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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若素?”乔韵颤抖着声音问,手指指着地上的女人,不可置信。
“呜呜呜呜。。。”周若素听到乔韵的声音,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使劲的挣扎着身子,一脸黑狗血的她狰狞着看着众人。
“是妹妹。”弱不禁风的周安之低着头,嘴角扬起一丝冷笑,轻声道。“你到底对你妹妹做了什么?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乔韵的眸子血红,跑到周若素身边,踹开抓着她的侍卫,蹲下身子轻轻的用手帕擦拭着周若素的脸。
周若素努力的向后退,试图躲开她脸上的手帕。可乔韵却上前握住她的手,周若素挣扎着死死的摇着头嘴里呜咽着。
“安之没做什么,妹妹这个样子安之也很心疼。”周安之故作心痛,叹息了一声,轻轻的道。
周安之背对着周律,冲着周若素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她当然不会告诉乔韵,她碰的任何一个地方无论多轻柔,在周若素身上都如刀子凌迟她一样痛。
她刚想转头看向周律,不想一道红影冲了过来,周安之刚想反手用玉骨针,只听“噗嗤”的一声,周若素软着身子飞了出去。
“若素。。。”乔韵大喊一声,听着周若素凄厉的惨叫,她的心仿佛都碎了,“老爷,你看如今的周府,一个婢女能对都主子动手了是吗?”乔韵忍着胸中的怒火,委屈的对着周律说道。
“母亲这话。。。莺歌是二皇子的人,不是安之的人。”周安之一脸无辜,杏眼看着乔韵,轻声陈述着一个事实。
乔韵放下手中的周若素,勃然大怒。大步走了过来,“都是你,谁教你如此恶毒?前几日谋害母亲还不够,今日还陷害你妹妹。本夫人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乔韵疾言厉色的说道,声音中倒是带了几分嘶吼的味道,完全忘了前几日男人和她说的那些话。
周安之轻轻勾唇,本夫人?终于不自称母亲了,当了这么多年,都白瞎了母亲这个名讳。
“啪”的一声,不等乔韵动手,时间好似凝固了一般,“老爷,你打我。”乔韵的眼泪从眼睛里流了下来,捂着自己红肿的脸,不可思议道。
“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真是丢人。”周律微愠,看着乔韵沉声。
周安之不语,从周律的声音里能听出来隐忍的怒火,父亲还真是如外祖母说的爱母亲呢,换做是别的官家,怕是早已经。。。
“我……老爷我们真的是被陷害啊!你不相信臣妾?”乔韵遮住眼底的情绪,颓废的坐在地上,自顾自的念叨着。
周律心痛,可乔韵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他这个二女儿,如今竟宠成了无法无天的地步,在周家就没规矩,以后怎么办?而眼前的乔韵越发不似一样的她,大方温柔稳重,好像成了农家的怨妇,真是让他太失望了。
“罢了,把二小姐带回院子,找大夫好好瞧瞧,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行出院子。你去寺庙祭拜的事情我不会拦着,回来在屋内好好反省。”周律说完,看都没看二人一眼,拂袖而去。
“安之恭送父亲。”周安之欠了欠身,看着周律远去才转过身。“母亲,妹妹,慎重其事啊。”说完,踩着莲花步离开了。
乔韵指尖泛白,突然想到周若素,捂着右脸爬到了她的身边,看着她涣散的眸子,紧忙推了推她“若素,母亲一定会为你报仇的,听母亲的话,周安之那个小贱人会死的。”
第一百零八章 闪躲()
周若素听到周安之,瞳孔猛的变大,低低呜咽着,不知说些什么。乔韵捂着胸口,撕裂了一般的疼,莫过于无助的看着女儿躺在自己的怀里,却无能为力吧。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二小姐扶回房中!”乔韵脸一横,冲着杵在那里的四个婢女喊到。四个婢女听到后低着头谁也不动,最后在乔韵的怒斥中,手忙脚乱的拉起周若素的身子。
四周都是黑狗血的腥味,婢女们噤了噤鼻子,一声不吭的将哭中挣扎的周若素拖走。
周安之一脸闲适的回到梅园,用手在脸前扇着“快把这儿收拾了,这味,太腥了。再去周家的胭脂铺买点胭脂,盖一盖味道。”
小桃捂着嘴笑道,“小姐,二小姐听到你说话这话会不会直接气死呢?她可是被泼了一身狗血呢,诶呦呦。”小桃一想到一身粘稠的黑狗血,身体都发着哆嗦,看着腹黑的周安之,对小姐的崇拜感真是越来越多了呢。
就连冷淡的莺歌嘴角也一起笑意。
周安之扫了一眼一边的绒绒,并没有说话或许还是没有从那件事里走出来,罢了,随她去吧。
“我累了,要去休息了。”周安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说着就要往屋里走。小桃看着她支支吾吾的拽着她,“小姐,你确定不先沐浴吗?”有些疑问的道。
周安之低头,确实……太脏了。给了小桃一个你懂得的眼神,转身走进了屋子。
“大姐呢?”周海阁打个扇子悠哉悠哉的从院外走了进来,看着她们问道。绒绒看了一眼他,没有说话。“回二少爷,小姐正准备沐浴休息。”小桃行了个礼,答道。
“好吧,让大姐好好休息吧。绒绒,本少爷带你出去玩去不去?”周海阁走到绒绒身边,痞子气的说道。
原本以为绒绒肯定兴高采烈的跟他走,不想绒绒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说,周海阁盯着她半刻,绒绒才闷闷的抬头“二少爷,奴婢还要给姑娘准备沐浴的热水,没有时间。”说完,就逃跑一样的向着小厨房奔去。
“那我等你烧完水好了。”周海阁冲着绒绒大声叫道,说完就风流倜傥的坐在石凳上扇着扇子。
“奴婢今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二少爷改日吧。”绒绒转过头恭敬的说,连头都没抬,一直盯着自己的鞋尖儿,不等周海阁说话,再一次走开了。
周海阁愣了愣,以为绒绒今日是心情不好才郁郁不乐的样子,可刚刚话里的恭敬和疏离却是真的,不知为什么,心里的失落压的他好难受,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看了看四周,竟不知何事小桃也偷着离开了。
合上了扇子,压抑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周安之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睡醒了总要冲着头上的床帘发会呆,这已经成了她重生以来的习惯了,想想每一日发生的事情,缕缕思绪。
也不知御亦安调查的怎么样了,这件事情有没有着落呢朝堂之上有没有发生什么风波,御亦安应该能轻松的应付吧。
周安之不由得想起了那个神一样的男人,在她面前偶尔总要欺负欺负她,可对别人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害怕受到伤害,所以总是喜欢伪装自己吧,想想也许他们都是一类人。
“莺歌,”周安之起唇轻唤。
死士不得不说的确是有严格要求的,不过五秒莺歌就推开门走进来,“主子。”莺歌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
“师兄调查的事情可有进展?”周安之舒展眉头,淡淡问道。
“还没有传来,应该是还在调查。”莺歌的沉默了些许,随即又答道。
“你从今天开始,着手调查李玉堂的下落,多少年前自焚而死,我总有一种感觉他的死可能是个掩人耳目的假象。无论是死尸还是活人,都要一个结果。对了别忘了,观察乔韵的行踪。”周安之靠在床上,对着莺歌吩咐道。
“是。”莺歌领命,安静的退了下去。
趁着周若素受伤,乔韵忙着照顾她没有防备没有闲着的时间,她要的就是好好调查这件事情,总感觉有蹊跷。
周若素的帐,哦不……现在应该说是周若素和乔韵的帐,她会一点一点慢慢的讨回来,如果没有猜错呢,周若素的左耳应该是被扇聋了,一点一点击溃她神经的边缘,这是重生以来周安之最喜欢看到的样子。
……而此刻周若素的闺房中却是另外一番情景。
“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乔韵着急的看着大夫,脸上尽是担忧,就连往日夫人的影响都不顾,衣衫凌乱的散着头发拽着大夫的衣袖问道。
大夫挣脱不开她的手,无奈的说道“夫人,二小姐的伤只是外伤,不过……”大夫停顿了一下,不知该说不该说?
“说啊,”乔韵抓着他嘶吼道。
大夫低着头皱着眉头,空气里还是黑狗血的腥味,加上空气的不流通,让人十分作呕,“二小姐的左耳怕是失聪了,右耳虽然也被震荡,以后要注意。脸上被泼的黑狗血,粘稠之物可能不易清洗,所以伤口恢复时间极其漫长,不能见风。”大夫此时头上已经冒了汗,快速的说着。
乔韵直接坐在了地上,“不可能,若素的耳朵怎么可能失聪呢?骗我的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对不对?”乔韵抬头想质问大夫,可却没发现大夫已经被玉儿送走了。
“母亲,呜呜呜……”床上的周若素呜呜的叫着,哼唧出了母亲两个字就再也没有听明白什么。玉儿在一旁安静的低着头,什么也不敢看,生怕俩主子迁怒到自己的身上。
乔韵缓缓的转过身子,将不可置信的表情收回在眼底,牵强的扯出一丝笑意,“若素,我的好女儿,母亲会帮你报仇的,你好好养伤。”
周若素紧紧的拽着乔韵的衣服,一刻也不松开,“母亲,都是那个小贱人,是她打的我,还有佳儿,都是她。我不要留下疤痕,母亲你要帮我。”乔韵将耳朵趴到周若素的嘴边,才勉强能听到她口中不清不楚的话。
“我一定不会让你留下疤痕的,你不要激动,周安之那个贱蹄子母亲早晚会收拾她的,周家嫡女的位置一定是你的,谁都不会抢走你,别担心了。”乔韵狠狠的道,目光睚眦,握着周若素的手安慰着她。
却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一个更大的坑,等着他们一步一步迈进去。
……
两日后
“海阁,给母亲倒杯茶。”方止蓉忙着手中的刺绣,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