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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划破长空的尖叫,痛,连绵着傅容的占有、撕裂,他残忍的脸庞勾着噬人的笑意。
“不要。。。放开我。。。”
汩~汩的鲜血从下~体出来,流了一地。
“哎呀,又流血了,不会有事吧!”有佣人在小声地说着。
“没事的,死不了的。不过以少爷那狠劲的性子,不把她折腾的半死就不算事了,刚才那凄厉的声音听着真是森人。”稍微年长的佣人面无表情地说,她是跟着陈玉来到的傅家,自然是站在陈玉一边的。
夏乐橙浑浑噩噩地烧了一夜,温度烧到四度,高烧持续不退,本来就没怎么好的感冒,加上昨夜被大雨淋湿~了一身,而后又经历了那么凄惨的一夜,已经发炎了,身子愈发孱弱,轻飘飘地躺在床~上。
宁医生早上已经来看过了,开了些药,宁医生叹息地看了眼床~上脸色苍白的小人,整个傅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请医生,而佣人进进出出若无其事地伺候,这事一定是那个小少爷干的,这已经无异于强~歼了,可是在傅家没人敢报案,他能做的也就是为这小姑娘多开些药补补。
宁医生走后,陈玉也不想闹出人命,就让吴姐在这里看着,其他人都散了。
而傅容一夜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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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南陵县。
沈建濛步伐沉重地来到病房,这短短的几步距离,他也足足地走了十几分钟,每一步迈出都犹如千斤压顶。
推开病房的门,室内安静地只有各种仪器滴滴的声音,沈建濛的眸光沉重,视线从外婆被管子插着的手上移到她的脸上,老人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沈建濛坐在病床前,大手握着老人布满皱纹、瘦骨嶙峋的手,很快,原本沉睡的老人静静地睁开了眼,一双浑浊的眼睛盯着沈建濛,老人静静地笑了,“小容,你回来了啊!”
老人的声音干燥粗哑,却掩饰不住浓浓的喜悦,脸上的皱纹深深地皱着,沟沟壑壑,沈建濛抓紧了老人的手,眼眶发红,“嗯,外婆,是我,是我回来了。”
“小容,外婆没事。”老人还像小时候那样,伸出手想要摸~摸沈建濛,可是身体明显吃不消,手够不着了。
沈建濛弯下腰,把脸凑近了些,布满岁月痕迹的手在男人坚毅的脸庞摸了摸,一如男人小时候那样轻轻地抚摸。
“小容,外婆最讨厌这里的味道了,我想回家。”老人吃力地说完,喘了口气。
“好!”男人应道。
“小容,外婆回家给醋排骨。”老人一脸慈爱的笑意。
“好!”沈建濛也笑,没有算计没有阴谋,泛着真挚。
“小容。”
“嗯?”
“外婆可能等不到你带孙媳妇儿了。”
“外婆,别瞎说,你会好好的。”男人的动作停滞了下,声音悲重低沉。
“好好好!外婆不瞎说,外婆还想要见到你生曾孙给我玩呢!”老人一脸乐观,笑嘻嘻地说。
“外婆,您有孙媳妇儿,这次我来的急,没来得及带给您看,等您好点,我就带她来看您。”沈建濛一脸郑重地看着老人。
“小容,你别骗外婆,我啊!眼花心不花。”
“外婆,真的,我不骗您。”
“真的?”
“真的!”
“嘿,这敢情好啊!年底我是不是就能抱上曾孙了。”老人的脸上一下子染上了喜色,连精神都陡增了几倍。
“只要您好好的,我就和您孙媳妇儿多努力努力,多生几个。”
“好好好!”老人笑得咯咯响,眉眼染上愉悦之色。
沈建濛说话间已经抱着老人离开了病房,他叫人办了出院手续,老人窝在男人的怀里,一脸安详,有路过的小护士盯着男人冷峻俊美的脸看,看的脸颊发红,老人更是一脸喜色,满脸骄傲。
也有护士、路人小声地议论着,老人突然打了个喷嚏,些许的液体喷洒在了男人的身上,有手下要来接过老人,沈建濛一记冷眼扫过去,手下噤声退下,沈建濛接过纸巾先是给老人擦了鼻子和嘴巴,而后才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自己。
在沈建濛抱着老人上了车之后,老人已经睡着了,给老人盖上了毛毯,他示意司机开车慢点。
南陵县离溪口镇有一段距离,因为昨夜的漂泊大雨,没有通上水泥路的几个村庄都淹没了,可是唯有溪口镇完好无损,这里也是南陵县几个乡镇中最富有的一个镇,镇里的路都浇上了水泥路,路是沈建濛出钱铺的,而他也不过利用自己的关系给这里的村民指点了一些通财致富之路,这里也仍然保留着特有的古色古香之调。
车子开了一个小时才开到了溪口镇,到了镇口,沈建濛抱着老人走在青石铺就的路板上,徒步五分钟,停在一家宅院门口,大门开着,身着藏青色对襟衫,扎着大马尾的两个小丫鬟快步迎了上来。
沈建濛看着她们微微一笑,抱着老人进了院子,把老人抱进了房间。
“沈先生,都怪我和小莲,没照顾好老夫人。”沈建濛出来时,小荷和小莲站在门口,泪眼汪汪。
“不怪你们,先下去吧!等会儿外婆醒了会饿。”男人的声音温和,不似往常的狠厉。
“好,我们这就去给老夫人准备吃的。”两个小丫鬟抹了把眼泪,立刻下去了。
“穆叔,麻烦你了。”沈建濛健步来到客厅,看着一脸沉稳的穆青山。
“沈容,也怪我没早点说,是我给你添麻烦了,你帮了我们溪口镇这么多,我也不能为沈老夫人做些什么?”
“穆叔,我想见见外婆的家庭医生。”
151章 她背叛了他。()
“穆叔,麻烦你了。”沈建濛健步来到客厅,看着一脸沉稳的穆青山。
“沈容,也怪我没早点说,是我给你添麻烦了,你帮了我们溪口镇这么多,我也不能为沈老夫人做些什么!”穆青山一脸愧意。
“穆叔,你不用感谢我,我并不是一个好人,我这么做也只是为了我的外婆,终究说到底我还是个商人,另外我想见见外婆的家庭医生。”沈建濛抽了根烟点上,神情冷峻地看着远方,一夜的奔波劳累,满身的疲惫只能靠抽烟在缓解。
橘色的光线渐渐从地平线升起,那耀眼的光芒折射在男人冷峻刻骨的英俊脸庞上,柔和了些许的冷冽。
穆青山点点头,“我这去联系。”而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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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一角,傅容还在灌酒,周围散落着酒瓶和酒杯,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从吵闹归于安静、从夜深归于天明,震耳的音乐声落下最后一个音节,吧台的酒保也打了个呵欠,准备回去休息。
啪嗒一声,又是酒杯碎落的声音。
酒保看了眼,走上前去,小心地开口,“容少,您看,要不要开个房间休息休息。”
傅容根本没理会,自顾自地倒了杯酒,浑浊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去,有些许的酒渍印在了白色的衬衫上,衬衫领口大敞,酒液流在蜜色的胸膛上愈加性~感诱~惑。
“拿酒。”傅容眯眼微醺,声线清冷。
“容少,这。。。”酒保有些为难,地上桌上摊了一堆的酒瓶,也不知道这一夜傅容到底喝了多少酒。
“怎么?怕我付不起?”傅容转过头来,眸光冷峻,不悦道。
酒保连忙低头颔首,不要说这些酒钱,就是整个酒吧对于傅容来说也是手到擒来,酒保也不敢多言,只得去拿酒。
傅容打了个酒嗝,英俊的脸庞醉熏的通红,眼神迷茫,视线出现了重叠,手里的酒大多数洒了。
他晃了晃脑袋,越喝脑子却该死的清醒,脑海里都是夏乐橙的影子,该死的,她就是不肯从他的脑子里消失。
一想到她,脑海里都是昨夜激情的一幕幕,她在他的身下尽情绽放的画面,可是,特么的,这么美的她曾经也在别的男人身下如此放浪。
瞬间,怒气冲上了头顶,傅容握着酒杯的手蓦地收紧,杯子应声落地。
她昨晚竟然还拒绝他,还说他恶心,这个践人,她背叛了他,他却还犯贱地对她念念不忘。
酡~红的俊脸盛满了怒气,他拿起手机拨了她的电话,可是电话里却传来甜美的机械提示音。
“夏乐橙,你特么怎么这么迟才接电话,啊?快来接我!”
“你特么的,我是对你太好了,你也太自以为是了,还敢跑出去勾引男人?”
“是我特么的没有满足你吗?践人,老子回去非得弄死你不可!”傅容对着电话怒骂着。
他扯起外套站起来,踉踉跄跄地朝酒吧外面走去,一边的服务员见了,连忙上前扶住他四处摇晃的身体,“滚,都给我滚!”他皱眉,不耐地推开服务员,大声怒吼。
二十分钟后,当保安看到傅容的那辆座驾横冲直撞地进来,吓得连忙开门,可是大门刚开了一条缝,法拉利跑车直接就撞在了大门的铁栅上,车头深陷进去。
保安吓得魂都飞了,哆哆嗦嗦地出来,傅容坐在车里,尽管有安全气囊,可是他的脸上还是布满了血,鲜血从他的发顶蜿蜒着一条条线流下来。
“少。。。少爷,你。。。没事吧!”保安看着傅容浑身是血,也不敢动,颤抖地问。
傅容趴在方向盘上,单手撑着额头,俊脸扭曲,眉头痛的皱起,解开安全带,从车上下来,顶着一身鲜血离开。
傅容这一撞,警报器不停地响着,惊动了所有人,陈玉刚起床,不耐地呵斥,“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管家就匆忙进来,神色紧张,“夫人,不好了,少爷。。。少爷他。。。”
“小容怎么了?”陈玉被管家这一停顿,睡意立刻没了,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一脸着急。
“少爷。。。他撞了门,浑身是血。”
管家说完,陈玉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满身是血的傅容从门口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