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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吴王,势力可谓是空前强大。
与之相比,李牧尘的势力较显羸弱,只有魏百策、林动以及其他几个老臣,权利受到极大的限制。
“看来是时候拜访他了。”
“谁?”
“传说中老顽童!你觉得长安城还能有谁?”
浮现在商之舟脑袋里的一个人,其敦厚富态的胖子,天生自带福气,憨厚可爱的魁梧胖子。
“卢国公程知节,当然,人们熟悉他之前名字,人称‘混世魔王’程咬金。”李牧尘说道。
提及他的名号。可算是无人不晓,无人不晓,当年追随唐王征战天下,立下的赫赫战功觉不亚于“战神”李靖。
然则后世,只以为他是福将,一生只会三板斧,其实不然,程知节可是真正骁勇善战的大将军,有勇有谋,路绝非演义中的那般。
商之舟说道:“那老家伙可是贼溜溜的,早在几年前便是申请不在上朝,平日都是待在家中喝茶斗蛐蛐,或是听听小曲,日子过得倒是清闲。”
“不上朝不代表着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事情,往往最傻最笨的人才是隐藏最深的。”李牧尘笑着说。
对此,商之舟深有同感,有些人看似傻乎乎,实则他心中自明。
传说中的“表面糊涂心里揣着明白”。这种人活的潇洒,过的明白,与世无争,无忧无虑,许多人羡慕,却是学不来的。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着放下至高无上权利的心胸。
“话这么说是没错,可是想要见到他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简单的事情那是留给贪图者做的,迎难而上才是我的性格。”
商之舟撇嘴道:“你还是考虑该如何应对最后一场比赛吧,皇甫天阳可是好对付的。”
“我知道,他是天才嘛,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对我说过此话的人。”
“皇甫天阳可是他们四个人中最强的,其对于文学的天赋觉不亚于你。”
“∑?∑!”
“他三岁已是开始识字。六岁通读《史记》,九岁考取当地秀才第一名,十一岁已是熟背古今各种典籍,如今的他,更是不可估量。”
“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不是很厉害,是非常厉害,如今的国子监,没有任何一个老师有资格当他的老师。”
皇甫天阳,一个落入凡尘的天才。天字班中四人之中,以他的天赋最高,平时少言寡语,与朱轩辕不同,他不愿言辞,并非他不善言辞,而是他的眼中,平常之人根本连与他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他可以骄傲,因为他拥有着绝对的天赋,从他出生那一刻起,在他骨子里便刻了一句话,“世上只有他想输,没有他不愿意输。”
听完商之舟的话,激起了李牧尘好战的内心,道:“如此甚好,这样的比赛才有意思!!”
“希望你能胜出,陛下临走前说过的话,不负皇族威严。而你已是信誓旦旦做出了保证,后路被你断了,你已经没了其他选择。”
若他输了,等于欺君,之前所有的殊荣皆毁于一旦。
李牧尘自信满满地说道:“那便赢给所有人看!”
第220章 太子人选()
皇城,太极宫!
李世民端坐书房中央,魏百策和房玄龄坐于一侧,二人沉默不语,坐等唐王训话。
“朕今儿封赏牧王,便是看见你们似有话说,如今书房中亦别无他人,为何又不说了?”
见之他们依旧不言不语,唐王皱了皱,道:“房玄龄,你来说!”。
被点名说话,圣命难为。房玄龄莫敢不从,只得说道:“臣惶恐,以为陛下今日做法,实在太过偏激。”
“哦?说来听听。”
“陛下身为一国之君,当行祖宗礼法、遵循祖宗章程,封赏牧王确也无可厚非,然其准着远游冠,于礼法不合,更是破坏了祖上章程。”
房玄龄是清廉公正之人,当亦是迂腐之人,他为国为民,操劳一生。便是始终不敢忘记祖法遗训,可算是个可爱的执拗之人,他的偏执不觉得让人厌烦。
李牧尘而非太子,纵然唐王万般宠爱于他,也是决不能以太子之礼行之。
唐王没有回答他,而是转向问魏百策。道:“百策,你觉着呢?是否也认为朕的做法太过偏激,于礼不合?”
近日,魏百策说话圆滑许些,不似之前那般横冲直撞,他说道:“于礼法者。陛下的确不妥;于人父者,此做法尚可原谅。”
打太极的说话方式,与之前的他截然不同,真是对得起他‘老狐狸’的称号。
“你那圆滑的说话方式,较之从前有了很大的改变,这可不是你的为人处世?”唐王冷笑说道。
“您不常说我是‘老狐狸’嘛,狡猾是狐狸的本性,微臣只不过是在做一只狐狸该做的事情,如此亦不算辜负皇恩。”
魏百策笑呵呵地说,说话中带有几分幽默和逗趣,实在令人好笑。
唐王“唉”了一声,无奈苦笑说道:“你啊你,真的变了。”
“人老了,想要不变都不行,我们的时代已经远去,现在是属于年轻人的。”
魏百策意味深长地说,他话中有话,房玄龄听得出,唐王自然也听得出。在他说完后,唐王的眉毛轻轻一挑,似是触碰到某跟紧绷的线条。
唐王看着他们两人,说道:“朕今儿召你们两人来至书房,原意是想要询问你们的看法,如今来看。有些事情看来是不得不挑明了说。”
在说之前,唐王命令所有宫女太监全部下去,任何人不准靠近‘太极宫’,违者斩!
待所有人离开后,唐王说道:“如今朝堂太子之位空缺,朕膝下的皇子们,各个是虎视眈眈,无数双眼睛顶着东宫之位,甚是后宫贵妃嫔妃们,为了能够让自己的孩子登顶其位,更是无所不用其极,手段之卑劣,何其凶残!”
魏百策和房玄龄知道,唐王又要重提立选太子之事,距离上一次,好像还在昨天一般。
“当初,朕萌生废除太子想法,便是设下一场考验,制造假死讯息,然而前太子没有经受住考验,不仅如此,魏王紧随造反,此二人之行径,着实刺痛了朕的心。”
唐王在诉说着过去今往。陈述当下的形势,看来他的立储之心已定,再想要继续推脱下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陛下无需忧心,废太子和魏王皆为过往之事,如今其他皇子皆是孝顺仁德,亦宽圣心。”魏百策安慰说道。
不说则以,他此番这样说,引得唐王更是不悦,道:“好一个孝顺仁德?他们是朕的儿子,诸皇子的德行朕会不知?表面奉承阿谀,后背怒骂于朕,此类斑斑,如何可堪称‘仁孝’二字?”
“朕不至于老糊涂到那种地步,分不清善恶好坏,看不明忠奸善恶。”
唐王于书房之中,怨言颇深,鲜有此番模样的他,唯有在他们几人面前发发牢骚,君王者,亦有着他们的难言之隐。
魏百策二人不说话,静听唐王哭诉衷肠,道:“众皇子的本领,朕又怎会不晓得?朝政国事他们样样不通,可对于寻花问柳、欺男霸女之事无一不通,当真是朕的好儿子呀。”
众人皆以为唐王深居宫墙高苑之中,对于外界之事索然不知,实则大错特错,不仅每个人都了如指掌,对于他们做的私密之事更是一清二楚。
想到这里。魏百策和房玄龄额头之上,竟然惊出一身冷汗,原来他们所有人,一直都处在李世民的监视之下,如今想来,还真是后怕啊。
似是瞧出了他们的担心和忧虑,唐王说道:“你们二人不必担心,你们乃是朕的肱骨大臣,朕又怎会派人监听你们呢?”
话虽如此,谁又能够说得准,帝王者,人心难测深似海。
“谢陛下信任!”
二人哪敢迟疑,立即道恩叩谢。
“朕之心意,用不着多说了吧?”唐王问道。
二人同时点头,只要脑子没有问题的人,用脚趾头猜也猜到了他的想干什么?
“上一次朕就曾问过你们三人,可你们三人互相为彼此打马虎眼,推诿不明言心意,如今商之舟不再,你们两个还要相互推脱吗?”
二人又同时摇头,有些事情用过一次就此作罢,再用第二次,就容易招人厌烦。
得到他们的回答,唐王满意地点头,说道:“如此甚好,当今朕最为看好的两位皇子,其一乃是吴王李恪;其二正是牧王。”
“吴王不用多说,你们对他的了解甚深,无需多言。今日,咱们君臣三人就好好谈一谈牧王!”
对于李牧尘。唐王对他的了解实在少之又少,过去的二十年,几乎从未关心过他,更是不屑于关心,甚至连派人监视他都没有必要,如今他的强势崛起,不得不使得唐王再次正视这位不被自己看到的儿子。
如今再想要想要了解他,为时已晚。
“百策,你说说吧!”
最近一段时间,李牧尘和魏百策走的比较近,想必这些都在唐王的监控之下,再想要隐瞒也没什么必要。
“陛下想要臣说些什么?”
“说一说牧王的为人吧!”
魏百策思忖了一会儿。说道:“臣与牧王相识时间算不得长,亦曾邀请他至府中来过几次,若谈是否真正了解他,臣不敢妄言,但从几次的相处来看,臣觉得牧王乃是性情中人。”
而此时,房玄龄适时补充说了一句:“正如魏大人所言,臣虽然少与牧王接触,能够谈话的次数更是没有,但臣从心中觉得牧王是性情中人。那种感觉很奇妙,谈不成、说不上、更是言不明。”
唐王笑着问:“性情中人?如何算说?”,同时得到朝中最为清廉的两个好评,使得唐王更加好奇。
魏百策形容说道:“他潇洒不羁,却充满了正义感;他放浪形骸,却总能够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他柔情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