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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自己手指从手上掉落的时候,即使手上传出那种刻骨铭心的剧痛,我还并没有晕过去,也感觉自己还能撑的住,但是现在,我觉得自己甚至连站都站不稳,踉踉跄跄向后面一连退了许多步,脑中轰轰做响,几乎晕了过去。
我连头都在发疼,心脏几乎在一瞬间停止了跳动,差点晕了过去,只见在我的右手上,原来被切断的伤口处,长着五根无好无缺的手指,手指并且完全不像曾受过伤,修长而漂亮,和以前简直一模一样。
我又往身前的地面上望去,立刻看到地面上有一大滩血迹,有五根惨白的手指分散在血泊周围,看上去异常的触目惊心。
既然地上有血迹和断掉的手指,那么刚才的事情,绝对不会是我的幻觉。
我心中惊骇无比,由于这件事发生的奇诡无比,心中的惊骇甚至远远超出了喜悦。
〃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Kamijo忽然大叫了一声。
他双眼惊怖地睁大,满脸不可置信,苍白的脸色越发苍白,一连向后退了许多步,最后紧挨在床沿上。
看着他脸上惊恐的表情,不知为何,我心中的惊骇居然在瞬间消失了。
我走到他身旁,当我用枪口抵在他心脏位置上的时候,他仍然陷在恐惧的情绪中,似乎离崩溃已经不远了。
〃这是自从遇到你,身体开始起变化之后,发生过的唯一一件好事。〃
我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接着像疯子一样大笑起来。
〃不止是你,就连我自己也很想知道这身体是怎么回事啊,我知道自己一定不是灵能力者,有时候,甚至连我自己也怀疑不是人类,但我又的确是人,假如不是遭到你们这些吸血鬼莫名其妙的袭击,我现在根本就不会遇上这么多麻烦。〃
我正打算开枪,蓦地又想起一件事来。
〈也许现在还不能杀Kamijo,是否应该利用他,让他帮忙找出自己身体的异常之处?〉
我想了想,收起重型军用手枪,道:〃趁我现在还没改变主意,Kamijo,你最好走的越远越好。〃
Kamijo显然也不想再在这个房间里继续待下去了。
我刚一收回枪,他立刻像箭一样,径直朝椭圆形沙龙处窜了过去。
在他进入椭圆形沙龙之前,我道:〃慢着,Kamijo,你把地上那些东西拿出去,替我好好埋起来,再帮它们烧几柱香。〃
Kamijo脸色苍白,一言不发,在经过那滩血泊时,他一弯腰捡起地上的断指,从椭圆形沙龙里冲了出去,速度快到了几眼,我眼前一闪,他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直到确定他已经走了,我才捂着胸口,喘着气关上寝室和沙龙相连的门,随后坐倒在那扇刻着精美花纹的门旁边。
如果他再不走,我只怕自己会按耐不住压抑在心中的恐惧,突然晕过去。
陡然间,我蓦地听见身后也传出奇异的声响,我简直已经成了惊弓之鸟,捡起地上的军用手枪,骇然转身,把枪头对准了发出异动声的地方。
刚转过身去,我顿时呆住了。
只见床右面墙壁上仅剩下的那个青铜铠甲,居然移动了起来。
青铜铠甲高举着大斧,发出沉重的咯嗒咯嗒的脚步声,朝我这面跑过来,我骇然地本想闪身躲过,没想到青铜铠甲举着斧头直接从我身旁经过,自我身旁跑了过去,进入了椭圆形沙龙里。直到最后,青铜铠甲奔跑时发出的震动越来越远,最终消失于我耳中。
我摇了摇头,几乎不敢相信刚才看到的景象是真的。
〈青铜铠甲居然自己举着斧头跑了出去?〉
今天发生的一切事,似乎都很匪夷所思。
我怔怔的望着椭圆形沙龙的入口,甚至连那只在我危难时候躲起来的夜莺,是几时落到我肩膀上的都没察觉。
第七章
……
由于昨天一晚都没能睡好,直至第二天下午,我才从梦中醒来。
我从床上坐起来之后,一眼就看到那只夜莺,它此刻正落在旁边雕刻精致的桌子上,用橼啄梳理着自身的羽毛。
〈这只鸟还真是喜欢干净。〉
我边想,边从床上跳了下去,捂着发疼的脑袋,有点想不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我顺着椭圆形沙龙走出内寝室,转到第一个寝室里面,推开寝室最前端的门,刚走到古堡的阳台上,立刻就感觉到温和明媚的阳光迎面射进来。
这样好的下午,与其躲在房间中,还不如到阳台上泡杯茶喝。
〈反正宴会明天就会结束,只要这两天谨慎小些,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但是昨晚的事……〉
我发现自己心情十分复杂。
没有来这儿的时候,我很希望能在这座宏伟奢华的古堡当中待很久,来到这里之后,我反而心急着想离开。
〈肯定是因为在这两天中发生了太多奇怪的事,怎么仿佛任何怪事都会发生在这座古堡里似的。〉
我搬过一张舒适的椅子,坐到阳台上来,喝着新泡的茶。
望着阳台下方丛丛的玫瑰花园,我的心情非常愉悦,昨天糟糕的心情在不知不觉中一扫而空。
〈幸好还会调节心情,否则恐怕早在半年前就已经死在各种原因上了。〉
我知道有许多种办法可以使自己的心态恢复平衡,除了用这种温和的方法外,当然也可以砸掉身旁所有的东西。
〈假如这座古堡是我的,我一定会那样干,感觉应该会很不错,可惜这个愿望好象不太容易实现。〉
这时候,我听见寝室外面传进来敲门声。
〈有谁会敲我住的房间的门,难道又是Kamijo?〉
我顿时警觉起来,立刻从椅上跳起来,拿出放在口袋中的银色手枪。
我径直出了阳台走到寝室的门前,随手把房间打开一条缝,在看清楚门外站着的人之后,立刻怔了怔。
只见敲门的是我并不认识的人,他面色有些疲惫,是个五十多岁的西方老人。
这个西方老人身型较瘦小,个子稍微有点矮,虽然满脸皱纹,皮肤发黑,但是全身上下都带着种干瘦的精明,看上去有种独特的气质。
我总觉得这个人很面熟,于是拼命在脑中搜寻关于他的印象,突然想起来,他是昨天我在滑雪场的小木屋里时,曾经见过几面,并且一起乘直升机来这里的那位老人。
我怔了一下,他来找我做什么?我们之间算是完全陌生,甚至连一句话都从没说过。
〈真是古怪,看到一个算的上是陌生人的老人来敲自己的房门,这种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怪异,难道又会有怪事发生?〉
〈不过,要是再出意外,这回决不要犹豫,马上开枪就是了。〉
我上下打量着他,不动声色地道:〃你……有事找我吗?〃
西方老人点点头,并没有做出任何怪异的举动,只是突然将手伸到上衣口带中,从里面取出一张羊皮纸,接着又把那张羊皮纸递给我。
我心下狐疑,犹豫了片刻,随即从打开的一条门缝里接过那羊皮纸。
我定神一看,霎时感到头疼,只见羊皮纸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的线条,旁边加着红色的标注,乍一看,简直就像是一张地形很复杂的藏宝图。
我把门敞开,用手捂着发疼的头,道:〃进来再说,请问这是什么东西。〃
可能是因为这个西方老人脸上的表情,一直都显得很真挚,使得我对他没有多少戒备感。
而且隔着一扇门说话又始终十分不方便,所以等我把房门完全打开后,自己就站到一旁去,等他进里面来再说话。
没想到他摇了摇头,道:〃不必了,我只是来说两句话就走,这是我绘制的山鲁左德古堡密道的地图,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到密道里去找找,凭借这张地图,多半能找到隐藏在密道中的地下室,在那间地下室里,一定埋藏着古堡第一个主人美第奇家一位大公埋下的宝藏,〃
〃你在说什么,这是古堡密道的地图?〃
我高挑着眉毛,不解地望向他,又看了手中的羊皮纸一眼,
〈这个老人真奇怪,有谁会无缘无故交给陌生人像这样的东西,假如它真的是密道的地图,那就更古怪了。〉
老人接着道:〃是的,山鲁左德古堡的密道图,虽然地图上的少数地方,可能和现在的密道布局不完全相同,但应该还是很有用。〃
〃你恐怕还不知道,能通往地下室的密道刚巧也在你住的这间客房里。〃
越听他说话,我就越觉的他很古怪。
我疑惑地凝视着他,奇怪地问道:〃阁下,我们好象根本不认识?而且,我对山鲁左德的藏宝没有任何兴趣。〃
老人露出奇怪的笑容,像是根本没听我讲话,又自顾自地说:〃你知不知道这座古堡的名字,究竟由来于哪里?〃
〃不知道,古堡的名字能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奇怪啊,碰到这种莫名其妙的家伙,要是平时我早就一脚踹过去了,今天怎么没那个心情?〉
〈还是因为昨天晚上受了太大的刺激,今天就非常想和其他人交谈?〉
我摇了摇头,看的出来现在无法打断他讲话。
〈这个人似乎已经陷入到自己的思维中,完全都不理会对方有没有在听他说,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老人脸色十分郑重,接着道:〃我专门查过这座古堡的历史,这座古堡里真的存在诅咒,山鲁左德这名字,本身就来自于天方夜谭。相传苏丹每晚都要宠幸一个处女,然后在黎明时将对方杀死,山鲁左德是那个噩梦似的国家里硕果仅存的少女之一,经过一千零一夜之后,凭借着她的金舌头,治愈了苏丹病态的不安全感,把国家从恐慌中拯救出来。〃
我有些没听明白,不由地问道:〃你在说什么,是拯救的意思吗?〃
老人点点头,道:〃这座古堡也像是一个噩梦,自从古堡建成以后,每年都会有人在里面突然失踪,事后再也无法找出来。〃
〃五年前的那段时期里,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