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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国智和盛蓝蓝都是商会的领导,岳国智要请盛蓝蓝吃饭明正言顺。何必让她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出面邀请。
“你就说感谢她给你合作机会,你单独请她,别提我。”
“那你不参加?”
笨蛋!
岳国智嘴上没说,鄙视的眼神已经告诉了伍丽君答案。
“那我不告诉她你也来。”
伍丽君讨好地笑着。
她发现自从和岳国智上床以后,她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可惜他再也没召唤过她。见面依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好像从来不曾和她有过亲密的关系,
伍丽君知道岳国智从不缺女人,就像皇帝召幸,随时有女人一召百应。而她不过是那天岳国智的一时需要,需要她帮他扳倒郝春来。她尽力做了,以为能讨好岳国智,却换来他比从前更加的冷漠。
伍丽君不甘心,不甘心从岳国智的床畔消失。
现在她已经有了稳定的生意,胆子也比以前雄壮了不少。她要拿下岳国智,不止是肉体,她有更大胆的想法……
在去约盛蓝蓝的路上,伍丽君特意跑到一家巷子深处的小药店,拿到了她的秘密武器……
伍丽君温暖的身子贴着岳国智的胸口磨蹭,岳国智终于有了反应。
这会酒劲加药劲都慢慢消退,他的意识虽然还有些混沌,眼前还有些模糊,他也能感觉到怀里趴着一个女人。
他的意识里怀里的女人应该是盛蓝蓝。
伍丽君把盛蓝蓝单独约出来吃饭,他只要在散席时和盛蓝蓝步入去停车场的电梯,他就有机会抱得美人归来,一浸芳泽……
难道计划顺利实施了?
岳国智头晕目眩,想不清楚他和盛蓝蓝是怎么步入电梯,又是怎么把迷药捂在盛蓝蓝的鼻子上的。
岳国智张开双手拥住怀里的女人。
突然搂上来的双手让伍丽君怔住,心脏狂跳。
她马上又镇静下来,浑身发软伏在岳国智胸前一动不动。
岳国智眯着眼。
房间的灯光很暗,伍丽君的面容在他眼前模糊不清。不过伍丽君白衣的模样,被他错认成盛蓝蓝白衣的身影。
伍丽君香滑的手掌轻拂在岳国智的胯下,岳国智顿时感到浑身燥热难耐。
渴望了那么久,眼前佳人在怀,还等什么!
岳国智晕了一下,翻身把伍丽君压在身下。
“蓝蓝,你可让我,想死了……”
尽管身子发飘,头脑发胀,岳国智还是准备地索到了伍丽君的双唇,狠狠覆了上去。
伍丽君刚想回应岳国智的热烈,马上意识到她现在是盛蓝蓝的影子。她应该像一个玩偶任岳国智释放激情……
伍丽君在岳国智衣袋里发现迷情药时,就知道了岳国智对盛蓝蓝的用心。
伍丽君享受着岳国智狂风暴雨似的洗礼,从头到脚,从前到后,没有一处被放过。
有时她差点忍不住那冲击心灵的爱抚,强压住脱口而出的吟哦。
伍丽君第一次有了被人爱的感觉和感动。那是从心往外喜欢一个人才会有的疯狂。
“盛蓝蓝,今天你是我岳国智的女人……”
岳国智暴发最后的冲刺,内心突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刚刚还无限满足于得到久慕的佳人,马上就变成,得到就是失去的伤心撼动。
岳国智是个骄傲的男人,特别是对待女人,从来都是女人逢迎取悦他。
今天这样偷偷摸摸的得到一个女人,他有一种被钉上耻辱柱的感觉。
“原谅我,我实在控制不住……”
岳国智抱着伍丽君柔软的身子喃喃自语。
伍丽君发出一声嘤咛,胸口不由得起伏跳动。
岳国智仿佛又被挑逗起激情,再一次进入伍丽君的身体。
这次他表现得无比温柔和爱意绵绵,不停在伍丽君耳边说情话。
如果情话是我对说的那该多好!
伍丽君暗叹,只能继续装昏迷。在岳国智的冲击下,神情却控制不住地让俏脸扭曲变形。
岳国智突然停止了动作,目光错愕地盯着伍丽君的脸。这时他的药劲完全过去了。
“伍-丽-君!”
岳国智的一声怒喝,让伍丽君从痴迷的仙境里跌落尘埃。
伍丽君睁开眼睛,撞上岳国智如剑的目光,吓得身子一哆嗦。
岳国智猛地抽离,跳下床。像一头狂暴的狮子,一把抓住伍丽君的双臂,把她拎下床,咬牙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双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伍丽君有点站立不稳。双臂被岳国智架得发疼,她咧嘴撒娇。岳国智却不吃她那一套。
“痛快说,你怎么在老子的床上?”
“你喝醉了,我就给你开了一间客房。是你把我拉上床的……”
伍丽君这会完全镇静了,她听到了微不可察的咔嚓声。那是录音结束的声音,岳国智对她做的已经成了她胜券在握的把柄。
岳国智用美人计把郝春来送进了大牢,没想到这招又被伍丽君反过来对付他。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岳国智收到伍丽君给他寄的录音带,听到他一声声喊盛蓝蓝的名字,就知道伍丽君想对付他。
“臭娘们!”
他也只能这样骂几声,拿伍丽君没有办法。
伍丽君的条件只有一个,要么和她结婚,要么把录音带公布给媒体。
第五百十六章 怎么可能()
岳国智也是一个呼风唤雨的人物,哪会轻易被一个女人给拿捏住了七寸。
他立刻通知手下去把伍丽君给带来,他倒要看看伍丽君能翻出什么风浪。
昨天半夜岳国智从伍丽君的床上翻然醒悟恨恨地离去。伍丽君就知道她必须得迅速行动,以免错失时机。岳国智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岳国智要怎样对付她,她也能猜到几分。
伍丽君连夜翻录好录音带,天亮投进邮筒,然后直奔长途汽车站。
她给岳国智一个月的时间考虑,这一个月内她绝对不能被岳国智找到,那样她的计划就白费了。
岳国智没有找到伍丽君,立刻赶到盛蓝蓝的办公室,想看看伍丽君是不是给盛蓝蓝也寄了一份录音。他担心万一盛蓝蓝也拿到了录音带,那他在中州商界的名声就全毁了,更别说在商会立足了。
岳国智进门,看见盛蓝蓝面前放着一个牛皮纸大信封,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盛蓝蓝收到他的录音磁带了?
再看牛皮纸信封的厚度,不像里面放了磁带。岳国智长出一口气,不过盛蓝蓝严肃的神情还是让他提心吊胆。
“岳总怎么不坐?”
盛蓝蓝展开眉头,淡淡地说。
“哦,不坐了,就是来请示一下,年会的行程已经都通知下去了,我给你送一份,还有年终总结报告。我拟好了,你看还有需要修改的没有……”
“好,你放下吧。我会准时出席,不过年会的报告由你做陈述吧,你现在是副会长,做报告也名正言顺。”
盛蓝蓝不想为商会的事多费脑筋,她正为手头上的麻烦而纠结。
早上盛蓝蓝才到公司,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有人告她在股市暗箱操作,扰乱金融市场秩序。
突然被扣了一顶这么大的帽子,盛蓝蓝却不知道扣帽子的人是谁。
“那行,我来做报告。不过你是会长,总得说几句话。激励人心,聚集人气,明年商会还要大宏图,更进一步。”
岳国智终于看清楚了信封上的字,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岳国智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明年?”
盛蓝蓝笑了一下。
“明年我打算辞去商会的职务。”
“为什么?”
岳国智显得很震惊。
盛蓝蓝靠向椅背,望着岳国智真诚的脸,双手十指交扣,叹了一声。
“我觉得时间和精力有限,实在不能游刃有余去管理商会的事务。这一点上我必须得承认,女人不如男人的精力旺盛。我现在只想管好我的爱人和孩子。女强人我可做不来,我就这么点出息了。年会上我会提出辞职,我这个会长本来也是当得一个运气。”
盛蓝蓝不准备和岳国智再聊下去,起身送客。
岳国智摸不清盛蓝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机械地起身出门。回头又看了一眼桌上的信封,停住脚步。
“蓝总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盛蓝蓝怔了一下,看岳国智盯着信封,苦笑一下。
“不知是哪个人闲的,给我按一些莫须有的罪名……”
“能不能跟我说说,我岳国智虽然不才,在中州还是认识一些朋友。如果蓝总被诬告,我绝不饶过诬告的浑蛋。”
“谢谢岳总的一片好意。不用了,公司有律师,我可以应诉。”
盛蓝蓝可不想麻烦岳国智,岳国智每次望着她的眼神,都让她感到心里不舒服。
“那好吧,如果有需要一定叫我,我保证随叫随到。”
岳国智露出一丝温暖的笑容。
看着自己喜爱的女人遇到麻烦,他很想出手相助。不过盛蓝蓝一再推却他的好意,他知道这辈子他是不可能和盛蓝蓝有再近一步的机会了。
“蓝总,应诉的时间是您去法国的时间,这该怎么办?”
张艳秋把法院传票拿给法务部以后,回来愁眉苦脸。
盛蓝蓝没有说话,转过椅子望着窗外出神。
这一年多来,她利用前世的资讯操作股票总能低进高出,获利可说日进斗金。她是打算用这钱建立一个基金,去帮助更多有需要的人。不过她只是一个散户,也没投入太多的资金,竟然还是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张艳秋见盛蓝蓝不说话,更替她着急了。她不知道还要不要给盛蓝蓝订去法国的机票,还有欧苏阳安排的两个保镖要不要随行。
盛蓝蓝转回椅子,触见张艳秋愁得揪起的苹果脸,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