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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怜他忘了徐子归本身就不按照套路出牌,不该按着正常人的思维去考虑徐子归的言外之意。故而,莫城渊这番话说下来之后,原是想着看徐子归百口莫辩。被按上一个铁石心肠善妒的名号的,结果却见徐子归笑盈盈的看着自己,面色无比淡定。
“你的孩子生出来也是为了给你日后的嫡子做伴的,况且今儿你迎娶明月却为了一个外室驳了明月的脸面,你是在像父皇抗议不满这桩婚事么!”
季明月与莫城渊是皇上亲自指的婚,如今莫城渊这般不给季明月颜面,确实有些像是不满这桩婚事的意思,如此一来,传到皇上耳边,皇上便不得不多想。莫城渊是不满意自己给他指婚。皇上本就多疑,这会子若是这么想,想来就要阴谋论了,不满意自己的指婚,是不是也不满意自己其他的地方?难不成是想要取而代之?这样一来,若是皇上有了疑心,那莫城渊也就算是废了。再说了,人家的孩子自然是自己的孩子来作伴,哪里用得到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之子去给太子的嫡子作伴的,凭他也配。
莫城渊愤恨的瞪着徐子归。他着实没想到徐子归一开口就说这样的话。如今他还能说什么?若是再护着柳子衿就真的是如徐子归所说的那样了。故而,只好强压下心中的愤恨,面色平静道:“嫂嫂说的是,是弟弟想左了。”
徐子归勾了勾嘴角。不再理他,端起茶杯一面吃着茶一面耐心等着太医过来。而喜娘则是躲在门帘处往里面看,似乎想要打探清楚里面的情形,面上则是一派着急的情形。莫城渊本就被徐子归气的我了一肚子火,看到喜娘鬼鬼祟祟的躲在门后,索性将气撒在喜娘身上。上前拽着喜娘的耳朵就将她甩了出来。
“鬼鬼祟祟的躲在门后作甚!”
“六……六爷……”喜娘见自己被发现了,不由浑身颤抖地着求饶:“六爷饶命。六爷饶命。是全福夫人派奴婢来的。”
全福夫人是新娘子结婚时请的父母俱在,子女平安,丈夫官运亨达的诰命夫人,替新娘子开脸,做礼拜,说祝福语,将新娘子从娘家送到夫家的夫人。季明月请的全福夫人是风廷将军的妻子,李氏。莫城渊多少是要给风夫人一些薄面的,故而平息了怒火,瓮声瓮气道:“夫人派你过来作甚!”
说罢,觉得不解气,又踹了喜娘一脚:“既是全福夫人派你来的,你鬼鬼祟祟的躲在门帘后作甚!”
喜娘逐又求饶了一番,才又说道:“全福夫人要奴婢过来跟六爷说,再不闹洞房,怕是要过了吉时了。”
其实喜娘说的闹洞房是指的挑囍帕喝交杯酒一类的礼仪问题,并不是说真的闹,只有行了这些礼,这个婚礼才算完全,那时新郎到前院招待宾客,新娘便可以老老实实待在房中等着丈夫归来就是了。
可如今正在气头上的莫城渊却是会错了意,一脚朝喜娘踹出去,硬生生将喜娘踹出去近半米。
“爷的洞房也是你们这些人想闹就闹得?不自量力!”
说罢,又要踹过去,莫子渊才似是震怒一般,一拍桌子,呵斥道:“放肆!”
说着,对一旁的家丁小厮呵道:“都是死人么!没看到你们主子发疯么,还不赶紧将他扶去新房!”
闹洞房是宾客们对新人们最真挚的祝福,而喜娘虽然只是从民间找来的,却在这一天承担了新人们所有的喜庆,是整个礼堂上最尊贵的人,而莫城渊却这样对待喜娘,又那样口出狂言,真真是寒了众人的心。况且过来参加莫城渊婚礼的大多都是六皇子一派的人,如今听莫城渊说她们这些人没有资格去闹他的洞房,那岂不是将她们当奴才一般看待?
这些夫人小姐们本就是从小娇贵着长大的。最是受不得一点辱骂的,如今莫城渊闹出这一出,先是因着外室将新娘放在新房里不管不问,这外室的事情还没解决完。就又是辱骂殴打喜娘,而惹出这样的事情的莫城渊却只知道发火,而这些残局却是要让他一直想取而代之想除掉的哥哥给收拾,这样没有担当没有责任的人,真的值得他们堵上全家的性命去追捧么?
全福夫人从小丫鬟那儿听来了前院的消息之后。眼神暗了暗,咬了咬下唇,终是没有说什么。而即明月听到来人的汇报,若不是因着屋里还有他人,真相气的将盖头掀了冲到前院与莫城渊厮杀一番!这样没有脑子的人,怎么夺嫡!
而莫城渊那边却依旧是惨不忍睹,莫子渊自粘起来说了那样一句话,莫城渊非但没有清醒过来,却更是糊涂,只以为他们联合起来想要将他骗走。好对柳子衿做什么,不由指着莫子渊骂道:“你休想!休想将我骗走!”
说着,又指了指徐子归,冷笑道:“你们不就是嫉妒爷有了子嗣么,想要趁着爷走了之后对衿儿做什么!你们休想!”
说罢,上前将柳子衿扶起来,深情的看着她,似是在承诺:“衿儿,你放心,有爷在。他们不敢动你一根指头的。”
而柳子衿现在确实有点绝望了,本来她只是想在这样的日子凭借孩子进六皇子府,顺便给正室添些堵的,这才答应了徐子归的提议。却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没想自己只是自作主张的晚来一会儿,却让徐子归与莫子渊在短时间内想到了对付莫城渊的办法。
所以自己终究是斗不过这个女人么?
不!她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主角!她徐子归算什么!
柳子衿内心几乎是要歇斯底里了,手紧紧握成拳,指甲快要陷阱肉里去了,面上却依旧是刚刚那副悲伤欲泣的模样。红着眼眶劝着莫城渊:“爷,您还是先去洞房吧,千万别为了奴家伤了您与娘娘的感情。”
莫城渊这时候却觉得季明月派人过来催自己过去是只想着自己,全然不顾别人死活的,而柳子衿如今为着大局着想,不怕自己走后她有多危险,也要将自己劝去洞房,着实是识大体的,于是脑袋一短路,一根筋的走了下去。
“比起你肚子里的孩子,她算得了什么?”说着,将手放在柳子衿的肚子上,表情都温柔了下来:“衿儿,这是我们的孩子。”
柳子衿面上也是一派温柔,温婉娇羞的低垂着脑袋,轻轻地嗯了一声,心里却是在咆哮:“你个白痴你赶紧给老娘滚去洞房!”
徐子归与莫子渊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算计,不由双方快速撇开头,就怕一会儿两人忍不住再笑出来,这莫城渊这么傻得一个白痴,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还是只要一碰上柳子衿的事情就傻了不成?一时间徐子归倒有些同情起季明月来,自己嫁的丈夫,在新婚当天就为了别人而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不说,还让那个女人在她进门之前就怀了孩子,这得多不尊重她这个正室?
徐子归眼神闪了闪,一拍桌子也站了起来:“放肆!这般与你大哥说话,你规矩都学到哪儿去了!”
莫城渊却是冷哼:“你算老几,爷们说话也岂是你能插话的?”
“放肆!”莫子渊眼睛微眯,声音越来越平稳,意味着他是真的生气了:“这么与兄嫂说话,你规矩都学到哪里了?”
说着,指了指柳子衿,冷哼:“为着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将新娘放任新房不管,误了吉时我看你怎么与皇姑母交代!”
莫子渊一提临海长公主,莫城渊一个激灵,似是才彻底醒过来一般。他日后还需要仰仗季明月的母家,可他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可能天要亡莫城渊吧,就在莫城渊深吸一口气,正打算道歉说一句刚刚自己是得了失心疯才那般时,结果月容就带着太医从太医院过来了。
“娘娘,徐医政来了。”
徐子归点头,徐医政才上前福礼:“老臣见过太子,太子妃娘娘。”
说罢,又转身对莫城渊几个行礼:“见过六爷、七爷、各位公主。”
莫子渊点头,淡淡说了句:“有礼了。”便指了指柳子衿,淡声说道:“徐医政,替这位姑娘诊治罢。”
徐医政点头,柳子衿却有些害怕了,她现在有些害怕皇家的人指使了徐医政,要他一口咬定自己肚中没有孩子,届时她便百口莫辩了,而皇家要要她性命,一尸两命便轻而易举了。
柳子衿一面躲着,一面看向徐子归,想从她脸上看出些端倪来,却可恨那张脸却像张面具一般,看不出一丝端倪来。
见柳子衿这般害怕,徐子归轻叹一声,到底是与自己来自一个地方,终究有些不忍心看她这般,这才似是安慰般对她淡淡点了点头,叹道:“柳姑娘无需害怕,徐医政是来给柳姑娘诊治的。”
不是来要你的命的。后面这句话徐子归不便说,可她相信,依照柳子衿的聪明,也一定能听出来。
果然,柳子衿听了徐子归的话,才微微放松下来,试探性的向徐子归眼中看过去,见徐子归微微想自己点头,眼里也全是安慰,这才放下心来,想到上次徐子归来找自己,想来也是日后还有与自己合作的事情,这才想要留自己一命的。
这般想着,这才放松下来,任由太医给自己把其脉来。
柳子衿只以为自己对徐子归还有些利用价值,徐子归才想着留自己一命的,却不知道,徐子归本身有一个除掉自己这个祸患的可能,却因为一时心软,放了她一命,却也因为这一时的不忍,到了后来险些惹出不可收拾的残局来。(。)
第二百八十五章 两处婚姻,两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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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归没趁着这次将柳子衿除掉,终究是因着不忍心罢了。好歹是一条生命,却因着自己日后的平安喜乐就要要了她的命,这样的事情既是是已经活了三世的徐子归,也是做不出来的。
徐医政替柳子衿诊了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