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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孤魂野鬼,无处安生,你如何知道我娘就真没了?”素萝目光微敛,瞟了尹素丽旁边的舒心巧一眼,“还是……你盼着我娘死?”
第九章 士吾大师()
“你怎能说这样的话,我……”
“素萝,我明白你舍不得你娘,可是你又怎么知道你娘没死?”舒心巧拉住欲与素萝争辩的尹素丽,望着素萝问道。
素萝闻言一愣,舒心巧说的没错,她的确不知道裕华公主是死是活,就是前世她死的时候,也依然没有半点裕华公主的消息,可是她很清楚,不管裕华公主还在不在人世,今天她都不能让人把她的牌位放进尹家祠堂!
没有回答舒心巧的话,素萝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给站在一旁的士吾大师行了一礼,道:“扰乱大师的法事是素萝鲁莽,只是素萝有一事想请问大师。”
“二小姐请讲。”士吾大师双手合十回了一礼道。
“大师是得道高僧,也曾云游四海,见闻自然胜过小女,敢问大师,可曾见过为活人立牌位的?”素萝望着士吾大师问道。
士吾大师年近八旬,头发胡须皆已雪白,身形却并不显佝偻之态,一身土黄色僧衣上披着一件大红金边袈裟,胸前的乌木结扣泛着油光,他曾花费近三十年的时间云游四海,推崇佛学,十年前才回到大禹京城外的南山寺,因其见闻广博,讲经论道时又不古板,引得许多京城达官贵人,甚至是宫中的妃嫔都喜欢听他讲经,只是自重回南山寺后,他便鲜少下山,今日若不是老夫人亲自上山去请,不过一桩普通的法事,他是不会下山来的,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原本看来只是普通的法事,竟然还有这样的曲折。
士吾大师慢慢抬起眼睛望向素萝,眼神平淡无波,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他洞悉一切的目光却让素萝莫名的有些紧张,担心被他看出自己是重生的人,刚要逃开视线,转念一想,即便自己是重生之人,也是天意使然,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事,何必心虚躲避,如此想着,素萝的目光又坚定起来,重新直视士吾大师。
士吾大师把素萝的神情都看在眼里,半晌才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不曾,牌位是为让后人祭奠亡者,让亡者阴灵有处安生,若是活人,自然没有必要立此牌位。”
“可是……”
“大师果然是得道高僧,参透世间万物,大师说的没错,牌位不过是为了让后人祭奠才得以存在,所以不管母亲是否尚在人间,今日都务虚立此牌位,一来我们不能确定母亲已经过世,二来……”舒心巧正要开口,素萝却开口打断,转头望着尹文正道:“若是单为祭奠,拘泥于形式,不如把娘亲放在心中,诚心祷告,说不得上天感念,能让娘亲平安归来,也不无可能,不是吗,父亲?”
尹文正没有说话,素萝的目光让他有些不忍直视,这个女儿冲动鲁莽,不似舒心巧给她生的尹素丽得他喜爱,却毕竟也是他的亲生女儿,裕华公主意外身亡让他对这个原本便不得他心的女儿多了一份怜惜,况且今日立牌位之事他也一直犹豫不决,若是素萝不置可否,倒也无可厚非,可眼下看样子素萝是打死也不愿意的,既然这样,他便也不再坚持了,只是素萝今日的行径实在让他有失颜面。
第十章 心经()
低头看了一眼地上断裂的牌位,尹文正眉头微皱,便听士吾大师道:“二小姐纯孝,实在难能可贵。”
“大师怎么还夸她,如此鲁莽行径,在祖宗牌位之前放肆无礼,怎能挡一个孝字。”尹文正不悦的说到,口气却已有些松动。
素萝闻言眼睛一亮,知道尹文正已经动摇,忙往祠堂方向一跪,道:“素萝自知今日的确犯下大错,自愿罚跪祠堂三个月,请父亲成全!”
“老爷!”尹文正尚未说话,舒心巧却走了过来,柔声道:“素萝大病初愈,身子本就虚弱,好不容易养好了些,若是真要罚跪三个月,只怕身子吃不住,况且她今日所为原就是出于一个孝字,想来不管裕华公主是生是死,都不愿意见到素萝吃这苦头,再说尹家列祖列宗仁德,又怎么会为难一个孝顺的小辈,所以罚跪的事,还是算了吧。”
舒心巧话音一落,素萝嘴角边浮现一丝嘲讽,因她低着头,并未被人察觉,便听尹文正轻叹一口气对她道:“既你母亲开口替你求情,又念在你是个孝顺的,今日的事为父便不与你计较了,不过你这性子的确要好好磨一磨了,要不将来还不知道要闯出多大的祸来!”
“素萝有错,但凭父亲处置!”素萝垂首应道。
“阿弥陀佛,《般若心经》对二小姐或有益处,二小姐不如多多诵读。”士吾大师开口说道。
尹文正正不知道该如何处置素萝,闻言忙对素萝说道:“既然大师这么说,必定是不会错的,你向来不喜读书,让你读书只怕也是敷衍了事,这样,你就把《般若心经》抄上一百遍,这样多少也能明白一些经文中的道理。”
一百遍!素萝嘴角抽了一下,心中暗想这老秃驴也真够黑的,一本经书要抄一百遍还不得让她手抽筋,可是事已自此,她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只得蔫蔫的应了下来。
罚也罚了,素萝又只穿单衣外披了件披风,尹文正便让霞青先扶她回去,主仆二人刚出祠堂的院子,没做多远便见范妈妈迎了上来。
“范妈妈你来了,方才你没在真是太可惜了,小姐把老爷给夫人准备的牌位砸了,这回二夫人是别想抢夫人的位置了!”霞青一见范妈妈就兴奋的开口说道。
“我都瞧见了。”范妈妈面无表情的看了眉飞色舞的霞青一眼。
范妈妈都瞧见了,自然也瞧见素萝砸牌位的时候她没有拦着了,霞青缩了缩脖子往旁边躲了一下,范妈妈就瞪了她一眼沉着脸走到了素萝的身边,见素萝披风里面竟只穿了一件单衣,许是因为先前走得太快的缘故,身上起了薄汗,又吹了风,脸色有些不好看,便有些不忍心了,低声道:“小姐怎么这么不顾惜自己的身子,便是要来,也要穿戴好了才是,瞧瞧脸色难看的,若是着了风寒可怎么办。”
听范妈妈这么一说,素萝知道她不是因为自己砸生母牌位的事情生气,而只是担心自己身体,便撒娇的挽住她的胳膊晃了晃道:“我哪就真这么羸弱了!”刚说完,又想起舒心巧方才也说过这样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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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琼花院()
素萝一笑,原本绷着脸的范妈妈也忍不住笑了一声,瞧了一眼尚未有人出来的祠堂院门一眼,道:“今日的事看来够二夫人糟心一段时日的了,平日里装的倒是贤惠有礼,做不成大夫人,看她还能不能那样镇定自若!”
“希望不会,我就等着她出招呢!”素萝笑嘻嘻的说道。
范妈妈原以为自己说这样的话,素萝会有些生气的,以前她也在素萝面前说过二夫人伪善的话,都被素萝顶了回来,原因无他,就是因为二夫人对素萝一直都表现的很是和善,尤其是裕华公主失踪后,二夫人更是对素萝爱护有加,又让尹素丽时常来陪素萝玩耍,甚至比疼爱自己亲生的尹素丽还更甚之,素萝年纪小,裕华公主对她又保护的紧,她自然不懂人性丑恶的那一面,可今日素萝说出这样的话,着实让范妈妈吃了一惊。
看着范妈妈惊讶的样子,素萝轻叹了一口气,想想前世范妈妈虽然没有言明,却也不止一次的提醒她要留心二夫人,可是她却一直当成耳边风,还因为受到尹素丽的挑拨,怀疑范妈妈故意挑拨她与二房的关系,而把她送回了南宇国,以至于范妈妈病死家乡无人照应,而她也惨死皇家别院……
想起自己愚昧无知,和前世受到的蒙骗,素萝的恨的牙痒痒,可是她知道眼下二夫人尚未漏出狐狸尾巴,她是不能把二夫人怎么样的,所以她只能逼,只能等,而今日,仅仅只是个开始!
素萝离开祠堂后,士吾大师便随即离开,尹文正亲自把士吾大师送出去后,转身便准备去外书房,路过二夫人的琼花院,忽见院中的琼花羞涩的从墙头探出半张脸来,在风中颤颤巍巍的,便停下了脚步。
二夫人酷爱琼花,琼花院正是因为遍种琼花而得名,四月正式琼花盛开的时候,一盘盘硕大的琼花绽放绿叶之间,犹如美人头戴娇花站立人前一般,春风一过,满院的清雅花香,彩蝶飞舞,让人有如置身仙境的感觉。
在琼花树下驻足片刻,看着二夫人最爱的琼花,尹文正心中生出一丝歉疚来,可是这个时候他却并不想见二夫人,转身刚要走,却听不远处隐约传来尹素丽的声音。
“娘真打断就这样算了嘛?”尹素丽依然穿着那件米黄色的对襟绣海棠花小袄,下着米白色月华裙,亭亭玉立的站在二夫人的面前,只是面色有些难看,“父亲好不容易答应立牌位,祖母也答应了,还亲自请来了士吾大师,难道就因为尹素萝这么一闹便算了嘛?”
“那你还想怎么样?把牌位粘起来再放到供桌上去?”尹蘅之捻起桌上薄胎白瓷碟子里的一颗陈皮梅子扔进嘴里,含糊不清的道:“这么丢人的事情想想也就算了,要真做出来,还不让人给笑死,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我没有跟你说话,你闭嘴!”尹素丽恨恨的瞪着尹蘅之,从小到大,她就与这个只大她一岁的二哥犯冲,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尹蘅之都喜欢跟她对着干,今日的事关系到他们这一房人的利益,没想到尹蘅之依然不看形势与她对着干,她都快气死了。
“我说的又没错。”面对尹素丽的愤怒,尹蘅之无所谓的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