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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侍卫以及一些不相关的朝臣也都受到了迫害,而这一切却都只是莫城渊一个人,人家莫子渊压根就不愿意跟着他闹腾,这才平白挨了一剑不是。
故而大家不满的语气也就都多了起来,尤其是家里有爷们受伤的,抱怨声也就更大了一些。毕竟是莫城渊伤了人在先,皇上也不愿意委屈了朝臣么,可是这个儿子也确实委屈,本身是自己女儿的满月宴,却因为妻子的关系只能硬生生的将女儿送人,皇上也是蛮心疼的,可是在皇上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事,皇上也不好走,便也只好就坐在那儿看着,不说话也不走,就在那儿看着众人怎么解决,顺便考验一下剩下的几个儿子处理问题的灵敏。
皇后又因为莫城渊一剑砍伤了莫子渊,心里本就有气,这会子见徐子归将舆论往莫城渊身上推,众人也都在抱怨莫城渊,自然乐得清闲,不去管。
帝后都不作声,众人更是不再惧怕,抱怨的声音也就更大了些。
徐子归微微勾了勾嘴角,也不看莫子渊,只给皇上与皇后太后几个行了礼,便说道:“儿媳来晚了,请父皇惩罚。”
皇上也只是点了点头,说道:“今儿你忙了些,来的也不算晚,无妨。”
说罢,看了看虽是一直在抱怨却也因着徐子归的话语被莫乐渊引走的夫人姑娘们,赞许的点了点头,笑道:“左右你也将功补过了,无妨。”
徐子归这才福了福身子,似是有些为难一般,看了看被押着的莫城渊,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皇上,皇上逐说道:“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徐子归这才叹了一口气,说道:“刚刚儿媳正在与顾夫人说着话,蓝香突然过来与儿媳说儿媳宫中一个洒扫宫女哭着喊着的要见儿媳,儿媳不得已,只以为宫中丫鬟都是极懂规矩的,这般哭喊着要见儿媳想来是真的有事要与儿媳说,没奈何,儿媳便去了亭子处,却不成想……”
说着,转头看向被押着的莫城渊,眼里全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之后,才又说道:“却不成想,六弟妹竟是也在,儿媳一过去两人便给儿媳跪了下来,着实将本宫吓得不轻。”
说着,看了看皇上,见皇上依旧在面无表情的听着,心里便一阵大鼓,既然已经开始了,便没有了退路,不管皇上这会子心里想的是什么,她都要将话说完,不仅要说完,还要将话说的完美到无可挑剔。
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又说道:“却不想两人竟是求着儿媳将竹杏送去六皇子府。”
“儿媳被她们两个弄得糊涂了,想着儿媳宫中的宫女,六弟妹做甚要跪着求着要将其带走?后来才知道,原来是那小丫鬟在儿媳那儿呆不住了,哭着喊着求着六弟妹要跟着六弟妹回去。”
说罢,还挤出了几滴泪来,徐子归擦了擦眼泪后,委屈的看着皇上,说道:“儿媳原以为哪里怠慢了这个丫头才让她这般哭喊着要去别的去处,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早与六弟私定了终身……”
说着便跪了下来,一面抹着眼泪一面说道:“蓝香已经去将那丫头与六弟妹接过来了,一切单凭父皇做主。”
徐子归很是注意了说话的技巧,一个怠慢与一个接便足以让皇上动怒…——试想你一个三等洒扫丫鬟竟然能因为主子一时怠慢就要跑的别的地方去伺候,就罢工不干?不说别的,只说主子们对你又说有笑的是给你脸,即便是天天打骂你,你一个签了卖身契的丫鬟也只有挨着忍着的份儿,这会子却让主子这般跪着落泪,皇上能不动怒?再又听了那丫鬟还与皇子私定了终身,皇上心里的火更是攒了上来,一派一旁的石桌就对着莫城渊问罪
“莫城渊!你真真是不知廉耻丢了朕的脸!”
彼时莫城渊已是喝醉,自然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仍是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的恶狠狠的瞪着徐子归与莫子渊,看着而一旁的德妃焦急不已,一下子跪在了皇上跟前,正欲替莫城渊求情,结果皇上却是先她一步开了口,冷哼道:“看你交的好儿子!若不是你一味的骄纵,岂能养的出这样的混账!”
说罢,看了莫子渊兄弟三个一眼,更是气愤道:“再看看皇后教育的三个!知道今儿个小六心里边不痛快,应是生生的挨了一刀也就罢了,偏偏这个不争气的混账还这般不知悔改!成日不做正事,寻花问柳的竟然寻到了亲嫂嫂的宫中!忒不知廉耻了些!”
说过之后,正巧看到一旁的淑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说道:“瞧瞧你们一个个养的好儿子!本事没有一些,野心倒是不小!早知如此,当初朕就该将他们还没定性时统统都交给皇后来替你们养!没得教育坏了朕的儿子!”
也是皇后生的三个争气,又有莫子渊这个长兄在前面带头,时不时的管教着,自然不会像其他兄弟一般不争气。而淑妃她们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妾罢了,又怎么能跟皇后比?成日里只想着如何钩心斗角的争夺,哪里有那些时间来好好调教,只交出来一个个争强好胜的性子罢了。
如今见皇上这般捧着皇后,即便是忌惮着皇上如今正在怒火中,却也是在听到这些话时忍不住辩驳:“皇上好偏的心,城儿也是皇上的儿子,也是皇上手把手教出来的,这会子只太子是皇上的儿子城儿难不成就不是了?他刚失了善慈夫人,又失了女儿,不过是一时想不开耍了顿酒疯竟被皇上如此厌弃了……”
说着,便跪着走到被押着的莫城渊跟前,一面哭一面抹着莫城渊的脸哭道:“母妃可怜的儿子……”
“够了!”不等德妃说完,皇上就不耐烦的打断,眼里的愤怒似是能喷出火来一般,看着德妃说道:“朕倒是想问问,同样是朕手把手教出来的儿子,怎么太子就这么出息,小六就这么烂泥扶不上墙!”
徐子归则是在心里冷笑,眼里也快速闪过一丝嘲讽,德妃当真是没有脑子,这个时候不是赶紧认错随便找个理由带着莫城渊躲开也就是了,竟在这儿谴责起皇上的错来。自古以来皇上哪一个会有错?德妃这样明目张胆的说皇上偏心,岂不是在老虎嘴里拔牙?
偏巧季明月来时正听见皇上说着莫城渊烂泥扶不上墙,心里咯噔一声,略感觉有些不妙。幸而来时也都打听过,知道是莫城渊醉酒伤了人,虽不知道为什么要将竹杏也带着,不过季明月却以为徐子归不会将竹杏与莫城渊的事情这么快的捅到皇上面前的。毕竟她身上还带着凤九卿的信,届时若是徐子归真惹怒了她,她将信交给皇上,左右皇上正在气头上,想来也是顾不得思考什么的。男人们,好色一点也只是让人说道上几句罢了,可是女人若是一旦被冠上水性杨花的名号,这辈子可就算完了。
这样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情,季明月以为徐子归是不会干的,却没想到莫城渊将莫子渊伤到,便是逾越了徐子归的底线,徐子归早已气的失去了理智,早就是拼着一切的要给莫子渊报仇的准备了。
“父皇,”季明月上前匆匆给皇上福了礼,又给太后与皇后福礼之后,才又对着皇上福了福身,说道:“六爷也是因为善慈夫人的事情伤心,又加上慧姐儿……。”
说着,巧妙地顿了顿后,又说道:“六爷这几日心绪不佳才多喝了些酒,如今醉酒伤了人也不是六爷的本意,父皇便消消气吧。”
季明月不愧是心思缜密七窍玲珑之人,不像德妃那样一上来就护犊子,而是一上来就说理由,将一切推到酒上面,又替莫城渊道了歉。若是没有徐子归的那一番话,兴许皇上已经被季明月这三言两语的讲的消了气。
可是有了徐子归的那番话在前,皇上却是没那么容易消气,只是冷哼道:“他伤心?哼!朕看未必!”
说罢,就看向竹杏,上下打量起来:“你就是那个勾、引爷们的贱婢?”
一句话,季明月便知道徐子归将一切都透露到了皇上跟前,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徐子归一眼,便要拉着竹杏跪下去,却被皇上拦住,冷声说道:“怎么,你又要带着他到朕面前跪求一会子才罢休是不是?”
说罢,冷冷的看了莫城渊一眼,又冷眼看着季明月,冷笑:“小六竟是运气不错娶了你这么个深明大义的贤妻!”
贤妻二字讽刺意味级浓。(。)
第二百三十五章 信件暴露()
季明月自然听出了皇上话中的嘲讽。心里微微呼出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道:“父皇缪赞了。”
皇上却是冷哼一声,不再理她,而是转头居高临下的看着竹杏,冷笑:“好一个爬床的丫鬟!朕这便将你杖毙了!”
“父皇!”
谁知,皇上的话一出,四处声音响起,若是只有莫城渊和季明月开口,皇上倒也觉得在情理之中,毕竟奸夫就是莫城渊,莫城渊若是默不作声的话也显得太怂,皇上反而看不起他,而季明月身为莫城渊的妻子,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不能任由皇上处置,这样传出去,一个成年皇子的内院还需要皇上插足,丢不丢人?所以,皇上以及其他人俱是差异的看着莫子渊夫妻俩,眼里的不解之意毫不掩饰。
徐子归与莫子渊对视一眼,便知道两人想到了一块儿去。既然知道徐子归与自己的想法差不多,那莫子渊便不再出声。毕竟内宅的事情他一个爷们确实不好插手,原本怕徐子归心里憋着气想着将竹杏置于死地,不会作声,这会子见徐子归并没有感情用事,莫子渊松了一口气,便默默地站在徐子归身旁。
徐子归心里感动,知道莫子渊是在与自己说让自己不要担心,有她在自己身后。
有莫子渊在自己身后站着给自己撑腰,徐子归胆子也大了许多,在心里稍稍舒了一口气后,才开口说道:“父皇,虽竹杏这样做有违规矩,可这也是儿媳的失职,是儿媳没有看好她,才会让她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来。”
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