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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贺珊珊的事又关你什么事?”贺千梦死死看着她,凌厉的眼光几乎要把顾可欣吞下。
顾可欣说贺珊珊的事,贺珊珊与顾可欣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贺珊珊的事,要顾可欣来插手?
顾可欣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双手交叠,在脑袋里静静思考着,要怎样惩罚贺千梦。
都说怀孕的人见不得血腥,否则对胎儿不好。对于贺千梦,她自己动手的话,到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宝宝。
不过不让贺千梦吃遍苦头的话,她怎么会甘心?大不了,叫别人来。
“贺珊珊关我什么事?贺千梦,还记得你十岁之时将她推入游泳池的事吗?还记得,你灌醉她给她下药,让人去强jian她的事吗?又还记得,在鹤云山她是为什么要跳下去吗?”
“你很疑惑是吧?为什么我顾可欣会知道这些?今天是你的死期,哦,不一定,说不好,我不会杀你的,让人留在这个世上,但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怎么样?”顾可欣笑着问。
明明还是那张精致动人的脸,但是由她说出来一系列威胁,狠毒的话,却一点儿也不显得违和。
顾可欣看到贺千梦的脸,在微微晕黄的灯光下不甚清晰,她略带嫌弃,起身去把地下室的灯全都打开,瞬间,光线大亮,到处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而这个时候,贺千梦才完全看清这里的构造,到处都是刀具,尖的长的,微微发光的刀尖在灯光下闪着可怕的光,似乎通过这些,她就能猜想到一会儿,顾可欣要用这些东西来凌虐自己一般。
这个时候,贺千梦才知道害怕,刚才她还得意洋洋,但是此刻,她怕了。
她怕死,怕痛。
若是不怕死,也不会到处躲躲藏藏,担心被警察抓到了。
贺千梦颤抖着,想从地上挪开一些,挪到顾可欣的脚步去,但是整个人被绑住,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顾可欣,你冷静一点,这是杀人,你会犯法的。”她咽了咽口水,说出来的话,却有点底气不足。
“放心,现在外面,你贺千梦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逃亡路上被一辆车子撞死,面目不清,但是什么带着你的证件,你说,这意味着什么?”顾可欣俯下身子,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
还是那嗓音,但此刻在地下室想起一阵阵回音,阴森森的可怕。
贺千梦眼睛一睁,尤为不置信地看着她。
“顾可欣,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能做到这些?是谁在帮你?”贺千梦脑子转了一圈,尖叫着问道。
要是真的像顾可欣说的那样,那么,自己此刻在这里,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顾可欣要怎么折磨自己就怎么折磨,她完全不用担心被警察抓到的危险,更不用忌讳所谓杀人的犯法的事。
“帮我?帮我的人可多了,说了也不见得你知道他们是谁,我何必跟你浪费口舌。现在回到我们之前的话题,我是谁?”
顾可欣将贺千梦从地上提起来,眼睛对上她的眼睛,两张脸靠的很近,眸子里幽幽的火光,让顾可欣此刻有些骇人。
“我是谁?你竟然到现在还不知道?告诉你,我就是你恨之入骨的贺珊珊,知道了吗?”
贺千梦的眼睛瞬间睁圆,惊惧的脸上一片惨白,合着她的伤疤,就像地狱里的修罗一样,可是她缺少的是修罗的煞气。
“不会的,不会的,贺珊珊那贱人已经死了,死了,顾可欣,你别给我装神弄鬼,我不会相信的。”贺千梦猛烈的摇头,她不信,明明贺千梦的尸体她都亲眼看到了,怎么面前的顾可欣却变成贺珊珊了?
顾可欣有点玩性四起,她轻轻松手,被自己拉起来的贺千梦砰的一下跌回地上。
“灵魂转移,你听过吗?是啊,贺珊珊的身体是死了,但是,灵魂,却转到了顾可欣的身上,也就是你面前的此刻的我。贺千梦,你害我一次不够,现在竟然还要害我第二次,真的以为我是软柿子好捏的是不是?”顾可欣的语气甚至变得凌厉。
这种荒谬的事情,贺千梦或许是不信,但是不管她信还是不信,今天这个仇,她是报定了。
“不会的,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哈哈哈,顾可欣,你要报复我,还真是不惜任何方法啊,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了吗?我还以为是我自己被吓傻了,没想到,是你顾可欣疯了,说了一番疯言疯语。”贺千梦哈哈大笑,神色猖狂。
顾可欣从刀架上抽出一根长长的西瓜刀,一步步走到贺千梦的面前,拿着刀在贺千梦身上比了比。
“你做什么?顾可欣,你疯了?”贺千梦惊恐中犹带着自我安定的声音质问她。
“我在想,要将你身上的那些东西砍下了,手怎么样?四肢都砍了,舌头也割掉。知道古代的人彘吗?差不多就是这样,我不介意花点心思,让人照顾你一辈子,养在坛子里的贺千梦。”
贺千梦倒抽了一口凉气,她看着顾可欣拿刀的样子如同拿一个小孩子的玩具,她担心顾可欣真的要这么做。
“顾可欣,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惹你们,不该算计你们,也不该去害你们。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会了,你饶了我好不好?饶了我。”
v261 连尉迟风也不知道的事必看()
“现在才知道自己错了?太迟了。”顾可欣摇摇头,何必呢,之前两人是亲姐妹,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要把贺千梦怎样。
而贺千梦却处处容不下自己,是亲姐妹,却要赶尽杀绝。
顾可欣低下头,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亮晶晶的眸子直视着贺千梦。
“对了,或许,我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怀孕了,两个月,这一次,我不会让他离开了,我会好好保护他。”她嘴角的笑,幽深绵长。
而贺千梦则是神情呆滞,她怀孕了,尉迟风的孩子。
此刻,她又是恨,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恨不得自己能将顾可欣取而代之。
自己此刻如此狼狈,但是顾可欣却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骄傲地告诉自己,她怀孕了。
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的差别,会这么大?
看到贺千梦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顾可欣的心情更好了,她的恶趣味在这个时候一览无遗。
不过,还有件事情,可也是归功于贺千梦的头上的。
“还记得你给我下药的那一次吗?”顾可欣突然问了一个牛马不相及的问题。
贺千梦疑惑地看着她,见顾可欣的脸上确实有那么一回事的样子。
虽然说灵魂转移这种事情很荒谬,可是她心底,在此刻,有几分相信顾可欣的话。
“哈哈哈,贺珊珊,你又还装什么清高?被四个男人强jian,就要跑去跳崖,那一次,你不是被别的男人睡了?怎么不见你去自杀?”
她说到这里,心底有几分畅快,最起码,贺珊珊在自己手上是摔到跟头了。
她给贺珊珊下的是烈性药,虽然最后不是自己安排的人将贺珊珊给做了,但是贺千梦坚信,贺珊珊绝对与别的男人睡了。
至于是谁,她虽然不知道,可是她确信有这么一个男人的存在。
哦,那件事,似乎是在贺珊珊跳崖前的一个月左右吧?
她又恢复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状态,就想着给面前的顾可欣难堪,让她下不了台。
顾可欣冷冷一笑,神情越发的冰冷以及淡漠。
顾可欣不否认,而是点点头。“忘了告诉你那个男人,不是别人,就是尉迟风。”
一句话出,贺千梦愣住,接着摇头。
“贺珊珊,你何必要说这么多事来骗我?这又能改变什么?不能。”
“骗你?确实没什么好骗的,因为你还不够资格要我去骗。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现在我怀孕了吗?”
顾可欣说着,脑海里又是一年前的画面。
被贺千梦下了药之后,她浑身是晕乎乎的,也知道贺千梦不怀好意。
她匆匆跑到女洗手间要躲起来,可是贺千梦的人如影随形,脚步仓惶之间,她撞到了一个男人,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
她看到了他的脸,很英俊,神情颜色,脸上一片清明。
那一刻,贺珊珊前所未有的充满勇气,一个劲躲到他的怀里,她宁愿与这个男人发生关系,也不愿意给贺千梦安排的人糟蹋。
她知道那一天自己躲不过,因为身上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她甚至在他身边站都站不住。
她还记得,自己在他耳边只说了几个字。“帮帮我。”
然后,整个人就失去了理智,在ktv的包厢门口居然对他动手动脚。
之后,似乎一切就发生得顺理成章了,那一夜很旖旎,虽然她不知道到底来了几次,可是第二天一早醒来之时,见自己连衣服都撕扯成碎片的样子,她就欲哭无泪。
按道理说,有这样的一桩事情,尉迟风不会对顾可欣完全没有印象的。
一切都是因为早上起身的时候,他竟然也醒了,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她还记得自己那时候结结巴巴地说自己对不起他睡了他,没想到不说还好,一说,那个男人陡然变色,一把抓住她将她按到自己身下。
贺珊珊那时候怕极了,本来是自己的第一次,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她没有想到尉迟风竟然会因为这么一句话生气。
被压迫的同时,她一把从旁边的桌子台上捞起一个什么物件,砰的一下拍到他的后脑勺。
她记得,当时尉迟风的脸色很黑,眼神满是煞气,恨不得把她吃到肚子里一样的眼神。
最后,他华丽丽的晕倒了,趴在她的身上。
贺珊珊飞快地推开他,将他的衬衣扒下穿在自己身上,然后就跑了。
她只是当自己被狗咬了一次,顺便把自己最美好的东西给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