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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车夫吓得转身就走,哪还敢再讹晨兮与青鸾。
晨兮见车夫走了,暗暗地吁了口气,还好,这些不长眼的车夫给了她一个借口。
“行了,小师妹,这些讨厌的人都走了,你离开谷也好些日子,该玩的也玩了,这就跟我回谷吧。”
“回谷?”
晨兮微微一愣,心莫名的酸楚,她还能回去么?就算身体回去了,可是一切真能当作没有发生过么?
目光落在了她纤细的不盈一握的细腰上,眼下孩子还未显怀,要是回了谷显了怀,她如何跟大师兄解释?
难道真告诉他,这是她跟别的男人生的么?
这对大师兄是何其的残忍?!
“不,我不想回去。”她声音虽然很轻,却透着坚决。
“什么?你不回去?为什么?”
大师兄诧异不已,目光游移在她的脸上打量着她。
心,在流血,她怎么不想回去?当受伤了,她最需要的就是躲在自己的小屋里轻舔着自己的伤口,外面就算是千般好也不及自己的草窝好!
可是她回不去了!短短数月已然改变了她,她不再是之前的白晨兮了!
“是的,大师兄,我还没玩够不想回去!”她说不出理由,态度却更加坚决了。
“胡闹!”
大师兄的脸陡然变冷,斥道:“小师妹,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可以一人在外?这不是让师傅与我不放心么?”
“师兄……”第一次见大师兄对自己的发火,不知道怎么了,晨兮的心头竟然升起了淡淡的惧意,这样的大师兄是她所从来没有见过的。
看到她眼中的害怕,大师兄心轻颤了颤,声音也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小师妹,不要任性了,一个女子在外很不方便的,你看刚才那些车夫就是欺负你一个弱小的女子才会生事的,虽然我知道你的武功并不怕这些,可是这次是车夫,那次呢?这人在江湖上,谁也不能说自己是无敌的,就算是我行走江湖也得慎之再慎之,何况你一个小小的女孩子?好了,别再耍小性子了,师傅也想你了,还是跟我回谷吧,好么?”
“……”
晨兮低着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最后,晨兮还是跟着大师兄回谷了,因为她知道只要大师兄不松口,她绝不可能自行离开。而青鸾被她打发走了,谷中一切都是秘密,别说青鸾是濯无华的人,就算不是也不能带进谷里。
越来越接近谷中,她有了近乡情怯的担忧……
唉,她轻叹了声,双眉笼起淡淡烟愁。
大师兄靠在车的另一边,手里拿着一本书,他目光看似都沉浸在书中,可是微蹙的眉显示着他内心的烦燥。“公子,小姐,到了。”
外面传来谷中车夫高兴的声音,晨兮身体一僵,竟然不敢跨出一步。
“怎么了?傻丫头,出去了一趟不会连自己的家也不认识了吧?”
大师兄轻笑着一跃而下,就在晨兮欲跳下时,腰间突然伸出一双大手,将她牢牢抱住,:“兮儿,我抱你回去!”
“不要!”
她突然发出一声尖叫,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做了千百次的动作让她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她用力推开了大师兄。
大师兄不防有他,一个踉跄倒退了数步才站稳,看到晨兮激烈的表现,不禁担忧道:“兮儿,你怎么了?”
“我……”
晨兮咬了咬唇,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总不能说她不习惯他的碰触了吧?
她想了想,摇头道:“你一种劳累不已,我怎么可能再让你辛苦?”
“说什么呢?”大师兄听了不满着:“就算是我再累也不能累着你啊!来,小师妹,跟咱们往常一样,大师兄抱你回去。”
“还是不要了,难道只能大师兄心疼我,不能让我也心疼心疼大师兄么?”
她调皮的一笑,笑得狡黠灵动。
大师兄不禁失笑,啐道:“你这丫头,出去一趟倒是知道疼人了,看来历练还真是锻炼人。”
历练?
晨兮苦笑了笑,她这是在炼狱里走了一遭好么?
脸上却带着笑,娇嗔:“大师兄,你太可恶了,竟然取笑我!”
“哈哈哈……”
大师兄大笑,倒并不勉强晨兮了,不过如绵的大手却抓住了晨兮的小手。
晨兮微挣了挣,却没挣脱大师兄的大掌。
“怎么了?”大师兄怪异地看了眼晨兮,不明白为什么晨兮似乎抗拒他的亲近。
“呵呵,没什么,我还没洗手呢。”晨兮讪笑着,找了个理由。
“哈哈,瞧你说什么啊?你小时候尿在我身上也没见的不好意思过!”
“大师兄!”
晨兮闹了个满脸通红,嗔怒的瞪了眼大师兄,甩开了大师兄的手就奔向了自己的小屋。
就在与大师兄的手分开时,她如释重负的长吁了口气。
吁完后,不禁自厌地骂:白晨兮,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为了那个禽兽男人守贞不成?那可是大师兄!
而当晨兮远去时,大师兄一直勾勒着清冷弧线笑意的脸越来越冷,到最后连眼睛也冻成了冰珠子般,变得淡而阴森。
“小师弟……”
陈惜妃从花丛中钻了出来,哀怨不已地看着大师兄。
“滚,不要让我看到你!”
大师兄看也没看陈惜妃,就踏着大步往晨兮的方向走去。
陈惜妃脸色顿变,变得狰狞怨毒:“白晨兮,你这阴魂不散的,好端端地皇宫里享福不享,你回来做什么?!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惜妃阴冷地笑了笑,如鬼魅般的离去。
困死我了,今天就发这些吧,明天有空多写些。么么。
第三百四十七章 嫁人(前世)()
回到谷里已经两个月了,晨兮一进自己的小窝后就把自己关在了里面,并不见任何人,甚至连自己的师傅都没有去拜见过。
伤,似乎已然结了疤,此时的她似乎与之前没有半分的区别,除了……
她低下了头,手轻捂着小腹,肚里的小生命在这两个月来折腾的她紧,每日里她吃什么吐什么,才两个月她就瘦了脱了形,不过,她不怨,每次抚着小腹感受着身体里成长的小生命时,她心里就会泛起柔柔的暖意。
“乖乖的,小宝贝,娘只有你了。”
她温柔地轻抚着,感觉到肚子里似乎轻跳了跳,好象是小生命在回应她般,恬静的小脸释放出惊人的光泽。
“小师妹!”
门突然打开,大师兄跳了进来,看到晨兮的样子,俊美的脸变得苍白而急切,他一个箭步冲向了晨兮,大手抓着晨兮的小手担忧不已:“小师兄,你怎么了?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了?”
“我没事。”
晨兮如被毒蛇咬了般缩回了手,强笑道:“许是水土不服,最近生了病。”
感觉到晨兮的抗拒,焦虑不已的眸中划过了一道怒意:“水土不服?!”
大师兄差点为这个别脚的借口气笑了,谁听过住了十几年的地方还会水土不服?这谎言也太不高明了吧!
“小师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难道把我当傻瓜么?”
大师兄口气森冷,目光如注的凝视着晨兮。
晨兮心头微跳,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总觉得自从她回谷后,大师兄似乎变了,变得让她有些害怕了。
她躲闪着避开了大师兄探视的眸光,讪笑道:“大师兄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把大师兄当傻瓜?”
“小师妹!”大师兄更是愤怒了,气道:“自从你回谷后,你就拒绝任何人的接触,我本以为你在外面玩得心野了,一时间不适应谷里的生活,所以也就随着你胡闹罢了,可是没想到你竟然连性子也变了,你说,到底在谷外发生了什么事,让你改变得如此彻底?”
“没什么!”
听到大师兄追问谷外的事,晨兮惊跳了起来,仿佛被马蜂螯了般退了数步,眼中一闪而过惊惧。
“还说没什么!”大师兄白晰的额头闪过一道青筋,隐怒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有以前的单纯,开朗,随心所欲了?你现在变得战战兢兢,时时的防备着他人,这样的你让我很失望,很陌生!”
“我……”
晨兮心头一阵阵的酸楚,一股湿意涌上了眼眶,陌生?呵呵,是啊,能不陌生么?虽然故人依旧在,可是她已成往事了。
她与大师兄再也回不去了,能做的就是撇清干系!
想到这里,她脸色一冷,退开了数步后,轻道:“大师兄,咱们解除婚约吧。”
说完,她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大师兄愤怒的眼神,暴燥的怒吼。
可是她等了半晌,都没有听到大师兄的吼叫,她不禁抬起了头,待对上大师兄几乎要吃人的眼神时,吓得她更是后退连连。
“小师妹,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他眼中折射出冰冷的凉意,人,却一步步地走向了晨兮……
忽得一阵风起,吹得他广袖乱舞,凌乱了他一脸的阴寒,却掩映出他眸间忽闪碎裂的森怒。
“我……”她又退了数步,直到把自己逼到了墙角之中,退无可退!
“再说一遍!”他的声音依然很轻,轻得飘缈,却带着高空的冷寒,直逼向了晨兮的面庞,顺着她脸部的经络直接窜入她浑身体血液里。
手,紧张的想握着什么,却发现光秃秃的墙上根本没有什么能让她依仗的东西。
她咬了咬唇,大着胆子看向了只离她数寸的大蚰兄,那逼人的寒气依然让她如入三九严寒,可是,决心已下,再也无法动摇。
“我们解决婚约吧。”
她快速的说这话后,立刻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大师兄一眼。
现在的大师兄让她感觉到陌生,害怕,甚至是恐惧的,有种要撕裂她的错觉。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