蜇了。”说完后,她跑回房里,对着铜镜照了又照,的确是有些红肿。
她心里忖道,都怪大少爷用力太大,时间太长,昨夜里亲个没完,早上还被他亲了好几轮。
忽然,她从镜子里瞧见了曾珏,而他也正瞧着镜子里的她,还抿着嘴在坏笑呢。
她回过头,朝曾珏走过来,叉着小蛮腰,仰着头瞪着他说:“你还笑!”
曾珏见惯了她平时的乖巧模样,冷不丁地见她凶蛮起来,觉得还挺可爱的,便忍不住过来捏捏她的鼻子。
宝菱见曾珏又是坏笑,又捏她的鼻子,她窘坏了,上去就挠他的胳肢窝。曾珏痒得四处乱窜,最后躲不住了往房外跑去。
没想到迎面撞上了徐昌家的。徐昌家的见他们俩嬉闹,也跟着笑呵呵的,突然她收回笑容,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哎呀,大少爷,你的嘴好像也肿了些,怎么回事?”她盯着曾珏的嘴瞧了又瞧。
曾珏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嘴,听徐昌家的这么一说,他摸了摸,还真有点肿痛。
宝菱灵机一动,拉过徐昌家的,绘声绘色地说:“起床时,不知从哪里飞来了一只小黄蜂,竟飞进了卧房里,先蜇了我,然后又蜇了大少爷!”
徐昌家的大惊失色,“啊?那得赶紧去找周大夫来瞧瞧,黄蜂毒性可大了,必须上药才行!”
宝菱赶紧拉住她,“不用不用,都不疼了!”
香儿进来时,在一旁瞧着,见他们来回说了这么些,已瞧出了端倪。她自从认了命,与玳安同了房后,在那时的头几日,她的嘴唇也被玳安亲得有些肿。
当然,相比宝菱那嘴唇红肿的模样,香儿自愧不如。她无法想象,那得是怎么个亲法,才能把嘴亲得红肿成那样啊!
香儿一把将徐昌家的拉出门外,对她耳语了几句。徐昌家的先是惊愕,然后掩嘴而笑。看来是她年纪大了,不懂小两口的亲密之事。
其实香儿心里也很不明白,宝菱和大少爷都圆房那么久了,怎么会等到夫人说要让他们俩拜堂成亲了,他们才开始把嘴亲肿了?这种事不该是很早就发生了么?
香儿深深地瞧了一眼她魂牵梦萦的曾珏的背影,此时他正捧着一碗红糖要宝菱喝呢。香儿心里苦道,若他亲的是自己,她会幸福得愿意为他而死!
这时温福家的带着一脸的喜气回来了,说:“大少爷、宝菱,夫人已找算命先生看好了日子,是五月十六,听说是最宜婚迎嫁娶的好日子!夫人与侯爷刚才还叫了大管家去至圣堂,吩咐他要好好筹办,得是我们靖宁府这几年来最热闹的一次喜宴才行!”
宝菱正喝着红糖水,再听到这么一个好消息,心里甜得快腻死了。她幸福地看着曾珏,曾珏则接过她手里已经喝空的碗,再拿出帕子给她细细地擦着嘴。
宝菱赶紧接过来帕子自己擦,她可不要被他宠坏,她想做他的最乖巧、最听话、最能干、最贤惠的妻子。
众人见他们小两口腻在一起,实在不敢看下去,都各自忙去了。
只有香儿看得心肝儿都疼。她搂着一满盆衣裳来到井边,刚蹲下来,便狂吐不止。她犹疑了一阵,好像突然悟出这是怎么回事了。
这般呕吐已十几日了,若是有孕,估计已一个多月了。
她怕被别人知道了这件事,她极力忍着恶心,赶紧将地上的秽物收拾了,还硬挺着极不舒服的身子洗衣裳。
到了晚上,香儿往偏院自家小房里走去,本来她已头晕脑胀、昏昏沉沉,且忧思又极重,在下台阶时,一不留神,踩空了,整个人一下摔倒在台阶上,台阶的硬角正顶着她的肚子。
她疼得咬紧牙关,半晌都站立不起来。
这时玳安也回来了,他见香儿摔倒在地上,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搀扶,“香儿,你怎的这么不小心?”他搀扶着香儿回到屋里,点上蜡烛,才见香儿脸色惨白,额头上汗如豆大,而且她一直捂着肚子。
他再往香儿的身下一看,顿时一惊,“哎呀,怎么都流血了,我瞧瞧,到底是伤哪儿了?”
香儿却往后退,不让玳安看,在刚才摔了那一跤时,她知道惨剧已经发生了。
她疼痛难忍,却故作镇静地道:“没事,只是来月信了。”
玳安惊慌又纳闷,“你不是半月前才来过么,怎的又来了?你先躺着,我去找叶大夫来!”玳安说着就往外跑去。
“玳安,你别去!”香儿喊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