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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团犹豫地开口,“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不过……”
听说有办法,宋汐眼睛一亮,一只手紧紧扣住他的手腕,语气颇为急切,“只不过什么?”
白团被她抓得有点疼,见她一脸严肃的样子,只得说道:“只不过这种方法比较特殊,只怕你——”
他突然想到,之前宋汐之所以拒绝,是因为她不够在乎阿寻,不肯因他委屈自己。
如今,她深爱着阿寻,自诩为他能做尽一切,别说是贞操,哪怕是要了她的性命,只怕她也在所不辞。
以她目前对阿寻的感情,这种事情,怕是求之不得吧!
如此一来,白团原有的顾虑,就不再是顾虑。
想到此,他的眼眸灿亮起来,宛若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宋汐见他话说一半,却是急了,手上使力道:“你倒是说啊!”
白团吃疼,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噘着嘴道:“我说的法子就是双修,你是我哥哥的束缚者,只要你们水乳交融,阴阳结合,便能净化他体内的魔气。”
宋汐先是一喜,随即有些怀疑,“你这法子管用吗?”
事关阿寻安危,半点马虎不得,她怎么看白团,也不像个靠谱的。
见被怀疑,白团赌气道:“这是我从一本古籍上看得,哥哥也晓得,只是他不愿意这样做,你居然不相信我。”
宋汐见他生气,哄道:“好好好,我相信你。”心里倒是信了八分,这人再马虎,也不能用自家哥哥的性命开玩笑,“只要双修就可以?”
白团歪着脑袋道:“一次肯定不行的,书上说,此要循序渐进,直到哥哥体内的魔气被完全净化为止。”
宋汐点点头,似忽然想到什么,“你方才说,阿寻不愿?”
白团倒是聪明了一回,晓得反将一军,“他不愿,你就不救他了?不是说为了哥哥,什么都愿意做,事到临头,又怕他醒来要杀你了?”
“不是!”宋汐摇摇头,语气略伤感,“我不怕他杀我,只是又要惹他不高兴,也不知他醒来后如何生气。”忽然叹了口气,似破罐子破摔,“那书你可带在身上,能否拿来给我一观?”
“带在身上呢。”白团变戏法似地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得意地扬了扬。
宋汐正想拿来看,牵动怀中的阿寻,便道:“我们先回马车吧!”
因着宋汐失血过多,连站都站不稳,还是白团帮着一起将阿寻弄回了马车里。
帘子一落,不久后,便传出一阵翻书的“哗哗”声。
半响,宋汐郁闷道:“这字我怎么看不懂!”
白团嘴角一掀,终于有了一点成就感,“我看得懂就成了,我来给你念啊!”说罢,指着书中某一行字,“喏,这里讲,运行此功,必念口诀,我哥这个样子是不能念了,要不你来念吧!”
“我念能成么?”
“能成能成,书上说,这口诀分双方,任何一方念都有效果,不过双方念了会更好。”
……
马车太狭小,实在施展不开,两人便打算先去附近的城镇。
说来也怪,先前溜掉的野马,竟在两人讨论之时,又悄悄溜回来了。
宋汐从那双马眼里看出了心虚的情绪,想是方才阿寻突然发狂,将它吓住,为免沦为炮灰,提前躲起来了。
逃跑是所有动物的天性,宋汐不怪它,反倒为它能自主回来,深感欣慰。
这年头,连马都这么有诚信,不容易啊!
因为失血过多,宋汐一路上都昏昏沉沉的,还好这马有灵性,只要不遇岔路口,基本走的很好。再不济也有白团看着。
等到城镇,白团便推醒宋汐。
这也是宋汐要求的,让白团和人打交道,指不定被卖了还替人数钱呢!
睡了一路,宋汐的精神好些了,只脸色有点苍白,倒还支撑得下去。
两人寻了一间客栈住下,宋汐将阿寻包在斗篷里,两人合力将他扶到床上。
而后,宋汐命白团在客栈里守着,自己则独自去了医馆,她的伤口还需要专业人士仔细处理。
大抵是她脖子上的伤口有点深,又是明显的牙印,那大夫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古怪,旁敲侧击地想问出点什么事情来。
无奈宋汐守口如瓶,那大夫自觉没劲,便不再多说。
只在宋汐结账要走的时候,别有深意地嘱咐道:“近来魔教妖孽猖狂,还请公子多多小心。”
宋汐诧异地皱眉,她可什么也没说,怎么扯到魔教了?
那大夫看出她的疑虑,热心地解释道:“听说那魔教教主就是个靠吸食人血提升功力的怪物,不瞒公子,前阵子闹得厉害,我这里也收过几个你这样的患者,不过大多是死人。那魔头心狠手辣,吸食人血惯常杀人抛尸,像公子这样活泼乱跳,倒是头一个呢!”
宋汐嘴角一抽,所以想从我这里知道,我是怎样逃出魔掌的吗?
反正这魔教不魔教也与她无甚干系,宋汐出了医馆,便抛之脑后了。
……
也许是因为被吸血的关系,宋汐感觉身体有些困乏无力,为此,她特意休息了两天,顺便熟悉一下口诀。那口诀并不复杂,宋汐只听一遍便记住了,又花了一天揣摩,自觉不会出什么纰漏。
她觉得,如此人生中的重要时刻,有必要精心准备一下,便又去镇上的书铺买了一本春宫图。
宋汐翻了两下,便有些意兴阑珊。
虽然失去记忆,但有些事情,经历得多了,便成了本能。
这被店家一再推崇的春宫图,在她看来,太粗糙了。
反而一闭眼,脑子里便会涌现出许多模糊的画面,*纠缠,香艳无比,只面目模糊不清,她自动带入了阿寻,竟觉得口干舌燥。
匆忙灌了一杯凉水,yy心上人什么的……
待到了第三天,她自觉地身体可以了,便开始实施计划。
首先,白团这只超亮电灯泡需要屏蔽,宋汐也不习惯办事的时候被听墙角。
她倒是想将他打发得越远越好,但白团说双修之时若是被人打断,又没有一个懂行的人调节,很可能弄巧成拙,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虽说夜深人静,也保不准会出什么意外。两人正办事的时候,要是闯进来一个盗贼什么的,那岂不是要糟。
宋汐最终让他守在隔壁,一有情况,也能及时相助。
至于白团会听到些什么不该听的,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就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
不过,这些跟阿寻的安危比起来,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鉴于这是两人的第一次,宋汐心中还有些小激动。
按理说,她阅美无数,应该相当镇定。偏生她面对的是阿寻,她此时认定的唯一挚爱,在她空白的心里,两人都是彼此的初次,这便显得尤为特别。
若非形势所逼,她也不愿趁人之危。
她垂涎他的美色,更在乎他的感受,不想一时迫了他,让他留下终身的阴影。
很奇怪,她一个女子,饶是与男子发生关系,吃亏的也应该是她才对,她却总有一种亵渎对方的错觉。
大抵是他太美好,而她又太爱他的缘故吧!
宋汐要来一大桶热水,两人脱光了下到热水里。
这不是一项简单意义上的结合,她把它当做一场仪式。
若能再举行一场婚礼,就更完美了。
屋内昏暗,加上屏风阻挡,热气氤氲,即便两人坐在同一个浴桶,也不能看清彼此的身体,只触手之处温软滑腻,好比上好羊脂。
这种情况下,宋汐竟能眼观鼻,鼻观心,除却必要的清洗,没有特意吃阿寻的豆腐。
只不过见他歪着头,银发垂散,浑身上下被水汽熏染,好比一只出浴的水妖,朦胧的美丽竟让人有种不真实之感。
宋汐看着,迷醉间,又有些怔忪,害怕眼前人什么时候就要消失。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眼神温柔而深情,“阿寻,我一定会救活你。”
将两人收拾完毕,宋汐将阿寻搬到床上,为他着好衣裳,直到抚平他最后一片衣角,宋汐才端坐在床上,低头看他的脸。
她的眼神实在太专注,唇边的笑意温柔缱绻,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要天荒地老似地。
窗外传来打更声,不知不觉,已到了丑时。
虽然有些近卿情怯,却事不容迟。
看着沉睡的阿寻,宋汐有些无从下手,犹豫良久,方才执起他一缕银发,放到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而后轻轻地放下。
他清醒的时候,冷漠强大,让人望而生畏。
睡着了,分外安宁,精致美丽得像个瓷娃娃,生怕碰坏了。
其仙气飘飘,不食人间烟火,让见着自惭,生怕亵渎了他。
小白说,他冰清玉洁、清心寡欲,想必不知鱼水之欢。
今日,她便要让他坠入尘世了么!
她轻叹口气,不知是为着阿寻惋惜,还是为自己庆幸。
手掌下移,捧起他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脸颊边轻轻摩挲,纯粹,不含一丝*。
再放下时,眼神便有些不同寻常的幽深,“阿寻,今晚注定无法避免,如若你要我杀,我绝不还手,也绝无怨言,如若你不杀我,我愿永生永世陪伴在你身边,你答应吗?”
阿寻自不会回答她,她一边抚摸他的脸颊,痴痴笑道:“我便当你答应了!”
她俯下身,轻轻吻上他额头,然后一路往下,眼睛,鼻梁,最后落在他的嘴唇上。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轻柔,一点点地,像是拆封一件绝妙的礼物。
他的身上有一种令人迷醉的香气,说不清是什么,也许这就是狐狸精特有的,但她深信他是最独特的,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能让她如此着迷。
她的嘴唇轻轻在他唇上摩挲,半响启开他的唇瓣,嘴唇里那股香气更加明显。
见他略