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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佳早就在那里等他了,不过让马可险些昏厥的是,韩雪佳也穿了一条牛仔裤,而且她的紧身t恤也是黑色的。
“其实连我自己都不懂呢。稀里糊涂,女人丢了,朋友散了,自己也成了一个恶人。”
马可把思绪从海水里捞了回来,笑着摇了摇头。
于是,屋子里漆黑一片了。
“给你。”马可找出打火机给她。
琴声似梦,伊人如水——
“练一些也无妨,但是没必要太玩命。到160你就不必再练了,不然的话——”
“是吗?以前只听过歌,还不错吧。”马可直接把鸡柳倒进了面条里,然后就狂吞起来。
这将是结束?
“啪”一声巨响,惨白光芒。
“第一个女人,总是难以忘怀的。”
“那你现在幸福吗?”韩雪佳坏笑着问马可,不怀好意啊。
无奈此情可待成追忆,他那低沉的抽噎声,尤为苍凉悲恸。
“你感冒了,起来喝点水,一会儿再吃点药吧。”
“就这样子的,光线一暗,什么都感觉不一样的。甚至你连看自己都感觉害怕呢”马可夹了一块鸡肉吃了。
“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啊?长大了就扔掉?好可怜的猫呀”韩雪佳摇了摇头。
“生气了?”马可碰了一下她的肩膀。
“我在找手电筒呀,我忘记它在哪里了。我再摸一摸,咦?在哪里呢——”马可继续摸索着。
“好的,你多穿点衣服,别感冒了。”
“没什么的,不要把事情憋在心里,你就把我当成苏梅——”韩雪佳愣了。
也许一切都结束了。
上天是在捉弄自己吗?
“滚,快点过来”
“什么呀,马可,这你可就被〖中〗国那些傻B媒体给忽悠了《天下无贼》里的一句台词——什么是大恶?欺骗就是大恶老毛子的日子过得比我们好多了呢”老秦不屑地看了看这个孤陋寡闻的家伙。
正在漩涡中旋转的马可,大脑接收到了韩雪佳声音讯号,他用迷幻的想象力将这些声音讯号转化成了图像。于是,一身天使装扮的韩雪佳出现在了他的大漩涡里。马可脚尖一点,就飞到了韩雪佳身边。他拉住了韩雪佳的手,就开始诉说自己的爱慕与忏悔。
“闭上眼睛,赶快许愿,过一会儿吹灭蜡烛你就二十七岁了哦”韩雪佳温柔地笑了笑,将自己的双手举在额头,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到最后,杜辉都玩腻了。
“嗯,如果天气好,我们去海边弹吉他吧,不然后天早上你就走了。”韩雪佳有些伤感。
“嗯。”
“嗯。”
心力交瘁的马可,步履蹒跚着关上了门,然后就一头扎进被窝。
恐怕只是被愤青们揭到了自己的痛处和既得利益罢了。
to the world you may be one person“此情此景却再也不是此人。H大里一草一木还是那时的样子,而她,我已无法触摸,只剩下了回忆。这便是痛。只怪当初我们都太倔强了。如果真的可以回到过去,哪怕她再倔强十倍,我也不会和她吵架了——可惜不可能了。”马可黯然地拨了一下琴弦,眼里却已经有了泪光。
“来,你一半,我一半。”马可递给韩雪佳一半蛋糕。
“怎么这么慢呀?”韩雪佳幽怨地看着他。
“你回去自己再多练一下《樱huā变奏曲》中的那个变奏。这个变奏用的都是人工泛音,你把它练好也就差不多了。”
“嘿嘿,我才不呢。打是情,骂是爱,一会儿不爱闷得慌。这么好的老婆,给我一百个美女也不换”杜辉的警觉性很高,对白静忠心耿耿的。
“你呢?”马可一边吃着咸菜一边问。
“怎么,有什么不对?”
“你不后悔吗?”
“你别臭美了,你想让人家来人家还不来呢白静这几天忙着呢。”
“好野蛮呀”韩雪佳看着马可吐了吐舌头。
“人?人也是动物。”这只叫马可的动物淡淡地说。
“你怎么知道的?”韩雪佳问,她知道马可与他们已经不联系了。
“你——你干什么?”马可感觉自己好像中了埋伏。
“你真的不喜欢过生日呀?”韩雪佳问。
今天陪这个丫头逛了一天街,虽然嘴上色迷迷的,但是感觉又像以前一样无拘无束了。
“是吗?”
“我是‘柏拉图式爱情’的受害者。也许我只能接受与苏梅那种的爱情,我追求完美的。爱情是陪伴与守候,而不是刺激和**。”马可淡淡笑了。
韩雪佳深不可测
难道自己真的就这么离开这座城市?
“一个是我曾经最爱的女人,一个是我曾经最好的朋友。你说我们怎么回事?”马可叹了口气。
“呵呵,还有呢?”韩雪佳笑了笑,开始鼓励这个疯子继续狂想。
“嗯——”
“暂住证”?名字就挺别扭的。即便舍不得丢了“暂住证管理费”这笔不菲的财政收入,不取消“暂住证”制度,那也搞个形式主义换个名字嘛。真不知道是谁这么有幽默感,竟给取了个“暂住证”的名字。此举严重破坏了当前我国各族人民和阶级兄弟间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实乃居心叵测也。这不是明摆着挑拨离间,搞内部分裂嘛。嗯,马可明白过来了,这个人一定是潜伏在我党内部的“美帝苏修”敌特分子。我们一定要提高警惕,不让**势力的罪恶阴谋得逞。人民的江山万年红,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很有才华。仅凭“暂住证”这三个字,他即可跻身世界顶级黑色幽默文学大师之列,拿一个“诺贝尔文学奖”或者“奥斯卡最佳创意奖”应该都会全票通过的。林无辛甘拜下风,自叹弗如也。
“你那个朋友怎么也会牵扯进来?”
刚才这小子梦到和韩雪佳在月亮上种萝卜。结果天气不好,一直下雨,地里的萝卜都烂掉了。两个人就抱在一起放声痛哭,因为他们已经穷得没有东西喂屋里的七个孩子了,本来还指望那些萝卜养活全家九口人,没想到——
“你真的会去给他们作伴郎吗?”韩雪佳见马可已经稳定下来了,便小声地问了这个问题。
“这个呢?”
也许韩雪佳身上有苏梅的影子吧。
“两年了。上次我们四个人在大街上相遇过,当时我正和苏梅在一起呢。以后我只跟他偶尔联系一下,问一问她过得怎么样。也许他们以为我现在还跟苏梅在一起吧,所以才会邀请我和我的女朋友去为他们做伴郎伴娘的。”
但也有一部分人就视愤青如“粪青”说他们无知盲动,愤世嫉俗,思想偏激,攻击政府,愤青的出现是〖中〗国教育的失败与耻辱。愤青们野蛮粗鲁,严重伤害了“〖日〗本友人”的感情,强硬的政治立场,也让老外们更加确信“〖中〗国威胁论”更对当今“和谐社会”“太平盛世”构成严重威胁,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无法无天
“因为过去与未来的世界发出的光线,可能会穿过时空,照射到你的镜子上,然后镜子就会把它们反射到你的眼睛里。你也就可以看见古代的恐龙和未来的老公了。”
韩雪佳是个性冷淡
马可静静地听着。
“哎——慢着白静说了,要等你哪天想去北京的时候才能打开的。她说我要是不跟你交代清楚,回去就把我的脑袋拧下来呢”杜辉赶紧制止了马可。
雨还在下着,门外的积水很深了,这条土路已经泥泞不堪。
“还弹你的吉他呀?”韩雪佳撒娇地问。
“呵呵,你倒是听话了。”马可笑着把盒子放下,估计小丫头又有什么huā招吧。
马可在那里胡思乱想,韩雪佳也懒得再理他。
“城市里没什么值得相信的,除了自己。走,去操场吧。今晚上本流浪猫不抠面包,要教某些猪弹吉他呢。”
“用大菜刀?”韩雪佳吃惊地看着他高高扬起的菜刀。
“蓝色是自己的蓝墨水,红色是老师的红墨水,黑色是黑板,白色是粉笔。我上了十几年的学,天天和它们打交道,也就混熟了。我的宝贵青春都浪费在这四种无聊的颜色上了。”马可没边儿地扯淡。
自己是在留恋韩雪佳吗?这是爱?真的是爱吗?
“大概每个人眼中最大的麦穗都是不一样的。也许你眼中最大的麦穗,在别人看来是普普通通的麦穗而已。人们只是不能与自己心目中的最大的麦穗一起生活吧。”韩雪佳也学着马可的样子,笑了起来。
“你——你个流氓”
也许韩雪佳也被触动了自己心里那段曾经的爱情吧。
韩雪佳伺机报复
奇怪的是,这里的〖派〗出所的位置,就在妓女们的包围圈之中,大概妓女们工作时欢快的叫喊声,〖民〗警们也是能听到的。但是,很不幸,虽然〖民〗警们也被噪音搞得内分泌紊乱,脸上直冒青春痘儿,但人民〖警〗察们从来都不管这些伤风败俗的事。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到处砸门,气势汹汹地搜查外来人口的暂住证。
马可咬咬牙,提起吉他,拿出了大无畏的〖革〗命气概,高昂着头颅,像〖革〗命先烈奔赴刑场一般,大踏步地走出了小屋。
“前几天他们给我发过短信。”
“我有点冷。”
“嗯?已经买了火车票了?”
“再见。”
“这么说,如果再让你选一次,你就不出生了?”韩雪佳笑着问。
“嗯,还有十天了。”马可淡淡笑了笑。
“好可怕啊,你说我看到什么了?”韩雪佳把吉他一放,就开始像个女人一样散布新闻。
如果去了北京,会不会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了呢?
天已经慢慢黑了。
大家也别妒嫉了,就看各自的造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