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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妃勾了勾唇,不再理两人的小心思,而是对妙玉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今日本宫送你个泼天富贵如何?”
妙玉愣了愣,连忙磕头道:“奴婢愿意永远服侍娘娘。”
“傻丫头,女子总是要嫁人的,一般进了宫的女子,运气好的得了皇上的宠幸,从此成了宫里的贵人,运气不好的就等着二十五岁后放出宫去,不过到了二十五岁的女子又怎么能嫁得好人家?你也跟了本宫一些日子,对本宫一向照顾得不错,本宫也心里念着你的好,这才为你打算,难道你还不乐意不成?”
妙玉这才听出惜妃是真的要把她嫁出去,这当然比当宫女好了,皇上已经年老,现在更是只宠幸惜妃,她才不做那飞上枝头的梦。
于是磕了个头道:“奴婢听娘娘吩咐。”
惜妃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她道:“你附耳过来。”
妙玉将头凑到了惜妃的身边,惜妃对她耳语的数句,她的脸一下白了,退开数步又拼命磕头道:“娘娘,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惜妃脸一板斥道:“怎么?难道还委曲你不成?”
“娘娘……”
妙玉只是磕头,心里委曲不已,她说有什么富贵能轮到她呢,原来是要她去勾引十六王爷,先不说十六王爷长得其丑无比还是残废,就说那不能人道的事也不是她能勾引得上的,要是惹得十六王爷狠了心,当场要了她的小命也是可能的。
这决不是什么好差使!
“妙玉,你要知道违抗本宫的命令那是什么后果!”
妙玉悲催的僵在那里,泪流满面,这真是进一步是死退一步也是死,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惜妃冷笑着,拿着一颗蜜栈悠闲的吃着,她有信心妙玉会答应。
半晌,妙玉委曲道:“不是奴婢不肯,只是那十六王爷根本不能人道又怎么会临幸奴婢?”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管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十六王爷罢了,到时本宫自然会让王爷给你一个名份的。”
听到名份二字,妙玉心头一动,不管怎么样,司马十六也是皇上最宠信的王爷,家财万贯不说权力也很大,要是真得得了王爷的眼,王爷在那方面愧对于她,说不定会在另一方面补偿她也未必!
那杨郡主虽然是名正方顺的正妃,可是毕竟年幼,哪如她在宫里见惯了各种床上的花样,就算是十六王爷不能做那事,她也有办法服侍的王爷舒舒服服的。
想到这里,她仿佛看到了自己荣华富贵的样子,遂点头道:“既然如此,奴婢听从娘娘的安排。”
惜妃的眼中划过一道笑意,道:“你起来吧,香玉,服侍妙玉好好洗洗,等晚上送到十六王爷的帐中。”
“是。”
香玉应了声,心中却嫉妒不已。
待两人出了帐,惜妃阴恻恻地笑了,别人都以为司马十六不能人道,她却是知道司马十六是假装的,甚至知道司马十六长得英俊不凡,那张脸可是跟她一模一样呢!
这妙玉要是成了事,必然是让司马十六与杨晨兮之间有了隔阂,就算是不成,也会让两人之间有了根刺。
没受伤的手把玩着极乐丸,这是蓝天给她用过的,吃了这药就是柳下惠也能成淫棍,贞女也会变荡妇,原本是蓝天与她之间用来调剂床上之乐的,没想到竟然派上了这个用处。
“来人。”
她轻呼了声,一道暗影飘了过来。
“去,把这药下在司马十六的茶里。”
暗影一句话也不说,如风般消失了,不过惜妃手里的药也平空消失了。
司马十六回到帐中,卫一倒了杯茶递给了他,他接过了茶放到嘴边,正要饮时,突然顿了顿,似笑非笑道:“卫一,想不想练练手?”
卫一眼皮一跳,沉声道:“主子又有什么馊主意了?”
“混帐,你主子是这样的人么?”
卫一翻了个白眼,一本正经道:“那主子是什么样的人?”
司马十六窒了窒,这卫一平日一直以他马首是瞻,整个一个木头,自从喜欢上了千儿倒是有了些趣味了。
遂笑了笑道:“人家是夫唱妇随,你可好,还未娶千儿呢,就性子就快随了千儿那死丫头了。”
卫一目不斜视道:“主子过奖了,这都是跟主子学的,主子就是属下的榜样,主子俱内属下不敢不惧内!”
“你……”司马十六气得差点跳起来给卫一一顿胖揍,恨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何时惧内了?”
卫一作出恍然大悟之状,点头道:“原来主子不惧内啊?那好,属下一会告诉杨郡主。”
“你敢!”
司马十六拿起了杯子就要砸向卫一,可是想到刚才闻到的味道,又舍不得了,他慢慢地放下了茶杯,沉声道“别里八嗦了,你倒是说想是不想?”
卫一这才笑道:“主子是想让属下打伍少爷么?那可是您的师弟啊!属下怎么打得过?”
“什么师弟?他抢爷的女人时可把爷当师兄了?”
“杨郡主一心只在主子身上,主子又何必吃这干醋呢?”
司马十六斜睨了卫一,冷冷道:“怎么?你得了那小子什么好处,这么帮着他?”
“主子……”卫一哭丧着脸道:“属下打不过他,去了也只有被打的命,要是打身上也就罢了,反正属下皮糙肉厚的也没什么,就怕他打属下的脸,属下要是破了相,千儿更不会嫁给属下了。”
“切,你破相等于整容,哪去找这种好事去?”
“主子,您怎么这么说属下,太不厚道了!”
卫一幽怨不已。
“好了,别扯了,又不是让你跟他真打,不过是打几下就拆了他的帐逢而已。”
“啊?那他岂会罢休,说不得要占了主子的帐篷了!”
“那正好!”司马十六笑得奸诈:“爷没了去处,正好去黑心丫头那里,嘿嘿,想着都美。”
卫一默了,这爷自从爱上了杨郡主,从此节操是路人啊。
第二百八十六章 送你湖里喝点水去()
“王爷,你的侍卫是怎么回事?”伍福仁怒气冲冲地冲进了司马十六的帐中。
司马十六漫不经心的抬了抬眼皮,冷笑道:“伍少爷这是什么意思?敢情是欺负本王一个残废,连闯入本王帐中的事都敢做了?”
“到底是谁欺负谁?王爷的侍卫无缘无故的与本少爷打架,明知道本少爷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不要命的往死里打,难道王爷就是用这种方法排除异已的么?”
“手无缚鸡之力?”司马十六轻嗤:“今日射向惜妃的那块石头可不是什么的无缚鸡之力之人能打得出去的。”
伍福仁脸色微变也冷嘲连连:“本少爷也似乎记得王爷不会武功,可是打向惜妃的另一块石头的力量也不让于本少爷呢!”
“既然如此,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就算卫一跟你打架又怎么打得过你?你又何必假惺惺的怒气冲冲在兴师问罪呢?本王还说你是有意挑衅本王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
伍福仁气得浑身发抖,这是司马十六么?不是说他虽然为人清冷却还不失正直么?怎么现在看来这么无赖邪恶?!说出的话简直是颠倒黑白,气死人不偿命!
他恶狠狠的剜了眼卫一,气道:“他是不曾打得过本少爷,不过却毁了本少爷的营帐,这是想让本少爷露宿野外么?”
“那伍少爷想怎么样?”司马十六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手里却把手玩着一只发簪。
伍福仁一看,竟然是晨兮经常戴的发簪,再一看这帐中,小小的座垫,垫杯的杯垫,还有暖手的手炉包竟然都是晨兮做的,不起眼处还绣着一个“兮”字。
心头一动,要是能接近晨兮亲手所绣的东西那也是能达到望梅止渴的效果。
当下伍福仁眼珠转了转理直气壮道:“有道是子不教父之过,下属不才自然是主子之过,今日就烦王爷让出这帐篷了。”
司马十六讥讽一笑:“瞧伍少爷这些出息,不过是一个帐篷就给了伍少爷又如何?卫一,带上东西咱们走!”
“是。”
卫一干脆的应了声,竟然十分麻俐的收拾了刚才伍福仁所看到的东西,只三下两下就把绣着兮字的所有绣品都收拾到了包裹里,司马十六抱着包裹任由卫一将他推了出去。
“你……”伍福仁张口结舌的看着渐行渐远的司马十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司马十六真是恶劣,居然把晨兮的绣品都收走了,那他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要不是为了这些小玩意,他才不屑这破帐呢!
这司马十六简直就是他的克星!
他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了桌边,拿起了桌上的茶壶就倒了一杯茶,一骨碌的喝了下去。
“扑”
待喝完后才发现这水有问题,可是他已然喝下了半杯!
“该死的司马十六!”
他脸色铁青的咒了声。
他就说司马十六怎么无端端的让卫一破坏了他的营帐,又怎么这么好说话的把自己的营帐让出来,敢情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他气恼不已站起来就要走,可是他却小看了神医谷的春药,那可是入喉即生效,而且随着人体的兴奋度越强反应越激烈。
他刚才这么生气,血液流动速度极快已然让媚药快速的浸入了他的骨血里。
此时的他脸胀得通红,身体热得无法忍受,抬起脚就要往外走时,却发现身体竟然没有了力气。
“软筋散!”
他低咒了声,恨道:“该死的玉离,该死的师兄居然就是该死的司马十六!”
师门的软筋散就算他想装作不认识也不可能,能有师门的软筋散除了他就是他的师兄玉离了,原来他的师兄玉离就是司马十六!
怪不得他看司马十六总是有种怪异的感觉,怪不得司马十六总是对他阴阳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