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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凑近了她,一边儿去闻她身上的清香,一边儿去摸她绞干的头发,眼里满是笑意。
“诶,你往那边儿点,”婵衣被他骚扰的心绪一下散开,忍不住推他,“瞧瞧你,总是不将身上擦干净就跑出来,也不怕受了风寒。”
嘴里数落着,手上却寻了巾子给他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一副老夫老妻嫌弃的不行的模样。
楚少渊心中发甜,并不制止她,反倒是享受的半靠在她身上,任由她一点点的从他胸膛擦过肩膀,嘴角勾着的笑意几乎甜的能腻死人。
这几日的天气都十分的好,川贵的冬天虽然也是不暖和的,但比云浮城里却是暖了许多,而且屋子里生着地龙,不觉间便有些热。
婵衣将楚少渊身上擦干净,抬眼看了他一眼,发觉他眸子颜色发深,心中暗道不知他又想如何折腾自己了,抿了抿嘴,她索性道:“这几日都不见什么月亮,但星星却是很亮的,趁着现在还早,咱们在院子里走走吧,你也许久没有陪着我一同逛园子了,怎么样?”
只要婵衣提的要求,楚少渊都不会拒绝,何况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讨好媳妇儿,好让她能遂了自己的意,便笑容满面的点头应了。
将披风细细的穿好风帽戴起来,又提了一盏宫灯,两人也没有让丫鬟跟随,就那么牵着手从内院一路溜达着,到了花园子里头。
王府建成之后,又在附近买了些相近的院子,将那些围墙都拆了之后,后园子就十分的宽广了,婵衣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迎面吹来的夜风不像云浮城的冬夜里那么肃杀,反倒是带着几分和缓,婵衣在川贵这是过的第二年,虽然心中还是喜欢云浮城一些的,但在这样的夜里,手被楚少渊那双有些微微老茧却十分浑厚有力的手牵着,却也觉得心中圆满。
“等开了春,咱们府上种一些玉兰花吧,往前在云浮城的时候,家里有梅树,有桃树,还有海棠树,偏玉兰却没有多少,玉兰虽不算十分耐寒的花儿,但开起来也是十分漂亮的,”婵衣笑着将他的手握紧,一边儿走,一边儿与他商议府里的陈设,“况且你若是要在园子里开个茶会诗会花会的,只有那么几株花树总是不美。”
楚少渊很喜欢这样絮叨又寻常的对话,在穿过隔着水池建的亭子时,侧身一步将她挡在身后,让喧嚣的夜风吹不到她身上,点头应道:“晚晚觉得好,就让人多种一些,倒是咱们水池里头的睡莲看着少了些,不如等开了春再种些荷花?”
婵衣听着他摸不着头脑的话,忍不住发笑,现在是冬天,即便益州城再温润,也不能让睡莲一年四季都开着,但也不点破他的话,应道:“明年开了春请工匠疏通一下池子里的淤泥,再看看适不适合吧。”
又走了一会儿,在一片嶙峋的假山下,楚少渊将宫灯放在假山凸起的石头上,他随口问着:“累了么?要不要歇会儿?”却牵了她的手往假山里头走去。
虽然二人一边说话一边走的,已经将大半个园子走了一遍,但婵衣倒也没觉得累,此刻见他将宫灯放在一旁,人却牵着她往假山里头走,忍不住疑惑的看着他。
“天色太暗,假山里又什么都没有,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楚少渊没有理会婵衣的疑问,转过脸来笑容有些不同寻常的意味,叫婵衣不由一愣,这笑容,怎么感觉有些意味深长呢?
她怕黑,忍不住将他随手搁置一旁的宫灯拿了起来,随着假山里头空间渐渐缩小,她跟楚少渊走的越发吃力,宫灯也随着她的动作而不停的晃动,像是拖着一个长长的尾巴,将假山照得越发诡异。
直到进到假山里,空间渐渐的开阔起来,开阔之处摆着一张石床跟一张石桌,外加一些石凳,看上去倒是像个纳凉的所在。
楚少渊转身一把将她抱住,婵衣这才惊觉,原来假山里头别有洞天!
但楚少渊身上滚烫,叫婵衣心中一惊,几乎下一刻就要将他推到一旁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虽然心中隐隐猜想到了些什么,但婵衣却不敢相信他的真实意图。
楚少渊抿嘴笑得十分好看,一把将她拿着的宫灯夺过来,吹熄:“晚晚不是已经猜到了么?怎么还来问我?”
灼热的吻在宫灯刚灭的瞬间就落了下来,婵衣几乎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来,连连捶打他的后背。
“你你不要”话说不全,就被他吞没在唇间。
楚少渊早在发现这个假山里头的陈设时,心中就有了这个场景,只是这么多的日子以来,他都将这个念头搁置一边,也没有什么机会实现,恰好今日撞见她想游园,他也不推拒,路过假山的时候,这个念头就越发的强烈了起来。
伸手将自己身上的披风扯下来铺到石桌上,不顾婵衣的抗拒,将人压到石桌上,狭长的眼睛眯起来像是一只得逞了的狐狸。
“晚晚,你刚刚不是问我,为何要将宫灯放到一旁么?我这就告诉你为何”
伸手将她的裙摆掀起来,因怕她冷,而没有将她衣裳褪去,只那么合着衣衫轻轻抚摸她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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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4章 踹开()
如雪一般的肌肤即便是在没有月亮的夜晚,只有些星光衬着,也十分的抢眼。
楚少渊轻轻抚摸上去,在这样幽闭的地方与她肌肤紧密相贴,即便只是这样看着,心跳就快的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来,气息不稳,他伸出的手变得滚烫。
因目色所及之处,皆是一片黑暗,婵衣不得不将楚少渊抱紧,因怕招来府中侍卫,声音即便是轻喘,却也忍着不发,只有厚重的鼻息在一片静谧当中,越发的明显。
“你说你这般,若是再亮了灯,岂不是堂而皇之的告诉别人我们在做什么么?”楚少渊声音黯哑,唇吻上她的锁骨之前,喃喃声伴着他吮吸的声音,叫人听了脸上一热。
婵衣慌的不行,伸手去捂他的嘴:“不要再说了!”
便是不去瞧也能知道,她此刻定然是满脸的晕红,楚少渊忽的有些后悔将灯吹熄掉了。
内心燃着一把火,不受控制的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他身上,他身后倚靠着石桌,楚少渊将自己的灼热压向她,不容她拒绝,裙摆下的长裤已被他褪下,进入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僵了一瞬,只觉得自己被他彻底填满,那一刻头顶像是开出了绚烂的花朵。
手指掐住他的肩膀,婵衣才将细碎的声音压下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就不能轻些”这样鲁莽,哪里像平日里那个清冷矜贵的王爷,反倒像个毛头小子。
唇齿纠缠上来,楚少渊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告诉她,只要想到自个儿身上的人是她,想到此刻身处何地,他心中那把火就越烧越炙,哪里还能控制得住?摸到她略微湿润之后,他就急不可耐的将人彻底占有,感受她的柔软跟包容。
他察觉到她比平常还要更敏感,将他绞得头皮发麻,忍不住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他啄了啄她的唇,压低声音:“放松些,你这样,叫我忍不住想狠狠欺负你了”
恨恨的瞪着他,婵衣只觉得楚少渊可恶极了,这种地方叫她如何放松得了?万一被人撞见,他们的脸还要不要了?
生起气来,就忍不住去掐他后背,即便是冬日里他穿的也不多,柔软的小手顺着衣襟滑进去,他精壮的蝴蝶骨被她握在手里,真的掐下去的时候,他忽的低吟了一声,声音里含着浓浓的压抑,听起来不像是痛,更像是更像是压抑到极致的欢愉。
她的脸不由得更红了。
楚少渊却不依不饶,重重喘着粗气,掐着她的腰身一下一下的将人托起来,再狠狠的按回身上。
“晚晚我喜欢你刚刚那般对我再掐的用力些”他的声音几乎破碎不成语调,可却还不忘调侃她。
婵衣从来不曾与人做过这样出格的事儿,即便是上一世,嫁给简安杰之后,他们夫妻也向来是温和有礼的,哪怕简安杰有冲动的时候,也会顾及自己的意愿,从来不强迫她做这些事,所以这一世她在嫁给楚少渊之后,总是被楚少渊不断的打破下限,这一点叫她无奈极了。
脸皮薄的结果就是,她只能拿手捂住他的嘴,澄澈的眼睛里满是羞恼。
“你若再说我我就不理你了!”话音刚落,假山外忽然就响起一阵脚步声,婵衣吓了一跳,忍不住死死的瞪着他。
楚少渊抿嘴笑了,轻轻的吻着她,“乖,别害怕,只是府里巡卫的侍卫们嗯你轻些,我要被你绞断了!”
最后那句话,几乎像是含在嘴里磨碎了一般才说出来,却叫婵衣越发羞恼,未曾多想,低下头就在他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不知是不是因为兴奋或者是换了地方,楚少渊这一回并没有持续很久,几乎是在侍卫走过没多久,就粗喘着交代给她了,却不舍离开她,慢慢的磨蹭着她,硬是将她拨撩的几乎小死过去,这才止了动作。
一番云雨散后,已经到了入寝的时候。
楚少渊轻快的将婵衣抱在怀里大步往回走,嘴角勾着浓浓笑意,像是刚刚偷吃过蜜似得,那笑容甜的腻人。
婵衣脸上却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屋子里服侍的一干丫鬟看了,都忍不住想要上前关切的询问一二,却都被楚少渊打发走了,顺带还要了些热水来,说王妃走的累了,要泡脚,锦瑟虽然疑惑,但却依旧照着吩咐准备了一大盆十分热的水,将水盆端进来的时候,还想着要服侍婵衣洗脚,却被楚少渊打发了出去,叫锦瑟忍不住看了婵衣好几眼。
“都是你干的好事!”婵衣在床榻上将自己裹成一团,在对上楚少渊唇角不怀好意的笑容时,几乎忍不住恼意,直接就将枕头扔到他的身上。
“诶诶晚晚”他一边儿抱头躲开一边儿服软,“晚晚晚照娘子夫人!我错了!我错了!”
婵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