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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博延不得不制止了她:“这样你会很痛的。”
她说:“我不怕。”
“但是我怕。”
眼神对决,李博延必须让自己比宋沐阳更坚定,他知道她身体有了变化,尽管对性事再不懂,他也明白,这样冒冒然地进去,对她对他们的关系只有坏处没有半点好处。
最终还是宋沐阳妥协,但她依然固执:“那就吻我,吻我全身好不好?”
这样的要求,以前只有李博延才提出来,此时看着宋沐阳视死如归的模样,不禁有点好笑,打趣说:“天啊,你去图书城看了什么书?”
要有多黄啊,才能让她完全的放弃了往常的矜持。
她没答,只是搂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一口。
是真的咬,疼得李博延不由自主地痛呼出声。
宋沐阳却说:“像这样吻我。”
李博延好笑:“这是咬。”
“那就咬我!”
……还想说什么,宋沐阳却一把吻住了他,不让他再讲一句话,这热烈的情绪感染到了他,一个多月没有碰触所积压的兴奋更是超过了他的想象,李博延本来还想说:“我们还没有洗澡呢。”
宋沐阳却回答:“管它呢。”
管它呢,带着灭世一般毁灭的勇气,是那样一往无前,又是那么那么饱含着悲哀。
李博延并不知道,此时的宋沐阳,是多么需要一场激烈的□,来让她忘记柳向阳蛇一样的手指留在她身上的触感,她又是多么需要一次他给她的刻骨铭心的疼痛,来让她忘记,柳向阳在她身上留下来的痛。
有时候,爱可以忘记伤害,然而也唯有更痛,才能忽略痛。
平静下来后,李博延开玩笑说:“你搞得我像是在□。”
宋沐阳身体微微一僵,好半晌才转过头,抓住他抚在她身上的手,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如果我真的被人□了你怎么办?”
李博延轻描淡写地回答:“剮了他。”过了会或者是想到什么,又提醒,“所以说以后晚上不要这么晚了还在外面,走路要走大路,不要单独跟男人出去,男人都是狼。”
不要单独跟男人出去。
多么耳熟的话,很多年前,施南也曾经这样告诉过她,不要和男人单独相处,不要太高估了男人的自制力。
那时候,她问过他:“也包括你吗?”
文质彬彬的施南肯定地回答说:“是的。”
可是,施南和李博延却从来没有真的伤害过她,原来,他们是真的珍惜她。
宋沐阳惨然地笑了笑。
想了又想,她最终还是没有告诉李博延她遭遇的一切,能说什么呢?除了无谓地在两人之间增加芥蒂,她不知道说出来能让她解脱什么。
李然说得对,她从来都是自私的人,做不到足够的坦白与坦诚。
因为翌日是晚班,宋李二人在床上腻到近中午的时候才起床。
还是李然打电话来把他们叫醒的,她在那头心情颇好地问:“要不要中午补一顿生日饭?”
宋沐阳向来对任何节日包括自己的生日完全没有想法,更何况昨天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几乎是痛恨提到生日这回事。但以前李博延或者刘连清过来,聚餐已成惯例,李然提出来,她也不好说不行,只是叹口气说:“就一起吃个饭吧,生日饭就算了,在我们那,生日只有早过,没有迟过的。”
李然嘻嘻笑了一笑,答:“那好,老地方见吧。”
宋沐阳把李然的意思转达给李博延,两人起床穿衣,平静安然得宛如老夫老妻,看着临出门前细心为二人擦皮鞋的男人,宋沐阳从后面抱住他,没头没脑地说:“真不想和你再分开。”
李博延两手不得空,掉转头来亲了亲她,说:“只是暂时的。”
宋沐阳笑笑。
她也希望只是暂时的。
她更希望她身体和内心的恶心感也只是暂时的。
她希望恢复,她希望忘记,但是很显然,有些人已经无耻到想让她记得更清楚。
来到他们经常聚餐的地方,推开包间的门,宋沐阳这才发现,坐在里面的不仅有李然,还坐着另外一个人。
柳向阳。
他微微斜靠在椅子上,长手半搂着李然,望向她的目光,得意而嚣张。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已经写完啦,在等出版,大概是不V的,所以更得有点慢,我慢慢更,你们就慢慢看吧。
☆、57…58
宋沐阳第一感觉是,她当时下手怎么就不再狠一些。
第二感觉是,有些人要无耻起来,那是不断挑战作为人的极限的。
她的脸色不由自主地冷了下来,李然却是一脸娇羞,跟李博延介绍说:“这是柳向阳,和沐阳同一个‘阳’字哦,我们四人想来还真是有缘。”
天地良心,李然纯粹是就事论事,但听在宋沐阳耳里却是格外的糟心,可又不能说什么,很明显,李然这是在挑明了她和柳向阳的关系。
而且,指不定昨天晚上,她就是和柳向阳在一起过的。
宋沐阳只觉得心头痛得泣血。
无知无觉的李博延还在跟柳向阳寒喧,他们三人嘻嘻哈哈说得融洽无比,宋沐阳一路沉默,面沉如水。
李然还有些奇怪地问她:“沐阳,你这是怎么了?”
所有的焦点都对了过来。
她是怎么了?
从昨天晚上开始,他们问得最多的问题就是她怎么了。她是那么反常,他们看得出结果却猜不到过程。
宋沐阳看着李然,想说:“你知道现在搂着你的人差点□了我吗?”
她想说:“这人禽兽不如。”
她想说:“柳向阳你去死吧。”
但她忍了又忍,最后硬是笑了笑,轻描淡写地回答:“我没事,可能是没休息好吧。”
李然闻言对着她和李博延暧昧地挤眉弄眼:“好久没在一起了,操劳过度吧这是?”
宋沐阳想,操劳是有,过度却未必,她的身体一直都无法真正进入状态。
可尽管这样,李博延并没有反驳,她笑着伸出手搂住了她,有一种不言而喻的满足与宠溺。
上菜之前,李然去洗手间,李博延去帮她倒白开水。
房间里只剩下了她和柳向阳。
宋沐阳目光凶狠地盯着他。
柳向阳笑得可耻又可痞:“别那样看我,是她主动找上我的。”说着暧昧地凑过来,压低了声音,“她还开好房等着我过去……这个世界上,果然还是只有你最特别,我用强的都没法搞定你。”
宋沐阳想也没想,端起杯子就洒了过去,满满一杯热水,淋漓地从他头上一路逶迤落下。
柳向阳狼狈地抹了把脸,正想发火,宋沐阳冷冷地说:“你最好不要再惹我,否则同归于尽的事我也不是做不出来!”
房门在这时候被推开,李博延进来看着头脸都是水的柳向阳微微愕然:“这是怎么了?”
宋沐阳垂着头,漠然不语。
柳向阳看她一眼,尴尬地说:“呵呵,没事,洗脸,茶水洗脸美容……你要不要也试试?”
“男人还要美容?”李博延失笑,打趣说,“难怪你看着那么白。”
宋沐阳冷冷地接话:“小白脸嘛。”
李博延尴尬地捏了捏她的肩膀,跟柳向阳说:“开玩笑的,男人白显年轻。”
不想让李博延为难,宋沐阳抬头,装着兴奋盎然的样子假笑着说:“好装嫩?”
难为柳向阳,还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叹息着问她:“宋沐阳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吧?”
宋沐阳毫不客气的反击回去:“你心里清楚就好!”
她用她的态度告诉他她一点也不避讳她对他的厌恶,柳向阳摸摸鼻子,再没有言语。李博延狐疑地看一眼自己的女朋友,他再白目也看出了她对柳向阳的不满,但是,为什么?他用眼光询问她。
宋沐阳却只是拍了拍他的手。
回去以后,李博延果然还是含蓄地问她:“你为什么好像很看不惯那个柳向阳?”
宋沐阳冷笑着说:“因为他就是个混蛋。”
“但他是李然的男朋友。”李博延摇头,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你总得给李然些面子,直接说人家是小白脸,你几时有这么不会做人了?”
宋沐阳说:“认识他以后。”,顿了顿又道,“他整个一个虚伪透顶的男人,也不知道李然看上他什么。”
“你怎么知道他虚伪?”
李博延的敏感让宋沐阳一惊,她很少有蛮横的表现,是自己做得太过了吗?好在女人在爱自己的男人面前总还有撒娇这个权力的,宋沐阳腻进李博延怀里,微微垂下眼睛,掩饰住里面的惊慌与懊恼:“反正我就是看不惯他。”
就是看不惯他,没有理由,也没有缘由。
李博延无可奈何的摊手:“女人不讲道理起来,原来都是一个样子的。”
宋沐阳并不想做一个不讲道理的女人,更多的时候,她希望自己看上去是理智成熟又冷静矜持的,或者也会做一些幼稚的白日梦,但那些都像是成长过程中隐秘的心事,藏在最角落里,仅只供个人观赏。
她也是第一次遇人不淑,那种差点被□的恐惧让她一点镇静下来的办法都没有,尤其是那个始作庸者以后还将天天跟她最好的朋友缠绵一处。
宋沐阳试图迂回地了解李然的想法,她先是说了一个莫须有的朋友的事,然后总结性地提了个假设性问题:“如果你的男朋友差点□你最好的朋友,你怎么办?”
李然一出口就给了宋沐阳无限信心:“当然肯定是甩了他,这种人渣哪个会要啊?”但她紧接着的另一句又立即毫不留情地将她一把拍到谷底,“不过我跟那好朋友大概也是没得再好下去了,谁知道他们两个是真的□还是彼此勾引呢。”
说着她还倒抽一口气,自以为很幽默地问:“怎么,难道李博延他……?”
宋沭阳望着她,彻底无语,最后她阻止的手段都近乎是蛮不讲理了:“那你不要带他到我们房里来,不然我就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