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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个大家好好看呐,据说是竺岙独有的刑法,炮烙。”柳寒尘醉眼惺忪地解释着。众人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一会,又走上来几人,一个被蒙着眼睛,捆着双手双脚地人被他们抬着,绕着柱子走了几圈。然后周围的人一拥而上,解开那人双手双脚的束缚,再将他紧紧捆在铁柱上。
众人正困惑着。那群拿着火把的人,绕着铁柱转了几圈之后,然后大吼一声,将火把扔到柱底。那柱底摆着的一堆木炭顿时燃着,不过多久将那铁柱熏得火热。被捆着柱上的人痛不欲生地挣扎,哭天喊地地哀嚎。
“不要——救命——不——”
悲惨地叫声吓破了观看人的胆,不少胆小的晕了过去,一些闭上眼睛,不敢去看那人已被烧得干黑地后半身。那人的叫声越发凄惨,越发嘶哑。而柳寒尘却没有阻止的意思。
“皇上,这。。。。。。这还是不要继续了吧。”苍云翔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慌,那柱上之人没叫一次,他也跟着心惊胆颤一次。早知皇帝也是手段残忍之人,居然在晚宴之上,看这等惨绝人寰的刑罚。
“右相,这可是竺岙特地献上的表演。好戏还在后头呢。”
苍云翔转过身去,看见那些人不知何时将殿下的大柱撤掉,又端出一些大锅。锅内冒着腾腾热气,泛着嘟嘟水泡,散着阵阵香气。众人倒是来了食欲,不知是什么美食,竟这般让人垂涎欲滴。
那群半裸的竺岙人却故意吊人胃口似的,继续在锅周跳着。一个魁梧的男人站在高处,拿起巨大的铁勺,盛起一勺,倒入摆在群臣中央的大碗之中。
众人好奇地观望,却又纷纷转过身去,止不住地呕吐起来。
粉腻酥软娇欲滴,肌理细腻骨肉匀。
那。。。。。。那竟是人腿!!
“朕也是昨日才知道的,这竺岙居然有食人的习俗。虽然他们不吃本族人,但是每年总要抓一个外族之人,来进行他们的盛宴。咳,实在天下一大奇事啊!”柳寒尘独自在上座惊叹着,似乎没有看见下面那堆七倒八歪,已经受不了的众臣。只有墨叶仍闭目,嗤笑般地看着这群被某只老狐狸耍得团团转的可怜的人。
“哎呀,众爱卿,这是怎么了。”柳寒尘似乎这才发现众人不适似的,“咳,其实,朕今日宴请众臣,还有一事是想要宣布的。既然竺岙归顺我无尘,自是要派兵守卫这边疆要塞的。朕昨日反复思量,想我无尘众位将军都在边疆镇守,实在是想不出派谁去。”
众人听了这话,哪儿还有胆出声儿啊。看了这么场表演,谁敢到那没人性的地方送死啊。全都一声不吭地低着头,生怕叫道自己。
“皇上,在座的也只有右相的三十万兵马尚在京城了。微臣听闻右相长子苍行建虽未立过功绩,但文武双全,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臣推荐苍家长子苍行建去。”李枢痕走上前去。苍云翔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不是借刀杀人吗?
“枢痕实在是贴心啊。只是又有劳右相了。好!就。。。。。。”柳寒尘一副惊喜的样子。苍云翔心念不妙,难道今天中计了,这皇帝真想借刀杀人?
“万万不可,皇上。”一旁苍行建叫着,刚刚那场景他脚都软了,哪还敢去送死。不顾老父阻止,连滚带爬地几步上前。
“爱卿为何不愿啊?”柳寒尘故作薄怒地说着。
“臣。。。。。。”苍行建哆嗦着,总不能说他怕死吧,“微臣近日感染恶疾,实在离不开京城。不如派苏家父子去。苏家本就是原凤涟的名将,如今投靠我无尘也一直无用武之地,此次不就是苏家报效我无尘的大好时机吗?”
柳寒尘故作惋惜地说着:“原来如此,可惜可惜。那就赐你半年长假,好好休息才是。”然后看了看苍云翔,转向苏家三父子说道,“既然苍家长子有如此要求,朕岂能不应。这样,朕就将苍家三十万大军交予苏家。苏荣,你可别辜负了右相对你的期望啊。”
“是。”苏荣不明就里地答应了。本以为皇上不会再重用苏家,怎会。。。。。。然而,聪明如苏玉清,又岂不会猜到皇帝此举何意,“必不辜负皇上和右相大人期望。”
“右相,不会吝惜你那三十万大军吧。”柳寒尘故作体贴地问道。
“微臣不敢。本就是无尘大军,岂由得微臣舍与不舍!”苍云翔低沉着声音,按捺住内心的怒火。早在长子冲出去的时候,他就酒醒了。低着头狠狠地瞪了苍行建一眼,败家子,居然怕死丢了三十万大军的兵权。这摆明是皇上设的圈套,若非刚刚被皇帝的美人计失了戒心,若非刚刚醉酒未及时看出这场戏的目的,怎会。。。。。。本以为皇帝想借刀杀人,想不到却是为了他那三十万兵权。现在好了,竟到了如此不可挽回的地步。
苍行建仍未从酒醉中苏醒,傻乎乎地仍未白白多了个长假而欣喜着。
“既然皇上已无烦忧,臣等是不是可以继续享用美食。”李枢痕笑嘻嘻地说着,虽说配合皇上演了场好戏,不过似乎,没尽兴啊。
“当然,这可是将竺岙豪猪肉碾碎做成的美人腿,既美观,又可口。爱卿们一定要都尝尝。”柳寒尘也露出一脸狐狸笑,哪儿还有酒醉的模样。
“皇上不是说竺岙食人嘛。”一个臣子小声问道。
柳寒尘奸计得逞,笑吟吟地解释着:“那炮烙,食人都是百年之前的事情了。现在怎么还会食人?至于那炮烙,朕,实在想看看,就借他们一个死囚表演表演了。来来来,这美人腿可是做工精致,爱卿一定要尝尝。”
刚刚提问的那个臣子看看殿下那锅中已经浮起的几条肌白胜雪,极为勾人的“美人腿”,喉咙中什么东西似乎又要喷涌而出了。看这架势,以后,哪止不吃猪肉了,怕是,连女人都不敢碰了!
墨叶看着那人的样子,不禁嫣然一笑。落在柳寒尘眼里,不知有多么动人。
苍云翔吃了这么大的亏,哪儿还有心情继续在宴会上待着,起身道:“微臣不胜酒力,还望皇上恩准先行退席。”
柳寒尘关切起来:“右相身体要紧。快来人送右相回去!”
“谢皇上!”苍云翔正欲离席。“慢着!”柳寒尘一声大叫,叫住他。
“皇上还有何指示?”苍云翔有些愤愤,这皇帝又想怎么对付苍家了?
“哦!朕只是提醒右相别忘了那二十个美姬。右相要是丢下他们了,这不是碎了一地芳心嘛。”
“多谢皇上提醒!”苍云翔咬牙切齿道,故意沉沉地垂着头,让人看不到他那已经发青的脸。
哼!苍云翔回到家中,一掌将八仙桌拍了个粉碎。
带着面罩尾随出宫的柳涵书,也找了张椅子坐下:“所以我才说要早点出手!”
“柳寒尘,你等着。一年之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苍云翔愤愤地说着,看着刚刚被他丢到家中池中醒酒的苍行建,又狠狠踢了一脚,“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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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儿对这场戏可还满意?”柳寒尘一散宴就把墨叶抱到尘清宫。
“那个竺岙应该在父皇登基之前,就已经臣服于父皇了吧。”墨叶肯定地问道。
“不愧是朕的叶儿,果然聪明。”柳寒尘笑着,俊美的脸庞朦胧在月色之下,墨叶意外地惊艳了一番。十一年了,这个男人依旧如自己出生时那般冷酷又妖媚。
“叶儿哪儿及父皇聪明。不过演场戏,就收了苍家的兵权。叶儿一年前,实在是班门弄斧了。果然,酒,不是个好东西啊。父皇,给苍行建下过药?”
“朕在叶儿眼里就这么不耻吗?苍家难对付的只有苍云翔一人。叶儿不是说小的会比较容易对付吗。果然,苍家小辈年轻气盛啊。叶儿看了场好戏,也不给个赏?”柳寒尘厚脸皮的讨着赏。
“一年之内,我必拿下苍家!”墨叶看着堂皇的屋顶,怔怔的说。
柳寒尘看着那诱人的眸子,低声蛊惑着:“朕现在想要这个。”说话间,便攫取了墨叶的朱唇。
墨叶怔怔的睁着瞳眸,任身上的人为所欲为。看着那人眯着眼辗压着自己的唇瓣,享受般舔舐他的齿贝,挑逗他的小舌。一阵麻痒从心底窜到全身,脚趾都酥麻了。
“叶儿不喜欢闭眼吗?”柳寒尘贴着墨叶的脸颊说着。
“为什么?”为什么这人最近老喜欢吻自己。
“为什么,叶儿很聪明,自己可以想清楚,不是吗?”柳寒尘放开身下的人,任由他走出尘清宫。
“为什么?”墨叶躺在涟凤宫的屋顶,感受着瓦片的冰冷,摸着最近老被咬肿的唇,怎么也凉不下哪里骚动的温热。
“六合。”墨叶看着眼前出现的男人。
“你反应变慢了。”六合看着迷茫的主子,要怎么帮他才好。
墨叶坐起身:“你不是在穆宸奚那儿吗?”
“你知道了?”六合有些惊讶。
“恩。从那天你走路不正常开始。”墨叶毫不脸红地指出来,那个木头般的人居然也有动情的一天,也有脸红的时候。“你放心,你们的私事,我不会过问。”
情,吗?墨叶又摸摸红肿的唇。隐隐感觉出什么,却不愿戳穿那层薄纸。
“你在红尘这么久,会看不透吗?”六合干咳几声,掩去一脸难得的尴尬,提醒着。
“就是看得透,所以怕。”
“怕什么?”
“怕不够长久,怕。。。。。。怕会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