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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要学会把心里的话告诉我,无论如何,要我陪在你身边,至于那冷晴月,你大可不必担心,她掀不起风浪,这几天我陪你散散心再回宫。”
“好。”
两人相互依偎,在篝火旁渐渐入睡。
第二天,伴着屋外滴滴答答的落水声还有叽叽喳喳的鸟鸣声,莫鸢醒了,身前还有些许火焰在跳跃。
几天下来,陌云清陪着莫鸢走遍了附近美好的山水,莫鸢也为云清亲手洗衣做饭,但陌云清身为帝王,已不能再拖,莫鸢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自从上次见过陌云清之后,冷晴月就一直没有能再见上陌云清一面。冷晴月每天都在宫殿里细心的勾勒着陌云清的面容。
上次在云涧国宫殿里看见陌云清是冷晴月那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见陌云清,冷晴月在陌云清的眼里已经看出来,陌云清看她的眼光再不和当初一样。
如今,陌云清的眼睛里全部都是漠然、客气,全部都是不在乎。即使冷晴月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在看见陌云清那样的眼神的时候,她的心还是会忍不住的疼。冷晴月知道在陌云清的心里曾经一定都恨死了她,如今,也没什么感情了。
只是上次离开她真的是不得已的,她也不想用那样的谎言来欺骗他,不想用那样重的话来伤害看不见的陌云清,那个时候皇兄来找她回国,她已经很明确的和皇兄说过了,她已经有了心上的人,不会在为了国家的江山社稷甘愿去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甚至都没有见过的男人为妻,可是皇兄却不答应,皇兄看着她说:“自古以来男女婚姻只是就是父母之命媒唆之言,哪里能够由着你想嫁谁就嫁谁你可以反抗皇兄,但是皇兄就不能保证你爱的那个男子的安全了。晴月那个男子的是活着还是死,一切都由你说的算。”
那时皇兄一句那男子是死是活她说的算是那么的轻易,可是她是那么难抉择,那一刻她多么希望自己并不是北元国的公主,她多想就是一个普普通通人家的女儿,即使没有穿金戴银的生活,即使每一天都吃不饱穿不暖,但是她有选择爱的权力。
冷晴月那个时候没有办法,为了保全陌云清的性命,她只能那样做,她只能选择放弃当初的陌云清,像皇兄说的那样,乖乖的和他回到北元国,好好的当她的公主。
那个时候冷晴月并不知道陌云清就是说云涧国的太子,并不知道他就是未来她将要嫁的人。
“晴月,你……”冷景澈从宫殿外回来,冷景澈看着冷晴月纸上画着的男人愣了愣,片刻之后他才开口说,“你果真是对陌云清有真感情了。”
“皇兄。”冷晴月看见款款而来的冷景澈放下了笔礼貌的叫冷景澈。
“晴月,你真的有那么喜欢那陌云清?”冷景澈看着现在的冷晴月,就感觉像是回到了小的时候,他看着不开心的冷晴月十分的心疼,“你要知道,这场婚姻,更多的是利益的交换与国家的和平,你不该用情太深。”
“皇兄,晴月可以为了陌云清连命都不要!皇兄晴月在真的好爱好爱陌云清。可是晴月不知道为什么陌云清会不再喜欢晴月了,晴月看着陌云清的眼睛真的感觉好心疼好心疼。”冷晴月仰着头看着冷景澈说。每当她想起陌云清看她时那双冷冷的眸子晴月就难过得不得了。晴月现在看着皇兄,两行眼泪就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冷景澈心疼的看着冷晴月,冷景澈向冷晴月走近然后把她揽在怀里。冷景澈一手轻轻的拍着冷晴月的背,一手爱抚着冷晴月的一缕缕青丝。他说:“晴月,没关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相信皇兄。皇兄和父皇都不会让晴月受委屈的。”冷景澈的话语里全都是对冷晴月的疼爱,他已经带着北元国的人在云涧国的宫殿里住了半个月了,他行走在皇宫里,每有个人都对他尊敬行礼,可是当他说要见陌云清的时候,宫里的每一个人都搪塞着他,冷景澈是北元国的太子,他当然看得出来那些人眼睛里闪躲的眼神。
每当那时冷景澈总是暗暗的抓紧了拳头,陌云清不愿意立冷晴月为后的心思他看得出来,陌云清在故意的拖延时间的心思,冷景澈更是看得出来。
冷晴月在冷景澈的怀中哭了很久,最后在天色昏黄的时候才在冷景澈的陪伴下沉沉的睡过去。冷景澈起身的时候动作很轻,他动作轻缓的把帘子放了下来,然后慢步的走了出去。他看着冷晴月放在红木长桌上的宣纸。上面的每一张画她都勾勒得极其的认真。一笔一划都倾尽了冷晴月对陌云清的思念,每一张画冷晴月都画得极其的认真,每一个部位都和陌云清十分的相似,可是每一张画上冷晴月唯独没有画上的就是陌云清的眼睛。
冷晴月的心思,身为他皇兄的冷景澈他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拿走了画纸,他将画纸拿在手上愤怒的揉成了团。他一定会让晴月收了委屈的人付出应付的代价!
冷景澈愤怒的走出了宫殿。
而云涧国的另一个宫殿里。陌云清这在和大臣们们商讨国事。
“陛下,微臣斗胆想问陛下一个问题。”这句话是陌云清的老师说的话
陌云清看着老师微微笑着说:“太傅不用如此客气,有何问题尽管问就是!”陌云清坐在轮椅上,挥了挥衣袖的龙袍,俨然一副开明的明君的样子。
实际上在云涧国的朝堂上都是如此,臣子可以随意的提出自己的意见看法,身为君王的陌云清会在群臣发表之后,总结一番最后采用一二。所以陌云清现在看着太傅拘谨的样子感到十分的奇怪。
陌云清十分的敬重他的太傅,因为他的太傅是一个学识渊博的学士,给了他不少的意见和帮助,陌云清十分的敬重他。
“不知陛下打算何时举行冷晴月的封后大典?”太傅见陌云清那样说也就开了口,他知道李莫鸢是陌云清的死穴,虽然担心陌云清会因此发怒,但是为了云涧国的江山社稷,他必须开口。
果然,陌云清听了太傅的话,眉宇皱起来形成一条深深的沟壑。陌云清愠怒,他本想刻意的避开北元国的人,他以为只要过去十天半个月北元国太子就会失去了耐心带着公主回国,到那个是时候陌云清可以冷晴月先毁约为由反咬北元国一口,但是陌云清没有想到冷晴月和冷景澈会那么的有耐心。
“此时无须再议,朕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各位卿家就散了”说完陌云清就起身,离开了宫殿。
大臣们在殿下面面相觑,他们谁都看得出来陌云清是无意立冷晴月为后,他只不过安排北元国的人入宫有意的要拖延时间最后让北元国太子带着公主自己离开。
陌云清还抱着一丝希望能让北元国的人自动退去或者能有更好的应对之法,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北元国的人却是那么的有耐心,冷晴月一直住在陌云清帮他们安排宫殿里一次都没有出宫过,冷景澈倒是经常在皇宫里走动。不管是北元国的太子冷景澈还是冷晴月,丝毫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大臣们见陌云清总是不愿意提起他于冷晴月的婚约,总是不愿意确信下立冷晴月为云涧国皇后的时间,他们只能静观其变。
他们都知道,陌云清只不过是在乎李莫鸢,此时此刻,陌云清的心里只有李莫鸢一个人的位置,其他女人他都看不入眼。就算是容貌倾国倾城的冷晴月。
月光皎洁,冷晴月从梦中醒来,偌大的宫殿里空无一人。
冷晴月穿上衣裙,见窗外月色那么好,觉得自己已经在你着宫殿里待了很久了,就想着趁月色那么好的夜晚,好好的出去走走透透气。
她走出了宫殿,已经是半夜十分,宫殿附近空无一人。冷晴月踏着自己的衣裙,走在石桥上。那么好的月色只有她一个人欣赏,真是可惜了。冷晴月仰着头看着如黑布的天空中挂着的月亮,淡淡的遥想。
不可否认的,她很孤独。冷晴月踩着自己的影子。与空气作伴。
假如当初她没有离开陌云清,假如当初她没有欺骗陌云清,假如当初她能够提早的知道陌云清的身份,假如……
想着冷晴月就走到了池塘边,月色如银,倾泄下来,现在正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季节,月光照在花上格外的漂亮动人。
假如这些假如都成立的话,她和陌云清现在会不会是另一番模样。会不会比现在更加的好?
这个世上,原来有那么多他们无能为力的事情,即使她是公主高人一等也无力改变什么,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她低低的发出一些破碎的音节,慢慢的把头埋在双膝之间。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冷晴月的身后想起了动听的萧声。
迂回曲折,幽咽难诉……
冷晴月听不出来这是什么曲子只感觉曲子的音律十分的耳熟。这首曲子分明是在诉说她和陌云清有缘无分的故事,一个太子和一个公主以百姓的身份相识明明在一起经过了那样大的磨难却依旧要分离……
不知不觉间一滴泪轻落,随后便是泪如雨下。冷晴月蜷着身体,一声声的抽泣,是那么的无助和委屈。
萧声渐渐的近了,脚步声在她身后不远处停下。冷晴月回过头看着那吹箫人。月光下一袭白衣吹箫人一脸漠然没有任何的感情。他看着公主一步一步的走近最后在公主的身边停下。冷晴月站起身来看着她淡淡德尔问:“请问公子贵姓?”
“鄙人无名,是我云涧国当今陛下诏我入宫专门吹箫给像公主这样被情所困的女子听的。在这深宫之中哪个人心中无情?问时间情为何物,只让人生死相许。公主或许你不再执着于过去,你会开心很多。”吹箫人看着冷晴月淡淡的说,陌云清让他来之前就给他说了一番他和冷晴月之间的事情,陌云清希望吹箫人能用他的萧声说服冷晴月,让冷晴月就此离开云涧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