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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等咱们从县衙回来就去。”听了赵晴儿的话,赵全福也觉得有道理。赵全福想的是钱掌柜的可是个能耐人,也许他能想到什么办法把他爹和他大哥从县衙里救出来呢?
没想到等到赵全福几个人到了县衙,向衙役们打听老赵头和赵全贵的消息时,却被衙役们告知县太爷规定牢里的人在没有开堂审问之前,不允许任何人前去探望。
赵家人这下傻眼了,原来还有这么一个规定呢?赵晴儿原本打算学着前世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给守门的衙役塞点儿钱,可是却没想到这一伙人却一个比一个的清正廉明、公正不阿,任他们磨破了嘴皮子,不给进就是不给进,倒是让赵晴儿对他们刮目相看,同时也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原来电视里演的都是骗人的。
既然衙门不给进,赵全福几个人就只好转头去了香满楼。远远的,站在香满楼门口的小伙计就看到他们,小伙计也是个机灵的,扭头就进去给他们家掌柜的报信儿去了。这会儿酒楼里还有几桌客人,因此钱掌柜的出来带着他们从后门直接进了香满楼的后院。
“赵兄弟,你们今天过来想必是为了赵老伯的事情吧?”几个人围在桌子旁坐下,钱掌柜的让小伙计给沏了一壶茶上来,这才开口对赵全福说道。
“唉,确实是为了这件事……”赵全福叹了口气,然后把他们在镇子上打听到的消息原原本本的对着钱掌柜的说了一遍。
“听在俺们家摊子隔壁的吴大叔说,当时那些人砸东西的时候俺爹和大哥也都多少受了些伤,原本俺们打算先去县衙,想看看到底伤成啥样了,可是那些官差说县太爷说了没审问之前谁都不让见,你说这可咋办?”赵全福心里直发愁,娘和大嫂还在家里等着,可是他们来了一趟却连个人影子都没见到,这让他们回去以后可怎么和家里人说?
听着赵全福说的话,钱掌柜的忍不住悄悄皱起了眉头,县衙里竟然有这么一条规定?他怎么之前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呢?而且,听赵全福说的那些守门的衙役的样子,钱掌柜的才不相信他们竟然会这么有操守呢!这些东西,以前一个个的都是见钱眼开的主儿,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更好像是听了什么人的吩咐,用意估计就是不许老赵头和赵全贵见外人。
钱掌柜的眯了眯眼,想起了刚才赵全福来之前他派出去的小伙计打听回来的消息,他们镇子统共就这么点儿大,如果有什么新鲜消息不用两天的功夫就能传的人尽皆知,要说最近这几天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的话,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好像镇子上前两天来了一个人,那举止做派,看上去就和普通人不太一样。
听到小伙计这么说,钱掌柜的也想起来了,这几天好像确实是有几个生面孔天天过来吃饭,虽然人不算多,但是每次点的菜都不少,而且中间那个看上去像是主子的人每次吃完以后都会把他们家的菜嫌弃的体无完肤,店里的伙计们每次听到都气愤的不行,已经跟他说过好几次了,可是他也没什么办法,上门的都是客,人家只是抱怨说菜不好,又没有在酒楼里惹事儿,他们也不好把人往外轰。
他们这家酒楼在这镇子上的时间也不短了,基本上常来的人都认识,而且说实话,他们家酒楼在镇子上来说还算是价格比较高的那种,就算是镇子上的有钱人,也不过是隔三差五的来上一次,这几年了他们还没有见到有哪一个人是天天顿顿来他们这里吃饭的呢。因此,冷不丁的出现这么一个人,大家的印象就比较深刻一些。
小伙计还跟他说,镇子上有人曾看到今儿早上邱三的一个弟兄曾经和一直跟在新来的那个人身边的那个叫严七的人见过面,好像就在老赵头他们被衙门里的人带走以后不久,但是两个人到底说了什么就不知道了。
想到这里,钱掌柜的心里多少有点儿数了。不过这些话他却不好对赵全福他们说,因为他们毕竟只是平头老百姓一个,而他估计镇子上新出现的那个人应该多少有些来头,所以就算是赵家人知道了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是更加深了他们的担心罢了,而且要是万一赵家人一冲动,说不定还要惹出大祸。
因此他先是安慰了赵家人几句,让他们先回去,不要担心,他这边会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跟县太爷见上一面,起码要先打听到老赵头和赵全贵的情况,只要他这边一有什么消息就会派人去告诉他们。
另一边呢,他准备一边着手开始查那个突然出现在镇子上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一边再催催他们当家的,让他尽快赶过来,有些事情,他的分量还是不够,还得他们当家的出面才行。
听了钱掌柜的分析,赵家人虽然心里有些不太情愿,但是也知道就算是他们留在这里估计也没多大用处,说不定还会给钱掌柜的添麻烦,所以只能先打道回府了。=〃/。
195 县令()
严光祖和严七在县衙并没有见到谭县令的人,严七问过之后才知道原来谭县令嫌县衙太简陋住着不舒服,自己又在后面一条街上单独买了一套房子,平日里除了碰到有特别重要的事情的时候才会来县衙走一遭,其他的时候基本上都窝在自个儿家里喝喝茶,逗逗鸟,顺便再思考一下下月上司生辰该送什么样的礼才能让上司多看自己一眼,然后早日脱离这个苦海。
问清楚了谭县令现在的住址,严七带着自家公子来到了一栋大宅子前。
“哟,看来这谭县令还挺会享受的。”严光祖抬头打量了一下自己面前的这栋宅子,里面到底有多大现在暂时还不清楚,但是光看外围,就知道肯定小不了。刚才他们一路走来,就只看到一段白色的围墙,除此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大门了。从外面看上去,好像除了地方大一点儿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但是光看这高挑的门楼,粗壮的门柱以及蹲坐在门前的两只威武霸气的镇宅石狮就能感觉到不凡,再加上不时从墙头探出来的开满繁华的枝条,想也知道里面必定同样风光无限。
严七也在一旁附和点头,这样的宅子要是放在他们那边,可能也就勉强够看,但是在清风镇这种不算富裕的地方来说,已经可以的的确确称得上是豪宅了。而县令一年的俸禄也不过只有区区百两银子不到,再对比一下眼前的这栋豪宅,这谭县令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大家心里也就都有数了。
不过也好,这样的人打起交道来可比那些油盐不进的老古板好多了。
“严七,上前敲门。”严光祖对严七说道,他打算进去会一会这位谭县令。
严七闻言上前几步,抓住大门上那对硕大的门环,“咣咣咣咣”的敲了起来。
隔了一会儿,就听到门里面传来拖沓的走路声,接着,“吱呀”一声闷响,大门被从里面推开,一张睡眼惺忪的脸从门缝里探了出来,瞅着门外边站着的两个人,不耐烦的说道:“谁呀?”
严七笑着对他说道:“请问这里是谭县令府上吗?”
听到这话,那人睁开眼,上下打量了严七一下,说道:“正是,你们是谁啊?”
“能不能麻烦通报一声,就说上虞城严公子来访……”说完严七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个小荷包,快速的塞到了那人手里。
那人轻轻掂了掂,估摸着分量不算轻,这才对着严光祖两人笑了下,说道:“先等着。”接着脑袋缩了回去,大门也随之关上了。
被人这般怠慢,严七心里微微有些恼,往后退了几步,对这严光祖说道:“公子,你看这一个看门的小厮都这么猖狂,依奴才看来,这谭县令……”估计也不怎么样。在上虞城的时候,谁见了他家公子不是毕恭毕敬的?他跟在公子身边这么久了,还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无礼的对待过。
严光祖眯着眼轻笑,就是这样的人,才好让人拿捏,不是吗?
两个人并未在外面等待多长时间,也许是严七送上的那个荷包起了作用,这次看门小厮的动作还算麻利,不多时就带着管家出来把两个人迎了进去。
严光祖和严七跟在管家后面,沿着用青石板铺就的通路,一路来到正堂前,谭县令已经端坐在首位上等着两人了。
“你就是从上虞城来的严公子?”谭县令看着坐在下首身着锦缎的公子哥,眼里写满了怀疑与探究。上虞城他知道,地处江南,物阜民丰,据说繁华程度一点儿都不亚于京都。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去过,也不知道自己和这两个人有什么关系。
“正是。”即使是被人这么盯着,严光祖依然是一派坦然,端起手边的茶杯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自在的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咳咳……”谭县令看着这样的严光祖,一时之间还有些不太适应,清风镇天高皇帝远,他作为这里的一县之长,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有人敢这么无视他了,但是对方来自上虞城,在没有摸清楚对方的底细之前,谭县令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谭某好像与公子素不相识吧?不知道严公子这次来是所为何事呢?”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严光祖放下手中的茶杯,轻笑了一声,对谭县令说道,“只是听说今天早上贵衙的差役们抓了几个人回来,恰巧其中两位与我有些渊源,所以严某只能厚着脸皮,来向谭大人讨个人情……”
谭县令皱眉:“不知道是什么人与严公子有旧呢?”他今天还没去县衙,自然不知道牢里已经多出来了几个人,稍等叫管家去问一下子。只是在事情未明之前,他却不想仅凭一句话就把人给交出来。
“呵呵,这个谭大人就不必知道了。”严光祖并没有打算把赵家人的事情透露给别的人知道。
“严公子,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谭某这边可有些不太好办啊!”听到严光祖一点儿都不客气的话,谭县令心中多少有些不自在,说话也有些生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