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别忘了,太子已死。次日,太子傅便辞官还乡了。”墨叶答道。
“所以世人猜测,唯一知道束魂真相的便是太子傅?”抬头,正对上流光溢彩的眸子,“这么简单?”
“除此还有什么吗?”墨叶不打算深明。
柳寒尘见他不愿开口,不再逼问:“叶儿可有何打算?”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清眸相对,是怦然心动。隐隐约约,流动着些许欲动的情愫。
似乎又回到数年前,棋盘之上只争更胜一筹的那一刻。那尚未出口的言辞,早是意会,均不曾点破。
柳寒尘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共同念出一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他们是最相似的人,只在相视那一刻,便知对方所思所想。心中的迷惘,其实早就写好了答案。
————————————————————————————————————————————————
春夜来的很快。春夜,也总是很漫长。
一场淋漓之后,柳寒尘将墨叶禁锢在自己怀里,轻声唤着:“叶儿。。。。。。” 墨叶闭着眼,只是享受着那相拥的炙热。
柳寒尘见他不发话,抬起头,满脸的伤痕将要说的话生生吞了下去,扶上那不平之处:“还痛吗?”墨叶摇摇头。
“柳寒尘,你很介意我的脸吗?”墨叶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脸,心中竟漾起一丝不安。
“如果朕说介意呢?”柳寒尘笑道。
墨叶二话没说,拿起百遭蹂躏的亵衣,坐起身,就欲下床。柳寒尘急忙伸手拉住,见他一副不悦的表情,心叫不好。
“柳寒尘,你是这种人吗?”墨叶背对着他。
“当然不是。”老狐狸赔笑着说。他要嫌弃叶儿的容貌,早就脚底抹油了。心里忐忑地望着墨叶,生怕惹得好不容易逮着的人又避开自己。
岂料,墨叶穿上亵衣,又躺回床上,盯着屋顶,不冷不热地说道:“你若介意,下次,你在下面。”
柳寒尘脸一僵,没再发话。尴尬之余,唯有转移话题:“叶儿似乎从未唤过父皇的名。”
墨叶不解他为何提起这个,愣愣地唤道:“柳、寒、尘。”
“不是这个。”想起白日贺岚得意的笑容,醋意不由又重了几分,柳寒尘将身下的人搂紧,“你连你那个小弟都直接唤的名呢。”
墨叶朱唇微张,却未发出声响,别过脸去。
“难道叶儿害羞?”柳寒尘乐乐地看着墨叶难得羞愧的脸,凑到他耳边,轻轻添噬着如玉的耳尖。
墨叶一阵搔痒,无奈地唤着:“柳寒尘。”
“不是。”柳寒尘接着挑逗着他敏感之处。
“尘。”墨叶迷离着双眼,看着身上之人。
“对了。”奖赏式的吻了吻他的双眸,郑重地在他耳边私语着,“朕是介意这脸上的伤痕。”
墨叶身子一颤。柳寒尘坏笑看着身下的人,拨开拂动在他前额的发丝,露出微颤着的长长的睫毛,接着说道:“因为那是因朕留下的,朕发誓必定将他复原。这样美丽的眸子,若不将脸治好,可惜了。”
“尘。”
“恩?”柳寒尘专心于手下的动作。
“只要用内功护心,岚的异能就无法见效。”柳寒尘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有些羞赧的墨叶,良久,反应过来,“想不到叶儿这般护短呢。”
墨叶向他贴近几分,从这个一心想把他留在宫廷的男人,离宫寻他的那一刻开始,他便注定与这人纠缠不清了。
有道是,湘帘卷处床金缕,燕双飞,羞云遮住。三年愁聚浑难展,清泪裹,两心相付。过眼芳华太仓促,已不见,冰肌玉骨。情深不负相思意,眼儿媚,私语相属。
春夜,果真是很漫长的。。。。。。
第21章 逍遥路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再看看,这章放这儿合不合适,恩恩,回来再修改吧。。。 哒!哒哒!哒!哒哒哒!
马蹄声自远而至地响起,听声音便知,那必是几匹难得的骏马。落蹄声铿锵有力,时而轻快,时而沉重。
这是幻枫城南郊的官道上,一匹雪白的狼跟着数匹骏马不紧不慢地前行着。官道上行走的路人,都不禁看上几眼。为首的两匹,左边男子虽带着金色面具,仍散发着不凡的气质,时而嘴角含笑,向右边那个低语几句。右边得显是年轻了许多,顶着面黑纱,一直沉默寡言,只是偶尔点头示意。左边的男子便会笑得更欢地转回头去。
独孤青旒看着骑在自己前面的俩父子。不愧是柳家的人,虽说这些天夜里总听的隔壁几度春风,但看那两人炯炯有神之状,只能感慨柳家人异于常人的身体。不留神,前面的男孩踢了他一脚,低头望去,是一双充满不屑与愤怒的眼睛。看看二人被迫紧贴的身子,又被听去了吗,摇摇扇子:“本门主可没求你听,偷读别人的想法,不觉得可耻吗?”
贺岚转过头去。独孤青旒瞥见那有些低落的神情,不由地有些不忍,说得太过分了吗。
“老大!”贺岚突然抬起头吼道,“我要休息!”
后头,一匹小红马高抬前蹄打住。“我说贺公子,这才走了几里路,你就要休息啦?”尤菀儿举起手中的鞭子,“你少爷也太难伺候了。”
贺岚没理她,再跟这个色魔同骑一匹马,他要疯了!
“那就休息好了。”墨叶置若罔闻地发话了。聒噪声立马打住。墨叶发话,那也就是圣旨的圣旨。谁敢不从?
“爷儿,前头不消半里,有间茶馆,可要去歇息?”零停下问候。柳寒尘点点头。
看来今儿的脚程又快不了了。尤菀儿怨怨地望了眼贺岚,这那还是去参见天池论剑的,根本就成出外游玩的了。
不消半里的地方,确实有家茶馆。屋外,一个绿衣少女手指青峰剑,怒指着地上几个吓得屁滚尿流的混混儿。
屋外的凉棚中,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端坐地看着,偶尔冲那姑娘含笑,以示嘉许。少年身边一左一右的两个中年汉子,不乏用担忧的目光注视着少年。但凡见多识广的老江湖都会注意到少年紧握的双拳,然后暗自感叹,又是个血气方刚的主子。
那少女比少年小了些许,瓜子脸上,一双杏眼滴溜溜的,脸颊上挂着因适才的打斗留下的汗水,一直流到雪白的颈中。少女提起剑:“还不跟人家道歉!”
那几个市井之流哪敢不听,趴在地上,冲着一旁跌倒的乞儿把头往死里头磕:“大少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们吧。”那衣衫褴褛,满脸泥巴的乞儿许是受宠若惊,直看着救下自己的绿衣少女,似乎不知所措。
少女伸出左手,拭了拭脸颊的汗水,将剑收进鞘中,冲地上的几个踢了几脚:“还不滚?”地上的几人连怕带滚一溜烟走了。少女得意地看着那些人的背影,正欲将地上的乞儿拉起。冷不防,一个泥巴打在自己衣衫上,“要你多管闲事!”
少女震惊地看着乞儿愤愤地看着自己,然后跑掉,怎么也不能明白。一脸委屈的回到凉棚中,趴到少年身边,满是哭腔:“玖儿哥哥~”少年也是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是好。
茶馆内,传来一声酣畅的大笑。
屋内,坐着不少江湖人士。天池论剑在即,这又是去幻枫的必经之地,众人的目的,彼此也都心照不宣。
发出那声大笑的是个大鼻大眼大耳的和尚。和尚身上随便披着件袈裟,一边走出屋,一边拍拍自己鼓鼓的肚皮:“小丫头身在福中,自是不知人世纷杂。”
见那和尚走进,少年身后的两个中年人不由戒备起来,右手不禁摸上腰间的佩剑。
“二位何必如此紧张?”二人大惊,这和尚几时到了自己身后。回首望去,自家主子正抓住和尚蠢蠢欲动的右手。一个男子眼尖,看到和尚手上的榆木佛珠,急忙出声阻止:“教主,快住手!”少年这才放下手。
和尚垂下右手,不觉有些酸痛,低头望去,那腕上的五指印红得发紫,不禁向那少年头去几分赞赏的目光。茶馆内,众人也都留了个心,这少年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功力,适才又听那人喊得一声教主,不知是哪教的。
刚刚出声的中年男子,看了看和尚两个硕大的招风耳,笑着问道:“敢问师父,可是南山招风和尚?”
那和尚笑笑:“正是正是。”
中年人心了。这招风和尚久居南山,向来随心所欲,不正不邪,但从不招惹江湖是非,确实无需戒备。只是不知向来不沾江湖之事的他,怎么也会出现与此。“适才是在下等无礼了。”
招风和尚摆摆手:“无妨无妨。出家之人怎该计较这些。”抬头正见刚刚的小丫头好奇地看着自己。“小姑娘救的了那乞儿一时,可救得了他一世吗?”少女愕然。
和尚接着说:“你今日伤了那几人,就不怕明日他们为了复仇找上那乞儿吗。你这般反是害了那乞儿了。”少女一听,站起身就走:“那我去杀了那几个不就得了。”
“不可不可。”招风和尚跟想要上几步,拉住姑娘。又想起自己出家之人,怎可有这种轻薄之举,忙收回手来,只身堵在了那少女面前,“姑娘留步。”
那少女见他如此,加上近来剑法练得越发不顺,有些羞怒:“让开!”
“那乞儿自是有他自己的法子。姑娘切莫妄动杀机。”
少女不依,可她往左一步,和尚便已在左边候着,他她往右小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