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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联络各位统领,我们被人当猴耍了!”慌不迭地吩咐着副将,窦波想:也不知现在还来得及不,恶果已经酿成及时收手也不知可有回天之力。
“窦将军……”副将,很想搞清楚,显而易见的事情为何演变成为了别人设的圈套。
“快点去堤坝上将人悉数带回,回来再跟你解释,快快快!”心烦气躁地挥着手,窦波明显能够感知到整个手臂颤抖地厉害,有心起身倒杯茶水喝,却发现浑身已然全无一丝力气。
……
看着如潮的霍州驻军退去,付宜成灰暗的脸上抽搐不止,酒桌上的窦波一脸笑容可掬,行事却是如此心狠手辣!都说不是边关功名赫赫便身居高位之人没一个易与之辈,如此看来果然不虚!想着,不由得心中怒火腾腾而起,你他娘的窝里斗的本事不小,老子还就怕了你不成?
“来人,为我写下战书送于窦波手上,就说我付宜成仰起威名,旦求一战!”
这他娘的还不最终演变成了个人恩怨?这可不是刘祚晨愿意看到的事情,就是看不惯霍州官僚猫鼠同乳,他们将事情搞得越欢实越好,双方械斗闹得不可开交最好。刘祚晨相信,纷乱不已的霍州必然让皇上大动肝火,还不出兵镇压?还能不将霍州官场重新洗牌?
无伦是抱着卑劣的私心也好,为百姓寻求公道也罢!这时的刘祚晨决然料想不到,大火已经烧到了他的身上。这时还在按照他的思路,跟付宜成别有用心地分析着局势。
“付将军不可……,此举万万不可。”
“嗯?”诧异地转过身子看向刘祚晨,“本将军在边关都未曾被敌军打的如此狼狈,有本事到边关去与外夷厮杀一个回合试试!?那窦波在家里以众欺寡,不就是骑在我脖子上拉屎?!这口气我是咽不下去,非得与他一较高下不可!”
“一较高下不是不可,关键,这终究尚属国事不能将其与个人恩怨混为一谈不是?”
“呃……,难不成您的意思是让我忍气吞声!?”付宜成在边关统兵多年,对敌绝不姑息更是不肯受其侮辱,此时自然将窦波与外夷画上了等号,眼珠子瞪得溜圆,气喘如牛,“被他窦波欺负成这样,还不被旧交将士笑话死,不行,绝对不能善罢甘休!”
“付将军且慢!”脚下慌张地从一堆石垛后跑来的孙公公,挥着手气喘吁吁,也许是听到消息急忙赶来,也或许是眼见得霍州驻兵退去这才敢于现身。
紧紧皱起眉头,付宜成很是气恼,你们他娘的难道都希望我被人揍得灰头土脸?想着,脸色越发阴暗,就像是大雨来临前的天色,只待一个惊雷,必将倾盆大雨。
大张着嘴,用力捶着后腰平息着,孙公公瞥了一眼刘祚晨的神色,“本家估计,这应该是蓄谋已久地阴谋!”
“阴谋?!就等着本将军来到霍州,就等着给本将军一个下马威?……”说着,猛然心有所思,对啊!为何刘祚晨将霍州驻军悉数撵下堤坝未曾发生暴动,为何那严玉成被人打断胳膊腿未曾有所异动?付宜成不由得心里一紧,大呼道:“还真他娘的有些道道!”
第八十四章 本质1()
是否能够真正看清一件事情的本质,需要全面详尽了解,显然孙公公自以为是地认为,看透了霍州城也看透了刘祚晨。
与叛逆陈康狼狈为奸,处心积虑地挑起纷争,从而获得不为人知的益处,正是孙公公心中所想,也是他向付宜成所要传递的信息,更是秘密奏报到京都城的所知。
既然圣上信任,就是他派到霍州城的眼睛!危急时刻,给予圣上得以信赖之人以必要提示,更是不容懈怠!如是想着,看向付宜成暗暗欣慰,难怪能够得以成为二皇子殿下左膀右臂,如此光火处境下还能稳下心神来思索到实处,确有过人之处!
“狗娘养的窦波,暂且放他一马!省得给圣上添了乱子,也让咱这做臣子的心里难安。”说着,付宜成不经意地瞟了一眼孙公公,轻轻点了下头。
遏制住了发展成为个人恩怨地倾向,也与期望相去甚远,刘祚晨暗道:可惜了这难能可贵的大好时机!
其实,他完全不知,这里不曾有所动作并不代表敌方就肯袖手旁观。
……
银月如钩。
跃进太平公主的宅子,陈康不禁地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御兵几十万的统帅,沦落到像是蟊贼一般翻墙入室,被世人知悉叫他情以何堪?见赵振旭漠然地站在廊檐下望过来,恨恨地用力咬了咬后牙槽,刻意将步子放缓,悠然地走了过去。
“公主殿下已然等你多时,请随我来。”
“嗯?!你一个奴才对我没有称谓?还敢自称‘我’?”陈康自觉的受到下贱之人蔑视,胸中怒火腾腾杀心顿生。
依然一脸冷漠的赵振旭,微微扬起下巴,“现在,觉得…我…如何称呼你才算合适?”
刻意将“我”字咬地格外重,陈康再也抑制不住,就待发作。
“净争些个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虚处,有何益处?康儿进来把门带上。”
太平公主一句话,两人各打五十大板不偏不倚,可听在这俩货耳中却是各有巧妙不同,赵振旭觉得她是嫌弃陈康自持身份,陈康觉得还是姑姑亲近,将他赵振旭拒之门外。
“今儿,事情办的不错!来之前,可安排妥当?”眼见得陈康就待行礼,太平公主摆了摆手,问道。
堤坝上乱成了一锅粥,早已在霍州城的大街小巷被传的沸沸扬扬,今晚上再趁热来上一家伙,明儿个又是好戏一场自不必说。
微微笑着,点了点头端坐到椅子里,陈康说道:“已然按照姑姑您的意思安排妥当,回头行动之时小侄也会跟随着掌掌眼去,虽说办这点小事比较轻松,毕竟事关重大不容有失。”
这孩子算是沉稳,可惜有一个草包老爹,如今竟然沦落到这般田地!想着,太平公主赞许地点点头,“这桩事办完,就停一停看看动静再做打算,消息应该是已经在传往皇城的路上,有何举措也得有些时日,我派往刘尚武所在之地的探子,最晚……,后天应该反馈回消息了。”
“那里你也派了人去?”简直不可思议,这女人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她到底心里又装着怎样地心思?陈康微微蹙起眉头,满脸凝重。
吓到小家伙了!“咯咯咯”笑将出声,太平公主悠然说道:“你不必想太多,姑姑我没心思跟你们抢江山玩,陈擎的大安泰如今到了多事之秋,不陪他好好玩玩,怎么对得起他将我‘流放之恩’,又怎能对得起我死去的母妃?你说,对吧!”
对于太平公主的过往,陈康也曾听老子说道过,无非就是其母妃红颜祸水惹得皇后奶奶不待见,人为制造出一个大逆不道地手段将其除掉,对于思虑颇深的皇后奶奶还不是手到擒来?不然,就以她那姿容,怎能坐稳了皇后之位?这太平公主更是险恶,以牙还牙不说,愣是将大皇子葬送了身家性命也算是报了仇怨!
谁能料想得到,时隔多年她太平公主仍在处心积虑为金銮殿上那母女俩添堵做手脚?
陈康干笑一声,算是认可了她的说法,暗说,以后可得长点记性,万不得已绝不能与女人为敌,能一劳永逸解决掉祸端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当今皇上陈擎与太平公主就是个鲜明地例子!
……
“公子……”在门口才招呼一声,刘祚晨便拉开了房门,差点和伍六一撞个满怀,“呃……,公子起的这般早。嘿嘿……”
都说光棍起早心事不少!
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刘祚晨问道:“又憋着什么龌龊心思,笑得这般暧昧!?”
“没没没…,心里高兴,哈哈哈……”
腹诽着,高兴能笑成贼兮兮地模样,鬼才相信!顺着他辩论一番,刘祚晨知道,练功又得耽误,“有何事快说。”
“昨儿夜里,有人偷袭付将军,好像一边死了一个,付将军连夜查探,你猜偷袭方死的是谁?”就像天桥下说书的老先生,伍六一刻意吊着胃口,也不知是从时养成这样一种习惯。
“你说不说,不说我去练功了。”
“别介啊……,瘦猴子探回来的消息,说是窦波的手下不甘心死了几个兄弟,半夜,乔装一番与付宜成的手下干上了。”一口气说完,伍六一深深吸了口气。
又干了一场,刘祚晨听了也有些高兴,老天爷真是开眼,付宜成兴冲冲地准备和窦波干上一架,被孙公公阻拦了下来,没成想窦波的手下更是不肯善罢甘休。好么!真是越来越向期望的方向发展。
“那付宜成忍了?”
“不可能!瘦猴说是天光微亮,付宜成便带人直奔霍州驻军所在。”
“真误事!”预感到大事不妙,刘祚晨很是气恼伍六一拖泥带水,浪费了这般长时间才说到了重点!“快召集齐所有人手,区区三千人马去闯霍州军驻地,还不被生吞喽!”
屁颠屁颠地跟在刘祚晨身后,“管他们人脑子砸出狗脑来,这跟咱们没什么相干吧!”
“没相干?你知道皇上到时如何想,一个偏差,咱们吃不了就得兜着走!”
第八十五章 本质2()
远远地,嘈杂声一片。
就像刘祚晨担心那样,各自统率的兵士已经是战在了一起,就算喊破喉咙也是难解难分!
可谓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窦波本身更是一肚子窝憋气,察觉到被人设了圈套,堤坝上与人动武伤了其不少兵卒,也是自觉理亏。得知付宜城带人打进营地心里犹自叫苦不迭之余,慌不迭地赶到现场连连高呼,“付将军,这是误会!”
一个“误会”就能冰释前嫌?他这样想,付宜城岂能就此罢手?前番,堤坝“暴动”一事顾全大局为重不与你一般计较也就罢了,变本加厉怂恿手下下黑手可是婶可忍叔不可忍!远远指着他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