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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
“严老师。”黄导快步走过去,远远的伸手双手。
严肃不紧不慢的顺着走道往前走,笑呵呵的伸出右手和黄导握了握了,看着后面走过来的袁丽和张兴明说:“在下面就看见你们几个在这嘀咕嘀咕,一看你的眉头皱成那样,我就知道肯定是遇上事了,哈哈,我猜的对吧?有啥事说说,看看我这老骨头能不能帮上忙。”
“严老师好。”袁丽也是远远的问候,伸出双手,严老伸手和她握了握说:“小袁今年可是了不得,拿了大奖,不过不能骄傲哦,要继续努力把歌唱好,我们老啦,以后还得看你们的,哈哈,这小家伙是谁?小黄,你儿子?不太像,小袁弟弟?也不太像,哈哈,我猜不出来,小伙子你好。”
张兴明伸出双手和严老伸出的右手握了握,说:“严老你好,我是张兴明,非常荣幸见到您。”
黄导说:“严老,这是香港金太阳的董事长,张兴明,这整个场馆布置以及设备道具都是他们在搞的,我正和他一起商量节目,现在设备各方面的条件都有了,不能让节目拖后腿啊。”
严老愣了一下,再次伸手握住张兴明的手摇了摇,说:“哦?那得重新认识一下,一下子上千万美元砸进来,小张董事长有魄力啊,我是严肃,空政的一个老兵,以后有求到小张你的地方可不能推托啊,哈哈哈。”
张兴明笑着说:“一定一定,有事严老你就说话,能办的肯定办,不能办的想方设法办,来来,请坐,咱们坐着说话。”
严老托了托肚子,在就近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正了正身上的军装,拉着张兴明挨着他坐下,对黄导说:“小黄,刚才在愁什么,说说听听。”
黄导说:“刚才我和二明,哦,小张董事长在看彩排,我也顺便听听二,小张董事长的意见,他这个人别看年纪小,看事情一针见血,说的都在点子上,很有想法。”
严老扭头看了看张兴明,点了点头。张兴明说:“你们还是都叫我二明吧,叫什么董事长的听着别扭。”
黄导点点头,说:“二明说小袁这首《勿忘我》不太适合在这里唱,它的曲调和其他歌曲不是很能搭,由其是小殷那首《祖国啊我永远热爱你》,一下子就把《勿忘我》比下去了,而且今年的主题现在也有了些变化,刚才小袁总结了一下,我觉得到位,咋说的来着,小袁。”
袁丽脸微微红了一点,说:“英雄儿女共祝祖国昌盛,喜事连年齐盼民族富强。”
黄导点头说:“对,对,就这句,我准备把它用在晚会上,就做成一幅金色大门联,装在舞台两边,怎么样二明?”
张兴明点头说:“可以,相当准确的定义,比你原来那个啥全民大团圆全国各族大拜年的强多了。”
几个人笑起来,陪着严老一起的两个人默不作声的坐在一边。
严老慢慢晃着头,右手在椅子扶手上拍了几下,说:“小袁这首《勿忘我》确实差了点意思,我在台下一直看着呢,李正这首曲子写的相当不错,大气,细腻,小节上处理的很到位,这小子写的曲子我听过几首,那首,那首什么来着,那个那个,礼貌歌,是吧?好像上了教材了。”
张兴明额上一抹黑线垂下来,大爷,您这跑题跑的也太快了吧。
黄导插话说:“严老,刚才接到上面通知,三十晚上溥老会亲自来现场为前线的英雄主持婚礼,就在这里,真结婚,是总政和中宣联发的文件,刚才二明就在说,这样的情景要有一首歌唱英雄的歌,还说现在老百姓日子越过越好了,也要有一首歌来歌颂一下,这不正说着,您就来了。”
严老抬手摸了摸满头银发,胖乎乎的脸上露出一个淘气的笑容,对黄导说:“咋?想让我写两首?”
黄导笑着说:“您看,您这不是正赶上了嘛,再说了,您是有名的快枪手,您看这时间,除了您也找不到别人了啊。”
严老拿手指点了点了黄导说:“马屁拍的啪啪响,哈哈,老喽,不好弄啊,歌唱英雄,不是有首《英雄赞歌》吗?不能拿来唱一下?”
黄导说:“歌是好歌,但是有两点,第一,这首歌唱的是抗援英雄,传唱了这么多年了,不太适合现在的主题了,第二,这首歌的原唱始终也没有定论,想唱都不知道去和谁沟通啊。万一因为这个得罪了前辈多不好。”
严老拢了拢头发说:“没事,原唱就是我们空政的小张,张映哲,你要想用我去给你说,除了电影录音她也没在其他地方唱过,别人到是有不少唱的,不过没有小张唱的那么有感染力。”
张兴明在边上说:“这首歌不适合袁姐唱,袁姐适合唱像《我的祖国》这种细腻婉转而又大气磅礴的歌曲,《英雄赞歌》这首歌太过于激昂了,而且黄导说的有道理,这首歌的年代性太强了,不太适合用到这里,除非是实在拿不出来了。”
第四百一十四章 抄歌,第一次有点心虚啊(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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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丽奇怪的看了一眼张兴明说:“为什么一定要我来唱啊?”
张兴明说:“因为这首《勿忘我》太不适合你唱了,不好听。”
严老伸手拍了张兴明一下说:“那是我小老乡的得意之作啊,知道你这么说是要骂人的。”严老和施光南都是在重庆出生的人,不过严老是在重庆南开读书,而施光南则是回京城读的书。
张兴明说:“我是就事论事,实话实说,施老师的歌曲我听过不少,像袁姐唱的《在希望的田野上》,像《吐鲁蕃的葡萄熟了》《打起手鼓唱起歌》我都很喜欢,可是这首《勿忘我》真不适合袁姐唱啊,施老师应该没去过山东吧?这首歌模仿的沂濛小调有点画虎不成,那啥,哎呀。”
捂着被打了一下的脑转头看向黄大导演,黄导扭头看着下面舞台装不知道,袁丽咯咯的笑起来,严老也笑,说:“没事,在我这说说就可以了,出去可别乱说,那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张兴明揉着脑袋说:“有一点,不过我不识谱,写不出来。”
严老很感兴趣,说:“哟,行啊小子,哈哈,没事,我识谱,你来哼,我来记,好不好?算咱们共同创作的,哈哈哈,我捡个便宜,谁让你小子不学乐谱呢,哈哈,这么简单的东西应该学一学,随时把心里的感触写出来,把随口唱的调子记下来,也许里面就能出一首流传百世的呢。咱们人哪,活一辈子,总要留下点什么,对吧?你回头往历史上看看,留下的都是什么?诗,词,歌,赋,对吧?但是文章传世的要求就太高了,难度也太大,只有歌曲,会一直唱下来,唱下去。”
边上的工作人员不用吩咐,起身跑楼下去拿了纸和笔上来交给严老,严老把本子打开在椅子扶手上放好,拧开钢笔,在本子上写了1986元月工人体育馆几个字,然后对张兴明说:“你唱吧,我来记。”
张兴明说:“也不是很成熟,您先记谱,完了我再把词填上,谱子还得您老给修修,配个乐。”
严老说:“行,没问题,我也很想快点看到你的作品,哈哈,要是不好听你小子得请我喝酒。”
张兴明咳了一声,想了想,慢慢的哼起来。
时间太久了,有些地方他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好在主要旋律还记得住,一首《血染的风采》提前一年多来到了人间。这首歌是87年春晚老山英雄徐良和王虹演唱的一首歌曲,一下子爆红,后来徐良因为种种原因不再演出,这首歌被董文华放入了自己的专辑,由对唱变成了独唱。
这首歌的词作者是陈哲,曲作者是文化名人苏越。
两个人共同创作了很多首在那个时代脍治人口的歌曲,代表作品《黄土高坡》,《热血颂》。
苏越作曲的歌更多,张学友的《对你的爱越深就越来越心痛》,安雯(苏妻)的《月满西楼》,黄格选的《伤心是一种说不出的痛》,那英的《漏雨的小屋》等等,也是一代才人,可惜非得去经营公司投资影视,结果落了个锒铛入狱的结局。
张兴明心里想着这些事情,嘴里轻轻哼唱,严老仔细的听着,在本子上记录。
第一遍只哼了曲子,方便严老的记录,第二遍张兴明把歌词唱了出来:
也许我告别,将不再回来,
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
也许我倒下,将不再起来,
你是否还要永久的期待?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
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
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
也许我的眼睛,再不能睁开,
你是否理解我沉默的情怀?
也许我长眠,将不能醒来,
你是否相信我化做了山脉?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
共和国的土壤里有我们付出的爱。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
共和国的土壤里有我们付出的爱。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
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
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
血染的风采。
黄导一拍扶手,说:“好歌。”
严老没出声,拿着本子慢慢的哼着,不时的拿笔划一下。
袁丽俯身到张兴明耳边说:“真给我唱啊?”
张兴明点点头说:“嗯,溥老主持婚礼,讲完话以后这首歌直接上,正好切合主题,怎么样?”
黄导说:“行,就这么定了,这歌能行,哈哈,二明就是二明,厉害。小袁怎么样?能唱好吧?”
袁丽琢磨了一下说:“能,调子挺简单的,不难唱。”
严老说:“好歌,流传久远的歌哪里有调子复杂的,越是简单的越是难写,但写出来就是精典啊,这歌不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