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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老了脾性也没改多少,就是多了几套小把戏,说话也学着拐弯抹角了。”刘烈深深嘘了一口气,“王爷……还好吧?”
就像是被惹恼了午睡的狗,赵鹏飞一蹦老高的从椅子上弹起。
“你怀疑我是王爷派来探听消息的!?”张鹏飞涨红了脸,“你个老东西!我是随便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
“做贼心虚!我说了你来探听消息没?”
“你……,比以前还要无耻,……卑鄙无耻,太无耻了!”气的赵鹏飞直跳脚也无可奈何,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人家,就剩下了放赖的本事。
要说是至交好友,有时确实就是这般乏味,彼此间熟的不能再熟悉了,往往一两句就能点破各自的小心思或是小手段,正所谓,屁股一翘就知道往哪儿飞。跟阅历和心机完全没有半毫关系,完全就是心性间的默契使然,真是神奇!
“走了,没法和你个老东西对话。”心有不满的赵鹏飞甩着膀子就转过了身。
“不送了,腿脚也不灵便。”
“哼!”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赵鹏飞心里真是堵得慌,好歹我也是当朝大员,你儿子刘尚武见了我也不敢如此对待,你倒好,好话没一句迎接欠礼数,到了了连送都不送。还知交好友呢!狗屁!
“再也不来看你这张臭脸了,他奶奶的,气死老子了……”
乐呵呵地看着老友跳脚,气的鼻子不是鼻子脸也不是脸地拂袖而去,刘烈才不相信他赵鹏飞再不来看望,就像是一个贼,惦记上好东西没得手岂会善罢甘休?绝无可能!
“谁?”
一道黑影窜到赵鹏飞跟前,仓促间拉开架势,喝问道。
“嘘……,赵尚书,是我,祚晨。”见他拉开架势,祚晨一跳退开老远,心里说,这家伙反应够迅速,在自己家里挨了揍,可是比掉到粪坑里还窝囊。
“是你小子!在自己府里搞的鬼鬼祟祟……,吓了老子一跳!”赵鹏飞真是火大了,在老刘烈那里没有得到半点好,要出府里了,又被这小子虚惊一场,真是荒唐透顶!这老刘家一家老小没一个让人顺心的主,惹事生非还没有待客之道!腹诽着的赵鹏飞,收起架势,“你……,伤好了?”
“多谢赵尚书挂念,这不,也没啥大碍,都是皮外伤没伤着筋骨。”祚晨说着,伸手抬腿示意给他看,又说道:“过来送您出府……”
赵鹏飞心里说,这还差不多!看来还是祚晨识得礼数,不对!“你小子一直在客厅外?”
“啊……没,刚刚溜达过来,您老就过来了。”
想到在他爷爷面前出糗,全被这小子看在了眼里,赵鹏飞只感觉一阵头昏脑胀,你们老刘家现在都是捉弄人玩的不亦乐乎?是可忍孰不可忍!尽量放缓语气,“你过来,我看看。”
不知就里的祚晨趋步上前,猛地就被赵鹏飞一记脑瓜崩磕在脑门上。
“叫你小子假话糊弄我!”
痛的祚晨直抽冷气,用了搓着脑袋,呲牙咧嘴道:“亏我一片真心来送您,竟把火气都撒我身上了。”心里徒自想着,真是窝囊!防备了半天还是挨上了。
解了气,赵鹏飞也有了笑面,“还有刀伤痛?走吧,不是来送我出府吗?”
亦步亦趋的跟在赵鹏飞身侧,依然搓着脑袋的祚晨,问道:“尚书大人,那一班人都收监了?”
“收个屁!你不知道他们什么来历?”
“这帮孙子,可是把小爷整治的不轻,想想就憋屈的紧,责罚也没有就又回府逍遥快活了,想着就来气。”
“不回府,在大街上还不被你小子算计了……,你小子打听这么仔细做什么,又有什么鬼心思?我可告诉你,老实点最好,今儿个皇上可是连早朝都未上,一旦龙颜震怒,你小子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听着了没有?”停下脚步的赵鹏飞,感觉有些不妙,这小煞星可不是个肯吃亏的主,想必是心里又憋着什么坏。
“您看您老说的,像是我无恶不作一样,您看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哼!”
第二十三章 地动天惊1()
目送赵鹏飞坐上轿子走远,祚晨转身回府,直奔后宅偏房而去。
趁他病要他命!一直是祚晨信奉的对敌良策之一,张有财身上那一点伤势无关痛痒,正好可以同他行动。
“要不要跟老爷子商议一下?”
张有财想起祚晨从厅中央被踢到门口,就不寒而栗。那一脚,老爷子可是踢的毫不花俏,直把祚晨踢成一滩乱泥一样。
“真啰嗦!我去准备一下,亥时就出发。”故作镇静的祚晨,搓着脑袋回房了,赵鹏飞的一记脑瓜崩真够实在,额头的大包摸着还隐隐作痛。
既然祚晨已经决定了的事情,张有财也不再踌躇,帮助祚晨尽心尽力的做好辅助事宜,他认为比什么也重要,仔细地检查一遍随身所带物品,时辰一到便和祚晨翻墙而出,各自背着个大包裹直奔靖亲王府。
“哥,等等我。”
刚刚转过两条街,身后传来张康的声音,令主仆俩人一阵头大。
“谁让你跟来的,滚!滚回去!”张有财恨得牙根痒痒,这么大的人了,还像孩子一样做事情不经大脑,看不出来公子根本就不想过多人参与?再说,这种事情人多了往往就是累赘,一旦有所闪失,顾此失彼之下往往真的不好脱身。
“你看,我这来也来了,给你俩接应一下也好。”张康期期艾艾地望着祚晨。
计划外的人员重新加入,祚晨确实是始料未及,忖量良久便给张康安排好任务,匆匆地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靖亲王爷由于失势,府邸相比较偏僻,却依然考究奢侈,有个大概的位置目标,找起来也不是很麻烦,蹲在阴暗角落的主仆二人,远远地仔细望着大门口,也看不出有何异样。溜着外墙,很容易就找到了潜进府邸的所在,用准备好的石块扔进去,再仔细的听着动静,确认无人之后,祚晨在张有财的帮助下,轻松的骑在了墙头上。
张有财递上去包裹,还在寻思着,这是什么古怪的东西,摸着就像是竹筒,份量却是大相径庭,路上就有心相询,张有财知道最近祚晨心里不爽,终是没能开口,心里徒自思量着,可能是和上次火烧李子钦寝楼差不多的事物。
“瞧好吧!一会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地动天惊!”祚晨刻意压低声音,在张有财听来满是兴奋。
天生就是个捅破天的料,一有这样的事情,眼里就闪出异样的光,张有财现在已经有些熟悉祚晨的情感外漏,心里暗暗想着,你小子就胡作吧!看你这次回府老爷子怎么收拾你!
一前一后斜跨着包裹,借着府内的树势,狸猫一般落地,昏暗的风灯映照下,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主楼和付楼,以及仆人的偏房位置。祚晨抬头看看天,心说,都说大年初一头一遭,今儿个就给你来个六月初一头一遭,你奶奶的,得罪小爷我,算你祖上没积得!
谨慎地前行,亦步亦趋就像是老鼠偷粮,护院和护卫的偏房很容易便摸了过去,堂堂靖亲王府警戒如此松懈,一是身份高贵无所顾忌,主要还是治安相对安定所致,谁能料想得到祚晨这个做祸精,才隔了一天的时间就来报复?那,除非是神人在世了。
“唉吆!哥哥嗳,你轻点成不?每次上药手上都不知轻重,真是要命了!”
“嚎个屁!哪个不是如此上药,到你这里就鬼哭狼嚎!”
“你是我亲哥不?痛的要命了,嚎几声又怎么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有本事钻到棺材里问去。”
哈哈哈……,一阵嬉笑声想起,“你哥这点子不错,猴子,你可以去试试……”
“放你娘的狗臭屁!他奶奶的,这一刀就是刘祚晨那小兔崽子砍得,以后得着机会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可痛死老子了!”
屋里,众人被他引得火起,咒骂之声纷起。
这帮王八蛋瘪犊子,让你们叫的欢快,一会就送你们西天一游!祚晨腹诽着愤恨不已,我他妈招谁惹谁了?还不是你们这帮孙子来害你爷爷?你们还觉得冤得慌,一会让你们冤的机会也没有!不由得回头向府门口方向望去,怎么张康的动作这么慢,再不见动静,就得实施另一套计划了。
这人啊!有时是真的不劲念道,祚晨刚刚咕唸完,府门口就传来嘈杂的喝骂声,远远的也听不真切,伴着火光依稀看得出浓烟滚滚。祚晨心里一阵高兴,心说,有点冤枉张康了,他办事还是很靠谱的吗!
果然不出所料,偌大的一屋子人,听到动静呼喝着,尽数倾巢而出直奔王府前门而去。
机会来了!祚晨暗道一声,探进脑袋确认屋里无人之后,迅速潜入趴在床底快速将竹筒放置好,点燃。
计划可谓是完美,不敢久留的祚晨,借着墙角阴暗的角落,迅速转移的主楼后,放置了最后一个竹筒。这,只是恐吓之用,皇上的亲哥哥,谁敢真的取其性命,即便是彼此不待见,被皇上查到实处,那注定是五马分尸的悲惨下场。
这里祚晨做着祸,大将军府里老爷子又是被气的七窍冒烟。
“你说,祚晨那小子是不是又整幺蛾子去了?”
“老爷!小的真的不知,张氏兄弟也不再府上,估计他仨去商铺了?”吴江心里暗暗叫苦不迭,真的不知这仨货哪去了,编的理由也是破绽百出。
“以为我是三岁小孩?深更半夜的到商铺不说有假,前后门都没见过他仨的影儿,怎么解释!?”老刘烈,一天都没见祚晨的影儿,也不知愤怒之下踢他那一脚有多大伤害,心里总觉得难安,趁着夜深人静避过众人的眼睛,到祚晨屋里才发觉连个人影儿也没有,到得偏房一查探,竟是这种结果怎能不让老刘头火气大盛。
“估计是翻墙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