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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着脸色煞白的莫乐渊急忙快步走到床边,按住莫乐渊,替莫乐渊掖了掖被角说道:“无需多礼”
又对太医们招手:“快给公主瞧瞧……云锦呢?”
皇上进了莫乐渊的厢房后,红袖回了徐子归厢房照顾徐子归,蓝香则是跟着皇上进了莫乐渊的厢房,准备皇上一会儿要去看徐子归时好引着皇上过去。
这会儿见皇上问起徐子归,跟进来的蓝香急忙行礼回道:“回皇上,我们郡主在另一间厢房休息”
皇上点头,恰巧这个时候太医刚给莫乐渊诊完了脉。皇上问了莫乐渊的病情,听莫乐渊只是着了凉,并无大碍之后,才又对蓝香说道
“引朕去瞧瞧你们郡主”
“是”
蓝香屈膝应诺。引着皇上去了徐子归厢房。
徐子归见到皇上,也是挣扎着要起来见礼,被皇上阻止
皇上也是上前替徐子归掖了掖被角,看着徐子归跟莫乐渊一样苍白的脸色,微微叹气,吩咐跟进来的太医给徐子归诊脉
刚刚在给莫乐渊诊脉时太医们就捏了一把汗。这会儿徐子归跟莫乐渊的脉象都是一样平稳有力,感觉两人健康的很,偏偏两人又是脸色苍白,似是得了很严重的病一般,太医们根本瞧不出两人得了什么病
这会儿听皇上再问起徐子归的病情,只好又重复了一遍:“郡主与公主一样,身体并无大碍,只是着了凉而已,臣这就开了方子,一会儿皇上派人给两位主子喝了药,发发汗便好了”
皇上点头,挥手示意蓝香跟着太医下去抓药,然后定定的看了会儿徐子归,淡淡开口
“你有什么想对朕说的么?”
听皇上这么问,徐子归先是心头一震,以为皇上是在试探她,逐垂下眼帘,假装咳嗽着思考该怎么回答……
思考良久,徐子归才渐渐止了咳,微微摇头,不解的看着皇上,示意自己并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
皇上微微挑眉,提醒:“徐氏一族全部落难,身为宗族嫡长女,你果真没有什么话对朕说?”
原来皇上问的是这个,徐子归微微颦眉,一路上只顾着怎么赶快赶回来,竟把这件事给忘了
“什么?”徐子归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不明所以的看着皇上,呢喃道:“徐氏一族全部落难?皇上……”
“你不知道?”皇上狐疑的看着徐子归,虽正元寺消息是封闭了些,可这几日因着太子的事,却是有一些达官贵人来正元寺上香祈福的,徐子归与莫乐渊见到正元寺这几日源源不断的香客,难道就没有想到要去打听打听?
“臣女不知”徐子归摇头,试图起身,泪眼汪汪的看着皇上
“皇上,臣女的家人到底怎么了?”
“你莫要起身,”皇上微微伸手拦着徐子归,将她扶回床上躺着,将这几日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
“……你哥哥通敌卖国,太子私藏龙袍意图谋反,这些你确实不知?”
“我哥哥通敌卖国?”徐子归不顾皇上拦着。从床上起来跌跪在地上,两眼通红不敢相信的看着皇上“不会的皇上,云锦还请皇上明鉴,云锦的哥哥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
见徐子归如此。皇上才打消了对徐子归的怀疑,确实相信徐子归之前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逐上前亲自将徐子归扶起来
“你先起来说话”
皇上亲自将徐子归扶起来,徐子归便知道自己这一把赌对了。若是皇上只想告诉自己徐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不会连带着把莫子渊私藏龙袍之事告诉自己了。所以若是自己一开始跟着皇上的话走。连带着替莫子渊一起求情,那就间接告诉皇上自己很了解莫子渊,至于自己为什么会了解他,那理由便不言而喻了
“皇上,”被皇上扶起来,徐子归泫然欲泣“云锦父亲是先皇亲奉的镇疆大将军,徐家老祖宗曾被圣祖皇帝特奉过世代罔替,不减爵位的威远候,云锦兄长是威远候世子,又刚刚晋升了是五城兵马司总督慰。前途不可限量,又怎么会做出这等糊涂事儿?”
大周的侯位并不是世代罔替,而是每三代减一个等级,减完为止。而威远候府老祖宗是开国功臣,在开府时便被圣祖皇帝即大周开国皇帝特封为世代罔替永不减爵的威远候侯位。
“这些朕自会处理,你先安心养病”说完,皇上又替徐子归掖了掖被角,打算再去看看莫乐渊准备回宫,临走,却被徐子归喊住
“皇上!”
“什么事?”
徐子归咬了咬下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苍白着脸,眼神坚定的看着皇上说道:“皇上,虽云锦坚信兄长不会做出那等事儿来。只是如今徐家整族获罪入狱,云锦是不是也该……”
“不用,”不等徐子归说完,皇上便抬手打断徐子归的话,淡淡说道:“如今你们就是罪臣之身,送你来正元寺本就是变相囚禁你。这会儿你还在生着病,便继续在正元寺清修罢了”
说完,又嘱咐了红袖几人照顾好徐子归,便又去了莫乐渊的厢房
皇上一出了徐子归厢房,蓝香便如劫后余生一般拍着胸脯呼气“姑娘真真是吓死奴婢了,日后千万莫要再做这样大胆的事儿了”
说着,又看着红袖几人笑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是从哪儿进来的?”
月溪则是笑着指了指床后边的窗户,意思不言而喻。
徐子归收到蓝香的报信时才赶了半天的路,若是赶马车,本还有一天的时间才能到正元寺,这样时间上根本就不够
所幸莫子渊虽是在名义上被关押回京,且不说裴源他们不是那等逢高踩低之人,只说皇上迟迟不提废太子一事,裴源他们便不会苛待了莫子渊。莫子渊便以更衣为借口去了小树林召出五个暗卫来,要他们一人带着一个用轻工以最快速度往正元寺赶,这才紧赶慢赶的才赶在皇上进她们房间之前进了房间。
皇上去莫乐渊那边又瞧了瞧莫乐渊,叮嘱了莫乐渊几句,便起驾回宫了。
皇上在回宫的路上便觉出其中不对来。
右相与左相不合,邵清媛与徐子归自然不会和平共处。如此,从邵清媛口中说出来的话自然不可全信。太后疼爱徐子归与莫乐渊两个也不是秘密,况且这个时候徐家正值多事之秋,若是徐子归两人真的私自去了边疆被太后知道,太后就算是为了保住徐家唯一的血脉,也会想尽办法将这件事压下来的。
徐子归与邵清媛两人一见面便剑拔弩张,邵清媛怎么还会替徐子归两人打掩护将这件事告诉太后?这个时候与徐子归不共戴天的邵清媛不是应该将这件事捅到他面前来才是么?
这般一想,皇上便猜出了邵清媛的心思。邵清媛一定是打听好了自己的行踪,算着自己到了慈宁宫门口时,才将这句话说出来的。
帝王本就忌惮别人将自己的行踪打探的一清二楚,况且这次邵清媛不禁能打探出来他何时会去慈宁宫,还算计了自己一次。
当今皇上本就多疑,若不是涉及到自己果真担心的事,轻易是不会被人算计,这会儿被邵清媛算计着来了正元寺,结果徐子归将人老老实实的呆在正元寺,根本就没有外出的迹象,皇上不免就阴谋论了——
邵清媛千方百计的将自己骗来正元寺到底寓意何为?自己来正元寺对她,或是对右相府或者对如今跟她有了婚约的莫清渊淑妃一派又有什么好处?她这般做会不会是被人有意安排的?
皇上这般想也不能怨皇上多疑,如今太子出事,皇上将徐家卫家顾家一切与太子有牵连的家族都统统捉了起来,就连皇后都被禁了足,莫琛渊莫麟渊两个更是被皇上变相囚禁在皇子府不得外出。如今朝堂中正处在混乱之中,难免会有人趁乱想要意图谋反,若是他在去正元寺来回的路上出了意外,太子又倒了台……
这几日自有了废太子的传言后,新太子人选声势最高的便是莫文渊与莫清渊,而邵清媛如今又是莫清渊的准侧妃……皇上紧抿着唇想着这几日声势颇高的莫清渊,脸色不是很好看。回了皇宫便立马派人秘密调查邵清媛与莫清渊两人去了。
皇上一行人一走,徐子归急忙起身先去洗了把脸,将脸上让人看上去苍白的东西洗了去之后,接着去了莫乐渊厢房
“乐儿”
“归儿”
莫乐渊也是刚刚将脸上的粉洗掉,看到徐子归进来,上前将徐子归拉到床边,拍着胸脯呼气,直呼刚刚险些吓死
深得皇上宠爱的莫乐渊都被吓成这样,徐子归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亦是拍着胸脯直呼吓死了,又安慰了安慰白兰几人,笑的意味深长“邵清媛这次却是弄巧成拙了,你且瞧着,这次皇上回宫定会派人观察邵清媛的”
莫乐渊亦是冷笑:“谁说不是,我就等着瞧父皇查出些什么来,看她怎么解释”
“还不止她自己吧”徐子归意有所指,看着莫乐渊笑的意味深长“太子的马车快要进京了吧?看来这几日上京城是要热闹一阵子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事发(一)()
自从徐家整族被获罪入狱之后,便有宗族里被无辜牵连的人一直在抱怨着是徐子瑜害了大家。其中以徐子瑜的二叔一家说的最为激烈。
在紧要关头一家人本该团结起来共患难的,只是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郑氏早就连表面上的功夫都不愿做,一直在牢里念叨着“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类似的话,听在大房耳里着实刺耳
虽徐家整族都被皇上关进天牢,却迟迟不见有人来审问他们,再加上徐子归至今未背抓紧来,徐老太君与秦氏早就察觉出了些什么,趁着众人不注意时偷偷从裴嫣然那儿得了消息,知道了边疆战败的消息是假的之后,对于皇上这么做的目的也就猜了七七八八
知道了真相之后,徐老太君便也就不再苦着一张脸,心理暗暗记下了郑氏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