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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皇后知道自己用鞭子伤了人定会罚自己跪伺堂的。安阳感激的朝徐子归笑了笑,却把眼泪笑了下来“徐姑娘,对不起”
徐子归却似有若无的瞟了邵清媛一眼,将手放在安阳手上“无妨,只希望公主以后交友慎重些,您是千金之躯,万不要被人坏了名声被人耍了”
只是徐子归几个有心相瞒,却终究纸包不住火。徐子归先让紫黛到马车里拿了一件备用的衣服到安阳的安乐宫换了衣服,进了凤栖宫,秦氏一眼便看见女儿换了衣服并惨白着的小脸,颇有些心疼的将女儿拉到自己跟前细细询问着
不巧的是秦氏正正将手放到了伤口处,又是稍稍用力才将女儿拉到自己面前,徐子归此刻疼的只想昏过去。皇后也看出她德尔不妥,急忙命身边的女官去太医院请太医
“归儿这是怎么了?”
徐子归看瞒不住,稍稍向皇后行了一礼“娘娘厚爱,子归不过是太过顽劣,在玩闹中磕到了罢了,一点皮肉伤而已”
秦氏却是不信女儿这套说辞的,女儿一向稳重,更不会在御花园中因太过顽劣而磕到什么地方,虽知道事情不向女儿说的那么简单,秦氏也没拆穿,只想着待回来府再细细询问。如此想着,便有女官来报太子跟着太医来了,皇后听后,便意味深长的看了徐子归一眼,对着那女官点头“请进来吧”
听是太子来了,秦思鸢几个急忙起身回避,徐子归本想着一起回避,却被皇后拉住了胳膊,含笑开口“归儿你回避了要那太医给谁看去”
徐子归脸色微红,讪讪的坐回位置上等着
“儿臣正欲来给母后请安却见徐医正往凤栖宫走来,”莫子渊随着女官打帘盈门而入,恭敬的对皇后行了一礼,眼神淡淡的撇了徐子归一眼便不再朝那个方向看去“可是母后身体略有不适?”
徐子归跟着秦氏起身见礼,皇后含笑摇头“不是本宫,是归儿”
莫子渊这才又淡淡朝徐子归方向瞥了一眼,徐子归却觉得自己是疼出幻觉来了,竟看到莫子渊含在眼里的担忧
“徐小姐身体一切安好,不知……”替徐子归把过脉后,徐医正皱眉,又试了几次,仍不得要领
“怎会”皇后皱眉“若一切安好脸色怎么会如此苍白”语气里,藏了一丝不悦
徐医正连忙跪下请罪“下官医术不精,不若再叫几位太医一起为徐小姐诊治罢”
“不用这样麻烦”皇后刚要出声,徐子归却抢在前边虚弱开口,她本是疼的不欲开口说话,却不想因此牵连徐医正,只好开口安抚皇后“不过是玩闹时磕到胳膊,一点皮肉伤而已,娘娘不必挂心”
不知是不是错觉,徐子归在说一点皮肉伤时,安阳总感觉莫子渊的目光似有若无的扫过她受伤的那条胳膊,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脑袋。自己刚刚那一鞭子着实抽的有些狠了些,毕竟担心徐子归的胳膊,虽刚刚在她的安乐宫命桑葚替她的胳膊上过药,可那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鞭印却是看的她心惊胆颤的,正欲开口让徐医正好好给徐子归看看,徐子归却抢在她前面开口
“娘娘移驾颐和园吧,今日太后万寿,太后娘娘大概要等的不耐了罢,可不要让太后她老人家久等了才是”
经由徐子归这么一提醒,皇后才想起自己在凤栖宫中耽搁了好些时辰,怕过了吉时,急忙招呼一众女眷往颐和园赶去,安阳稍稍落后几步跟在徐子归身边悄悄拉住她的手再次道勤,徐子归笑着摇头
“无妨”
“还疼吗?”安阳想要抚摸一下伤口处安抚子归一下,却又担心自己力道不对,弄疼了她,只走在她身边干着急
抽你一鞭子试试呀!你说疼不疼!徐子归心里简直要咆哮了,本身伤口处疼的她就不愿说话,又担心这一鞭子会留下鞭印,心情本就阴郁,却还要陪着笑脸安抚着罪魁祸首,一边一边的告诉她无妨,徐子归突然生出些许委屈来,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起转来
莫子渊奔走在前段,因着担心徐子归,将将回头望了一眼,正好看见了那个小人儿低头掩饰眼中泪水的模样,不由有些心疼,不动声色的稍稍放慢脚步,等着她走上前来
第三十三章 敌人太狡诈()
“安阳你身上怎的有一点墨汁?”
待徐子归二人走进,莫子渊似是不经意的往安阳身上瞟了一眼,听哥哥这么说,安阳立马低头检查“在哪里”
“衣袖那边”某人不动声色的睁眼说瞎话,徐子归挑眉往安阳的衣袖出看去,却看到刚刚还好好的衣袖突然多出一块墨迹
安阳立马惊呼的跑到前面启禀皇后回宫殿换衣裳去了。
等安阳走远,徐子归才若有所思看向旁边的人“你什么时候给安阳公主弄上了那一团墨迹?”
太好奇,竟是忘了说敬语
莫子渊挑眉,很享受这种没有距离的感觉“怎么伤到胳膊的”
徐子归低头“殿下,您的武功真好,竟能不动声色的将安阳公主的衣袖上弄上墨团”
莫子渊挑眉,接受了徐子归的崇拜,可……
“是不是安阳让你受的伤”
徐子归“……”
“没事的,一点小伤”徐子归低着头,又觉得自己有些奇怪,这厮不过是关心妹妹不听话甩鞭子又不是关心她伤的重不重,她给他解释这些作甚?想通这一点,徐子归多少少了些心虚,多了些底气
“不是安阳公主伤的,是我自己”
“我有说是安阳伤的你吗?”莫子渊挑眉,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
徐子归“……”
他确实没这么说,他刚才问的是“安阳让你受的伤”而不是“安阳伤的你”
略有些同情的看可一眼安阳离去的方向,心里替安阳默哀,不是姐们不够义气,是敌军太狡猾啊。
于是徐子归决定,沉默是金,沉默是财富,她要拥有财富。
看徐子归又迅速低下去的脑袋,莫子渊叹气“疼么?”
徐子归摇头,内心却狂抽了他几鞭子,当然疼了!这不是废话吗!
似是知道她内心在想些什么,莫子渊轻笑出声“归儿,以后心里想着什么尽管跟我说便是,不必跟我藏着掖着的,嗯?”
徐子归一哆嗦,这厮太可怕了,她想什么他居然都能知道,却只顾着害怕,没有注意到他的称呼已经改变
“殿下,您也要去颐和园吗?”言下之意是,哥们,颐和园全是女眷,你应该不去吧,既然不去,那就不要再在我旁边噎我了
莫子渊却几不可见的点头“先去给皇祖母祝寿”
“哦”徐子归点头,便没再说话,莫子渊也没再说话,两人沉默着走了一段路,莫子渊却忽然递给她一个小瓶子便转身离开了
徐子归看着手中突然多出来的瓶子,急忙抬头看过去,却只看见那人的背影,却突然有一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
太后的寿宴无外乎就那么几个节目,几个舞女舞一曲祝寿舞,便是几个歌女一起弹琴吟唱替太后祝寿,亦或者是皇宫里的戏伶子们按着太后或各位内外命妇们所点的系谱在颐和园的高台上扎一个戏台子替大家唱戏供大家耍乐罢了
因着胳膊疼,又因这些字玩意着实无趣的紧,徐子归倚在祖母怀中昏昏欲睡。
太后撇头要与徐老太君说几句闲话时,正好看到徐子归一点一点低下去的小脑袋,好笑摇头
“让这些孩子们自去玩去罢,留在这陪着我们这些老婆子也是无趣的紧”
一听太后终于肯放人,依偎在太后身旁的安阳最先蹦起来朝着太后拜了拜“就知皇祖母菩萨心肠知道孙儿是个闲不住的性子特特放行”
“你这猴儿”太后被安阳逗笑,拧了拧她的小鼻子“还不快去,莫在这乱的哀家心烦”
其实太后一出声,徐子归便醒了来,端正的坐在祖母身边默不出声,所以安阳一回头寻她便看见徐子归挺直着腰杆一派端庄的坐在徐老太君身边时,眼里充满崇拜。
“子归,一块去御花园玩吧”
徐子归却是想起莫子渊给的那瓶药膏来着,想着他手里的东西必是上上好的东西,兴许涂上会不像现在这么痛,于是矜持点头
“是”
“公主,臣女该换药了”一出颐和园,徐子归见眼下无人,神情着实有些委屈,安阳有些愧疚,二话不说的就带着徐子归往自己宫殿走去,徐子归见目的达到,在心里比了个胜利的动作,面子上却还是一派得了便宜卖乖的样子
“多次叨唠公主真是臣女的不是了”
“私下里无人时你唤我安阳罢,我唤你子归你却唤我公主岂不生疏”安阳佯装生气的样子“不是要换药么?需要帮忙吗?”
“公主厚爱,子归不敢恃宠而骄,”徐子归淡淡的驳回了安阳的无理要求“还需要借用一下公主身边的女官一用”
因不便带着丫鬟进颐和园,紫黛几个被安排在颐和园外的小屋中等待,徐子归是一个人跟着安阳到的寝宫,身边并无可用的丫头
安阳朝身边的女官摆手示意她替徐子归换药,一面却难得的正色道
“你这样与我生分,可是认为我不配与你做朋友?”
当今公主不配做她的朋友,这个罪名若是担大了,徐子归急忙挣脱要替她上药的女官的手跪在安阳下方请罪
“公主千金之躯,是臣女不配与公主为伴”
“好好的说话,作甚又跪”安阳急忙将跪在地上的子归拉起来“我头一次见你就极其喜欢你,想着若是能与你成为挚友便是三生有幸的了,你却……你却……”说着,倒是先哭了起来
见安阳落泪,徐子归心里边软了一般,递上手帕好言安慰起来“公主快别哭了,臣女也是极其喜欢公主的,只是君臣有别,子归又岂敢直呼公主芳名”
听徐子归说她也愿意与自己做朋友,安阳逐又破涕为笑起来“我就知道我这般人见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