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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着录音,都听傻了:这个叶文川,不但将妻子骗去山沟沟“支教”,不让跑出来山,不让外面进去的人接触她,不让她把信息传出来。
这也还罢了,他居然还授意别人,利用带学生出去搞活动的时候杀掉妻子?
这得有多丧心病狂啊。
周围一片寂静,一股风吃来,虽然是还是八月初,正是最热的时候,但众人却感觉一阵寒冷。
唐爱莲关掉了录音机,冷冷地看了一眼叶文川:“大家听到了吧?他叶文川,甚至想要何乡长暗杀掉周水莲。”
“尚舒记,叶文川在有妻子的情况下,与司马美玉同居五年,还生下了孩子,孩子已经四岁,今天又在这里举行盛大的婚礼,这一切都可证明,他叶文川跟司马美玉已经构成了事实婚姻,叶文川更是犯了重婚罪。
另外,将妻子送到山里囚禁起来,还打算让人将她害死,犯了阴谋杀人未遂罪。您是他的领导,您看看怎么办吧。
不过您不办他也没关系,反正水莲已经请了律师将叶文川告上了法庭。除了告他这两宗罪之外,还诉请离婚。”
唐爱莲说罢,将录音带拿出来,重重地往尚舒记的手中一塞,便拉着水莲走了。
水莲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着叶文川:“对了,我外公的那座院子,听说被你们卖了。我好象记得,那座院子并没有过户给你,房产证上,还是我外婆的名字呢。所以,你还是尽快把院子拿回来吧,要不然的话,哼!”说罢,骄傲地走了。
叶文川想说什么,张了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两位看起来如同二八少女般的女人所到之处,众人立马让道,目送着两位天仙般的姑娘远去。
唐爱莲和水莲一走远,所有压制都失效了。
尚舒记第一个动了起来:“哎,你们不能走。”
只是,哪怕他是舒记,也没能留住两位美女。
叶文川则是跳了起来,去抢别人手中的亲子鉴定书,撕烂之后,又去抢尚舒记手中的录音磁带。
尚舒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对方手里就这一份?”
叶文川呆呆地看着尚舒记:“我、我、我——”
“你好自为之吧。”尚舒记说罢,昂首挺胸走了。
叶文川懵了,他在想,这一步,他走错了!
今天来吃酒的人,不是叶文川在官场上的朋友,就是他结交的富豪商人,见到今天的势头,连尚舒记都走了,便知道叶文川大势已去,纷纷离开了招待所。
一些做人油滑的还上来跟他打声招呼,更多的人却是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叶母一能动作,却是哭喊:“我的宝贝孙子——”
一个白胡子老头抱着孩子带着徒弟走了过来:“这是谁的孩子?刚刚检查过了,一切正常。出诊费三十元。”
原来,是某个有名的中医被人叫了过来,给孩子检查身体。现在检查完毕,来问大人要检查费。
叶母一把抢过孩子:“我的宝贝孙子。”
“老人家,你的孩子没事,给钱了。”老中医的徒弟说。
叶母一脸苦大仇深:“我为什么要给你们钱?”
“你们不是说孩子有问题,叫我们过来给孩子作检查吗?我们检查过了,没事。但在出诊费用你总得给啊。”老中医的徒弟说。
叶母还想说,叶文川却认出这是清华街上有名的老中医,连忙拦住母亲,说:“我给我给。”
掏出三十块钱给了老中医。
老中医看了他一眼,说:“其实你孩子没病,但你自己有病。”说罢也不管他,带着徒弟走了。
第1472章 谁势利()
第1472章谁势利
原来,唐爱莲怕这叶家的人到时候说她把孩子怎么样了,先请了个中医过来给孩子诊断,这样,就算叶母拿着孩子说事,也没办法了:人家名中医都说了没事了。
让叶文川头大的是,这头刚刚处理,礼物登记处又闹了起来。
原来,有几个送了重礼的商人“朋友”,跑到礼品登记处,要拿回自己的礼金,而负责收礼物的叶文川的妹妹叶文英自然不给,于是就闹了起来。
叶文英大叫:“这世上,哪有送出的礼金还收回去的,你们这是看我哥哥今天出了事就欺负我们吗?不行,这礼金不能退。”
笑话,进了她腰包的钱,她怎么可能退出去。她还打算着要用这些钱回家乡来起一栋大房子呢。新嫂子说,以后把爹妈都接到市里住。这大房子起好了,她正好有理由带着孩子回去住。
这些来退礼金的人,都是送了重礼的人,有的是几万,有的十几万,有的甚至就是一张支票。就这个几个来退礼金的人加起来,就有五六十万!
但是,那几个人也不是吃素了。
今日这事,如果不传开,还能想办法捂住盖子,内部消化,但他那个大老婆可是在这个公开场合把事情给说了出来,这个盖子就算想捂都捂不住。
因此,他们断定,叶文成完了!
他们送礼给叶文川,是想要以后从叶文川这里拿到好处的,如果叶文川不当官了,甚至,成了阶下囚,那他们送的礼不就打了水飘了?
如果是小小礼物,他们也就罢了,可他们偏偏送的是重金,因此,他们非要将礼物要回来不可。
而且,他们的理由很充分。
“这个没办法啊,平时送出的礼金是不能收回,但今天,你看看你们这个酒席还办得下去吗?既然办不下去,自然应该退礼金了。”
叶文英愤怒:“谁说办不下去?这酒席还摆着呢,你们自己不吃,又不是我们没办。”
一个有点附庸风雅的男人摇头:“可是,你们自己做的事,太过令人匪夷所思,你们的酒席仍在,可我们不想参加了。既然退出酒席,这礼金自然要索回。”
“就是,我可不想参加一个讨小老婆的宴会。”
“是啊,我老婆最恨第三者了,要是知道我参加一个第三者结婚的酒席,非让我跪搓衣板不可,所以我是肯定要回去的。”
“对对对,我老婆知道我参加一个讨小老婆的宴会,肯定会克扣我的零花钱。我也得走,快把礼金退给我!”
但叶文英不想退啊,双方一吵起来,便不可开交。
那些人干脆不再跟叶文英纠缠,而是去找上了一个头两个大的叶文川:“叶副柿长,我们退出你们的结婚酒席,请把礼金退回给我们吧。”
叶文川心中非常愤怒,但此时,却都不是发作的时候,他苦着一张脸:“魏老板,金老板,吴老板,你们这是,这是,要跟我绝交了吗?”
几位老板心中一登,绝交,他们要回礼金,就是打叶文川的脸,后果自然就是绝交了。
魏老板忙说:“叶副柿长,您看,我们只是不想参加酒席了,所以才要回礼金,而且,实话跟您说吧,这礼金我打得重了一些,怕查出来,会对您不好,所以才过来要回去。如果您觉得我要回去就是绝交,那不要也罢。”
叶文川一听他这话,便明白了,魏老板是为了他手中的那个项目而来。可他现在这个时候,恐怕真是不方便操作了。
再看其他几位,无一不是之前对他有所求的人。
这是看他倒楣了,连落井下石吗?
他只能朝着叶文英挥手:“退了吧,退了吧,反正今天这酒席也吃不成,全都退了吧。”
“可是——哪有送出的礼金还退回去的。”叶文英不服。她还是第一次摸到这么多钱呢。
“我让你退你就退,说那么多干什么?”叶文川不高兴地说。
他心中发誓,若是他这次没有跌倒,等站稳之后,一定要给这三人好看。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这句话,却是引来了更多的人来退礼金。
不过,总算之前先走的人都没有退礼金。
叶文英摔摔打打没好气地退着礼金:她想要的大房子没了!
不多一会,整个招待所,就只剩下了叶文川一家,司马家一直没有出现。
不过,司马粟走的时候,叶文川还是看到了:原来,他们一开始就隐在人群中,却没有出来替他们解围。
这个亲家,哼,也太势利了。
正在往场外走的司马粟听到,肯定会嗤之以鼻。
我们势利?若不是周九夫死了,你叶文川会舍得给你带来巨大利益的妻子,从而将妻子丢到山沟沟里,跟我的女儿结婚?
说真的,若是司马智知道他这样对待原配妻子,他根本就不会认这个女儿,认这个亲家。
他之前还以为是他的原配生不出孩子,所以主动离开叶家,来个眼不见为净。
可没想过,她不是主动离开的,而是被叶文川打包送进山里的,而且,还授意别人干掉自己的妻子。
他司马粟虽然也势利,当年被人算计,丢了家中继承人之位,用的就是这种不入流的方式——算计他跟女人滚在一床,致使他失去了岳父的支持,被司马智夺走了继承人之位。
他一直不知道,自己那次版算计,还留下了一个孽种,直到这次司马智被拉下马,司马粟被推举,才有人将这事又爆了出来。
他思考过后,干脆认了这个女儿,只是提出,司马美玉要么回到司马家来,要么就不要认他这个父亲,绝对不能不明不白地就这么跟着叶文川。
结果,叶文川马上向司马家提亲了。
他以是,叶文川是体制内的人,他敢提出跟美玉结婚,定然是已经处理好了跟老婆那边的事。毕竟,他那个老婆没有生育能力,对方自愿退出,他可以理解。
但他还是问了一句:“你跟你老婆之间——”
叶文川马上说:“岳父放心,我跟前妻的事已经处理好了。”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叶文川所谓的处理好,是派人强制软禁了妻子,而且,还打算着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