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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1978-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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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边上站着温婉的二姐,二姐真漂亮啊,和她四个兄弟姐妹一点也不像,好看秀气,性格温和,说话声音也好听,可惜上一世嫁的人不好,日子过的很一般。话说孙爹孙娘这五个孩子,精华全在二哥二姐身上了,一个高大帅气,一个温婉动人,可惜没赶上好时候,结局都不好,反而平凡普通的大姐大哥和平姐要好的多。张兴明眼睛四处转转,没别人了,看来得回家才能见全这些记忆深处的人了。

    “没事,”妈妈抚着张兴明的头说:“刚生下来大夫打了半天才出一声,我听着也不太正常,不过大夫说没事,长长就好了,不能够的。”话语里还是有一点耽心,张兴明听出来了,上一世就听妈妈说自己生下来不会哭,一岁半了才冒话,全家都以为自己是哑巴呢。

    大庆就是邻居一个哑巴,平时总来家里玩,和大姐差不多大。话说大姐好像就比妈妈小四五岁啊,这会也该张罗着结婚了吧?是不是还嫁给前世那个李大白话呢?

    在东北,工厂里不按岁数排辈,工友都是哥们,差三十岁也得叫哥,有的老工人的孩子都比其他工友大十几岁,也得叫叔

    “这孩子,吃奶还皱着眉,这想啥呢?”大姐过来扒着包包布看着张兴明说。

    张兴明吸着奶嘴斜着眼睛看了看年轻的大姐,冲她笑了一下,把大姐高兴的叫了起来:“冲我笑呢,冲我笑呢,这孩子真灵。能听见声呢,肯定能说话。”

    平姐在边上说:“大庆也能听见呢。”

    “啪”,又一下。

    张兴明乐啊,放了**张嘴大笑了一下,发不出声音。

    “这孩子咋乐这样了?”

    “可能是打小平弄的。”

    “啪”

    “你真使劲打啊?”

    “啪”

    门又是吱嘎一声开了,厚重的棉布帘子一掀,一前一后两个人快速的钻进屋来,前面是个医生,后面一张熟悉的面孔进入张兴明的视线,爸爸年轻的时候真帅啊。门哐当一声关上。

    这时候东北冬天无论单位还是住家,大门都是用皮条子或是弹簧扯着,门里挂着棉门帘,开门的时候要使劲拽才行,然后弹簧的拉力就会把门关上,防止有人马虎忘了把门关严。这天气,敞个十分钟屋里就零下了。话说体格小没力气的,出个门进个门那是真和打仗一样。

    “这乐什么呢?”爸爸拍了拍身上的雪,把厚厚的棉军帽摘了下来在手里拍打了几下,凑过来看了张兴明一下,“还没出声啊?”问妈妈,妈妈摇摇头,“刚才哭了,出了一声,这会乐了半天也没声。”

    爸爸看着张兴明,皱了皱眉:“不能像老六吧?”

    妈妈伸手上爸爸身上拍了一下,“胡说什么呢,收拾东西。”

    张兴明的六叔也是哑巴,老爸耽心了啊,哈哈,张兴明在心里大笑。

    医生也跟着笑,说:“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放心吧,这孩子声带啥的都没有问题,就是有点厚,发声会晚点。”上来扒着毯子看了看张兴明,回头又对妈妈说:“多精神,没问题,可以出院了。”

    妈妈笑着对医生说:“抓革命,促生产,麻烦你了刘大夫。”

    刘大夫在手里的本子上写了几笔,说:“学习白求恩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伟大精神。都应该的,有啥麻烦的,行了,收拾收拾赶紧往家走吧,下着大雪呢,等天昏了不好走了。”伸手在张兴明脸上摸了一把,返身出去了。

    这个年代,在公众场合,老百姓无论干啥事第一句话必须说句主席语录,也是个挺有意思的历史特色,就算去打斤酱油也得这样:“大海航行靠舵手,同志我打斤酱油。”“排除万难去争取最大胜利,把票交了。”多有意思。

    几个人叠的叠卷的卷,很快就把东西收拾了起来,张兴明又被厚厚的裹了一层,脸也被挡住了,被抱着出了门,上了车。

    看来是出生第三天了,张兴明心里想着,还记着老妈说的,出生第三天出院回的家。

    想着回家,张兴明又想起件事来,话说上一世刚回家就被自己老哥给揍了啊,什么原因来着?哦对,是喂他吃爆米花他不吃来着,看来今天还得再挨一遍,这打是躲不开啊,也不知道三岁的哥哥打人疼不疼。张兴明的眉头紧紧的皱着,有点耽心。(东北孩子出生算一岁,哥哥71年的,算三岁)

    “这孩子怎么总皱眉头呢?”妈妈。

    “聪明。”爸爸。

    张兴明翻白眼儿。

    接人的是台解放,是厂武装部的,车后斗上披着军用布蓬,妈妈抱着张兴明坐爬上副驾,老爸和其他人爬到后斗里,这个待遇在这个年代那就是相当高级了,不然就只能步行,冬天自行车根本骑不了,再说这年头自行车也是高级货,也没普及呢,骑个二八杠那简直相当于后世开大奔了。

    大解放轰轰隆隆出了医院,出了大门右转就是个一公里的大下坡,要是南方的司机来了估计看着都怕,被压的亮晃晃的路面上冰覆着雪雪盖着冰,一个控制不好就得打爬梨(侧滑),这边的司机都习惯了,根本不当个事。

    车晃晃悠悠走了不久,就听见外面洪亮的音乐声传了进来:“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所有革命者要团结起来,坚决反对投机投降主义,……广大工人阶级要联合起来……”在澎湃的革命歌曲背景中,充满激情的声音由大喇叭里传出来,张兴明知道这是到了坡下那根几十米高的大烟囱底下了,这根烟囱一直到他穿回来那年还立在那里,这时候因为它的高度,成为了这个时代的宣传重地,在上面挂了三个巨大的电喇叭,每天播放着宣讲口号。

    随着就是一大群人的叫喊声,车停了下来。老妈说:“哎呀妈呀这咋的了这是?”司机说:“没事,一群小崽子在誓师,又哪要倒霉了呗。”老妈舒了一口气,说:“以为又要打起来了呢,可别把咱伤了。”司机说:“没事嫂子,放心吧。”

    车停了一下,没几分钟又开动起来,渐渐外面声音慢慢变远小下来,就听见雪不停打在车前窗上,车轮压着路面积雪咯吱咯吱的响着。

    开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停了,平姐跳下车嘶嘶哈哈的往屋里跑:“小军子,你弟弟回来了,快来看啊。”张兴明心头一紧,我滴哥,你可得轻点。

    脸上感觉一暖,进了屋,张兴明被放到了火炕上,身上裹的加厚层也被松开了,挡脸的东西也拿开了,眼前一亮,紧跟着一张娃娃脸伸了过来,浓密的眉毛皱着,眼睛又黑又亮的,是小时候的哥哥。哥哥盯着张兴明看着,小嘴不停的动着,紧着往嘴里塞着……爆米花!

第二章 那年的家() 
“我看看孩子,小平去把猪喂喂,佩兰(大姐)你帮你叔弄饭,佩玲呢?”门帘一掀,孙娘走了进来,嘴里说着话。

    张兴明抬脸看过去,一身灰色的棉袄,头上扎着块蓝花的棉布,是孙娘,这时候孙娘应该是四十岁左右,但看上去还挺年轻。

    “这天啊,连着四五天雨夹雪了吧?你说这二月份(习惯说农历)哪来的雨啊?”孙娘俯过身子看着张兴明,嘴里不停的说着:“没冻着吧?三十来度还夹着雨,可别病了。”孙娘说的三十度是零下,这会儿,冬天都有这么冷,雪能下一米厚,张兴明真想出去看看啊,哪像2013年,冬天最冷也就零下十几度,雪也只有那么几厘米深了,再说了,在巴渝一呆十几年,哪里有雪,零下都没有。

    “没事,精神着呢。”老妈把张兴明往炕头挪了挪,嘴里说着,孙娘拿桌子摆到炕尾,妈妈把张兴明放好起身走过去,孙娘把桌子摆好,说:“你躺着歇着吧,可别使劲,别落下病。”

    东北吃饭就是一张小矮桌,直接放到炕上,人就在炕上盘腿坐着。后来条件好了,开始有人家支地桌(靠边站),但不普遍。

    “没事,我身体好着呢。”妈妈伸手去拿碗,“医院也没啥吃的,真饿了。”

    “你别动那个,这孩子,又不是第一次,还没个深浅的。”姥姥的声音。

    姥姥端着个小奶锅进了屋来,看到妈妈在炕桌边上拿碗赶紧快走两步,把手里的奶锅放到炕边上,过去抢下妈妈手里的碗,把妈妈按到张兴明边上躺下,给盖上被子,嘴里骂:“刚生的身子,想落病啊,以后不过了啊。”边说边把奶锅拿起来,用羹瓷儿(调羹)搅了搅,放在嘴里感觉了一下温度,递给妈妈:“来,试着点吃,别烫老。”妈妈接过奶锅,有点不大情愿的样子,原来妈妈年轻时候也是个孩子啊,张兴明在边上偷乐。

    “我吃点菜呗。”妈妈和姥姥谈条件。“不行,”姥姥马上拒绝:“五个鸡蛋都吃了啊,不许剩。”妈妈一脸苦相的吃鸡蛋。

    东北女人做月子是不准沾咸的,就是小米粥煮鸡蛋,家里条件好些的还有牛奶煮鸡蛋,一个月天天吃这个,其实也挺难受的,不像南方,做月子可以吃菜,只要不太咸就行,巴蜀的女人做月子天天炖母鸡,要是让东北做月子的看到,得羡慕死多少个啊,不过话说回来,一天到晚的炖母鸡,一吃三十天,再好吃也得吃恶心了。

    “你在嘎哈呢?你怎么不说话啊?”脆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张兴明看过去,哥哥皱着眉头的小脸出现在眼前,小嘴还在吃着。

    我的人生第一揍马上就要开始了,张兴明想喊叫吸引妈妈的注意,可是发不出声音。

    “别哭哦,我好吃的分你。”哥哥拿着爆米花塞到张兴明嘴里,这时候的爆米花真香,张兴明真有大吃一顿的冲动,可是,刚出生三天啊,怎么吃?只能往外吐,刚吐出去,又塞了进来,硌得嘴里发疼,再吐。

    “啪”,脸上如愿以偿的挨了一巴掌:“你这个破孩子,这么好吃的东西你还吐,欠揍啊?”哥哥严肃的看着张兴明,把张兴明吐出去的爆米花捡起来塞到自己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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