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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她是我的姐姐!”李莫鸢脱口而出,明眸没有丝毫的丝毫的闪躲。
小时候李莫鸢被李玉宁姐弟捉弄掉入池塘里差点死掉,记得当时梅氏可不是像这样愤怒啊,她不但没有指责李玉宁,反而还不给李莫鸢请大夫看一看,害得李莫鸢幼小的身躯在数九寒天差点就没有熬过去。
今日,同样的落水的一件事,却在梅氏心里出现了不同的效果,果真是母子连心呢!
“娘亲不是想让姐姐嫁给王爷么?那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啊!”
梅氏还是有一些接受不下去,她知道李莫鸢是故意的,平日贤淑的她脸上露出了阴狠之色,愤怒的对李莫鸢道:“我不管,玉宁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保证你会像莲儿一样似的很惨。”
一提起莲儿的名字,又唤起了李莫鸢的伤痛,莲儿是她以前的一个丫鬟,无意间喝下了梅氏送给李莫鸢的莲子粥,成了哑巴。
起初梅氏是打算将李莫鸢嫁给一个盐商做小妾,那商人都有五六十岁了,还是莲儿替李莫鸢出嫁才躲过了一劫,在莲儿出嫁那日就死在轿子里了,李莫鸢伤心不已,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梅氏的毒计一环接着一环,最后她还是没有躲过。
“说不定姐姐因祸得福会嫁给王爷,到时候我想娘亲要感谢莫鸢还来不及呢!”李莫鸢想着莲儿那段往事,心口沉痛异常,还好一切重来了。
李莫鸢觉得,即便莲儿的那件事情早已经过的很远,但经梅氏这么一提起,她的心更加对这件事介怀了。
而李玉宁那边,果然不出李莫鸢的预料,陌云廊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坠入河中,他踩着轻功的步伐几下子就降临水面之上,一个翻转,拉住李玉宁的手,便将她拢到了怀里,踏着水面的浪花几步就到了岸上。
岸上热闹的人群对着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不轻,但见李玉宁没事了,都纷纷眼睛里露出对陌云廊的赞赏之色,有的达官显贵曾在京都远远看过陌云廊,所以认出他是王爷,上前搭话,其他人这才知道这就是骁勇善战的庆王爷。
梅氏看到李玉宁真的没事了,才擦了一下额头上冒出的汗水来,因为被这么一惊吓,她的手心至今还冰凉异常。
“我就说吧,姐姐吉人自有天相!”李莫鸢笑着说道,月光之下,优雅的气势十分柔和:“娘,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过去了!”
梅氏看了李莫鸢一眼,因为天色比较黑,除了凭借月光,还有远处灯会传来的微弱亮光,在她的视线里,对面的李莫鸢身影有些朦胧,不过她却能感觉到那双含笑的眼睛里隐藏的冰冷能透彻她的内心。
从树后朝着相思湖岸那边走去,走的近了也就看的更加清晰。
李玉宁因为之前落水,衣裳都湿透了,头发也湿漉漉的一团,略有姿色的脸蛋还余惊未定,面对那些凑过来意欲巴结庆王爷的人的打量显得有些退缩。
入秋的寒风冰冷异常,吹得李玉宁浑身打哆嗦,不过她顾不上许多,却是在定下神来以后,首先转过身来看一眼那飘在河面上的河灯。
在这个地方,河灯一共分为三种颜色,白粉金,第一种颜色纪念故去的人,第二种纪念相思之人,而金色最为贵重,几乎奢华无比,来灯会的即便都想要这种河灯,却供不应求,所以一年只有三盏,恰好其中两盏被李玉宁和陌云廊以重金夺到了。
当看到河面上两盏金闪闪的河灯纷纷烛光灭了,像翻了的船,欲要沉入水底的时候,李玉宁的脸色变得,因为在取河灯的时候,她就听人说了这里的习俗,许愿的河灯无论是哪种颜色,放入河中万万不能翻了和沉了,否则愿望都不会实现,反而还会引来灾祸。
陌云廊在和那几个认识他的人低调敷衍两句,便看了一眼身旁瑟瑟发抖的李玉宁,担心她着凉了,便接下自己披在外面的棉披风披在她身上。
“河灯。”李玉宁心里沉沉的,宛如压着一块重达千金的石头。
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河灯翻了,难道这是上天在告诉她,她许下要和陌云清结为连理的事情不能成真吗?
“怎么了?不就是一盏河灯嘛!”陌云廊冷峻的脸上一片不屑之色,他很清楚李玉宁担忧的是什么,不过他却不担忧,因为他不信命!
李玉宁不了解陌云廊,所以听了他的话就反问道:“你放了那个河灯不也是许愿了吗?你难道……”
“我命由我不由天,放这盏河灯不过是玩玩罢了,就算是打翻了又能怎样?”陌云廊凤眸乌黑发亮,冷冷的面色比这阵阵的秋风还要冷上许多:“许愿许愿,既然有能让愿望成真的能力,何必还将这些寄托在一个河灯上呢!”
就在陌云廊说这句话的时候,李莫鸢和梅氏已经走了过来,亭亭玉立的身姿,窈窕婀娜,清丽又透着妖娆的容颜华贵不已,令大家更加惊讶了,这个小地方何时来了这么多大人物。
有人怯怯耳语猜测起来,揣摩莫不是这位美妙佳人就是这次庆王爷护送去汴州省亲的安贵妃?可一瞧年龄也不像,李莫鸢才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可因为长相水灵漂亮,显得到年轻了不少,稚嫩中带着风雅,倒是让人猜测的更加费神了。
“王爷平日里骁勇善战,没想到也这么贴心,害怕姐姐冷,还脱下了自己的披风给姐姐,我就说姐姐不会有事,娘您还不信,这下您算是知道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了吧?”
众人一听这话,见李莫鸢给身侧那位雍容的中年女人叫做娘,有见过梅氏的便猜出了李莫鸢是谁了,人们不禁交头接耳起来,眼神之中尽是惊艳之色。
梅氏原本是冷着脸,但一见此情景,也就不怀疑李莫鸢设计这件事的用心了,现在在她眼里看来,陌云廊救了李玉宁还给她披披风,这就证明还是对自己的女儿有几分好感的。
一想到自己的女儿会成为陌云廊的妃子,而陌云廊将来称帝,连同她都会沾光,不免脸上堆起了笑容,满面红光的,一副开心的模样,心里还在想,李莫鸢说的倒是不错,李玉宁还真的因祸得福了。
陌云廊冷眸看了李莫鸢一眼,眸光里有了些许温度,唇边漾出了笑意来,正欲移步朝这边走,可是却有人拨开了人群走了进来,直接来到他的面前,他一看是安贵妃身边的丫鬟凌若。
“娘娘肚子不舒服,怕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王爷……”
“我知道了!”陌云廊没有多少表情变化,叫那丫鬟打住了话,抽身便先行离去了。
见王爷都走了,其他人也就散了些,梅氏喜滋滋的上前,一脸高兴的望着李玉宁身上披着的狐裘披风:“这披风倒是厚实,难怪王爷披了它就只穿了一件单衣,不过披风一让给了你,回去怕是要受冻了。”
“是啊,这狐裘听说还是当年圣上亲手射下来的,也算是御赐之物,姐姐好福气啊。”李莫鸢上前来笑着说道,有意撮合着李玉宁和陌云廊之间的关系。
第一百一十章 陈年老醋已经打翻()
李玉宁根本对陌云廊不感兴趣,听这么一说,便要脱下披风:“妹妹喜欢,那就妹妹穿好了,姐姐不过是一个普通嫡女,哪有妹妹这个郡主金贵!”
“玉宁,你这是何意!”梅氏有些生气了,紧紧抓了一下李玉宁的手臂一下子,咬牙问道。
“就是啊,姐姐,所谓君子不夺人所爱,王爷对谁有意,眼里看的明白,这天大的福气,姐姐为何还不欢喜呢?”李莫鸢和她们一行朝着驿站的方向走着,一边淡淡的道。
走了不远,却见先行一步的陌云廊就在灯会的门口等着她们,李莫鸢不禁对李玉宁含义不明的笑了。
李玉宁很是懊恼,不过迫于梅氏的压力之下,她不敢任何的违拗,心里对李莫鸢充满了记恨,尽管她不知道自己坠入湖中这件事和李莫鸢有什么关系,不过觉得其中也必定和她逃不了什么关系。
一路无话,到了驿站,按照规矩睡前都应该去安贵妃那边去请个安,然而刚到门口,就听到了安贵妃愤怒的声音。
“你的心到是不错啊,懂得英雄救美了是吧!”安贵妃往日柔美的声音里夹杂着怒火,话中的意思无疑是和陌云廊救李玉宁有关系。
凌若会一些武功底子,听出门外来人了,用眼神提示了一下安贵妃,接着她就压下了怒火,冷声冲着门口道了一声:“都进来吧!”
听到屋子里安贵妃没有好语气,梅氏有些担心了起来,看样子安贵妃似乎对于陌云廊和李玉宁的事情很烦看,至于原因她还一时间才不透。
“娘,您看……”李玉宁正想说什么,但看到梅氏狠戾的眼神便噤声不言了。
进到屋子中,李玉宁给安贵妃行完礼,便退到了梅氏的身后,眼睛灭有闲着,悄悄打量安贵妃这件屋子,就见古玩奇珍琳琅满目的摆放在架子上,粉色纱料的幔帐围绕在金丝大床上,虽然华贵不如宫中,但是也不是很差。
望着这一切,李玉宁想起了自己那个装饰简单的破旧客房,很是不满,同样是住驿馆,待遇却如此大相径庭,这些奴才太势利眼了,不过也难怪,人家是安贵妃,而她不过是一个商贾之家的小姐,待遇怎么能一样呢。
不过迟早有一天,要是她嫁给了陌云清,那富贵程度也不会输给安贵妃的,这么一来,李玉宁的心到是舒畅不少,脸上的假笑也退却,成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李莫鸢笑吟吟的在一旁,善于察言观色的她瞧了一眼李玉宁,心说不管你们母女打着什么主意,我都会送你们一份好礼的。
“姐姐,你浑身湿漉漉的,还是先回去洗个澡,免得染了风寒伤了身子。”李莫鸢语气温柔的说道,实际上是想将安贵妃的注意力引到李玉宁身上。
其实不用李莫鸢说,在李玉宁进来的时候,安贵妃的眼神就已经不着痕迹的瞄上了李玉宁,但是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