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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余无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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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陷胸汤加积实方锦纹大黄五钱(酒洗)元明粉五钱(分冲)制甘遂二钱五分(为末)炒积实五钱上四味,先煎大黄积实。汤成,纳元明粉之半量,再温烊化,纳甘遂末半量。调匀服之。六小时后,服二煎,如前法。

瓜萎葶苈汤方全瓜萎六钱葶苈子三钱制半夏四钱炒积壳四钱元明粉四钱(分冲)上五味,先煎四味。汤成,纳元明粉半量,再温烊化。

服二煎,如前法。

伤风汗多阳虚证卫气素虚,皮毛不固,动则自汗,忽感风邪,始则恶风恶寒,继则寒热并作,头项强痛,接再酸楚,间以恶心,而自汗颇多。迟延两日,渐至手足微撅,四肢亦微有拘急。技以桂枝加附子汤,一剂而痊。

患者顾芝轩,年42岁,为劳动人民,庸工于菜市路一小茶楼中。其人卫气素虚,动则有汗。皮毛既不固,且与炉灶相亲,热汤相近,其平日自汗之情况,已可想而知。此种体质,即《伤寒论》所谓”病常自汗出者,此营气和,卫不谐,卫气不共营气和谐”之体质。而其所任职业,亦足促使其自汗多也。于1950年3月间,以劳汗当风,忽患伤风之证。始则膏音恶寒,渐渐恶风,但寒不热,约半日许,始渐蠢蠢发热。此乃体质较弱,故发热较迟,不似体质强壮者,其发热与恶寒同时并见也。他如头项强痛,腰特酸楚,间以恶心,而自汗淋漓,较平时为尤甚。

初病之时,以经济关系,未延医调治。至第三日,以病势有增无减,且增四肢拘急,屈伸不和,手足发凉,十指尤冷,此时始就余诊。入诊室之时,余见其面带垢晦,袖手缩足,人扶而进。坐定之时,又见头面颈项均自汗颇多,领围带湿,气息微喘。及诊其脉,则觉手已微凉,手指尤甚。手如此,足亦可知。细询其发病时日,知才三日耳。其表证指历,必由自汗而来。其他症状,已如前述。综其全盘症状,太阳表证及卫虚末厥,必须一鼓而克之,否则顾此失彼,难保元肢厥脉沉之危险也。乃处以桂枝加附子汤,俟汗止热退后,再行调理。

诸生间曰:“此证面带垢晦之色,颇似温病,而今用桂枝,何也?”余曰:“仲景之书,以证候诊断为主。而治疗之法,又以有某证用某药,无某证减某药。今恶寒与发热均在,且与头痛项强、腰臀酸楚并见。全为风邪表证,焉得不用桂枝。不似温病之面垢,但发热而不恶寒也,其认证在此。”诸生又曰:“桂枝附子汤方,原为不应大汗,而大发其汗,遂至漏汗不止之证而用之。今病者三日未治,根本并未发汗,何亦用此,余曰:“汝等读书如此,难以与言医矣。

大发汗之漏,与此自汗之漏,其汗不止,有何异乎?发汗与自汗虽有异,而漏汗不止则同也。既漏汗不止矣,安得不急用附子耶。且已手足微厥,四肢微拘,附子之用,更不可缓矣。”及至次日复诊,果已一药而痊。诸生更大喜而服。为处以调理之剂,令服两帖,以扶正气。

桂枝加附子汤方川桂枝三钱京芍药四钱炙甘草二钱五分熟附片五钱生姜一钱五分大枣十枚伤寒夏令伤寒证(一)时当夏令,妇人恶寒高热。头痛项强,体疼骨疼,周身无汗、脉浮而紧。微有恶心及气急,此真六月伤寒也。询其致病之源,系在电影场中,为冷气所逼。以麻黄汤加葛根、霍香主之。

友人杨达奎君,其夫人秦碧筠,年41岁。于1942年6月下旬,忽患伤寒。余诊之,症状如上。心窃异之,因其非劳动阶级,何由致此。既询其致病之由。秦即详告云:“沪上风行一时之观世音影片,在沪光大戏院开映。闻其情节至佳,因于昨日晚场往观。时天气颇热,乃着云纱短衣而往。

入场则冷气开放,凉爽如秋,意至适也。

迨一小时后,身觉微凉,继则较甚。但以情节苦楚,为之心酸堕泪,欲罢观而不能也。直至终场以后,更觉寒矣。

归时路远,又未步行,乘车而返。夜深途中人少,车快如飞,于是恶寒更甚矣。抵家即覆被而卧,始则恶寒不热,至四小时后,则寒热并作矣。再进则头痛项强,身痛骨痛,周身无汗,而亢热矣。若初微觉凉时,早出影场,必不至有此病也。

余既得其病情,且确为伤寒的证。不能因在夏令,而概不用麻黄也。昔贤谓有此证即用此药,亦何惧哉。乃处以麻黄汤加葛根、藿香,令其照法煎服,不必顾虑。时其夫杨君已回原籍,无人掌握服药事。其邻人有稍知药性者,谓”六月不可服麻黄,即便服之,亦只能三分之一,不可孟浪也,”秦从其商。服后微汗,但旋又复热而无汗,次日再延余诊。

余颇讶之,再三质询,乃以实告。余当谢以不敏,令其再延他医。他医治之,仍然无效。

至第三日,挽张士瀛复来延余,并为深致歉意。且云:“先做与杨君为好友,请勿计其妻不信任也。”余从之往。见其症状虽末变。而较有烦躁意。因将原方去霍香,加生石膏五钱。秦服之,一剂而汗出、热退、神安。后为之清理余邪,微和其大便,即告痊可。中秋将至,杨君由原籍回沪。

备悉其事,特向余致谢意曰:“若不再服麻黄,辗转更换多医,设有不测,咎将谁归耶?无怪先生之不肯复诊也。”余笑颔之。

麻黄汤加葛根藿香方生麻黄三钱川桂枝三钱杏仁四钱炙甘草二钱粉葛根四钱广藿香三钱(按第二方,去藿香,加生石膏五钱。)夏令伤寒证(二)夏令酷热,晚间当门而卧,迎风纳凉。午夜梦酣,渐转凉爽。至二时左右,觉寒而醒,人室就睡。俄而寒热大作,头痛骨疼,壮热无汗。渐至烦躁不安,目赤口干,气急而喘。此夏令急性伤寒也,大青龙汤主之。

友人邓汉城之侄,名一东,身体素壮,不易患病,于七月间忽病伤寒。时天气白昼颇热,至半夜后则转清凉。一东于晚间十时后,当门而卧,赤膊赤胫,只着一短裤,凉风拂拂,一梦如登仙矣。迨至二时左右,迎门风势更大,凉气逼人,身发寒战而醒。立即闭户入房,裹毯而卧,犹觉寒战不已。再加厚被,并饮开水一杯,约一小时,寒战始止。

孰知再后不半小时顷,而体温上升,愈升愈高。头痛体痛,周身无汗,扪之炙手。时渐天明,遂延医疗治。时医以荆芥、薄荷、豆豉、藿香等治之,丝毫无效。延至下午三时,汉城延余往诊,途中即告余以得病之由。既至入室,见其时寒时热,热多寒少,周身无汗,心烦不安,手足躁扰,气急微喘?自诉头痛如刀劈,百节如被校。再测其体温,已至41℃。脉亦洪大而浮紧。其病之重,可想而知矣。

立为书大青龙汤一方。主药生麻黄用四钱,川桂枝用四钱,生石膏用四两,他药准此比例。不用大枣,而易以鲜竹叶五钱。嘱配方回家自煎,并告以煎法。先煎石膏,次下诸药。煎成滤去汤上浮沫,满碗服之。必得大汗一身,乃可速愈也。余乃辞去。不意方笺送至药店,店员不敢配方,惊讶之极曰:“此方剂量之大,从未见闻。现虽暑热炎天,石膏竟用至四两,已属骇人。而麻黄、桂枝,均用至四钱。当此时令,而服此方,岂不火上加油耶。此位大医师,必是昨晚醉酒,至今日尚未醒者也。”以方笺授来人,挥之使去。

汉城得知,复亲来余所,问分量有无错误,并告知药店人员之言。余曰:“丝毫无误,此时医所不敢用,故彼未之见耳。”乃于方笺眉上写明:“此方由本医师完全负责,与药店无涉。”并加盖一章,以昭责任。使人再去配方,店员只得照配,并谓来人云:“但愿第二方明日再来。”尽半讥半惧之辞也.。

药既配回煎服,无何,烦躁更甚,一家惶恐,强自镇静。不半小时,而汗渐出,愈出愈畅。内衣尽湿,浸及被里亦湿。大汗约半小时,渐渐汗少。计汗出汗止,为一小时又四十分。而高热一退,诸病爽然若失矣。次日一东亲自乘车,来就余诊。告我服药后之情形,余心大快。又为处一清理余邪之方,兼通大便,使之照服一剂,毋须三诊也。一东即乘车至药店,告店员曰:“我即昨日服四两石膏、四钱麻黄之人也。”于是相与惊讶,均大赞服。

然吾犹有言者。依余经验,麻黄汤证多,小青龙汤证次之,而大青龙汤证则较少。盖正伤寒之发于冬令,而化为大青龙汤证者颇少。问或有之,亦须至五六日不解,天寒忽然转温,化烦躁乃速,否则不易见。今一东化烦躁如此之速.盖是时令炎热之故。昔人谓,有是证即用是药,岂可不三致意哉。

大青龙汤方生麻黄四钱川桂枝四钱生石膏四两杏仁泥四钱炙甘草三钱生姜三钱鲜竹叶五钱(原方有大枣,去之,易以竹叶。)冬令伤寒证冬令伤寒,发热无汗。重衾叠被,仍觉恶寒。头痛肢疼,背腰尤甚。以麻黄汤加羌、芷与服,再剂不效。询知煎法不善,几误病机,仍以原方如法与之,一剂而汗出即解。

友人邓汉城君,住北京西路宏文书店之楼上。于1940年冬月中旬,重感寒邪。初时恶寒发热即重,当延附近之中医,治之无效,改延余诊。余察其恶寒高热,虽重衾叠被,而犹啬啬不已。头痛项强,腰脊酸痛,四肢骨节亦然。扪之则皮肤干热无汗,切之则脉浮而紧。此冬月之正伤寒也,当处以麻黄汤加味方。所以内加羌、芷二味者,以其体肥多湿也。意其必可以一汗而解。讵一剂不效,次日复诊,再荆亦不效。余觉药颇对证,然何以不效,世果有剪草席而冒为麻黄者乎?因令转延他医。邓因喉间微有疼痛,改延喉科朱子云诊之,服药依然无效。

翌日午后,请杨星候君,复延余诊。察其病状如前,恶寒等表证仍在。因细询前日两次煎药之情况。讵其夫人龚志芳女士。嗫嚼欲言而又止。余告以但说无妨,可设法补救也。龚因详告余曰:“第一日之方,系未遵先生之嘱,由药店代客煎药者,觉其药淡而不浓。次日因两孩吵闹,病人怕烦,我携孩外出,令娘姨朱妈煎药。不料朱妈又去洗衣,将药汤烧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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