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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黑,完全不省人事了。
“御亦轩!”周安之咬牙切齿的叫着男人的名字:“帮我弟弟的穴道解开!”
御亦轩挑挑眉:“我偏不呢!”
“那么……”
“啊!你干什么?”御亦轩像屁股着火一样,四处乱蹦,边蹦还边挠痒:“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是最近研究出来的新版痒痒粉,还没有试过,也没有解药。”
周安之抿唇笑得优雅,殊不知,她背后站着一个身穿黑袍的人,正冷眼旁观的看着这一切。御亦轩蹦蹦跳跳好一会儿,都没有感觉到身体舒服一点,反而越挠越痒。最后还是御亦安看不下去了,身子一跃,轻松点住了御亦轩全身穴道。
“二哥,你看看你家这个丫头,我差点都被她害死了!”御亦轩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可是身上痒得钻心疼,原本光滑的额头皱成了一团,看上去十分滑稽。
“安之,快将解药拿给他。”御亦安没好气的瞪着自家兄弟:“谁让你去招惹她的!明知道她武功不及你,却是用毒高手,你还在靠她那么近。”
周安之冷哼一声,,他让我拿解药解呀,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御亦轩这才想起周安之下毒之前说过的一句话,立马叫着御亦安:“二哥快快给地上那小子解开穴道。”
周安之这才冷哼一声,扔给御亦安一瓶药水:“拿回去倒在浴桶里,给他泡一两个时辰,大概就能好了。”
“一、一两个时辰!”御亦轩差点被周安之的话气死了,什么叫做大概能好了?哪有这么给病人治病的?御亦轩只觉得心里苦,可是又只能憋着,要不然,连试的机会都没有。
御亦安点点头,将瓶子揣进怀里:“有事,飞鸽传书。”
周安之点点头,看着御亦安提着御亦轩就这样走了,地上的周海阁这才缓缓转醒,一醒来,戒备的看着四周。
“得了!得了!他们都走了。”周安之理了理衣服,笑眯眯的看着周海阁。
周安之和周海阁回到老太太身边,老太太还在大殿里面,听老和尚讲经。周安之和周海阁对视一眼,十分无聊的转身就走。诵经这玩意儿还真不是他俩能够听的,听着听着估计就睡着了吧!
两人顺着大殿出来,周海阁突然想起刚才周安之求的签,有些不解的皱了皱眉:“大姐,主持到底解没解出来?”
周安之一愣,随后摇摇头,这动作无意事告诉了周海阁,主持解出来了,只是不能说。周海阁薄唇微抿:“我们姐弟俩什么时候有秘密了?”
周安之看了他一眼,随后又低下头,依旧摇摇头:“不知道的好,知道了会惹来杀身之祸的。”
“为什么?”周海阁更加疑惑了,只不过是一道签而已,有那么严重吗?在看看周安之的脸色,周海阁最后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我不逼你,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自然会告诉我。但是我不逼你,你千万别憋在心里不说,这样你会很难受的。”
周安之微微一愣,眉宇间的忧愁瞬间散开了,她等的就是这句话,其实并不是她不想告诉他,而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一旦说出了口,真的很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又或者会引起皇族之争。
“对了,姐,刚才那个人到底是谁啊!”周海阁还心有余悸的摸摸自己的脖子,一想到那个人好不自觉的在自己,背后一敲,他整个人就昏过去了。
第六十章 你怎么可以这样小看我呢?()
“他呀!”周安之目光微闪,思考着要不要将御亦轩和御亦安两人来过这里的事情说出来。
“嗯?”周海阁疑惑的看着周安之,等着她的下文。
然而,周安之似乎有意的躲开他的目光,打着哈哈:“就是两个看似比较熟的人,误会你欺负我,然后就……算了,给你说这么多你也不知道是谁。”
周安之说完就往前大步走去,周海格看着自己大姐落荒而逃的背影若有所思。两人一前一后的在寺院里逛了一圈,发现没什么好玩的,便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大姐看上去心事重重的,周海阁皱了皱眉,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而这种预感却是前所未有过。周海阁有些担心的看着周安之,自从她那次醒来后,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做什么事情,都会考虑的很清楚,每一次都给人家挖一个坑,等着人家去跳,虽然这样的她看上去有些恐怖,但是,他越来越喜欢这样的姐姐了。所以他不想她有事。
周安之并不知道周海阁的想法,现在他陷入思考的,想着自己接下来该怎办,记得上回方玉蓉说乔韵是因为自己难产后就开始不喜欢自己,可是又觉得情有可原,但是,作为一个母亲不应该如此心狠手,教唆着自己的另一个女儿来伤害自己,这对她并没有多大的意义,并且还很有可能损坏自己的形象。
“大姐?”周海阁看着思绪不知飞到哪里去了的周安之许久,一开始她不准备打扰她的,但是看着她眉头紧蹙的样,怕她真的陷入思绪之中,才将她摇醒。
周安之收起刚才的思绪,疑惑不解的看着周海阁:“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我都叫了你好几声了,你都不理我!”周海阁忿忿不平的瞪着周安之,好像一副被冷落的感觉。
周安之直直的连翻数个白眼:“你可以再幼稚点吗?”
“大姐~”周海阁一改刚才的表情,撒娇地抱着周安之的摇摇晃晃:“我们都上寺庙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午饭,我都饿了!”
周安之嘴角猛地抽了几下:“你饿了不知道叫你身边的人去拿东西啊!干嘛叫着我?”
周海阁扫了一眼站在不远处和绒绒说话的小斯朱清,撇撇嘴:“那小子做事不稳当,还不如我自己去。”
“那你去呀!”周安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时候不去等着什么时候去?饿了就直接冲厨房,别来烦我。”
周海阁也知道周安之今天心情不好,从刚开始沉思了会儿他就看出来了,那眼神里透露的悲伤,是无法掩饰的心情,所以他说饿了,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周安之何曾不知道周海阁的心思,他只不过不想随了他的意,毕竟这是自己的事情。
“姑娘,林嬷嬷过来了。”绒绒上前福了福身,缓声说道:“看嬷嬷走的那么着急,估计是来寻我们了。”
周安之点点头,起身理了理襦裙,对依旧坐着不愿起来的周海阁说道:“走吧!再不走待会儿真的要饿肚子。”
周海阁撇撇嘴,他这么觉得自家姐越来越针对自己了啊!刚才还说不去呢!现在又忙着叫自己去了啊?周安之走了几步回头对周海阁挑挑眉:“难道说你真的想要肚子?”
“没!”周海阁站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本少爷是那么舍得,让自己吃亏的人吗?”
周安之只是笑了笑,接着往前走,没走几步就遇见急匆匆赶来的林嬷嬷,专只对林嬷嬷福了福身:“可是老太太叫你来寻我们了?”
“老妇人晕倒了!”林嬷嬷一脸焦急的说道。
这句话就如一个炸弹似的,将周安之和周海阁直接炸懵了。林嬷嬷颤巍巍的看着眼前的这两人,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好端端的,怎么就晕倒了?”仅剩一点理智周安之冷静了下来,缓缓地分析着这件事的真伪。
林嬷嬷的话自然是让人信服的,但是也有可能有人故意让老太太昏迷过去,然后对她两姐弟做点什么。也许最近段时间都过的勾心斗角的日子,所以她心里就有一个理念: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老夫人今儿一早就有些不舒服,只当是没睡醒,可曾知道会晕过去。”
周安之听林嬷嬷的解释也大概明白了点什么,点点头,带着一群人向老夫人住的小院走去。
周安之赶到院子的时候,主持已经带着一群人站在院子里了。
“方丈大师,可在里面?”周安之脸色有些苍白,但是问话的气势可是理直气壮。
“是的,老夫人是在大殿里晕倒的,所以……”
林嬷嬷还有说完就被周安之扬手打断了:“在外面等着。”
周安之快速走进房间,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木桌便什么都没有了,周安之并没有介意这里的环境不好,她快速走到主持身后,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老人微微蹙眉:“大师我祖母她怎么样了?”
主持叹了口气,摇摇头:“没事,只是因为最近太过担心一些事情,紧张过度而至。”
周安之也随着松了口气:“那便好,多谢大师了。”
主持点点头,走至木桌旁拿起早已笔在纸上快速写下药方,刚想开口,周安之便打住了:“不必这么麻烦,我给祖母扎几针就好了。”
主持眼睛一亮:“你懂针灸?”
“是的。”
主持摸摸胡须,笑呵呵的看着周安之:“我道药闫收了什么样的关门弟子呢!原来是你这丫头啊!”
“你认识我师傅?”这次轮到周安之疑惑了,看着老和尚的样子和药闫岁数相当,可是不是说主持不问世事吗?怎么和药闫扯上关系了?
“一个娘肚子出来的,怎么可能不认识。”
周安之嘴角猛抽,主持的话太让人震惊了,没想到威震四方的灵山寺方丈和神医药闫是两兄弟,然而却长得一点都不像。
“既然你会针灸,那我就不打扰你。”主持像是没有说过刚才的话似的,道了一声阿弥陀佛,转身出门了。出去后还非常体贴地将门关好。
周安之从衣袖里拿出一个不带将它缓缓打开铺在桌子上:“绒绒去准备酒和油灯。”
在门外的绒绒听后有些为难的看着主持,这里是寺庙啊!她上哪儿去找酒啊?主持却对绒绒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