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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胖子的父亲便是孙金鑫的顶头上司。
“冯少爷,是我呀,您不认得我了。”
孙金鑫也是忘记了痛疼,陪笑着脸与胖子说话。
“你是…;…;?”小胖子记忆寻找之中,似乎见过却又记不得名字。
“下官东府判佐孙金鑫。”
“哦!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前些年你不过还是州府知县,短短数年已是升任判佐,不简单啊。”
“冯公子能记住下官,真乃我的荣幸,改日定登门拜访。”
小胖子也难得傲挺,国子监他总是被人欺负的那个,今儿总算遇到官阶低微之人。
“话说你在这干什么?”小胖子问道。
孙金鑫怒指李牧尘和莫千雪二人,向小胖子投诉他们种种恶行:“冯少爷,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他们两个刁民打伤本官与东府衙役,实在罪大恶极、罪恶滔天,决不可饶恕,本官打算准备上报朝廷通缉他们。”
小胖子略显愕然地看了一眼他,而后扭头眼睛眨巴了几下,又看着李牧尘他们。
“你说谁?”小胖子又问了一遍,确认他没有知错。“他和她?”
“没错,就是这对狗男女,两个低贱的杂碎,本官恨不能食之肉,饮之血,杀了他们喂狗。”
此时那班头和小偷也随声附和。以为小胖子乃是某家大官子弟,从旁添油加醋,倾诉他们恶行。他们这般想也是没错,小胖子着眼普通百姓的确算是高不可攀,可于李牧尘而言,实不过芝麻小官而已。
经过他们之口,李牧尘反而变成恶人,屎盆子扣在上面,犹如罄竹难书之大坏蛋,倘若不知者,还真的信以为真。
啪。
一巴掌打在孙金鑫的脸上,来自两百斤胖子的全力击打,孙金鑫顿时被打的懵逼。
“冯少爷,您这是…;…;?”
李牧尘一愣,我的妈呀,小胖子发威,真他妈的带劲,眼前一坨肉球还会大人,简直带感。
“娘西皮,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老子让你知道知道这俩刁民是谁?”
“她,是当今汝阳王独女,平阳郡主莫千雪!!”
呕!
孙金鑫一口气没喘上来,昏死过去,后被小胖子两脚踹醒。
“瞧你这点儿出息,这就害怕了,那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真名李牧尘,当今唐王第十五皇子,如今长安城嘴炙手可热的牧亲王!”
孙金鑫当然知道“李牧尘”名号,昔日的废物,仅仅用了半年时间华丽逆袭。摇身一变,成为“三珠亲王”,人称“牧亲王”。
“他…;…;他…;…;他…;…;竟是牧…;…;亲王?”
孙金鑫的世界好像崩塌,宛如天崩地裂,他一路走来,贿赂各方大官才有今天的成绩,如今才是做到判佐之位,本钱还没有收回来,便发生这等大事。
仕途之路竟葬送于此,而一切之根源皆是他那不争气的小舅子,若不是,自己又何故得罪皇子郡主。
“妈的。老子吃饱了撑的逗你玩。”
小胖子甚是大怒,没有李牧尘也不会有如今的他,他于国子监中第一次体会到昂首挺胸是什么感觉,也正是他让黄字班的人不敢再有人欺负他们。
李牧尘自己或许感觉不出来,但他在同学们心目中已然树立起巍峨之形象。他不仅仅是黄字班老大,更是同学们心中领袖。
李牧尘看着他们三人,脸色极为难看,并非为他们不尊重自己生气,诸如此类之事,横行街头无人挺身而出,百姓的冷漠,为官者的不作为,一桩桩事情让人心寒。
“王爷,下官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
李牧尘冷笑过后,忽地眼神一凛,他怒将孙金鑫一脚,踢在他的脸上。脑袋发生剧烈地颤动。
他的力量很大,将他的后槽牙踢了下来。
而孙金鑫却是不敢喊叫。
“胖子,拿刀来!!”
“不至于吧,教训一下就行了,不至于下死手吧?”胖子说道。杀害朝廷命官可非小事,哪怕他是亲王,随意剥夺一个人的性命也会受到谴责和惩处的。
“拿!刀!来!”
不知李牧尘缘何如此生气,小胖子不敢忤逆他的命令,递给他一把刀。
“救…;…;救…;…;救命啊!”孙判佐疯狂的呐喊着,李牧尘要杀人了。
李牧尘眼睛之中透着血色,他无法容忍大唐存在这种贪官污吏,见一个“杀”一个。
李牧尘不会真的杀他。但不代表不能做点什么?
咔嚓!
手起刀落,人群传来一声撕裂天际地叫声。
堂堂东府判佐,被李牧尘用大刀斩断两条胳膊,李牧尘面无表情,异常冰冷地说道:“那双肮脏地双手已没有存在的必要。”
鲜血滋溅到他的外甥脸上,那班头顿时傻眼了。
孙金鑫被李牧尘踢倒在地,任由他昏死不顾。
“到你了。”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饶命?本王这辈子最是痛恨狐假虎威之人,你比你舅舅更加可恶,你很荣幸,本王能亲手解决你。”
“饶…;…;”
咔嚓!
一道被砍死,不敢杀朝廷命官,他小小班头,如何杀不得?
死人!
那小偷吓地浑身直哆嗦。
“本王不喜欢杀人,但喜欢杀坏人,任何欺压百姓的贪官污吏,绝不手下留情。”
“你想死还是想活?”
李牧尘刀指着他。
第74章 老神仙()
“活,我选择活着。”
这种问题,那小偷根本不需要思考,除非脑子瓦特了才会选择去死。
“很好,我喜欢识时务之人,你懂得分寸,很好。”李牧尘邪魅地笑道,像他那种小人,命于他们而言大过一切。
“你偷了那姑娘的玉佩,却谎称自家传宗之物,可有此事?”
古时,没有摄像头。无法记录眼前一切,李牧尘看见又何如,依旧无法将他定罪。
“禀告王爷,此玉佩却乃小人家传之物,只因那女子诬陷于我,小人气也不过,才出手打了她,还妄王爷明察。”
“你胡说,本郡主明明看见是你抢了人家的玉佩,如今却倒打一耙,实在无耻。”
“郡主冤枉啊,在他们大人面前。小人哪怕说谎啊。”
此人尖嘴猴腮,还真有一副‘奸人’之像,看来此人不见爱惜生命,他更加爱钱,做出这般鸡鸣狗盗之事,能够厚着脸皮矢口否认。脸皮也是有够厚的。
“如此说来,本王还真是冤枉你了?”
李牧尘这般说,莫千雪坐不住了,她说道:“说什么呢,他抢人家东西咱俩都看见了,赶紧把他抓起来。大刑伺候,看他招不招?”
他不急不躁,示意莫千雪也切莫急躁,对付这种人,越是恐吓反而适得其反。
“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爷,小的叫陈三。”
李牧尘点了点头,旋即说道:“方才你说那玉佩乃家传之物,可否交于本王观上一观?”
陈三稍是迟疑,他知道,无论如何,那玉佩都要交出去,心中打定主意他们没有确凿之证据,,无法证明他的行盗之事,交出去也是无妨。
他双手奉上,李牧尘拿过来后,仔细端详一番,又问道:“你告诉我,此玉为何玉?产地在哪里?”
陈三心中冷笑,知道李牧尘在考验他,玉器之物他可是精通,也正因那姑娘佩戴之玉价格不菲,他才会选中她的。
“此玉乃是和田玉,产于西域莎车国。是我祖上先辈从西域带回来的。”陈三回到,自信笃定,好似胸有成竹。
竟连那被偷女子,对他的回答也是默认点头。
“说的不错,该玉佩确为和田玉打造而成,其价格不菲,留做传家宝物亦在情理之中。”
在古代,玉有着不同于其他身外物的含义,《诗经》中说:“言念君子,温其如玉。”玉为君子的化身和代表,是纯洁高雅之物,而孔子也是以‘玉德’做比喻,“君子比德与玉”便是他老人家对其最好的诠释。
而和田玉作为国家之瑰宝,更是有着不可取代的重要地位,价格自然也就水涨船高。
“所谓玉有‘五德’,想必你陈家老祖传至后辈此玉,便是要你们遵守五之意,奈何后辈不争气,早已丢失祖宗灵魂。”
“你可知道何为‘五德’?”
陈三摇头,他哪里知道五德是什么,大字不识一个,其他学不会,倒是学会了一身偷鸡摸狗的好本事。
李牧尘把玩手中玉佩,道:“你既不知。那便与你说来,亦算温习祖宗遗训。”
“‘五德’者:润泽以温,仁之方也;理之外,可以知中,义之方也;其声舒畅,专以远闻,志者方也;不挠而折,勇之方也;锐廉而不忮,洁之方也。”
“换句话说:仁、义、志、勇、洁。五字真言,亦称之为‘五德’。你可听懂了?”
陈三哪里听得明白那般绕口之言,李牧尘说什么便是什么,自己只管应承答应着。
知他并不懂,李牧尘说这些无用之言,纯粹为了其他,而非与牛交谈古人心道,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本王再问你,这玉佩真是你祖传的吗?!”李牧尘忽然提高声音分贝,其更多是质询和恐吓。
“王爷若是不信,小的也无言可说。”
激将法?这个叫做陈三的人确有些小聪明,李牧尘很是平淡地说道:“此玉为和田玉中之白玉,颜色白中泛青,细腻,滋润,微透明,宛如羊脂者称羊脂玉,应该有些年头了。”
“是啊,据说从我家太爷爷那辈儿就有了,珍贵的很。”陈三说道。
终于说了,李牧尘等的就是他最后这句。
不待陈三多想。李牧尘突然说道:“来人呢,将此人抓起来!!”
转眼,便有两个衙役,左右两侧分别锁住他的胳膊,牢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