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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说了下去:
“第三,你在听到我哥哥已经被我用灵药救回之后,马上将打伤我哥哥的凶手带走,甚至嚣张地宣布,让我们去找你的律师,似乎我哥哥治好了,人没死,你们就不用承担责任。啊,不对,即使人死了,你也有本事让你儿子不承担罪责吧?
第四,你为了逃避处罚,将儿子转到了市一中,对我哥哥,甚至没有说一句对不起。更不说要负担医药费。虽然说,我哥哥的医药费,你承担不起,光我师父这一颗起死回生的生命之丸,你倾家荡产也负担不起!但是,你连个要负担医药费的态度都没有!你,不配让我帮你!
第五,我们大人大量没有去追究你的责任,可你竟然去威胁派人威胁我妈妈,如果我们起诉了严国庆,就让我爸爸永远得不到升迁。你的做法实在可恶,凭这一点,你也不配得到我的帮助。
第六,耿校长只是出于维持正义公道,提出了要开除严国庆学籍的提议,你就通过教育局长打压他,逼得他不得不以病为由提前退休。
第七,你今天来了,不是诚恳道歉求药,而是摆着架子,端着身份,以施恩的语气,要求我将灵药给你,换取你严家英家一个高高在上的口头感激。
第八,求药不成,你又用上了威胁的手段,居然诬蔑我盗窃你的项坠,达到逼我为你求药的目的。
你自己说说,若是我们易地而处,我这样对你,你会把灵药给我吗?”
严夫人心中还对唐爱莲恨着呢,听到唐爱莲说完这八条,心下不但没有觉得自己做得不对,反而更加恼怒,特别是她听到唐爱莲说易地而处时,勃然怒发:“你一个农村来的小乡巴佬,怎么能跟我比?”
唐爱莲清冷地笑着:“你的确不能跟我比,第一,我比你年轻,我还不满八岁,但你至少已经四十了,你已经老得没有女性的吸引力了。
第二,我虽然是从农村来,却是一个自食其力的人,我赚的钱,办了这所希望园,以后还会造福很多孤儿和学生,而你却是个寄生虫罢了,劳动者最高贵,我比你高贵;
第三,在我眼中,你连最低等的农村人都不如!”
唐爱莲说着,侧身在只有严夫人看得到的方位将手伸出,手中嚯的一声就出现了一小团明火,那团明火在她手中变幻着形态,一下变成飞鸟,一下变成流水,一下变成高山。
看到唐爱莲手中变幻的一团火,严夫人惊呆了。
“你一直看不起农村人,你以为自己有多尊贵?却不知道你这样的凡人,在我师门的眼中,不过如同蝼蚁。我若想杀你,甚至都不用动手。”
唐爱莲说着这些话,气势慢慢散发出来,压在了严夫人的身上。
严夫人忽然就感觉身上如同压了一座山,压得她抬不起头来,别说想动,就连发出一个音节都不能够。
一种从心底里漫生的恐惧浸满了她的全身,她的汗水不断冒出,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不一会,她的衣服就被汗水侵湿,象刚刚从水中捞出一样。
她甚至有种感觉,如果再这样下去,她非死不可。
直到这一刻,严夫人才知道唐爱莲有多可怕。感觉自己在唐爱莲面前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有多可笑,往日,这个小女孩不摆谱只是因为低调,而今天,对方只是一个眼神,一个气势,就能将她杀了。
严夫人没有感应错误,唐爱莲一个眼神就能杀掉她,就是今天这气势的压制,也对她的身体伤害很大,将她身体里的元气随着汗液压了出来,如果这样下去,她的元气耗尽,就会油尽灯枯而死。
不过,唐爱莲只是压了一会,就忽然放松了压制——她并不打算背上这个杀人的因果。严夫人不知道,尽管只是这么一会儿,她已经丧失了最少五年的寿命。
以这个严夫人对自己所做的事,夺她这五年寿已经到了极限,再多一点,就要背负因果了。
唐爱莲虽然放松了对严夫人的压制,但严夫人对唐爱莲的恐惧却是牢牢地种植在了她的心底。只要碰上跟唐爱莲有关的任何人和事,这种恐惧感就会从心里发芽。
“放过我,我错了,我以后不再找你,也不会再欺负你。”严夫人身上的压力一松,能够说出话之后,马上语无伦次地说了起来。
“滚吧,杀你会脏了我的手,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唐爱莲冷冷地看着这个前据后恭的女人。
严夫人一听,如遇大赦,惊慌失措地逃之夭夭了。
严夫人回到家里,身体还控制不住地打抖,严团长回来后,见平时嚣张的老婆被吓成这样,觉得奇怪,问清事由之后,也是大吃一惊。
如果说,之前他还不怀疑儿子变成植物人的事是唐爱莲做的,但现在,他却是有些怀疑了。甚至,他感觉,那个唐爱莲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们严家,他甚至感觉到,严家已经到了一种生死存亡的关口。
之前,儿子的事他并不敢去找岳父帮忙,因为,他知道岳父虽然非常宠爱自己的儿子,但为人却是十分刚正,如果被他知道儿子所做过的事,恐怕他不但不会维护儿子,还会惩罚儿子。
因此,他宁可自己打着岳父的旗号去找人帮忙,却并不敢让岳父知道儿子在市二中发生的事。
但此时,涉及到生死存亡的大事,他怕了,他当即就带着老婆去找到了岳父,朝着岳父“扑通”跪下了:“爸,请您救救我们一家吧。”
英首长奇怪地看着这个女婿:“你这是唱的哪出戏?”
奇怪,女儿家里发生的一切他都知道,不过,他没有多管,女儿虽然有点粗神经,有点嚣张任性,但女婿却不是傻的。他相信,他会把事情处理好的。
严团将儿子的事从头到尾详细地向英首长作了汇报。
英首长听到这事之后,第一反映是问女儿:“你没有对那个小女孩做过什么吧?”
第269章 拿宝物交换灵药()
第269章拿宝物交换灵药
严团长奇怪,虽然岳父为人刚正不阿,但对女儿和外孙却是护得非常紧,否则也不会养成这样嚣张的女儿和外孙。
但此时,他问的居然是女儿是否对那个将女儿吓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做过什么。
“没有,我只是去问她要起死回生的灵药救儿子,没有做过什么。她把我赶了出来。”
其实她就算想做什么也做不了,因为,她根本来不及做什么,就已经被唐爱莲的气势压得个半死,还丢了五年寿元。当然,丢寿元的事她并不知道。
英首长松了一口气:“别再去惹她。严刚,你刚才说怀疑国庆变植物人是她做的对吧?我敢肯定,仅仅是从国庆的伤口跟那个被他打伤的唐爱文一模一样这一点,就可以肯定,国庆百分之九十九是她做的。至于破绽,他们那种人做事,又怎么会留下破绽。至于报仇,想都别想。”
“可是国庆——”严夫人非常不甘,儿子的事就这样算了吗?
“国庆那是咎由自取,将那女孩的亲哥哥打得差点死亡,逼得她用掉了保命的灵药,她那样对国庆这样已经算轻的了。你们应该庆幸,她只对付了国庆,没有涉及你们。”英首长说。
严夫人震惊:“这样还算轻的?”她想问,那重的呢?
英首长看了她一眼,似乎知道她未问出的话:“他们那种人,看普通人命如蝼蚁,若是个凶性大的,将严家和英家拉下马都是小事,最怕的是,灭门!”
“灭门?”严团长夫妇震惊异常,脸无血色。
严老看了女儿女婿一眼:“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们英家为什么只剩下我一人,不得已跑去参军吗?那是因为,我的祖父曾经得罪了一个人,导致我们全家被人灭门了,我当时只是因为被母亲塞进了地窖里,才留下了一条性命。
当时,他看到他只是一挥手,手中就发出一道火光,那火说不出的诡异,落在地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也能燃烧。那人将我家付之一炬之后,就化作一道风消失了,过了一天,我才敢从地窖里爬上来,尽管这样,我还是怕那人会回头杀我,因此趁着红军路过的机会,跑去参加红军当了小鬼。”
听着父亲说出这番经历,严夫人全身冰凉,这世上居然有这样强大的生物?而且,这种生物还如此不讲道理,动不动就灭人家族。
“那太祖做了什么得罪了他,让他这样对我英家实施灭门?”她愤恨地问。
“得罪?”英首长冷冷地看着严夫人一眼:“不过是为了灭口罢了。我小时候和祖父上山,见到一个死去的道人,我和祖父埋葬了那道人,得到了那道人的东西:一颗奇怪的珠子,一条项坠,一件披风。祖父拿走了珠子,把那条项坠披风给了我。
结果,当天晚上,就有人找上了门,索要那道士留下的东西,那人出现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兴不起半点反抗之意。祖父乖乖给出了珠子,但那人得了东西,却二话不说就开始杀人,将祖父祖母父亲哥哥弟弟等人全部杀掉。我想要出去,却被母亲死死搂住了,我们俩用披风裹紧身体,不敢出半点声音,这才躲过一劫。”
严团长却是奇怪:“他就没有发现岳父您在地窖里?”
“说起来,这地窖能保我一命,还是因为从道士身上脱下的那件披风。说也奇怪,这披风披在身上,就连最厉害的狗也闻不到气息。靠着这个披风,我在干地下工作时才能屡屡躲过敌人的追查,立下大功。”英首长叹息了一阵。
其实,他心中还有个问题,他发现,孙子这件小事,居然引得那个特殊部门的人也调查,恐怕,那个女孩后面还有人。
一个修道者,加上神秘的背景,那才是最可怕的。
严夫人明白了,爸爸交给她的那条项坠,也是那个道士之物,难怪那个唐爱莲想方设法要走,原来那个东西是宝贝,而且是仙家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