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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苏阳扶她躺平,刚好医生进来。
“医生,你不是说没事吗?我女儿头疼得厉害。”
“应该不会!”
医生走到床边,盛蓝蓝的头已经不疼了。
“没问题,你们可以带病人走了。这段时间注意饮食清淡,不要熬夜,多喝水……”
盛蓝蓝觉得这医生说话有点唠叨,朝欧苏阳做个鬼脸。欧苏阳锁起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低头轻笑。
回到花岛已经夜里十一点了。
肖芝雅不惯熬夜,盛蓝蓝催她早点休息。
“你的头真的没事?过两天还是去医院复查一下比较放心。”
“妈你放心,我会照顾蓝蓝的。”
欧苏阳笑,肖芝雅这才安心回房。
“快把凤冠拿出来,里面有一个大秘密。”
盛蓝蓝和欧苏阳大概说了一下丁妈转达万春华的话。
欧苏阳盯着凤冠,沉声不语,似乎看不出什么特别。
“会不会有夹层呢?”
盛蓝蓝伸手托起凤冠,脑中感觉轰地一震,好像有流光划过,眼前闪着七彩星光。她以为是车祸后遗症。定了定神,再看凤冠,一根根凤翅,一颗颗珠子宝石,仿佛都透明了一样。目光落在霞帔上,突然发现霞帔四边有夹层,里面密实夹着卷成细细一条的纸线。
“这里有东西。”
盛蓝蓝去取刀剪,回来发现欧苏阳已经把纸线取出来了。
“你也发现了?”
盛蓝蓝惊讶地望着欧苏阳。欧苏阳也奇怪地看着她,两个人都忘了去看纸卷。
“我觉得我的眼睛刚才有透视功能,看到衣服里面有东西,你是怎么发现的?”
“你去取剪刀,我好象知道你要拆衣服的边线。”
“该不会我们心有灵犀吧!”
盛蓝蓝又惊又喜。这可比打电话强多了,只要自己想什么,欧苏阳马上就能知道。她兴奋地搂住欧苏阳的脖子。
“快点看看纸上写的什么?”
“还好这种衣服不用洗,不然这纸卷早烂了。”
欧苏阳展开泛黄的牛皮纸,盛蓝蓝俯身去瞧,看见《葛氏珍方》几个字,又惊讶得说不出话。欧苏阳小心地把一卷纸全部展开,一共有两米多长,原是反复折成册子的书,抻开了卷成纸线,缝进衣服里,心思实在细密。
“这就是魏浩然让我偷的东西,竟然得来如此容易。万春华把这个东西给我,有什么用?这个是药方,怎么能打击到万浮山呢?”
“太晚了,你得赶紧睡觉。”
欧苏阳不让盛蓝蓝再想这些事,抱小猫似地把她搁到床上,掩好被子。
回身把凤冠霞帔重新放进柜橱里。
“我明天还是把凤冠霞帔拿去公司展厅吧,放在家里感觉怪不吉利的。”
“行,不过得用防弹玻璃做个玻璃柜放起来,再装一个密码锁。”
“有必要那么紧张吗?怕人偷?”
盛蓝蓝忍不住支起身子望着欧苏阳。
“你还不睡?”
“你先睡,我去外面和小武说说话。防弹玻璃柜我明天给你送一个去,密码锁让小武帮你装。”
“真有那么严重?这和影楼那些不是差不多吗?”
欧苏阳笑笑没说话,要是告诉盛蓝蓝这套凤冠霞帔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她今晚肯定会睡不着了。
欧苏阳关上灯,在欧蓝蓝额上亲了一下,等她呼吸安稳了,才带上门出去。
“查得怎么样?”
“可以肯定是万浮山的助理做的,那小子的腿伤不轻,在医院打了石膏,一时半会下不了地。烟箭是什么东西制的?”
“是一种让人产生幻觉损害中枢神经的东西。如果用量过大,可以致人深度昏迷。”
“好,你继续调查,不要暴露身份。”
“是,我明白。”
小武去小楼周围巡查,欧苏阳站在门楼底下,心事越发地重了……
第二百六十章 把麻烦处理掉()
夜里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直到第二天傍晚也不见晴。
这一天肖芝雅和盛蓝蓝都呆在花岛木楼里,赏雨赏花,分享彼此的心事。
大清早苏蔓送来吃食,肖芝雅亲手给女儿做了三餐。看女儿吃得津津有味,她特别满足。盛蓝蓝喊妈也喊得越来越顺口。
小武上楼的时候,盛蓝蓝正和母亲品茶。小武说欧苏阳今晚不回来了。
“他总是这么忙吗?”
“嗯,他有时候要执行任务,几天见不到他都很正常。”
“现在是和平时期,军人也那么忙呢?”
盛蓝蓝笑笑,她和母亲的想法也差不多,不过落霞山之行,她对欧苏阳的工作内容多少有点了解。却不便和母亲解释。
“对了,给你看样东西。”
盛蓝蓝搬出凤冠霞帔,以为母亲会觉得新奇。可是肖芝雅眼里却闪出刺痛,眼睛立即汪了水,急忙扭过脸去。
盛蓝蓝吓得赶紧用布包好,重新放进柜子里。
肖芝雅神情缓和了些,觉得刚才把女儿吓到了,连忙解释。
“当年我跑来中州,刚好万浮山那天成亲,新娘就穿戴这样的行头……你这是哪来的?”
肖芝雅突然想起来,吃惊地望着女儿。
“没什么,是我服装公司的道具。想给您看个新鲜,不是真的。”
“吓我一跳!”
肖芝雅忍着没说以为是万春华的。她恨万浮山,也恨万春华……
“妈,您以后有什么打算?不能总一个人生活,您还年轻。”
再过十年,歌舞剧院就要没落了,盛蓝蓝想给母亲敲敲警钟。
“一个人挺好,现在又有了你,我已经很满足了。”
肖芝雅望着窗外的雨若有所思,再找一个男人对她来说只是负担,她对那方面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
“等有合适的我给您介绍一个。”
“别,我不习惯,如果我老得走不动了,就去养老院。”
盛蓝蓝握住母亲的手笑。
“您有我,怎么都不会让您去那种地方。对了,歌舞剧院的效益好吗?”
肖芝雅苦笑一下。
“正在改制,要自负盈亏了,效益得靠演员们出好剧目。有观众才有收入。”
其实这也是肖芝雅头疼的问题。剧院剧目老套,基本都靠给各大国营单位发票,才勉强维持。如果改制,演员的工资都发不出来。
“我倒有些点子……”
盛蓝蓝正要说,放在桌上的BP机响了,她以为是欧苏阳,家里的电话还没装。她突然想起小武怎么会知道欧苏阳今天不回来了,难道他有电话?
下楼去问他,小武怔了一下,“我们有专门的联络方法。”
小武保密的样子,盛蓝蓝只好作罢,回屋和母亲再说话,竟忘了刚才的话题。
一夜无话,第二天雨依然淅沥不停。想起今天是万春华送行的日子,打算去看看。
换上黑衣正要下楼,肖芝雅刚好从房里出来。
“你要出去?”
“是,刚好有点事。”
盛蓝蓝不想母亲知道,万春华和母亲虽然没有谋面,总是牵扯着万浮山,是她的避讳。
“我中午就回来了。您在家等着哪也别去,说不定苏阳会提前回来。忍过这两天,您就自由了。”
盛蓝蓝露出一抹明朗的笑,肖芝雅也跟着笑笑。感觉雨天也没那么阴郁了。望着女儿和小武出去,越野车很快消失在雨雾里。
“我的车什么时候能修好?”
“恐怕最快也要一个星期,让您受惊了,是我失职。”
小武一直陷入深深的自责。
盛蓝蓝笑了。
“如果不是你反应快,恐怕我现在已经在天堂了。”
小武扯起嘴角,还是没笑出来。
他很担心盛蓝蓝的母亲一个人在家,虽说周围都布了陷井,就怕那些人再使用烟箭,那东西太厉害,他都差点着了道。
“在前面电话亭靠一下,我要打个电话。”
小武撑伞站在电话亭外等盛蓝蓝打电话。盛蓝蓝觉得他太紧张了,万浮山又不是黑社会敌特份子,为了点股份,还不至于要她的命吧!
她先呼了一遍欧苏阳,又去寻呼台听留言,才打通电话。电话里竟然是马丽的声音。
“蓝蓝……”
马丽竟然抽泣起来。
“怎么啦?别哭!快说是什么事?”
上次马丽说五一要结婚,盛蓝蓝还没来得及问她对象是谁,该不会是对象吹了?
盛蓝蓝做最坏的估计,对堂哥更是气得咬牙。马丽算是被他给毁了。
马丽还不说话,抽泣转为呜咽,终于哭出声。
“马丽你别吓我,等一会我去看你。你在家吗?这电话号码不是你家里的?”
盛蓝蓝心如刀绞。
“蓝蓝……我怀孕了!”
“什么?!”
盛蓝蓝握着电话的手发抖,马丽一直很会保护自己的呀,她包里隔层一直有放安全套……
“你是不是搞错了,会不会是婚前恐惧症月经失调了?”
“不是,我现在在医院,昨天我拿到化验结果也不敢相信,医生说也可能不准,今天我特意大清早过来,结果还是一样……蓝蓝,我该怎么办?”
马丽压抑的哭声,怕周围人听见,又控制不制心慌和惊吓,想要哭诉安慰。盛蓝蓝知道她身边应该没有人陪着。
“你在哪间医院?我马上过来。”
盛蓝蓝放下电话,等了两分钟,欧苏阳还没回复,估计他在忙,不再等了。
赶到市中心医院,盛蓝蓝让小武在车里等她。抓起伞就往门诊大楼跑。
斜风伴着细雨突然变急了,湿了大半边身子跑到五楼的妇科诊室。
马丽正坐在靠墙的长椅上,头埋得低低的,身边放着一个装得鼓鼓的大包。
“马丽。”
听见盛蓝蓝的喊声,马丽抬起头,失神的眼睛泪痕还没干。不等盛蓝蓝走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