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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贵妃既然说让皇后清净,就不应该在这里吵吵嚷嚷的,毕竟太后也没有说您什么不是吗?”李莫鸢靠近她,美艳的眸子带着嘲讽的光芒。
太后看着,接着冷道:“够了,是非对错,哀家自有办法,来人,将这个宫婢送去酷刑司,严刑拷打,就不信她不开口。”
侍卫进来抓起了那宫女,便按照体后的命令往外走,那婢女心有不甘,却挣扎不开孔武有力的侍卫,于是开口向安贵妃求救:“娘娘救我,奴婢错,贵妃娘娘……”
“自己做错了自己承担,谁能救得了你,你什么时候向太后说清你为什么来静安宫行刺李小姐,到时候本宫再为你求情。”
李莫鸢美眸看着她,语气幽冷的说:“可怜的人,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贵妃娘娘为她求情的时候。”
安贵妃压下怒火,不去理会李莫鸢的说辞,只是内心埋怨自己派去的人太蠢笨,不但没有伤李莫鸢一根毛发,还在太后面前把她给露了出来。
即便那宫女没有当着太后面说出是谁主使,那太后也不是老糊涂,早就能猜出是自己了,安贵妃这样想着,要不是自己的父兄在朝为官,势力较大,太后早就不等李莫鸢开口就治自己的罪了。
八年了,八年中每一天来请安,太后都冷脸对她,这将倔强的安贵妃渐渐给磨练成了懂得隐藏心事的人,如今比一天紧迫,这个老妖婆子好像最近越来越动真格的了。
“安贵妃,你莫要动气,莫鸢我不会说话,你别见怪。”李莫鸢瞧着安贵妃隐忍怒火的模样,淡笑着道:“我时才说那些话,都是为了太后好,静安宫进人行刺,目标怎么可能是命不值几分钱的莫鸢,我是担心有人对太后不利,所以话说重了。”
“难为李小姐一夜间就和太后有如此深厚的感情,若不是昨日本宫从库房中借来隐弦琴,你还不得与太后相识呢。”
李莫鸢点点头,走到了她面前,施礼表示感谢:“那在这里莫鸢就谢过安贵妃,自当永远记着您的这份好意。”
安贵妃冷着脸,忍着气道:“不必了,本宫也给太后请过安,也就不打扰太后了,先行告退。”
这次来静安宫,安贵妃本打算带走那个婢女,没想到李莫鸢的出现,将水给搅浑,想要救那宫女都难了,可要是那女婢在酷刑司里熬不过,交代出自己的事情来,那岂不是要真的坐实了刺杀太后的罪名。
不行,她不能因为一个小小的李莫鸢,就断了自己的根基!光是想一想,安贵妃都觉着浑身冒冷汗。
安贵妃走了,太后冲着李莫鸢摆了摆手。
李莫鸢移步走了过去,来到了太后身边,就见着太后表情又像是昨晚那样,宛如在看一个熟悉的人,这让李莫鸢更加疑惑。
“隐弦琴放在了库房中二十几年,从未让人动过,而昨天阴错阳差,竟然你弹了这把琴……你长得很像哀家一个故人。”太后深深的叹息着,可能想起什么往事,饱经风霜的脸上,哀愁越来越浓。
太后昨天已经叫人查过李莫鸢的出身,得知她确实是李家妾生的庶女以后,不免有些失落,同样也不明白,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相像的人,她还以为里李莫鸢是那个人的女儿,结果不是。
“能像太后的故人,是莫鸢荣幸。”李莫鸢语气柔柔的,没有说多余的话。
太后眼中泛起了惊讶:“你不想知道是谁吗?”
“莫鸢是很好奇,但是我想,太后如果想说的话自然不用我来问了。”李莫鸢的娇美的容颜,表情淡淡的。
李莫鸢这样模样,到使太后心中一动,她莫名的脸色好了许多,难得的有了一丝笑容:“你倒是很会揣测人心,哀家说的故人你也应该听说过她的名字,便是那北元帝极为宠幸的萧妃沈如兰,也是我的外甥女,隐弦琴就是她的遗物。”
李莫鸢一听,就想起了起来,记得听人说过,当年北元太子的父亲为了两国交好请求联姻,云涧国先皇将当时的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太后所生的顺宜公主远嫁北元,同时还将皇后的外甥女沈如兰当做媵妾一起嫁了过去。
第四十六章 昨晚不过是一场梦()
据说顺宜公主嫁去五年无有所出,倒是媵妾沈如兰因为有了孩子被北元帝封为了萧妃,宠幸一时,但萧妃不喜欢争斗,所以和皇后很好,依旧情同姐妹,唯独在生下皇子时,血崩而亡。
那生下来的皇子便是现在北元国的太子,因为萧妃的缘故,北元帝对顺宜公主也异常的好,并且在萧妃死后便没有纳妃,听说这件事的人无不说北元帝痴情,可惜了佳人早逝,难以享受这份恩宠。
“当年……”太后想要说些什么,她深深的看了李莫鸢一眼:“你很像她,脾气也像,从来都让人觉得体贴入微,实际上在哀家说出是谁之前,你已经猜出来了吧。”
急忙摇了摇头,李莫鸢刚要说什么就听太后先一步开口:“哀家想要你陪着本宫几日,即便你不是她,也能看着你缓解一些思念,以前如兰那孩子就像你这样温婉,让哀家很顺心,可惜她再也不能回来了。”
“既然太后高兴,莫鸢自当尽力侍奉,但愿太后不要嫌弃莫鸢不懂事才好。”李莫鸢笑意盈盈的,引得太后也笑了。
但李莫鸢心里却在想,太后这样说想念沈如兰,可为什么将沈如兰的遗物丢在宝库中封藏,甚至成为了宫中的禁忌。
从昨天安贵妃那失落的表情上,李莫鸢可以看出她本来打算是要害自己的,就是不知太后明明在前一秒还阴沉着脸,后一秒就变了样子,不但带自己回了静安宫,让抚琴给她听,还说话这般和蔼,难道就因为她有些和沈如兰相像?
不知怎么的,李莫鸢觉得这个原因不大可能,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太后就不会在宫中这么忌惮萧妃的遗物了。
上了年纪的人,聊不几句就没有精神,很快太后去床上小憩,李莫鸢便从大殿退了出来。
李莫鸢叹了一口气,几步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急忙打开了窗户,见那楼阁露台上的影子早已经不见了,她不禁有些失落,那个人到底是不是陌云清呢?
叹息一声,她关上了窗子,是与不是又能怎样,昨晚不过是一场梦,怎能说当年的大哥哥就是他呢?
如果是他,他们之间也不可能吧,李莫鸢想着,尽管自己与南翼枫没有夫妻之实,可报仇的心已经容不得她有多余的感情,要怪只能怪造物弄人,怪梅氏的歹毒吧。
总之既然知道了这一切,李莫鸢不会放过他们任何一个人,只是早晚而已。
一连从宫中住了十几日,不知不觉中,到了七月十五,太后信佛,早就择了这个日子,准备去大佛寺参拜佛主,嬷嬷下人们准备好了马车,带了进香的东西。
上马车以后,走多远,车就停了下来,太后叫人去看看,原来是七皇子也要一路去进香,便应允了,一路上众人无话,没多久就到了坐落在京城西南山上的大佛寺。
大佛寺是云涧国皇家寺院,平民百姓不得入内,所有来进香的大多数都是皇亲国戚,以及达官显贵,也许是因为和皇家有关系,庙中的香火十分鼎盛。
到了寺院内,太后独自一人去礼佛的大殿诵经,其他人则在主持的带领下看了房间,然后随意各自走动起来。
寺庙中清香的味道十分好闻,让一向心事沉重的李莫鸢感觉十分轻松起来,她在寺院内随意走走,此时正是百花争艳的季节,寺院内栽种的花香四溢,尤其是池塘里的莲花,朵朵绽放,清雅的风骨令人百看不厌。
走着走着,就听前方传来说话的声音,似乎有人在下棋,李莫鸢绕过围墙的屏障,看到前方不远的大菩提树下,一个年迈的老僧正在和陌云清一替一子的将棋子落在棋盘上。
李莫鸢也没有什么事情,太后也不传召她,她便一步步朝着大菩提树走了过去,伫立在棋盘前看着他们二人下棋。
那老僧人岁数已经很大了,眉毛与胡须洁白,眼皮虽然有很多褶皱,但那双眼睛却泛着精明的光芒,一番落子下来,陌云清的黑子已经被老僧人的白子吃了许多。
“师父棋艺越来越高,云清自愧不如。”陌云清在又被吃了几枚棋子以后,叹息着说道,俊脸上一副懊悔,专注的看着棋盘,实际上不是为了怎样赢,而是是在思索怎样输。
老僧人莫测的一笑,似乎对陌云清的做法很明了,却没有道破:“下棋贵于心,老衲很高兴七皇子能领会当年老衲对你说的话!”
第四十七章 李莫鸢像是一个人?()
李莫鸢感觉着老僧人似乎与大佛寺的方丈不同,少了世间的俗气,还多了一些仙气,有种世外高人的感觉,尤其是他在明知道七皇子是皇子,还毫不犹豫的下棋进攻黑子,当然她也看出来两人彼此下棋的规律,陌云清在不着痕迹的推让,老僧在以进为退,一盘棋说不清谁输谁赢。
“下棋于心,老师父好见解。”李莫鸢不由得赞道。
老僧抬起头来,看了李莫鸢一眼,不知为何,淡然的脸上多了一秒的惊讶:“施主过奖,老衲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
“反正我也总是输,不知李小姐能否替我赢回这盘棋?”说话间陌云清让出了位置,做了个请的收拾,看样子李莫鸢就算是推脱也不成了。
李莫鸢只好坐下来,抬头瞥了一眼那眼中略含玩味的陌云清,美眸浓密的睫毛一颤,笑着道:“莫鸢可没有皇子的睿智能输得这样精妙,那我就斗胆替皇子下了这盘棋,只是我这一手臭棋怕是要毁了这棋盘上的气势。”
“但下无妨,我将棋都下成这幅摸样,连失多子,还精妙?你真是拿本殿下开玩笑。”陌云清俊逸的脸上带着浅浅笑意,与那在宫中,满脸冰冷的他有很大的反差,也不知为何会这样:“我还没见过有谁下棋能赢得了圆空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